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病下 我们其实无处可逃


2014/9/6    热度:298   

  自从钱钟书先生的《围城》问世之后,国人便不止一次对自我发出“进城还是出城”的拷问。每天,都有人因为高企的房价和昂贵的生活成本,被迫逃离北上广这样的超级大都市;每天,也都有人因为更加广阔和公平的就业机会及前景,趋之若鹜地进入到这里。走进还是逃离?当这样的诘问不止一次煎熬着人们心灵的时候,当“逃离北上广”逐渐从热议话题变为实际行动时,不再单纯对城市怀揣“虽不能至,心向往之”这类梦想的人们,便对大城市有了疑问和责难。

  近日,人民日报以《大城市能否宜居?》为题关注特大型城市集中暴发的“城市病”。文章说,交通拥堵之外,房价高企、生活成本提高、空气污染、无处不在的噪音……越来越多的人发觉,城市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一些人甚至开始逃离“北上广”。

  是城市病带给人们的困扰更扰人,还是大都市高度集中的资源让人们的生活、工作更优越便捷?就像要在逃离和留守大都市之间作出选择一样,你几乎很难对这样的提问,作出符合内心的选择。在人们的心里,“北上广”这样的字眼既是一线城市更加优越、便捷、公平、广阔的工作、生活环境缩写,也是高房价、高物价、交通拥堵、压力、冷漠的代名词。

  据说,交通拥堵、房价高企这类城市病之下,“逃离北上广”不仅在网络百科上有了专门的解释,甚至还有出版社为此出了一套系列丛书,《新周刊》为此题下“放弃北上广之理由”的打油诗:世界这么大,心安即是家。言下之意,当城市病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的生活质量时,我们只有一条去路可走:那就是逃离,回到自己心之安处的故乡。可问题是,当唯GDP的城市化发展模式,几乎成为大多数城市因循发展的轨迹时,当故乡在人情、权力资本的夹击之下,已经逼仄到让我们无法找到最基本的公平工作、生活环境时,我们到哪里去寻觅自己的心之安处?又能到哪里找到那片没有委屈的家园呢?

  制度缺乏人情,城市何谈宜居。在交通拥堵、房价高企这些表象的城市病之下,其实正是当下很多城市唯GDP论,盲目摊大饼,单纯追求规模扩张的结果。当一些城市规划管理专家声称,要用大都市的高房价、高物价对中低收入者形成“挤出效应”,由此改善城市资源被过度占用的情况时,他们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所谓的城市门槛,其实正是城市规划盲目扩张,城市规模恶性膨胀的后果。否则,无以解释城市汽车保有量低于纽约、东京,但堵车现象却比它们严重得多的原因。

  而稍让人安慰的是,面对日益严重的城市病,一些城市公共管理者已经开始意识到“城市发展应当由规模扩张向质量提升转型”,应当合理配置公共资源,“要把城市作为一个系统来管理,通盘考虑城市发展,功能布局”。这对准备一直坚守在“北上广”的人们来说,兴许算是福音。

  只是,对尚未从城市病中抽身而出的城市本身而言,与“逃离北上广”这类命题相关的,不过只是高房价、高物价、交通、压力等抽象的名词;而对无数挣扎在“是去还是留”这道选择题中的个人来说,“逃离北上广”则更似一次攸关命运的人生选择。面对繁华依旧却已经无法承载舒适生活的大都市,再回头看看那个行进在惯有城市化扩张道路、无法承载梦想的故乡,逃离北上广的人们,难道注定要搁浅在城市与故土之间了吗?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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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言佛语《金刚经》记载, 释迦牟尼佛往昔修菩萨道,在山洞里面修忍辱波罗蜜,作忍辱仙人。暴君歌利王遇到了他,把他凌迟处死。“好,你忍辱!我拿刀一块一块把你的肉割下来,看你能不能忍?”割了之后,歌利王还问他:“你生不生气?”忍辱仙人说:“我没有嗔恚心。”忍辱仙人他能忍受,不但没有报复的念头,一念怨恨的意念都没有,这是忍辱波罗蜜圆满的现象!最后,忍辱仙人还说:“我将来成佛,第一个度你。”释迦牟尼佛成佛之后,第一个度的就是憍陈如。歌利王就是憍陈如的前世,释迦牟尼佛就是从前的忍辱仙人。所以我们 一定要修忍辱!对人要忍,对事要忍,对修行也要忍,不忍不能成就! 摘录自佛言网由佛前明灯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