海云继梦法师:根本佛母 准提密法 十 字母种子义

 海云继梦法师:根本佛母 准提密法 十 字母种子义 

   准提法持的是准提咒,密法的修持即是以持咒为重点,咒语的本身只是个媒介,但你要了解其作用在哪里。当然,咒语的意思我们不懂,其中原因甚多,如法器,个个都有其用意,单独存在时具有个别意义,当他跟右手合并时又有另一种意义,右手的法器和左手的法器合并运用,则又属另一层意义;这个法器在整个十八只手里,还具有另一层意义。所以个别有个别的意思,整体有整体的作用,不是语言文字或简单一句话就可道尽,其中出入甚大。

  咒语也一样,短咒「唵 折隶 主隶 准提 娑诃」,就简单九个字;长咒比较长,「南无飒哆喃三藐三普陀 俱胝喃 怛侄他 唵 折隶 主隶 准提 娑婆诃」大多是称赞的意思,「南无飒哆喃 三藐三普陀……怛侄他唵」,就是「稽首皈依苏悉地,我今持诵大准提」的意思,也就是称赞准提菩萨的称呼,所以重点在于短咒的意义是准提菩萨的心咒。

  准提菩萨心咒是十方三世一切诸佛的心咒,那这九个字所表达的是什么?换言之,十方三世一切诸佛所共同追求的目标是什么?这是头一个疑情。

  九个字所表达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就是我们常说的「生命存在、真理存在的实体。」生命在这个世间、宇宙、法界中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样子?十方诸佛所修持的是什么?他们的目标在哪里?

  各位想想,进入佛门来追求什么?社会人追求的很简单,不是名就是利,名利是不是究竟真实的,那属另外一回事,但至少追求的目标很明确。我们进入佛门,就不该为了追求名利而来,如果这样,那又求什么?十方三世一切诸佛所追求的又是什么?

  我们应该与十方三世诸佛所追求的目标一致才对。这一点若不能肯定,则一切奋斗、修行都属盲修瞎练。很多人不了解学佛所为何来?人家邀请,不好意思不来,所以跟着来了,教他念佛就跟着念,教他拜佛也跟着拜,这叫学佛吗?你能否把握住那个真实义和最高目标?所谓「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就是发这个心。

  十方三世一切诸佛追求的那个最高无上的目标,必须将它肯定下来,这个咒语就等于此,十方三世一切诸佛所得的境界就在这里,你说殊胜不殊胜?大家吃饱饭后,「结斋偈」都会念一遍,但如果只是吃饱饭将它念一遍,未免也太没意义了,追求到最后,大家都得吃饱饭就对了,是这样吗?所以「唵折隶 主隶 准提 娑诃」这个心咒有必要为各位解释一番。

  「唵」这个字就是法,法就是真理,一切诸法、一切真理本来如此,「本不生义」,本来就在那里。禅宗有个公案,某天年轻的师父问老和尚:

  「师父啊!太阳那么大,为何在这儿弄得满身是汗?」

  「太阳就那么大。」师父道。

  「太阳那么大,可以休息啊!」弟子道。

  「有啊!我是在休息。」师父道。

  「休息怎么在这里?」弟子问。

  「对啊!本来就是这样,我就在这里休息。」师父回答。

  「要是你在休息,怎么汗流浃背成这样?」弟子又问。

  「太阳在这里。」

  老和尚很自在,他说太阳在那儿,我人在这里,所以汗流浃背。若太阳不在,我也不会在这里,所以也不至于汗流浃背。因缘如此和合,太阳在此,我亦在此,故而流汗,很自在嘛!这跟业有什么关系?你若非得将它和业牵拖在一起,那就真的是你的业了。

  诸法真理就是如此,各位看得到、感受得到吗?

  所谓「不生」,不是没有,他就只是在这里。真理无所不在,故曰「存在」,法界都是这样,问题是你感受不到。

  法,本不生义,在四十二字母里是「阿」字门,而这里的「唵」也具有同样的意思。就整个法界的定义来说,法界的本体叫「阿」,法界的作用叫「唵」,音是这样发的,所以「唵」还具有「一切法本不生义」的意思。

  持咒时大概有两个发音:一个起音是「南无」,一个起音是「唵」。若是「南无」起音,最后就是「娑婆诃」。你若用「唵」起音,后面应该是「吽」,二者的念法不同。因为短咒是从长咒里撷取出来的,所以就变成「吽」和「娑诃」做结束。所以你若念到咒语是「唵」和「娑诃」,前面定然还有一段。若是没有,标准的应该是「唵嘛呢叭咪吽」,「唵」起音,「吽」收尾。否则「唵」起音,后面「娑诃」收尾的,前面一定还有一段省略掉了。

  这样看起来,咒语的结构其实很清楚的。「唵……娑(婆)诃」这种架构的咒语,绝对是某一位菩萨的心咒,因为前面那个「南无」就是「稽首皈依苏悉地」的意思。例如这里的准提咒,他先皈依准提菩萨、称赞菩萨的威德殊胜后,再念其心咒,所有咒大概都不脱这三种架构。

  为何「南无」起音,后面绝对是「娑婆诃」呢?南无就是皈依这个本尊,而从「唵」或是「怛侄他唵」开始念的,都是这个本尊的心咒。所以若是修本尊法,本尊的称赞一定要接下去念,接着再念他的心咒,意思就是「我皈依本尊,我修本尊法,愿我像本尊那样快点成就。」因为本尊已经成就,而我尚未成就,所以我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像本尊那样快点成就;后面「娑婆诃「就是快点、快点成就的意思。

  前面是「唵」,后面是「吽」的咒语,它没有这个意思,虽然你也将它视为本尊咒,但它与本尊咒的意义较为不同,其主要的意义在于展现法界殊胜的一部份,所以对于要求自己快点成就的部份比较少。这是两种咒语的殊异之处。

  这里我们将「唵」和「阿」对比说明,让各位有所了解,真理的存在就是如此,你必须能够看得到。「唵」是要求我们得到诸法实相,眼前所见一切法界的现象都用意识描写、论断而成,皆非实相。实相只是存在而已,但我们往往都用意识加以扭曲、改变。

  譬如前面有个「状况」,就是这样而已,但我们就会称呼他为「山」,甚至还称之为「寿山」。叫作「柴山」可以吗?无妨。他还是在那里如如不动,不会因为你的称呼而改变。不管你到哪里谈情说爱、散步、运动,予以称赞或嫌弃,他都是这样,没有差别。

  这就是「不生」的意义,他本来就如此,你认为他应该如何如何,那是你认为的,法界中很多事相都被我们的意识给污染、扭曲了,修行就是要能够从这里看回来。人家本来如此,我们为何为它贴上标签、染上色彩?恢复一切境界的本来面目,这就是「唵」字的意思。诸佛所入的境界,在这地方是最高的,他不会污染。你看,佛都是笑笑坐在那里,小偷和警察一起来拜,佛都笑笑的,他不会紧张地告诉警察:「小偷就在你旁边」,当然也不会警告小偷说:「旁边那个就是刑警,快点跑!」

  法的事相如此,但我们往往会设想应该「如何如何」,那都是虚假的。就像戏演完散场了,演戏的人戏服一脱,拿个板凳儿,就跷脚坐在那儿聊天吃面,刚刚演戏情节全忘了。「诸法本不生义」的意义是很深的,我们得好好体会。

  我这样说了,你可能觉得「就这样而已嘛」,其实此一「感受」的纵深很深,你大可用一辈子慢慢去「炖」,那个味道很浓厚,慢慢会散发出来。感受愈深智慧愈高,感受愈多福报愈大。

  第二个字是「折」。「折隶」的「折」,就是「一切诸法本无行义」,无行、无作就对了。诸法本来如此,虽曰「无行、无作」,但却囊括了动态与静态。譬如火山爆发只是一相而已,并不由谁指挥、发动。万物在这世间成立,皆是因缘和合。

  譬如,我现在拿「这个东西」来擦脸,你说它是「毛巾」,我拿它来擦桌子,你说它是「抹布」,它和擦桌子的因缘一结合就变成抹布,那它究竟是毛巾还是抹布?其实并无差别,「它」依旧如此,但与不同因缘结合,所得就不同。

  诸位在这里听经,你说「弟子某某某,向师父顶礼三拜」,那你就变成弟子了,可是一回到家,孩子叫你「爸爸」,你就变成爸爸了。你还是同一个人。到公司去,你和员工的因缘合在一起就变成了老板,到百货公司变成消费者……。因缘在变化,这里、那里的因缘都不同,但你本身不造作,你仍旧是你,这叫「诸法无行义」。它毫无任何造作,如此而已。

  第三个字,「折隶」的「隶」,是一切诸法无相义。你可能很难想得到怎么无相?每个东西都有相,例如「水」是一相,变成结冰时,又是一相,加热变成水蒸气,又是另外一相。但要知道,不管称水也好,冰也好,水蒸气也行,那都是你的命名,它本身还是那个东西,而它的相的名字是你帮它取的。

  「这个莲花很漂亮、很香,千万不要挤到它」,漂亮、香都是你说的,一头牛或一只大象来才不管多漂亮,噗!就踩下去了。

  漂亮、美丑、香臭,都是人为的立场。他本来无相,法界的一切只是存在,他只是在那里而已,好、坏都是人的分别,他如如不动,法界中一切法,如此而已。所以,不要经常以人的立场来审情度势,要能抛开固有的立场来看。我们常常自觉人很殊胜,是万物之灵,这间房子我来住,就得装潢得多美多美……,其实装潢得再美,天王以来都没有用了。

  三千多年前的某一天,西王母来找周穆王,周穆王心想她是从昆仑山来的仙人,便很高兴盖了一栋比皇宫还漂亮的房子给她住,提供最好的美馔。西王母却说:「这东西很腥臭,房子又不好睡。」周穆王道:「这是我最好的东西了。」西王母牵着他的手,带上天去了。所谓「琼楼玉宇,天上甘露」,周穆王在天上玩了差不多一千年,西王母才送他回来。他回到皇宫,一回过神来,刚刚出游前泡的茶还很烫,但他已经在天上住过一千年了。

  时间是很虚妄的,天上一千年,人间差不多一秒种而已,修行人的境界啊,有时候天上一刹那,人间已过百年。时间是假的,但你不知道。现在订定一分钟六十秒、一个钟头六十分、一天二十四小时……那全都是你的业障,就是相。其实都是虚妄的,但我们就是会去执着、着相。

  时间如此,空间亦然。你若有那个本领完全不受空间限制往前看,便可看到自己的后脑勺。然而空间的规范告诉你,人的眼睛只能向前看,否则得靠镜子才看得到后面。由此可知,人类大脑所想的,皆属虚幻、假相,遗憾的是,人们往往将他当真,以至于颠倒、痛苦。故此处言:「诸法本无相」。相是你自己假设出来的,都属知识的累积,假立自我的作用,才会有种种现象出来。

  第四个字,是「主隶」的「主」。「主」字的意思是「诸法本无起住义」,一切法本来就没有「成、住、坏、空」,这都是我们自己说的。

  杯子出现在这里叫做「住」,尚未成杯子的型之前,他是一个矿,从矿提炼出原料,再经技术、模具等做出这个东西来。前面是「成」,现在是「住」,过了一段时间或因某种因缘,杯子破掉了,那就叫作「坏」,用扫帚和畚箕把它扫出去,那就空了,这叫「成、住、坏、空」。

  我们这样看好像有「成、住、坏、空」,但这还是人为冠上去的名称。就其本身而言,它本来就是如此!制成杯子以前是一法,成了杯子以后是另一法,坏掉、没了又属另一法。不同的法,都被我们凑成一法「粘」起来,「成、住、坏、空」之说于焉产生。

  若不予以拼凑在一起,这一法就是这一法,今天可以用就用,明天坏了就不必用。然而你就是会想:「哎哟!这时世界名牌,镀金的,坏掉真可惜……」你会将这些法「粘」在一起,那就是一种「执着」。而就「坏、空」来说,不会有那种粘在一起的感觉,你若硬要粘在一起,当然打不破;因为不粘、不执着,所以破了。

  我们不一样,东西破了就捡起来伤心,可惜一阵子才甘愿放下。这个伤心就是你的业,因为你有执着嘛!执着愈深,伤心愈久,愈不执着的人愈不会伤心。你看那小孩子,父亲过世,还傻傻的笑:「爸爸在睡觉,睡觉就不会到处乱跑了。」小孩子不执着啊!旁边的阿嬷看了很生气,「死囝仔!爸爸死了还笑得出来。」可是当孩子愈成长,情况就愈有异了,情、爱愈来愈重,执着也愈深。

  「诸法本无起住义」,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的心,修行就是修这个错误颠倒的心。这个心很可怕,我们往往不自知,反而经常将这可怕、丑陋的心,一再地粉饰得很美丽。

  「唵  折隶  主隶  准提  娑诃」其实是梵音,我们所念的成习已久,都变成了中文的音。其实,怎么念倒无所谓,反正今天的印度人也不见得能念标准,以后印度人要学,恐怕还得跑到我们这里来学。音怎么发,并不重要,当然能念准确最好,但到底念「娑诃」或念「娑婆诃」,音要怎么改?我们都不会。不过最好还是用汉音(譬如河洛音)来发音比较准。

  第五个字,是「折隶  主隶」的「隶」,这个字是「诸法无染着义」,也就是没有被污染到。一切法本来就是这样,黑的就黑的,白的就白的。我们叫它做黑的或白的、香的或臭的,那都是我们的人为作意,然而他本来就那样。

  你吃的五谷杂粮,说它味道很香,可是拉出来却说他很臭,你不去怪自己的肚子,反而怪五谷。诸法本来如此,他不染着,一切污染都由人所添加,但人不自知,此皆由于分别心使然。分别心从哪里来?因为你要记很多东西,必须经过分类才记得起来,但因分类之故,区别自然产生。

  人与人相处,原本大家都一样,但因人多,你要起作用时就会去分别:面相先分金、木、水、火、土,其次分眼睛分大小,鼻子是朝天还是鹰勾鼻……,凡此种种分别都根据知识而来,都是人为的添加、依附,但任何一个人实际上只是存在而已。

  古代人则不同。由于每户人家相隔很远,彼此接近的机会不多,所以不必区别。早期的人命名的结果都差不多,「招弟」、「罔市」、「罔么」一大堆。记得我的同班同学曾有一位叫「文龙」、一个叫「文虎」,隔壁班也有两个人名字和这个一摸一样。可见古代人知识负担不多,比较单纯,所以不用太多累积、分类与分别。你接触的环境愈广,遭遇到的人与事愈多,就愈需要这样仔细分类以兹辨别。然而一切诸法本来存在,如此一来便被我们污染了,因为我们一再地加以分类。

  这种情况在看连续剧时最清楚,你刚看一出连续剧,一开始定然先判别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不这么分你看不懂,不然就觉得不够刺激。我们把一切诸法给污染了,此一污染即是我们的是非心,也是我们痛苦的来源。

  第六个字是「准提」的「准」,这个字是「一切法无等觉义」。无等觉义的意思是一切法全是第一,不是第二。等觉是第二,无等觉义即一切法皆平等、殊胜、妙觉,本来便是如此。当我们去区别一级品、二级品、三级品的时候,社会的对立即形成。只要一区别,对立便产生,而修行是要恢复这本来的真实义。

  我们在了解、学习的过程中,一切状况都应进入「诸法本来面目」的境界。所以一切法不管大或小,都是第一;我第一别人也第一,千万别自以为比别人优越。

  如果每个人都想站到人家头顶上,社会肯定大乱。区别乃是世界大乱的根源,若人人平等、手牵着手,那便回到一切法本来平等的境界。

  第七个字:「准提」的「提」;这是「诸法本来无取舍义」,不作区别,修行便告开始。法本身无取亦舞舍。取是贪取,大家要舍,结果舍去了吗?说不贪,事实上愈来愈贪。我常提醒各位要随缘!诸法、真理本身不贪着,就如一块磁铁在那里,不会有吸斥的问题。若把两块磁铁摆在一起,情况便幡然不同,盖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也。

  法界中一切真理就如一块磁铁,静静地待在那里,既不相吸亦不相斥。但加上我们的附带意义之后,变成了互相吸引,因为你做了分类,把相同的放一边、不想同归另一边,如此分类,代表你既取且舍。取舍即是我们自己分的,诸法本身不分。

  譬如面前这座寿山,它的树是被筛选过才种植的,原始森林的林相不会是这个样子,因为它的树和草本身具有一种自然的平衡。土地本身的养分是平等的,全部种植同一种类的树时,某类养分会被吸走,而土地的另外一种养分便多了出来,因而长出另一种草,这草便与这树相对。例如,当这里有一种毒树或毒草时,附近必然也会有相应的解药植物存在,大自然本来就是如此。

  在这形成自然平衡的两类东西中,一定有某种为人类所偏爱,例如大自然里有一硬质树木,必然也相对存在着另一种软质树木。当人类要软质的,便会尽力把软质的取走,想要硬质的就拼命去种,软质的就消失了,这就是「取」。

  取了以后,世界开始变质,我们称为公害。如果适量取用,它会再长出来,两边自然平衡。但我们做的都是大量砍伐,再怎么长也不够砍,而另一边却愈长愈多,取舍造成了失衡。大自然本身不取舍,都由人类自己作恶形成恶果。所以说「诸法本无取舍义」,一切诸法、真理就是这样而已,无所谓好或不好,都是平等的,好与坏都有人设想出来的。

  第八个字是「娑诃」的「娑」。指的是「诸法本无言说义」,诸法就是如此这般,无好亦无坏,从不说什么,只是存在而已。

  第九个字是「娑诃」的「诃」,即「诸法如实义」。本来的面目就是这样,但我们会起分别,说它是这样而不是那样,这都是人为强加的分别。事实上,一切法的存在就是存在。

  在翻译这九个字时,第一个字「唵」,我翻成「诸法本无生义」,并不是说本来没有。第九个字翻成「诸法如实义」,诸法它本来就是如此,并没有称之为「无」。第二个到第八个字分别是「本无行义」、「本无相义」、「本无起住义」、「本无染着义」、「本无等觉义」、「本无取舍义」、「本无言说义」。意思是说,从头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全都是说本来面目,其中第一和第九个字是「总说」,中间七个则是「别说」,以此作为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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