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者与盂县》之四:长者生平记载
2014/9/8   热度:516
《李长者与盂县》之四:长者生平记载 1、东方山逝多林寺比丘照明的序 近年出版的《中国佛教经论序跋记集》中,有唐大历年间东方山逝多林寺比丘照明的序。这是迄今发现的最早记载李长者的文章。时在唐代宗时期的大历五年(公元770年),也就是李长者逝世40年时。序文中有“照明亲承训授,屡得旨蒙”的记述,说明东方山逝多林寺比丘照明系李长者的学生,听过李长者的开示。可以说,这篇序文是关于李长者生平事迹的最权威记录。为了分析研究的方便,现将《华严经决疑论序》全文照录如下: (东方山逝多林寺比丘照明撰)北京李长者,皇枝也。讳通玄。性禀天聪,智慧明简。学非常师,事不可测。留情易道,妙尽精微。放旷林泉,远于城市。实曰王孙,有同舍国。年过四十,绝览外书。在则天朝,即倾心华严经。寻诸古德义疏,掩卷叹曰,经文浩博,义疏多家,惜哉后学,寻文不暇,岂更修行?幸会华严新译,义理圆备,遂考经八十卷,搜括微旨,开点义门,上下科节,成四十卷《华严新论》。犹虑时俗机浅,又释《决疑论》四卷,又《略释》一卷,又释《解迷显智成悲十明论》一卷。至于《十玄六相》、《百门义海》、《普贤行门》、《华严观》及诸诗赋,并传于世。恐寒暑迁谢,代变风移,略叙见闻,用传知己。起自开元七年,游东方山,隐沦述论,终在开元十八年三月二十八日卒。时夜半山林震惊,群鸟乱鸣,百兽奔走。白光从顶而出,直上冲天。在于右近,道俗无不哀嗟。识者议曰:惟西域净名遍行是其流,此方孔老非其类,影响文殊、普贤之幻有也。照明亲承训授,屡得旨蒙。见其殂终,嗟夫圣人去世,思望不及。时因访道君子,询余先圣之始末,不敢不言。谨序之。尔时大历庚戌秋七月八日述。 2、唐天佑四年《神福山寺灵迹记》碑 最早记载李长者行迹的唐碑《神福山寺灵迹记》是在天佑四年,由居士王居仁撰,王崇裕书写的一通碑。据清代《山右石刻丛编》载,这通碑“石高三尺一寸七分,广二尺二寸一分。三十五行,行四十五字,正书。今在寿阳县方山”。碑文记载,“帝德春三月十五日,有白衣长者来届盂县西南大贤村高山奴家内。其家福善,宿值良缘,静室香居,安留长者,三年造论,人所不知。常自卯斋,容仪转好……”后“别卜东南马氏谷中”“闲过五秋”,“次移西北韩公庄上又度三冬”,后有伏虎之瑞,双鹤之祥,吐光著述,仙女奉食的记载。“长者灵骨葬在山北槲林之中石丘是也”。“即今所置院基,旧是逝多林兰若”…… 3、宋崇宁元年碑文 今在寿阳方山寺,还有宋崇宁元年的一通碑。“碑连额高二尺二寸,广一尺三寸,上像下记。二十七行,行二十字。字径三分,正书。额题:华严论主显教妙严长者十字,今在寿阳县”。碑文如次:“唐李长者,皇枝也。讳通玄,但言沧州人。开元七年,至太原盂县大贤村,有高山奴延纳安居。长者每旦唯食枣十颗,柏叶饼子如匕(币)大者一枚自尔不交外人,掩室独处,含毫临纸,曾无虚时,如是三稔。一旦,舍山奴南去,至马家古佛堂,自构土室,寓于其侧,端居宴然。于兹十年。后复囊挈经书,遵道而去。次冠盖村忽逢一虎,驯伏。长者告之:吾欲著论释华严经,可与吾择一栖止处。言毕,虎起,长者徐而抚之。遂将所挈经囊挂于虎背。于是,虎望神福山原,直上二十余里,当一山龛收囊于内。龛之四旁旧无泉涧,长者始来之夕,风雷暴作,拔去一松,化为一潭。愆阳之岁,祈求必应。长者制论之夕,心穷玄奥,口出白光,以代灯烛。居山之后,忽有二女子容华绝世,皆可笄年,俱服布衣,悉以白巾蒙首,姓氏居处一无所言,汲水焚香,供给净馔,莫知所止。历于五祀,著论将终,遂尔绝迹。长者身长七尺,二广眉,朗目丹唇,紫肥长髯,美茂修臂,圆直发,彩绀色,毛端右旋,殊妙之相,靡不具足。首冠桦皮,身披麻衣,长裙博袖,散腰而行。居常跣足,放旷人天。忽一日,出山访旧,止之里适,值墅人聚族合乐。长者曰:汝等好住,吾将欲归。众乃必谓却还沧州,挥涕恳留。长者曰:纵在百年,会当归去。于是,众送长者却还龛所。复众曰:去住常然,汝等可各还家。翌日,长叟结徒礼候。但见姿容端俨,已坐化于龛中。报龄九十有六,时当三月二十八日也。” 4、元至正元年《佛祖历代通载》的记载 到元代,有《佛祖历代通载》(元代僧人念常编集,编年体,22卷。成书于至正元年〔1341〕)关于李长者的记载为:长者李通玄唐宗子也。开元二十八年顺世。长者以七年至太原盂县,有高仙奴者,识其为大贤,馆之斋中。每旦唯服枣十颗柏叶饼如匕大者一枚。终日濡毫临纸,未尝接人事,如是三稔。迁马氏古佛堂侧,筑土室以居,尽日危坐而已。阅十年忽囊负经书而去,行二十里,偶一虎当途驯伏,玄抚之曰:吾将著论释华严经,能为择栖止处不?即以经囊负其背而随之至神福山原下土龛之前蹲驻,玄取其囊置龛中,虎即妥尾而去。其龛莹洁广六七肘,圆转上下称之,盖天设以裨有道,非人力所为也。长者著论之夕,心穷玄奥,口出白光,以代灯烛。于时忽有二女子。容华绝世,皆可笄年,衣布衣,俱以白巾幪首。日为长者汲泉炷香奉纸墨,每于卯辰之间,辄具净馔置长者前。斋毕彻器则引去,莫测所之。如是五载。至长者著论毕,遂灭迹不见。长者美髭髯,朗眉目。丹唇紫肥,冠桦皮,衣麻衣,长裙博袖,散腰徒跣而行,放旷人天,靡所拘执。尝一日出山,遇里人高会燕乐,长者就语之曰:汝等好住,吾将归矣。众惊其去,有送入山者,至龛而谢遣之。即于是夕,烟云凝布,岩谷震荡,有二白鹤翔空哀唳,其余飞走,悲呜满山。翌日里人共往候之,则已端坐示寂于龛中,寿九十有五。《华严论》四十卷,《决疑论》四卷,《会释》二卷,《十门玄义排科释略》及《缘生解迷十明论》各一卷,《十玄六相》《普贤行愿》《华严缘观偈赞诗赋》等。里人聚于方山逝多兰若,大历中沙门超广始获之,遂行于世。 元释觉岸的《释氏稽古略》与《佛祖历代通载》记载大同小异:“太原李长者,名通玄。日食一柏叶小饼,因呼枣柏大士。初开元七年,太原盂县高仙奴馆之斋中造论,逾三年迁马氏古佛堂侧,阅十年负经书而去之。山行二十里偶一虎,长者抚之曰:吾著华严论……” 5、明代《居士分灯录》的记载 明代朱时恩的二卷本《居士分灯录》,成书于崇祯五年(1632),收于《万续藏》。其中关于李长者的记载为:长者李通玄,唐宗室子,美髭髯朗眉目,丹唇紫腮。冠桦皮,衣麻衣,长裙博袖,散腰徒跣而行。每旦服枣十颗,柏叶饼如匕大者一枚。开元七年,太原高仙奴馆之斋中,终日濡毫临纸,未尝接人。事逾三年,迁马氏古佛堂侧,阅十年,忽负经书而去。行三十里,偶一虎,当途驯伏,玄抚之曰:“吾将著论释华严经,汝能为择栖止处否?”即以经囊负其背,随至神福山原下土龛前蹲驻,玄取囊置龛,虎摇尾而去,龛广六七肘。玄著论,每夕口出白光代烛。有二女子,布衣白巾,汲水炷香,食时具膳,斋毕彻去,如是五载,著论已遂,灭迹不见。开元庚辰三月间,一日出山,遇里人高会,玄就语曰:“汝等好住,吾将归矣。”众惊异,有送入山者,至龛而谢遣之,是夕烟云凝布,岩谷震荡。有二白鹤,翔空哀唳,其余飞走,悲鸣满山。翌日,里人往候,则已端坐示寂矣,寿九十五。著华严等论,行于世。赞曰:“普庵禅师,尝诵华严论,至达本情亡,知心体合,豁然大悟。即说偈曰:‘捏不成团拨不开,何须南岳又天台。六根门首无人用,惹得胡僧特地来。’心空读此偈,不觉失笑,笑个什么?南岳天台。” 6、明万历《清凉山志》关于李长者入道的记载 明万历年间,镇澄法师所撰《清凉山志》卷4“菩萨显应”部分,有“李长者见圣授道传”。原文为:唐长者李通玄,尝游五台,于善住院逢异僧,授以《华严》荡大旨。将晚,僧取别。长者曰:“天色既暮,师欲何适?”僧指北峰顶,其行飘然,若御风,长者追之不及。至夜,望峰顶,火光亘天,询寺主,主以为野烧。长者念异僧适彼,此必神光,非火也。即杖而登,无敢随者。至顶,见火更炽,周方里许。视其中,树紫金幢,见先异僧坐其下,帝冠者,数百围绕梵音雄朗,其语难解。长者心念,设我投中,得观者,烧身无憾。即踊身投入,顿觉清凉,法喜无量。方趋前作礼,奄然忽空。长者即于是处,一坐三日,而后下山,至西谷口,见数童子,眼光外射,天衣飘飘,乘风而过。长者稽首。童子曰:“畴昔之夜,投身于吾师光中者,非子耶?”长者曰:“然。”即问曰:“仁者师为谁耶?”童子曰:“吾师妙德(即文殊)耳。”长者欲挽衣随之。童子曰:“汝宿愿弘经,何得忘却?”言已,杳然而去。长者自念大士授旨,欲造论,释大经。见此地太寒,遂南行盂阳之方山,凿岩为龛居之,造论。柏叶和枣作饼如钱,日食七枚,时称枣柏大士。口出光以代烛,尝感猛虎驮经,仙女汲水。论成40卷及《决疑论》并行于世。开元一十八年春,于方山石室,禅寂而化。 当然还有其他一些记载,但越到后来,出入也越多。这些记载有多种版本,多个出处,为了研究的方便,现一并辑录于上,以方便下面的考证和辨析。 来源:阳泉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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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言佛语:这个时代的学佛人,一种人天天在研究经教,增长邪见;一种人是什么都不要了,只是参禅或者是念佛,增长无明。虽然天天念佛、天天在打坐,问他什么都不知道,增长无明;一种人就天天在分别,天天在打妄想,增长邪见。这两种人,都不是学佛。天天在打妄想,天天在搞分别执着,他是用轮回心造轮回业,这个要想了生死、出三界,没希望! (摘录自佛言网,由佛前明灯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