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之目的——事证:濒死体验(慧净法师)(中)


2015/5/23    热度:729   

  人生之目的——事证:濒死体验(慧净法师)(中)

  心乐法师 地狱来回

  【原编者按】此篇係作者心乐法师亲身经歷,发生於一九三三年的浙江省睢阳县。

  驀然,竟也匆匆又走过了五十个年头,埋在底层裡的记忆,已嵌上无数岁月的痕跡;寒暑易逝,却嘆日子的短暂,而梦裡的一段也是如此……。

  一、慈航渡苦

  那一剎那,我像一隻蜕不了的蝉,在蝉壳中哀哀的叫,懦弱的蠕动,在窒息的空气裡挣扎;海水的冲击、侵蚀,压迫形成翻腾的波涛。我呼啸著,嘶吼著耶穌、耶穌来救我,无论我如何的喊叫,却得不到四周一丝丝的回响……。

  路旁观音菩萨的形象,迅速闪过脑际,我又重新叫出观音的圣号;随著叫声,眼前的海面,出现一艘载有许多不知名菩萨的船。菩萨救我!菩萨救救我!观音菩萨甩了甩手中的杨柳;霎间,我已来到船上站在菩萨旁,脱离了那场生死的争夺战。

  二、亲歷业海

  无形中,我被一个老婆子(我直觉地如此认為),带进一个周围如铝顏色一样,昏暗浊重的地方,有数不清的隔间,传来许多苦楚的啼哭声……断断续续,凄凉万分。

  首先,看到一个正方型的大隔间裡,刑人被绑於中央,交替被来自四个角落的尖型刑具撞击鞭打;身上的肉裂开条条,鲜血斑斑,只听到无力瘖哑的呻吟。再次看到身体两边繫有铁绳的人,被左右的獠牙鬼差如拔河似的拉,惨声连连……。

  儘管老婆子一直告诉我他们的业报,我却一句未曾入耳,只感觉心力交瘁,惧怕退缩不敢目睹。紧闭双眼,深深在心灵烙上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跡。

  三、十殿阎王

  睁开眼睛,不知什麼时候,堂上坐了一位眼神极冷,一付冷酷轮廓的青面阎王。镇定情绪,我赶忙下拜,求他让我回去。阎王没有理我,也没开口。殿堂的相貌,却一殿又一殿辗转出现在我眼前;我就这样一殿又一殿一直拜下去。直到第九殿时,殿上阎王开口对我说:「再赐予妳五十年的寿命,回阳后,把妳所见警戒世人。」我叩头拜谢之时,突然想起兇悍的嫂子;再抬头望阎王。阎王似乎洞悉我的心事,又告诉我说:「妳将有一位好丈夫。」此时,我才安心舒了一口气。

  四、登临净土

  不知不觉中,我又来到一个柔和安详的地方。人人脸上都掛著微笑。周遭充满鸟语花香,清流激湍,令人怡然陶醉。闻不到车马的喧哗声,这份寧静,使我忘了前面的恐惧及震撼。

  遥远望去,眼端出现好多莲花。莲花上出现好多各种不同姿态的菩萨。站著、坐著、蹲著……,佈满了眼线中的世界裡。溪畔垂柳飘扬,翠绿的莲蓬烘托粉红的花瓣;菩萨的英姿,色海变幻,天乐繚绕,我已忘了置身何处?

  更有那用七宝饰成的塔,金光闪烁,庄严无比,裡面阿弥陀佛的金像,塑立在阔大讲堂的前方。我欣喜的叫出──我要在这裡,我不要回去了。声音的彼落处,出现一位拿龙头拐杖的老夫人,说道:「妳!现在还不能留在此地。这裡都是皈依三宝的佛弟子,妳以后再来吧!妳母亲还在家裡等妳哪!」听到母亲,执拗不肯的态度才软下,低头默肯。

  五、得遇亡父

  抬头之际,我又踌躇站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正当我满脸疑惑时,我看到已逝去的父亲。爸爸来到我的面前,我们彼此高兴寒暄著,也同时遇到许多已逝的亲朋好友。我跟他们讲了好多话,觉得又渴又饿,我向爸爸要水及东西吃。爸爸说:「我们这裡没有水喝,水源有鬼吏把守控制,我们只能饮沟裡的污水,只能吃人丢弃的食物、祭品,更有时偷取鸡鸭及粪屎吃。此地不是妳应该来的,赶快回去吧!」我正想再开口问爸爸时,一位金人对我一指,只觉得眼前一黑,我又回到世间,重拾回生命的气息。

  六、后语

  十九岁那年,因意外而亡;三天后,我又奇跡似的活过来。其中的转变,使我把信仰三年的耶穌否定掉!五十年来,也歷经人事沧桑;世间的荣华富贵,荣辱、忧宠也如船过水无痕跡,远了!远了!一切也如镜花水月的虚幻而不实……。梦中的极乐,促引我剃下三千细髮,放下尘劳求归佛界。

  倚仗佛菩萨的力量,五十年的岁月,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我仍然健健康康活著。感念菩萨的加被,在法味温馨中,拋掉尘俗的齷齪,心中清净无垢。愿此感言与一切有情,同求净土,同归极乐。 (一九八三《觉世旬刊》〈七十回首〉心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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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鹤岑记 病中入冥

  光绪丙午(一九○六年)秋,我病温疟,医生误用柴桂。九月初八日,觉心腹如火烧,求死不得;午时后恍恍惚惚到一衙门,有许多囚犯跪阶下,形状可怕。一官坐堂上,呼我到案前,命差役拏一本册子叫我看,册面写「德渡」二字,内有我的名字,下註:「事多明察,中少诚实」八箇字,其餘不及细看。差役取呈案上,送我出衙门,听得远远有哭声,忽觉近在耳旁,睁眼一看,只见收殮的物件都备好了,我已死过多时了,由游敬山、王焕章二君,用大承气汤治好。

  后听妻子说,气绝的时候,面色苍黯,身体僵硬,不料活转。

  我想此事当他是梦,但是那时气绝多时,神经已失作用,决不能作梦,这样清清楚楚,分明是鬼神的境界,实在无疑了。(傅鹤岑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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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佣毛子 病中入冥

  甲子年(一九二四)十月三十夜一更时,女佣毛子病重,昏迷中,看见三个鬼差来,前面拏蜡烛的鬼差,用力拖他手臂跑,毛子大哭不肯跑;回头看见两个鬼差在后面,吓得跟了跑;像喫醉酒,身体飘荡,自然行动。烛光照在路上,有泥,有石子,稍远黑暗如漆;不多时,到一条河边,有桥几丈长,一尺多阔,下面流著黑水;毛子害怕,鬼差驮了他过去。跑了一刻,看见都是石头路,很平正宽阔。不多时到一大殿,前门很高大,红色墙,进去有庭,约一亩多田大,照样有三进,才到裡面。堂上有大案桌,中坐一官,六十多岁,戴风帽,著黑衣,鬚髮雪白,很威严;案旁立著三个差役,像在讯囚。三鬼差跪报到了,那官查看簿册,问姓名,毛子哭说叫陈毛子;另取一簿有红字有黑字,阴官一面翻小簿看,又时时看大簿,写字很快。写完,拏了竹签一拍,发怒骂鬼差,鬼差磕头不止;骂了许久,阴官说送他去。又很温和对毛子说,不要怕,送你回去。喝叫鬼差将毛子带去,毛子跟鬼差到一家门口,鬼差在他背后一推,就醒了。

  又说阴间森严可怕,有许多情形,大半忘了。大堂下,有一六七尺高的大锅,下面火光很猛,还有一大铁叉,不知锅裡是什麼。阴官同鬼差们说话很多,我那时吓晕听不清楚,不能细说。(陈曼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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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地狱 亲身经歷

  一九九八年六月,六十六岁的姜金兰,讲了她的一段亲身经歷。

  姜居士八、九岁还是一个小姑娘的时候,有一次附近唱大戏,她背著弟弟到戏台跟前去玩,不小心让弟弟在戏臺上拉了屎。这在当时被认為是得罪了神灵,唱戏的名角大怒,把小姑娘训了一顿,还不依不饶。有人从旁边劝解,你别吓唬她,她是姜善人的孙女,叫她爷爷给神上礼赔罪不就行了。有人把这事学给了姜居士的家裡人。

  姜居士回家后,她母亲对她说:「妮,过来帮娘搓根线。」小姑娘刚走到跟前,她母亲就用一根布条勒住了她的脖子。用姜居士的话说,她当时是一挣就往外跑。

  跑著跑著,没有路了。只见一条大河,黄泥浆水翻翻滚滚,水很黄很混,有很多男的女的光著身子披头散髮在裡面「洗澡」,一边洗一边还乱嗷嗷叫。小姑娘害怕,一扭头,看见一位老婆婆顶著枣花手巾在卖糊辣汤,这才感到又饥又渴,偎到跟前问:「叫我喝点不?」老婆婆说:「去!没有你的事。」「叫我喝一点。」「一点也不叫你喝,赶紧走赶紧走!」姜居士再往其他地方一看,只见一些人,正把有的人往油锅裡面扔;把有的人掛在铁架子上,像杀猪一样用刀砍;还有两人把一个人的头往磨眼裡塞;还有把人大卸八块的;还有把人往石臼裡塞……小姑娘吓得直往后退。

  这时过来一位老头,雪白的鬍子到胸口,紫袍白领,黑口云头紫鞋,拄著一根龙头拐棍,见到姜居士就说:「你这个小闺女,怎麼跑到这来啦?到处找不著妳。」姜说:「我上哪去,那边还有炸人 (烹的意思)的、还有杀人的。」老头说:「上您爷那去。」姜又说摸不著家,老头让她拉著他的拐杖,闭上眼。她一拉老头的拐杖……只觉得忽地一下子,醒过来了,发觉自己躺在自家的西屋裡,脖子上还缠著根布条。这才明白是她母亲因為生气,把她勒死过去了。

  她跑到爷爷那裡,前后一学,姜善人掉泪了:「我苦命的乖乖,你去的是鬼门关呀!」后来,她爷爷為了感谢「土地爷」搭救(他们认為是土地爷),还烧了一大盘香。

  (节录自《净土季刊》二○○三年冬季刊

  〈奈何──一位居士的亲身经歷〉徐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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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海地狱 亲身经歷

  一、死了十一小时

  当大家在為工作而忙碌时,「哇!」在中国上海市某工厂做工的王建先生。在操作机械时,由於一时的疏忽,皮带竟然被转动的机器捲入,整个人飞出掉在数米远的混凝土上面,挣扎了一会儿后就断气了。然而為了慎重起见,先将尸体搬进医院后,确认人已经死了,然后送到家人所為其準备的位於郊外的一间房子。唯恐身体放久了会发出臭味。於是立刻準备出葬,并请和尚唸经,同事和邻居们都来参加此次追悼会。

  大家对於王建的為人非常的敬爱,因為他平时做人很好,做起事情也非常尽责,外人託付的事更是办得尽善尽美。因此,没有一个人不怜惜他的死亡。到了夜晚时刻,来参加追悼会的人都一个个回去了,场面变得非常冷清,只剩下家人守在旁边。

  当家人正在感伤时,王太太忽然说:「大家节哀一点,有人的呻吟声。」王太太朝黑漆漆的窗外望去,此刻夜已深了,除了颯颯的风声外,并没有什麼动静。「这就怪了,难道是我的耳朵听错了吗?」王太太以為自己伤心过度而听错了。

  「不!没有错,我也听到了。」此刻,家人们都停止哭泣了,彼此对看著。这个时候又听到「唔唔唔……」这次的声音比较清楚,而且并不是从外面传进来的,而是从旁边……。

  「唉唷!」大家异口同声,不约而同的惊叫著,这真是天大的怪事。逝世的王先生正在呻吟著,并像打哈欠般的伸出双手。王建从死神的手中脱逃出来,整个人完全復活了。这是一九七四年九月十九日所发生的事。

  「啊!爸爸。」笼罩著的忧愁顿时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全家的欢乐。大家合力的将王先生抱起来,并高声的欢呼他的再生。这惊人的消息,马上传遍整个上海市。

  由於好奇心的驱使,很多人都抱著许多疑问来询问王先生所经过的「死后的世界」。

  脸泛著苍白,好像心有餘悸似的。他约死了十一小时,然而对他所经歷的另一个世界,仍非常深刻。每一个情景还歷歷在眼前,下面是王建所看到的死后世界。

  二、通过山崖?

  当我醒来后,看到自己躺在很热的砂地上,我感到很陌生,竟然不晓得身处何地。心裡想要爬起来,但全身疼痛。「喂!这裡有人吗?赶快扶我起来,有没有好心人来救救我吧!」

  儘管我的声音喊得变哑了,仍得不到一丝丝的回答,看来这附近没有人的踪影。此刻身体越来越热了,我心裡想著,若是不设法离开此地的话,必定会被这高温给灼死。我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这炎热的沙漠裡,这实在太可怕。

  正在苦恼时,忽然有人在触摸我。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瞧,是个全身裹著白布的老人。

  「你是谁?」我很好奇的询问这神秘的老人,然而这老人只望了我一眼,又沉默了。对於我所问的,完全不加以理会。正在疑惑不解,為何在沙漠中会出现这个古怪的老人。奇怪了,刚才全身的疼痛完全消失了。

  这真是奇蹟,整个人解脱了束缚,全身轻鬆起来。「谢谢您,老公公。」当我很感激的要向老人道谢时,他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就已消失了。都怪我一时得意忘形,竟忘了救我一命的老人。

  由於全身恢復了体力,於是我又振作起来,在沙漠上不断的走著。当走到一段路程时,前面有崖挡住去路。

  正在犹豫不决时,忽然从后面来了个人影像,毫无阻挡的一直穿崖过去。眼前的山崖并不能挡住他的去路。

  「唉哟!天底下怎麼会有这种事,难道他是精灵不成?」王建简直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然而在这走投无路之下,最后下定决心走过去试一试。

  於是鼓舞起勇气把身体向崖一碰,奇怪他也像别人一样,一下子就通过了。这可把王建吓了一大跳,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能穿崖,难关总算过去了。

  但是此刻却叫了一声「哎唷!」立刻停止脚步,动弹不得。

  三、人一个一个掉下去

  过了悬崖后,本想是一条平坦的大道,然而却出乎意料之外,前面竟然是一片熊熊的火海。──「地狱的火海」

  王建看到眼前一片地狱的火海,立刻停止脚步,全身不能自己的一直发抖。旺盛的火焰,一直向上冲,把眼前染成一片火红。附近都是火,并不时的发出哄哄的燃烧声音,那种火势熊熊逼人的样子,好像要把整个人吞噬掉。火焰猖獗的场面实在令人怵目惊心,根本不敢越火海一步。

  正在危急的当儿,他的背后出现了一个男人,并跟王建擦身而过,脸上毫无表情的走向火海。正感到怀疑的当儿,仔细一瞧,原来火海中有一条窄桥掛到对岸,这是火海中唯一的生路。

  这一窄桥上,有许多人正战战兢兢的走著,他们一面用手挡住火焰,唯恐身体被烧到,一面十万火急的通过火海。但是,桥太窄了,旺盛的烈火都扑到桥上。正通过的人,有的被火触伤而掉进火海裡。儘管这也是一条坎坷的道路,顺利通过的机率实在是很小。

  王建靠著本能思考著:「若能通过这一条窄桥,那我就能再生了。」在这死后世界的死人,虽然他们已经来到另一个世界,但是為了求得再生,儘管机会非常的微小,可以说是毫无希望。但仍不懈怠的努力著。

  掉进地狱火海的人陆续在增加。王建看到这种惊险,恐惧的镜头,简直不敢逼近一步,唯恐掉进火海后,就万劫沉沦,永不復生了。但是,后面的人陆陆续续的涌上桥上,想要退缩也不可能了。在这不得已的情况下,唯一的办法也是唯一的生路,只有前进而已。

  「好!试试看吧!」王建拋开一切的顾虑,头也不回的往前冲,脚下的火焰愈来愈旺盛,好像无数隻的野兽在怒吼著。太热了,王建全身好像被火烤著,头髮也引到火,不停的燃烧著,整大片的皮肤也被烫伤了,他像一隻疯狗似的不停地往前跑。

  他的前后,陆陆续续有人掉进火海中,使得他的意志力大受动摇。「振作一点!」他无时无刻不在勉励自己。

  在筋疲力尽之时,虽然有几次很想休息,但一想到家中的妻子,便提起精神,继续的跑著。「哎!实在不行了。」当他心裡正在颓丧的时刻,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桥的对岸竟然在不远的前方。还剩下一点点的路程,就可以脱离这片火海了。

  然而,过桥后,他的疼痛及伤痕竟然消失了。而且还有种很虚幻感觉,整个身体一直往黑暗的洞穴坠落著,不知过了多久,才落到穴底。这时精神立刻大振,他很惊喜自己竟然活过来了。

  (原载《神秘杂誌》第三七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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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言佛语我们的相貌会随我们修行的功夫转变。你真正有修行,修个三、五年之后,你拿没有修行之前照片对照一下,不一样!你功夫愈深,相貌也愈好。你这修行功夫骗不了人,一看就知道。相的确是随心转,心清净,身就清净,相就清净;心慈悲,相就慈悲,你举止言语统统都慈悲。我们身体的庄严、相貌的端好都操纵在自己手上,就看我们怎么修。真正修行人,时间愈久,他确实显出来跟我们一般人完全不一样。 摘录自佛言网由明华居士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