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遁禅学思想的意义
2015/5/23   热度:241
vaScript>function doZoom(size){ document.getElementById('text').style.fontSize=size+'px' }
中国佛教是在印度佛教的基础上吸收和融汇本土传统文化的相关因素而形成的。魏晋时期可以称作中国佛教的建设期,三藏经典的译入、义理的阐释、修行方法的发扬等在本时期均已初具规模,僧俗两众自觉或不自觉多以中国思想来理解和推广佛教,如支谦以“大明度无极经”名《般若经》,时人以“格义”的方法解经等等,这对于佛教的传播者和受众两方面都是必需的和有益的。而经过这样的过程,佛教在中国不仅获得了极大的发展,并且逐步形成了与印度佛教有所不同的中国化佛教。因此,以中国思想来理解佛教或赋予佛教某种中国化的形式,是建设中国佛教的必要手段。
佛教初传中土,一般以安世高所传小乘佛学和支谶所传大乘佛学为主,禅学的传承也应大致如此。然而早期禅学虽也存在大小两乘交融互通的特点,但就为社会接受和影响而言,仍以安世高一系为大。这与佛教初传中土时更多地被视作“方术”相关,禅定修行也更容易被视为与方术相似,早期著名僧人如康僧会等多具神异,且均属安世高一脉。这种情况甚至延续到南北朝达摩在中国活动时期,《续高僧传》记达摩“初达宋境南越,末又北度至魏。随其所止,诲以禅教。于时合国盛弘讲授,乍闻定法,多生讥谤。”【《高僧传合集》,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本,1991年,231页。】达摩禅法的具体内容在此不论,但其禅法在内涵趋向上当属大乘系统无疑,而不为时人所理解,可以推测当时流行的禅学至少在趋向上更多地包含了小乘禅学的意趣。真正比较系统地介绍大乘禅学思想的当属鸠摩罗什,《出三藏记集》卷二记载鸠摩罗什在长安时期译出了三部禅经:《禅法要解》(一名《禅要经》)、《禅经》(一名《菩萨禅法经》,与《坐禅三昧经》同)和《禅法要》【《出三藏记集》,50~51页。】,大乘禅学的勃兴也以此为明显。如果上述分析成立,那么我们恰好可以在此大趋势下对支遁禅学思想受到忽略的原因予以理解,同时也更恰当地对支遁的禅学思想予以定位。
支遁的禅学思想,一方面注重以数息观为入门功夫,一方面更重视通过禅观所达到的般若境界,在一定程度上将禅由“方术”和“神异”上升为“定学”,成为从安世高所传的小乘禅学向鸠摩罗什译介的大乘禅学转变的中间环节,改变了禅在中国士人心目中的形象,使禅在社会上层的传播成为可能。同时支遁禅学思想所呈现出来的道家风格,将禅与《庄子》的逍遥超绝和斋戒的长生成仙联系起来,不仅赋予禅以中国化的形式,使禅在中国士人和民众中易于接受和乐于接受,而且摆脱了印度和中国早期禅观离世苦行的特征,成为一种富于情趣的生活化的态度和行为,不离世俗而又超越世俗。在一定意义上,以后的禅宗正体现了这样的特点。
佛道渗透、佛玄交融本为魏晋时期思想环境的一大特点,就禅学而言,支遁以中国化的形式对佛教禅学作出了自己的诠释,并通过其实践提高了禅学的地位,扩大了禅学的影响,这就是支遁禅学思想的意义所在。
电脑上扫描,微信中长按二维码,添加无量光素食、护生、传统文化公众号
温馨提示:请勿将文章分享至无关QQ群或微信群或其它无关地方,以免不信佛人士谤法!
佛言佛语:忧郁症怎么来的,我们要懂得。一个人活在这个世间,没有目标、没有方向,不知道为什么活的,又没有人教他,也没有看到一个好的榜样,怎么不患忧郁症?他怎么能够生欢喜心?生欢喜心,哪个人不喜欢?大乘教里面佛常常教人“常生欢喜心”。孔孟教人,《论语》头一句话“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那个“说”就是喜悦,就是佛家讲的“法喜充满”。欢喜心从哪里来的?亲近善人,亲近圣贤,亲近仁人(仁义之人)。为什么?仁义道德是自性里头本来有的。如查不亲近圣贤,不亲近善友,肯定你每天接受的是烦恼的薰习。烦恼日久天长不断地薰习,你怎么会不起烦躁?你起心动念决定是跟贪嗔痴慢相应。烦恼引导你,你的思想见解怎么能得其正?当然是邪知邪见,忧郁从这儿来的。 (摘录自佛言网,由佛前明灯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