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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欣德尊者译:小诵经注 六、宝经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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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欣德尊者译:小诵经注 六、宝经注

 

  凡集在此诸鬼神,无论地居或空居,

  愿一切鬼神欢喜,并恭敬听闻所说。

  故鬼神,一切倾听:散播慈爱给人类,

  日夜带来献供祀,故护他们莫放逸。

  凡此世他世财富,或者天界殊胜宝,

  无与如来等同者,这是佛的殊胜宝,

  以此真实愿平安。

  尽、离贪、不死、殊胜,释迦牟尼所证定,

  无与该法相同者,这是法的殊胜宝,

  以此真实愿平安。

  最上佛所赞清浄,即是称为无间定,

  无与该定等同者,这是法的殊胜宝,

  以此真实愿平安。

  被寂静者所称赞,即是四双八辈众,

  善逝弟子堪受供,布施他们得大果,

  这是僧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

  以坚固心善从事,离欲勾答马之教,

  彼得利得入不死,免费获得享寂灭,

  这是僧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

  犹如帝柱依地立,四面来风不动摇;

  我说如此善男子,决定照见诸圣谛,

  这是僧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

  凡明了诸圣谛者,由深慧者所善说,

  即使他们极放逸,也不受取第八有,

  这是僧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

  在他见具足同时,已经断除三种法:

  有身见以及怀疑,或有任何戒禁取;

  已经解脱四恶趣,不可能造六重罪,

  这是僧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

  即使他造某恶业,经由身、语或者意,

  他不可能隐瞒它,谓见道者不可能,

  这是僧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

  犹如热季第一月,花开森林树丛上;

  譬喻所说最胜法,导至涅槃最上益,

  这是佛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

  最胜,知、与、持最胜,无上者说最胜法,

  这是法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

  旧的已尽不生新,在未来有心离贪,

  种子已尽不增欲,坚者寂灭如这灯,

  这是僧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

  帝释天王说:

  凡集在此诸鬼神,无论地居或空居,

  如来受天人崇敬,我们敬佛愿平安。

  凡集在此诸鬼神,无论地居或空居,

  如来受天人崇敬,我们敬法愿平安。

  凡集在此诸鬼神,无论地居或空居,

  如来受天人崇敬,我们敬僧愿平安。

  (排在这里的目的)

  现在,接着解释排在《吉祥经》之后,来到以「凡集在此诸鬼神」等的《宝经》之涵义。在说了这部《宝经》排在这里的目的之后,接着从此以后,犹如潜入在河流或湖泊水中而成处在极为清净一般,我们以清净的因缘来显示潜入此经的涵义:

  「由谁、何时、何处、为什么说此经?阐明了这方法之后,我们将解释其义。」此中由于以《吉祥经》来显示了自我守护,以及防御由造作不善与不做诸善之缘所生的诸漏;而此经则是达成守护他人,以及防御由于非人等缘所生的诸漏,因此此经排在那《吉祥经》之后,这就是此经排在这里的目的。

  (韦沙离的故事)

  现在,对于「由谁、何时、何处、为什么说此经」的问题,这里可以问成:「由谁、何时、何处说此经,以及为什为说此经?」

  此经由世尊所说,而非由诸弟子等所开示的。以及当韦沙离(广严城;毗舍离)发生了飢荒等诸灾难之时;诸离车威为了平息灾难,将世尊从王舍城请到韦沙离来;为了平息对抗诸灾难,所以世尊说此经。这是对那些问题的简要回答,详细的内容当从解说古代韦沙离的故事开始。以下就来讲解这个故事:

  据说,从前巴拉那西(波罗奈)王的上首王后怀了孕。王后知道怀孕后,就把这件事告诉国王,国王就给她供给所需来保护胎儿。她适当的保护胎儿,在胎儿成熟之时即入产房生产。若有福的人则在清晨生产,而她就是她们的其中之一。王后在清晨之时生了一块像红色肉膜或者犹如班都基瓦咖花的肉块。

  王后思惟说:「其他夫人所生的就如金色雕像般的儿子,而我上首王后却生了肉块,在国王面前我可能会受到批评。」由于害怕受批评,就把这块肉块装在一个器皿中,包覆了之后盖上王印,派人把它放在恒河的河流上。就在所派的人舍弃肉块之时,诸天神安排了护卫,用金色的细布写上:「巴拉那西王的上首王后之子」的红色标题,再绑在器皿上,并使那器皿在恒河的河流上没有风浪等灾难。当时,有一位苦行者依止牧牛人住在恒河岸。在清晨的时候,那个器皿漂来到恒河的岸边,苦行者看到了就以粪扫〔丢弃物〕想而把它捡起来。在他看到了细布的字条和所印上的王印后,就把它解开,并看到那块红肉块。

  在他看到了之后想说:「真的有胎儿,但并没有腐坏变臭。」于是就带回草庵,放在洁净之处。经过了半个月之后,就变成了两块肉块。苦行者看了之后,把它放在更好的地方。接着,再经过半个月,两块肉块一一各生出手、脚、头的五个肿胞。接着之后,再经过半个月,一块肉块变成犹如黄金雕像一般的男婴,一块则变成女婴。

  那位苦行者由于生起对儿子般的爱,从他的拇指分泌出乳汁来。从那时开始,当他获得了牛奶和食物时,他自己食用那食物,而把牛奶拿去喂进婴儿的口中。那些奶水流入胃里,犹如那一切奶水到达摩尼珠的器皿一般,如此婴儿的身上没有皮;有人说:「犹如缝在一起一般,他们的皮彼此黏在一起。」由于无皮或黏皮,因此大家称他们为离车威。苦行者由于喂养婴儿,所以日出进入村庄乞食,过了日中才回来。诸牧牛人知道了他的工作后,说:「尊者,扶养小孩是诸出家人的障碍,请把小孩子交给我们,我们将会扶养的,您自己从事您的道业吧。」苦行者答应说:「善哉〔萨度〕。」

  于是诸牧牛人在第二天把道路整平,撒布诸花,竪立幢旛,演奏乐器,来到草庵。

  苦行者嘱咐:「这两个小孩有大福德,你们当不放逸地扶养使令长大。当他们长大了之后,使他们互相匹配。你们当以五种牛味而供给之,并立为王,使令欢喜,并且在该领土建造王城,而且在那里为王子举行灌顶的仪式。」说了之后就把小孩交给他们。

  他们回答说:「善哉〔萨度〕。」并把小孩带回去扶养。当小孩逐渐长大,他们和牧牛人的孩子们一起游戏,由于争吵,他们用手打、用脚踢其他牧牛人的小孩。

  他们那些被打的小孩就哭泣,他们的父母问说:「你们为什么在哭呢?」

  牧牛人的孩子就说:「那些没有父母、苦行者养的小孩一直打我们。」

  因此,他们的父母说:「这些小孩欺负和伤害其他小孩,他们不应当在一起,他们应当避开,他们应当避开。」

  据说,从那时开始,从那地方的三百由旬称为「避开(跋耆)」。当时,诸牧牛人把该地献国王,使令欢喜,并在那里建造城镇。在他们十六岁时,他们把王子灌顶为王,并使他和该女孩结婚。而且他们定了规约:「住在城里者不可以娶外面的女孩,这里的女孩不可以嫁到外面去。」他们最初同居生了两个小孩,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如此十六次各生两个。从此,他们的小孩逐渐众多增长,以致于无法容纳于园林、庭院、住处和眷属,所以那座城一牛呼、一牛呼(距离)的向外筑墙三次,由于一再地使宽广,所以称为韦沙离(广严城)。这就是韦沙离的故事。

  (邀请世尊)

  在世尊出现世间时,这韦沙离是既富有又繁荣的。在那里的统治者有七千七百零七位王;同样地,也有同样数目的小王〔年青的王〕、将军、财务官等,如说:「那时,韦沙离是既富有且繁荣的,人口众多、人口稠密,而且容易乞食,该国有七千七百零七座宫殿、七千七百零七栋楼阁、七千七百零七座公园及七千七百零七座池塘。」

  然而,后来在另一个时候,该国由于旱灾与收成不好而闹飢荒。首先死亡的是穷人,他们的尸体被丢弃在外面。由于尸体的气味,令到非人进入城里面,因此造成更多的人死亡。由于该厌恶性,使得诸有情得了蛇风病。如此,由于飢荒、非人与瘟疫的怖畏而遭受三种灾难。

  韦沙离城的居民前往国王处,说:「大王,在这城里出现了三种怖畏。在过去七代国王的统治下,都不曾发生过如此的事。可能是您的王位非法取得,才会发生这种事情吧!」国王把一切城民聚集在议会堂,说:「请检查我的王位非法的情况吧!」他们检查整个传承,不见有任何过失。在不见国王的过失下,他们想:「我们如何才能平息这个怖畏呢?」当中,有些人提议请外道六师,说:「只要他们来,怖畏即能平息。」有些人说:「据说佛陀已经出现在世间了,世尊他为了利益一切有情而开示佛法,他有大神力、大威力。只要他来,一切怖畏即可以平息。」他们对此感到欢喜,并问说:「世尊他现在住在哪里?假如我们去请,他会来吗?」其他人则说:「佛陀是慈愍的,他怎么会不来呢?」有些人说:「世尊他现在住在王舍城,宾比萨拉王在服侍他,或许他不会给世尊来。」有些人说:「那么,我们请该国王答应送世尊来吧!」于是派了两位离车威王,以强大的军队带着贵重的厚礼去见宾比萨拉王,说:「请宾比萨拉王答应送世尊来这里。」他们前往宾比萨拉王处,送上礼物,禀报发生的事情,说:「大王,请派世尊去我们的城市。」国王并未答应地说:「你们自己知道该怎么办的。」他们前往世尊处,礼敬后如此说:「尊者,我们的城里出现了三种怖畏。假如世尊前去的话,我们可能就会平安。」世尊透过神通把心转向并了知:「在韦沙离开示《宝经》时,该保护将会遍满一兆个轮围界,在开示该经结束时,八万四千众生将会证得法现观。」因此他同意了。

  当时,宾比萨拉王听到世尊同意后,便令在城里宣布:「世尊已经答应去韦沙离了。」然后他前往世尊处,问说:「尊者,您答应去韦沙离了吗?」世尊回答说:「是的,大王。」国王说:「尊者,那请等我先把道路准备好您才去。」当时,宾比萨拉王命人把王舍城与恒河之间五由旬的地面铺平,而且在每一由旬处建造一座寺院〔住处〕,然后通知世尊前往的时刻已到。世尊被五百位比库围绕而前往。在五由旬的路上,国王令人铺上深及膝盖的五色花,路边插着旗帜、幢幡、三角旗〔满灌旗〕等。并令人为世尊举着两支白色的伞盖,也为每位比库举着一支白色的伞盖。在随从的陪同下,他自己以花、香等来供养世尊,邀请世尊住在每一座寺院,并作了布施大供养,以五天的时间导引世尊来到恒河。在那里,用一切装饰品装饰了一艘船,并送信给韦沙离的居民说:「世尊已经来了,把道路整修准备后,请所有人出来迎接世尊。」他们决定说:「我们将做出两倍的礼敬」,就把恒河与韦沙离之间三由旬的地面铺平,并为世尊准备了四支白色的伞盖,也为每位比库准备了两支白色的伞盖。为了礼敬世尊与比库僧,他们来到恒河岸,并站在那里。当时,宾比萨拉王命人把两艘船连接起来,在其上建造一座大帐棚,用花及花环等装饰,并在那里铺上一个由一切宝物所做成的佛座,世尊坐在那里;五百位比库也都上船,坐在适合自己的座位。国王跟随着世尊,并走下河里直到河水到达他的颈部,然后说:「尊者,我将住在恒河此岸,直到世尊回来。」然后转头回去。上面的天神直到色究竟天都向世尊礼敬,住在恒河下面的堪拔拉与阿沙塔拉等龙王也向世尊礼敬。

  在受到如此大恭敬下,世尊渡过了宽一由旬的恒河,进入了韦沙离的境内。为了比宾比萨拉王礼敬两倍,离车族的诸王都来迎接世尊,直到河水到达他们的颈部。就在该剎那,就在那须臾,出现了一大片闪着电的乌云,四方倾盆地下着大雨。当世尊第一脚踏上恒河岸上时,即下着大「莲花雨」。然而,只有那些想要湿的人才会湿,不想要湿的人则不湿。在一切处水淹到膝盖、大腿、腰部乃至颈部,所有的尸体都被水冲入恒河里,使得大地完全地清净。离车族诸王邀请世尊在每一由旬的距离住宿,并作了布施大供养。在三天里,他们比宾比萨拉王做了两倍的礼敬,他们引导世尊来到韦沙离城。当世尊来到韦沙离时,沙咖天帝〔帝释天王〕与诸天众也都到来。由于有大威力的诸天来集,多数的非人都逃跑了。世尊站在城门口,告诉阿难达长老:「阿难达,学取这部《宝经》,学取后,拿着资益的供养品,带着离车族的王子们,在韦沙离的三道城墙之间绕着走,念诵此经作为护卫。」并开示了《宝经》。对如此「由谁、何时、何处说此经,以及为什为说此经」这个问题的回答,古代详细的解说即是从韦沙离的故事说起的。如此从世尊来到韦沙离的那天,直到来到韦沙离的城门口,为了防卫那些灾难,使阿难达尊者学取所开示的这部《宝经》,阿难达尊者为了作保护,在念诵《宝经》时拿着世尊的钵并装着水,绕着所有的城墙,并洒着水。当阿难达长老在诵念「凡无论任何」及洒水时,先前未逃跑而依靠在垃圾堆、屋顶及墙壁处等的非人,则从四座城门纷纷逃跑,使得城门没有多余的空间让他们跳跑。有些不得门口空间者,则撞倒了墙壁或破墙而逃跑。就在诸非人离去之时,人们的肢体疾病马上痊愈了。在他们从家里出来后,即以一切花、香等来供养阿难达长老。大众在城市中央的集会处,以一切香来涂抹,并建造一座大帐棚,以一切装饰来庄严,并在那里铺设了佛座,引导世尊进来,世尊进入集会堂后,坐在所铺设的座位上;比库僧团、国王以及人们也都坐在适合自己的座位。沙咖天帝与四大王天及三十三天两层天界的诸天众,以及其他诸天也都前来,就近而坐。阿难达长老在绕整座韦沙离城作了保护后,与韦沙离城的居民一起前来,并坐在一边。世尊就在那里对一切人天开示了《宝经》。

  到此为本母所列的:「由谁、何时、何处、为什么说此经?阐明了这方法之后」,而那些已经以一切方式详细地解说了。

       (解释「在此」等的偈颂)

  凡集在此诸鬼神,无论地居或空居,

  愿一切鬼神欢喜,并恭敬听闻所说。

  现在应当开始解释所说的「我们将解释其义」的涵义。由于有些人说:「前〔初〕五首偈颂是世尊所开示的,其余的偈颂则是阿难陀长老在举行护卫的仪式时所诵出的」。这到底是真实的或者不是真实的呢?我们如何去考察呢?我们将以一切方式来解释《宝经》的涵义。

  在「凡集在此诸鬼神」等的第一首偈颂。此中,「凡」-即无论是少有势力或者有大势力的鬼神。

  「在此」-在这个地方;即关于在那时剎那集会在该处而说的。

  「诸鬼神」-对于「不塔」这个字,在「真实(得上人法,假如向未受具戒者说者,犯)巴吉帝亚」,如此等为存在之意。在「诸比库,你们见此生类吗?」如此等为蕴的五法之意。在「诸比库,实以四大种为因」,如此等为地界等四种色之意。在「凡众生食了时」,如此等为漏尽者之意。在「一切诸生类,都将舍弃在此世间之身」,如此等为一切有情之意。在「破坏草木生物村」,如此等为树等之意。在「从生类认为是生类」,如此等为四大王天以下衍生而转起的有情身部类之意。而在此应当理解(不塔)是指无差别的非人,为这里的涵义。

  「集」-即聚集。

  「地居」-即在大地上化生的。

  「或」-为替代不定词。因此,以「凡集会在此的地居诸鬼神」这一种不定字后,可以再以第二种来替代,所以说「或空居」,即「或者凡是所有一切在空中化生而集会在这里的诸鬼神」之意。而且,在此从亚马〔夜摩〕天到色究竟天化生的诸鬼神,由于是在空中的天宫化生而显现的,所以当知也是「空居的诸鬼神」;而凡是从须弥山以下,乃至在所有一切、在大地上化生、住在大地的树、蔓藤等的树、蔓、山等诸鬼神,由于在大地上化生,系属于大地,所以当知为「地居的诸鬼神」。

  如此,世尊以「无论地居或空居」的两行来替代一切非人的生类后,再以一行来含摄而显示所有非人众生,所以说:「愿一切鬼神欢喜」。「鬼神」-即非人。「愿欢喜」-即愿生起快乐、喜、喜悦。「并」-为在被说出一个句子时,促成字与字的作用之间目的的两个不变词。

  「愿恭敬听闻所说」-即在专心、作意后,愿你们集中一切心思,来听闻我那能导至天界成就、出世间快乐的开示。如此世尊在此以「凡集在此诸鬼神」不定之词来摄取诸鬼神后,再以「无论地居或空居」的两种来替代诸鬼神,接着再以「一切鬼神」的一起来提到诸鬼神,这首偈颂达成了──以「愿欢喜」此语来促成意乐成就时,以「恭敬听闻所说」来促成方法成就;同样地,也促成了如理作意成就及从他人的音声成就;同样地,也促成了在自立正志向及亲近善人、善知识成就,以及促成了定、慧的因成就。

       解释「故一切鬼神倾听」等的偈颂。

  故鬼神一切倾听:散播慈爱给人类,

  日夜带来献供祀,故护他们莫放逸。)

  在「故一切鬼神」等的第二首偈颂。此中,

  「故」-为原因之词。

  「倾听」-即请你们听着。

  「一切」-即无剩余的。所说的是什么呢?由于你们舍弃了天界之处,不在那里享受各种财物与成就,为了听闻佛法而来集会在这里,而不是为了来看舞者、歌者、跳舞等,因此「鬼神,一切请听着」。或者以「愿欢喜及愿恭敬听闻」之语,在见到了他们欢喜状态及想要恭敬听闻后,说:「由于你们以欢喜的心而自立正志向、如理作意及意乐清净,而且以想要恭敬听闻而亲近善知识及从他人音声的足处〔近因〕而清净方法,这是适当的。因此,鬼神,一切请听着」。

  或者由于在前(一)首偈颂最后提到「所说」,而在指出其原因时可说为:「由于我所开示的是极为难得的,因为要避开八种非时而得到适时是极为难得的,而且能转起慧、悲之德的各种利益,并且在我开示了「愿听闻所说」也想再说,因此「鬼神,一切请听着」。这是在此偈句所说的涵义。如此,世尊在举出鼓励倾听自己所说开示的原因后,在开始提到应当倾听时说:「散播慈爱给人类」。

  其义如下:对于被三种灾难所折磨的人类,请你们现起慈爱、友善及欲令得利益来对待那些人类。有人把mnusiy pajya诵成mnusika paja了,由于那是以处(格)之义而生成的,所以并不适宜;而且他们以此为基础来解释该义,所以也是不适宜的。而这里的意趣如下:我并不是以「佛陀」的权威来说这些话的,而是为了你们以及这些人类的利益而说:「散播慈爱给人类」的。

  而且在此当知修慈的利益,即如:「诸如仙之圣王,征服了大地的有情众而游历祭祀之时,以施舍谷物、犒赏大军、布施穷人及说爱语,来作无遮大会,不如善修习慈心人的十六分之一。即使才以无恶之心对待一生物,该慈心即有善业;假如以心悲愍一切生物,则获福之多如对圣者。」如此等经以及修行慈的十一种利益。当知凡修慈者他们即可得在:「此人天神愍,常见诸祥瑞」如此等经的利益。如此世尊在指出两者的利益时说了:「散播慈爱给人类」后,现在在指出人们对天神的资助时说了:「日夜带来献供祀,故护他们莫放逸」。

  其义如下:人们以绘画、木雕等造了诸天神像,在白天前往诸塔庙、大树处,指定为诸天神献供祭祀;在黑半月等点油灯来做为夜间的献供祀。或者以供养行筹〔餐券〕食等,回向给诸保护神乃至梵天神来做为白天的献供祀;在通夜听法等之时以持伞盖、点灯及供花蔓来回向给诸保护神乃至梵天神来做为夜间的献供祀。由于他们如此日夜地指定为你们献供祀,难到你们能不保护他们吗?「故护他们--因此请保护他们」──由于人类为你们献供祀,所以请你们不放逸地保护、守护他们,请除去他们的不利,带来他们的利益,请感恩在心、经常地忆念。

        解释「凡此世他世财富」等的偈颂。

  凡此世他世财富,或者天界殊胜宝,

  无与如来等同者,这是佛的殊胜宝,

  以此真实愿平安。)

  如此世尊显示了人们对诸天神的资益情况后,为了止息灾难以及为了诸天与人们来听闻佛法,开始开示:「凡此世他世财富」等方式的真实语来阐明佛陀等德。此中,

  「凡」-即以不定性〔没有确定指出〕来无余遍取在各处所适宜的。

  「财富」-即财物;从那所生的财产为「财富」。

  「此世」-即指出人类的世间。

  「他世」-即人类以外的其余世间;因此,除了人类以外的一切世间,然而由于接着提到了:「或者天界」,所以当知即除了人类及天界之外其余的龙、金翅鸟等。如此以此世与他世这两句提到人类所能装饰与受用的财宝,即如:金、银、珍珠、摩尼珠、水晶、珊瑚、红宝石、琥珀等,以及被提到是在龙及金翅鸟等的领域所现起,座落在大地,以珍珠、摩尼珠及砂等建造而成,宽数百由旬的宝制宫殿,而属于龙及金翅鸟等的财富。

  「或者天界」-在欲界及色界的天界。由于他们美丽的业不会老化为「天界」,或者最上的善〔美好〕为「天界」。

  「ya(凡-未译出)-即凡是有主的或无主的财宝。

  「宝」-导致、带来、生起、增长喜乐为「宝」;举凡敬重、高价、无比、难见、高贵有情所使用的,即是其同义词。如说:

  「敬重与高价,无比和难见,

  高贵有情所受用,因此称为宝。」

  「殊胜」-即最上、最胜。如此在这偈句所指出的即是──在天界以一切宝所建成数百由旬之量的善法堂、帝释天王的威佳央塔殿等天宫的有主宝;以及当在无佛出世之时,诸有情充满四恶趣,使得天宫空无主人的无主宝,或者其他处埋在大地之中、大海及喜马拉雅山等的无主宝。

  「无与如来等同者」:「无」-为否定〔排拒〕词。

  「等同」-为相比。

  「atthi(有-未译出)」-即存在。

  「如来」-即佛陀。

  所说的是什么涵义呢?凡在前面那里所说的财富与宝物,即使连一种宝物也没有能与佛宝相似、相比拟的。

  然而,当宝定义为对其敬重的涵义时,例如:当转轮圣王的轮宝与摩尼宝出现之时,大众不会在其他处献恭敬,没有人会拿着花、香等到夜叉或鬼神处去做供养,所有的人们都只对轮宝与摩尼宝做恭敬与供养,他们希望有好的愿望,而他们所愿望的有些人则达成了,即使那样的宝也无法与佛宝相比、相等的。假如宝为敬重的意思,则也只有如来才是真正的宝了。当如来出现世间之时,那些有大威势力的天神与人们即不再那么值得受敬重,也不再那么受人尊敬、供养了。的确,就如梵天王沙杭帕提供养了如来须弥山之量的宝花环,其他天神以及人类中的宾比萨拉(频毗沙罗王)、高沙喇(憍萨罗国的波斯匿王)、给孤独长者等也随力地供养了如来。即使在世尊般涅槃之后,阿育大王施舍了九亿六千万的财产,指定为世尊在整个印度(瞻部洲;阎浮提)建立了八万四千座寺院,其它的敬重更不用再说了。而且在其他人般涅槃后,对其出生处、觉悟处、转法轮处及般涅槃处,或像、塔庙等敬重、尊重,有谁能像世尊那样受尊敬呢?如此即使宝定义为敬重的涵义,也没有能与如来相等的。

  同样地,当宝定义为其高价的涵义时,例如:咖西国所生产的布,如说:「诸比库,咖西国的布,即使是旧的,不但具有好的色泽,而且有柔细的触感以及高的价值。」即使有该高的价值,也没有能与佛宝相等的。假如宝为高价的意思,则也只有如来才是真正的宝了。即使如来才接受了他们所布施的粪扫衣,也能为他们带来大果报、大利益的,即如阿首咖(阿育)王一般,这即是其高价值的涵义。而且如此高价之词,依照以下经句为例,当知是没有过失的:「凡是他所接受的衣、钵食、住处、药品资具,对他们而言是有大果报、大利益的。我说这即是其高价值。诸比库,犹如咖西国的布是高价值的;诸比库,我说这种人也是可用同样的譬喻。」如此即使宝定义为高价的涵义,也没有能与如来相等的。

  同样地,当宝定义为其无比的涵义时,例如:当转轮王的轮宝出现之时,以帝王蓝宝石制的毂,七宝制的千辐,珊瑚制的辋,红金制的接合处,在每十根辐上有一根主辐,它能在攫取风时发出声音,所发出的声音犹如善于演奏五支种乐器所发出的声音一般。在毂的两侧有两个狮子头,在车轮里面有一个孔洞。那并不是国王自己制造或使人制造的,而是由业缘自然时节所等起的。当国王圆满了转轮王的十种职务后,在该伍波萨他(布萨)的十五满月日浣洗头发,受持伍波萨他戒,登上庄严的殿堂,当他以清净的戒坐着之时,看见犹如满月、犹如太阳升起,轮宝所发出可听到的声音有十二由旬之远,从一由旬之远可见到其外形。当大众在看见之时,即非常兴奋地呼喊出:「可能是第二个月亮或太阳升起来了。」轮宝飞经过王城的上方,来到王宫的东侧,犹如有轴一般,停在不太高也不太低,适合于大众可以用香、花等来供养之处。

  接下来出现的是象宝,身体纯〔一切〕白、赤脚,站立时七处触地,具有神通,能飞行空中,是从伍波萨他(布萨)象族或六牙象族来的。假如是从伍波萨他象族来的,则所来的是当中最长老的;假如是从六牙象族来的,所来的则是当中最年轻的。它们已训练所学,得最上调伏。它带领十二由旬的群众,载着转轮王在整个印度游行,只在早餐之前就能回到自己的王都。接下来出现的是马宝,身体纯〔一切〕白、赤足,头黑棕色,鬣如文艾草,是从瓦拉哈咖马王族来的。其余的则与象宝相似。接下来出现的是摩尼珠宝,该摩尼珠如水晶〔毘琉璃〕,纯净、天生质纯、八面、善研磨,其宽与轮毂相似,是从威普拉(广大)山来的。即使在具有朔月、乌云等四支的黑暗,把珠宝放在转轮王的旌旗顶上,也能散发出一由旬的光芒,由于该光芒,人们会以为:「已经是白天了,」而准备开始工作,即使是昆塔蚁、蚂蚁也能看得见。

  接下来出现的是女宝,她自然地成为上首王后,她从北俱卢洲或玛达王族来的。她没有太高、太矮等六过失,她的容色超过人类,但还不到天界的容色;她的肢体对转轮王而言,在寒冷时是温暖的,在炎热时是凉的;她有犹如以绵花百次触击般的触感;她从身体散发出栴檀的香气,从口中则散发出青莲花的香气;并且具有比转轮王早起、晚睡等各种德行。

  接下来出现的是居士宝,他自然地成为为转轮王服务的财务官。当在轮宝出现之时,他的天眼即自然地显现,无论有主物或无主物,他能看见方圆一由旬的伏藏(财宝),他来到转轮王处邀请说:「大王,请您放心(保持无为),我将会帮您处理所当处理的财物的。」

  接下来出现的是将军宝,他自然地是转轮王的长子。当在轮宝出现之时,他即具有超人的聪慧,他的心能了知十二由旬群众的心思,并有抑制与策励他们的能力。他来到转轮王处邀请说:「大王,请您放心〔保持无为〕,我将会教导〔指导〕您的王国的。」即使如此或其他把宝定义为无比的涵义,也不可能衡量、测量其价值说:「价值一百、一千或一千万。」在此,即使一宝也没有能与佛宝相等的。假如宝为无比的意思,则也只有如来才是真正的宝了。确实没有人能从如来的戒、定或慧等来与某一人衡量、测量而确定说:「他有这么多德行、与他相等或与他相似。」

  如此即使宝定义为无比的涵义,也没有能与如来相等的。同样地,当宝定义为其难见的涵义时,例如:即使转轮王及其轮等宝的出现是难得的,但也无法与佛宝相等的。假如宝为难见的意思,则也只有如来才是真正的宝了。转轮王等及其他七宝怎么可能在一劫之内出现好几次呢?由于即使在一阿僧祗劫之久,也空无如来出现在世间的,如来是偶尔才出现世间的,所以是难得见到。这也是世尊在临般涅槃时所说的:「阿难达,诸天在埋怨:『我们遥远地来看如来,如来、阿拉汉、正自觉者是偶尔〔有时〕才出现世间的,在今天晚上的后夜,如来就将要般涅槃了。然而,这位有威力的比库却站在世尊之前,遮住了我们在最后夜之时见到如来的机会。』」如此即使宝定义为难见的涵义,也没有能与如来相等的。

  同样地,当宝定义为其高贵有情所受用的涵义时,例如:转轮王的轮宝等,即使拥有一兆的财富,或即使住在七层大楼,以及旃陀罗、编竹工、猎人、造车工、清道夫等低贱的家族、卑下的人,即使在作梦也无法想到能够生起来受用。只有从两方善生的剎帝利王在圆满十种转轮王的职务后才能生起而受用的,所以只是高贵有情所受用的,但也无法与佛宝相等的。假如宝为高贵有情所受用的意思,则也只有如来才是真正的宝了。当如来出现于世间时,即使通称为高贵的有情、普拉那咖沙巴(富罗那迦叶)等六师外道以及其他如此的有情,由于未圆满觉悟的亲依止以及见颠倒,即使在梦中也无法受用。像跋希呀达卢奇利呀等,以及其他那些从大家族热心而来的大弟子,由于已经圆满觉悟的亲依止,而且有能力在听闻四行的偈颂结束即可证悟阿拉汉,并有抉择四圣谛的智见,所以可以受用;由于他们完成了见无上、听闻无上、行奉事无上等,所以可以受用如来所受用的。如此即使宝定义为高贵有情所受用的涵义,也没有能与如来相等的。

  即使「宝」无差别的涵义为生起喜乐,例如:当转轮王在见到转轮王的轮宝后,因满意而生起喜乐。再者,当转轮王左手拿着金水瓶,右手向轮宝洒水说:「轮宝啊,请转动!轮宝啊,请征服世界!」当轮宝从空中往东边的方向转动前去时,所发出的声音犹如演奏五支乐器所发出的美妙声音一般;转轮王藉由轮宝的威力带着宽十二由旬的四支军(即:象兵、骑兵、车兵、战车部队;车军、步兵跟随在后而行)。轮宝飞行在空中的高度不太高,也不过低,保持在高树的树稍之下,在低树的树稍之上。敌王以极恭敬的方式前来,手中拿着从树上取得的花、果、嫩叶芽等礼物当礼品,说:「来,大王!」如此等。转轮王则以:「应离杀生、离不与取、离欲邪行、离虚妄语」等方法教诫后离去。当转轮王想要饮食,或想要在白天躺下来休息之时,轮宝就从天空下来,犹如有轴一般的停在平地,并提供水等一切所需工作。

  当转轮王生起想要再启程前往的心时,就如先前一般发出声音而前往。在听到该声音后,十二由旬的大众也乘空而行。轮宝逐渐地潜入东海,在轮宝潜入之时,海水退后一由旬之量,犹如造了一座墙停在那里一般。大众依他们所想要的来拿取七宝,当转轮王再拿着金水瓶说:「从这里开始就是我的国土」,向轮宝洒水并返回。这时,四军在前面,轮宝在后面,转轮王则在中间。被轮宝引退的海水随即平复充满如前。以同样的方式,他们前往了南海、西海及北海。当轮宝如此行访四方后,即升上三由旬高的空中。藉由轮宝的威力,转轮王所处之处即征服了各饰以五百小岛,方圆七千由旬的普拔威碟哈(东胜身洲),方圆八千由旬的伍答拉枯鲁(北俱卢洲),方圆七千由旬的阿帕拉郭呀纳(西牛贺洲),以及方圆一万由旬的南赡部洲,转轮王站着眺望如此四大洲饰以两千小岛的一个轮围界,犹如眺望全开的白莲花池林一般。而且在如此眺望之时,即生起不少的喜乐。即使轮宝如此使转轮王生起喜乐,也没有能与佛宝相等的。假如宝为生起喜乐的意思,也只有如来才是真正的宝了。这轮宝将如何与如来做比较呢?轮宝等乃至一切宝使转轮王所生的喜乐,是不如天界喜乐的一部份、十六分之一,甚至不如十六分之一的一部分的。而如来所生的喜乐,比阿僧祗的天与人自我教诫、忏悔而证得初禅的喜乐,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禅的喜乐,空无边处的喜乐,识无边处的喜乐,无所有处的喜乐,非想非非想处的喜乐,预流道的喜乐,预流果的喜乐,一来道的喜乐,一来果的喜乐,不还道的喜乐,不还果的喜乐,阿拉汉道的喜乐,以及阿拉汉果的喜乐更上、更殊胜。即使如此宝定义为生起喜乐的涵义,也没有能与如来相等的。

  再者,这宝有两种,即:有识的与无识的〔无生命的〕。此中,无识的宝为轮宝及摩尼珠宝,或者其它无诸眼等根所系的金、银等宝;有识的宝为以象宝为初,将军宝为最后,或者其它如此有眼等诸根所系的宝。而且在如此这两种当中,有识的宝被认为是最上的。为什么呢?因为无识的金、银、摩尼珠、真珠等宝,是用来装饰有识的象宝等的。而有识的宝也有两种,即:畜生宝与人宝。在这两种当中,人宝被认为是最上的。为什么呢?因为畜生宝是用来乘载人宝的。

  而人宝也有两种,即:女宝与男宝。在这两种当中,男宝被认为是最上的。为什么呢?因为女宝是用来服侍男宝的。而男宝也有两种,即:在家宝与出家宝。在这两种当中,出家宝被认为说是最上的。为什么呢?即使是在家当中最上的转轮王,他也会以五处投地礼法,来礼敬、奉侍、恭敬有相应戒等德的出家宝,以获得天界与人间的成就,直到最终证得涅槃的成就。

  如此,出家宝也有两种,即:圣者与凡夫。而圣者宝也有两种,即:有学及无学。无学宝也有两种,即:纯观行者与止行者。止行者宝也有两种,即:已得弟子波罗蜜者与未得弟子波罗蜜者。在这两种当中,已得弟子波罗蜜者被认为说是最上的。为什么呢?因为有大德行的缘故。即使如此,比起已得弟子波罗蜜者宝,巴支咖佛〔辟支佛〕宝被认为说是最上的。为什么呢?因为有大德行的缘故。即使像沙利补答(舍利弗)、马哈摩嘎喇那(大目犍连)那样的数百位弟子,也不如一位巴支咖佛德行的百分之一。即使如此,比起巴支咖佛宝,正自觉者的佛宝被认为说是最上的。为什么呢?因为有大德行的缘故。即使巴支咖佛盘腿而坐膝盖相触,遍满整个赡部洲(印度),也不如一位正自觉者德行的一部份〔一个数目〕、十六分之一,甚至不如十六分之一的一部分。这即是世尊所说的:「诸比库,在无足、两足……的有情当中,如来被认为说是他们中最上的。」即使以如此方式,也没有能与如来相等的。因此世尊说:「无与如来等同者」。

  当世尊如此说了佛宝是其他诸宝所无法相比、相等的之后,现在为了平息那些有情所生起的灾难,而使用真实语〔谛语〕时说了:「这是佛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而此真实语既不是依于世尊的出生、种姓、良家之子的圣性,也不是依于其外表美似莲花,而是依于从无间地狱为初乃至有顶的非想非非想处天为终的世间,与佛宝所不等同的戒、定、慧、解脱、解脱知见蕴等德的。其义如下:即使在这有此世、他世或天界的任何财富或者宝物,而那些宝的诸德是无法与殊胜的佛宝等同的。假如这是真实的话,以这真实的话语,愿这些生物平安、有庄严、无病、无灾难!而且这里就如在:「阿难达,眼是空无自我,或属于自我的」如此等;即空无自我或属于自我之意。此外,确实有不排除「眼是自我或属于自我的」。同样地,当知「殊胜宝」为宝性的殊胜、宝状态的殊胜的这个涵义。此外,佛陀既不可成为宝,也不在因哪里有宝而成为宝。当在称为敬重等涵义的各种方式相结合才有宝时,由于该宝性的生起而知道是「宝」,所以有该宝来成为宝。或者当知「这是佛的宝」为只是以这个原因〔方式〕佛陀为宝,如此之意而已。而且当世尊说出了这首偈颂后,王家即确保生起平安,消除了怖畏。这首偈颂所命令的,是在一兆个轮围界的非人所受持〔领受〕的。

  解释「尽、离贪」等的偈颂。

  尽、离贪、不死、殊胜,释迦牟尼所证定,

  无与该法等同者,这是法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

  如此,世尊以佛德来说出真实语后,现在在开始解说涅槃法之德时说了:「尽、离贪」等。

  此中,由于作证涅槃而尽、遍尽贪等,或者由于那些贪等灭不生起的尽性;并且由于从相应及所缘都与该贪等不相应,或者由于该作证究竟的离、离去、摧毁贪等,所以称为「尽」及「离贪」。

  由于该涅槃是无法了知生起,没有消灭,没有其它方式来住立的,所以该无生、无老、无死称为「不死」。

  以最上的涵义及无热恼的涵义为「殊胜」。「所证」-凡所证得、得到、获得的;即以自己的智力而作证了的涵义。

  「释迦牟尼」-在释迦的家族出生为「释迦」;具有牟尼〔寂静之德〕法为「牟尼」。只是释迦的牟尼为「释迦牟尼」。

  「定」-即以圣道定的定心。

  「无与该法等同者」-即没有任何所生的法是可以与释迦牟尼所证得的称为尽等法等同的;因此这也是在经典所说的:「诸比库,无论是有为或无为法,离贪被认为是那些法当中最上的」如此等。

  当世尊如此说出了没有其他诸法可以与涅槃法等同后,现在为了平息那些有情所生起的灾难,而使用依于尽、离贪、不死、殊胜诸德的涅槃法宝是没有能与之相等的真实语〔谛语〕时说了:「这是法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当知该义只是与前偈所说的方式相似。这首偈颂所命令的,也是在一兆个轮围界的非人所受持〔领受〕的。

  (解释「最上佛所赞」等的偈颂。

  最上佛所赞清浄,即是称为无间定,

  无与该定等同者,这是法的殊胜宝,

  以此真实愿平安。)

  如此世尊以涅槃法之德来说出真实语后,现在在开始解说道法之德时说了:「最上佛」等。

  此中,以「他觉悟了真理」等方式为「佛陀」;最高及值得赞叹为「最上」。佛陀他是最上的,为最上佛。或者在称为随觉、独觉、声闻觉当中是最上的,为最上佛。

  那位最上的佛陀所称赞的:「只有八支圣道是导至安稳涅槃的」;以及「诸比库,我将对你们开示有缘〔依〕、有资助的圣正定」如此等方式,从正断了烦恼垢而究竟的清净。

  「即是称为无间定」-从所得圣果的决定性自己等无间〔随即;马上〕所转起的,所以称为「无间定」;当道定已生起之时,是没有任何障碍可以阻碍该圣果之生起的,如说:「而且此人为了作证预流果而修了行道,并且是劫应被燃烧之时,只要此人未作证预流果之前,劫是不会燃烧的,此人称为『住劫者』。所有具备圣道的人都是住劫者。」

  「无与该定等同者」-即没有任何色界定或无色界定与最上的佛陀所称赞清净的无间定是相等的。为什么呢?即使他们修习了世间定而投生在梵天界等处,也是会再投生在地狱等处的;然而当修习了此阿拉汉的出世间定,则此圣人将根绝了所有未来的投生,因此在经典上说:「诸比库,无论是有为或无为法,……,八圣道支被认为是他们当中最上的」等。

  当世尊如此说出了没有其他诸定可以与无间定相等后,现在只以前面的方式,在使用依于道的法宝是没有能与之相等的真实语时说了:「这是法的」等。当知该义只是与前偈所说的方式相似。这首偈颂所命令的,也是在一兆个轮围界的非人所受持〔领受〕的。

  (解释「四双八辈众」等的偈颂)

  被寂静者所称赞,即是四双八辈众,善逝弟子堪受供,布施他们得大果,这是僧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如此世尊以道法之德来说出真实语后,现在在开始解说圣僧团之德时说了:「四双八辈众」等。

  此中,「辈众(诸个人)」-即诸有情。「八」-为那些数目的区分;他们由四种已入道〔已行道〕者及四种住立于圣果者,而成为八类圣者。「被寂静者所称赞」-即被佛陀、巴支咖佛、佛陀的弟子们,以及其他诸天与人的善人所称赞的。为什么呢?与俱生的戒等诸德相应的缘故。他们所俱生的戒、定等诸德,犹如素馨、瓦库拉花等俱生有颜色、香气等一般;而且他们受寂静者所喜爱、欢喜、称赞,犹如具备颜色、香气等的花受诸天与人们所喜爱、欢喜、称赞一般,因此说:「被寂静者所称赞,即是四双八辈衆」。另一种解释方式为:或者在他们当中,在索答般那〔预流;须陀洹〕有三种:一种、家家及极多七次。在萨咖达嘎弥〔一来;斯陀含〕由在欲界、色界、无色界证得圣果而有三种。他们这一切由四种行道而成二十四种。在阿那嘎弥〔不还;阿那含〕当中,在无烦天有五种:中般涅槃、生般涅槃、有行般涅槃、无行般涅槃及上流至色究竟〔阿咖尼塔〕;在无热天、善现天、善见天也是同样地有中般涅槃等五种;在色究竟则没有上流至,所以只有四种,所以在不还〔阿那含〕一共有二十四种。阿拉汉有两种:纯观行者及止行者。加上处在四圣道者的四种,一共有五十四种。而这些一切由信前导者及慧前导者各有两种,所以一共有一百零八种。其余的只是所说的方式。「即是四双」-即他们一切以详细的方式指出八或一百零八种个人,而以简略的方式则可归类为住立于索答般提〔预流〕道及住立于索答般那果为一双,如此乃至住立于阿拉汉道及住立于阿拉汉果为一双,如此总共有四双。「堪受供」:此中,「te(他们-未译出)」-即是决定的指示词用来指出前面的不定指示词(ye)的。凡以详细的方式指出八或一百零八种个人,而以简略的方式则归类而说为四双,他们一切都值得受供养的,为「堪受供」。供养是指相信业及业的果报,在布施时以不期待回报的心,拿着所施物说:「我把这可施物;财物将用来当医疗或走使传讯为他走使;做差事之用」如此等。有相应戒等德的人们值得受该供养,以及与这些如此情况的,因此称为「堪受供-他们可受供养」。「善逝弟子」:由于世尊相应于严净地前往,及到达了严净处,及善的到达,以及只是善的说出为「善逝」,而该善逝的。他们一切听闻那位善逝的话语为弟子(声闻)。即使其他人也有想要听闻的,但他们在听闻后,并没有做应做依法奉行的工作,而这些圣弟子则在听闻后,做了法随法行的应做工作而证得了诸道果,因此称为「弟子(声闻)」。

  「布施他们得大果」-即使才对这些善逝的弟子们做了少许的布施,由于接受者清净而成为清净的布施,而有大的果报。因此在上面所引的下一经也说到:「诸比库,如来的弟子僧无论是僧团或两、三位比库众,他们被认为是最上的。即是:四双、八辈衆,这就是世尊的弟子僧团。……,有最上的果报」等。当世尊如此说出了所有处在圣道与圣果的僧宝之德后,现在只依于该德而使用真实语〔谛语〕时说了:「这是僧的」等。当知该义只是与前(偈)所说的方式相似。这首偈颂所命令的,也是在一兆个轮围界的非人所受持〔领受〕的。

(解释「以坚固心善从事」等的偈颂)

         以坚固心善从事,离欲勾答马之教,彼得利得入不死,免费获得享寂灭,这是僧的殊胜宝,以此真实愿平安。)如此世尊以处在圣道与圣果的僧德来说出真实语后,现在在开始解说享受果定之乐的有些漏尽之人的圣德时说了:「善从事」(等)。善的从事;即舍断各种邪求,依于清净的活命使自己开始致力于修习毗婆舍那(观禅)之意。或者「善从事」为以具有清净的身、语加行〔方法;前方便〕,以此来显示他们的戒蕴。「以坚固心」-以坚固的心;即以强固定相应的心之意,以此来显示他们的定蕴。「离欲」-即不顾〔不关心〕身体与生命,以坚忍慧与精进来出离一切烦恼,以此来显示他们具有精进的慧蕴。

  「勾答马之教」-即只是姓勾答马如来的教法;以此来显示从此以外的教法由于没有善从事等德,以及没有出离诸烦恼来热忱从事于达到各种不死的涅槃。「彼(te他们)」-即是以决定的指示词用来指出前面的(不定指示词﹙ye﹚的)。「已得利得」-在此,当得的为「利得」;「当得的」是指能得的阿拉汉,在获得了之后即成了究竟的诸轭安隐者,这即是阿拉汉果的同义词。已获得该利得为「已得利得」。「不死」-即涅槃。「入」-即由所缘而进入。「获得」-即获得了。「免费」-不用花费〔无偿〕;即使很少的钱也不用花费。「寂灭」-即止息了烦恼不安的果定。「享」-即正在体验。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呢?凡在这勾答马的教法以善从事而戒具足,以坚固心而定具足,以离欲而慧具足,他们以此正行道而进入了不死的涅槃,获得了已得的利得,免费〔无偿〕体验称为果定的寂灭。当世尊如此说出了漏尽之人体验果定之乐的僧宝之德后,现在只依于该德而使用真实语时说了:「这是僧的」等。当知该义只是与前偈所说的方式相似。这首偈颂所命令的,也是在一兆个轮围界的非人所受持〔领受〕的。

(解释「犹如帝柱依地立」等的偈颂)

        犹如帝柱依地立,四面来风不动摇;我说如此善男子,确实照见诸圣谛,这是僧的殊胜寳,以此真实愿平安。)如此世尊以诸漏尽之人的圣德用在僧团一词来说出真实语后,现在在开始解说大众所现见的索答般那之德时说了:「犹如帝柱」等。此中,「犹如」-为譬喻之词。「帝柱」-为了固定城门,在门口之间挖了八或十肘尺的洞,并将实心木所做的柱子打入地上;这即是实心木所做的柱子之同义词。「地」-即大地。「依」-即插入其中而固定依附着。「siy(有;可能有-未译出)」-即可能有。「四面来风」-即从四方来的风。「不动摇」-即不可能动摇或摇动。「善男子」-即最上的男子。「决定照见诸圣谛」-即凡以慧潜入后而照见四圣谛者。此中,四圣谛的涵义当知即是与在《清净道论》《问童子文》所说的方法相同。在此简略的涵义如下:犹如帝柱的基部深埋在地面,不被四方吹来的风所动摇一般;我说这位善男子也是如此,决定照见诸圣谛。为什么呢?犹如帝柱不被四方吹来的风所动摇一般;他由于照见了诸圣谛,不可能被任何一切外道论的风所动摇或摇动。因此在经中也提到:「诸比库,犹如铁柱或帝柱善深埋其基部,则不动摇、不摇动。假如东方有强风、大雨来,既不会震动、动摇,也不会摇动的;假如西方有强风、大雨来,既不会震动、动摇,也不会摇动的;假如南方有强风、大雨来,既不会震动、动摇,也不会摇动的;假如北方有强风、大雨来,既不会震动、动摇,也不会摇动的。那是什么原因呢?诸比库,帝柱的基部善深埋的缘故。同样地,诸比库,假如有诸沙门、婆罗门对『这是苦』如实了知;对『这是苦集』如实了知,对『这是苦灭』如实了知,对『这是导至苦灭的道』如实了知,则不会在看了其他教法的沙门、婆罗门的脸后期待:『这位尊者是知了所知的圣法,见了所见的圣法。』那是什么原因呢?诸比库,已经善照见四圣谛的缘故。」当世尊如此说出了大众所现见索答般那〔预流;须陀洹〕的僧宝之德后,现在只依于该德而使用真实语时说了:「这是僧的」等。当知该义只是与前偈所说的方式相似。这首偈颂所命令的,也是在一兆个轮围界的非人所受持〔领受〕的。

(解释「凡明了诸圣谛者」等的偈颂)

凡明了诸圣谛者,乃深慧者所善说,即使他们极放逸,也不受取第八有,这是僧的殊胜寳,以此真实愿平安。)如此世尊以无差别的索答般那之德用在僧团一词来说出真实语后,有:一种、家家及最多七次有的三种索答般那,如说:「在此有一种人,遍尽了三结而成为预流者,不堕恶趣,决定趣向究竟正觉,他只投生一次有之后,即作苦的尽头〔苦边〕,这是一种者。同样地,在此有一种人,遍尽了三结而成为预流者,不堕恶趣,决定趣向究竟正觉,他轮回流转二或三家之后,即作苦的尽头,这是家家者。同样地,在此有一种人,遍尽了三结而成为预流者,不堕恶趣,决定趣向究竟正觉,他在诸天与人间轮回流转七次之后,即作苦的尽头,这是最多七次者。」而现在在开始解说他们三种当中一切最下品的最多七次者之德时说了:「凡诸圣谛者」等。此中,「凡诸圣谛者」-此为如前所说的方式。「明了」-以智慧之光破除了障蔽真理的烦恼黑暗,使自己光芒有光辉、明白。「乃深慧」-以不可量慧住立于含有诸天的世间智所不可得的慧;即称为一切知智。「所善说」-即以组合、分解〔开〕、整体〔总〕、部分〔别〕等种种方式的善开示。「即使他们极放逸」-他们那些明了了圣谛之人,即使来投生在天王或转轮王等放逸处而极为放逸,如此以预流道智除了行作识灭外,他们在无始的生死轮回中可能生起七有〔生命体〕即止息、消失,而「不受取第八有」,只在第七有致力于毗婆舍那〔观〕后即证得阿拉汉。当世尊如此说出了最多七次(有)的僧宝之德后,现在只依于该德而使用真实语时说了:「这是僧的」(等)。当知该义只是与前偈所说的方式相似。这首偈颂所命令的,也是在一兆个轮围界的非人所受持〔领受〕的。

(解释「就在见具足同时」等的偈颂)

    在他具见足同时,已经断除三种法:有身见以及怀疑,或有任何戒禁取;已经解脱四恶趣,不可能造六重罪,这是僧的殊胜寳,以此真实愿平安。)如此世尊以最多七次(有)而不受取第八有者之德用在僧团一词来说出真实语后,现在在开始解说即使他受取七有,与其他未舍断未来有,而受取有〔生命体〕之人们的殊胜差别之德时说了:「在同时」等。「见具足」-证得预流道;即在预流道见了涅槃后,所应做的工作已经具足了,由于一切最初见了涅槃,所以称为「见」。他使自已显现为见具足;而在该见具足的同时。「已经断除三种法」:此中,「su(未译出)」-是为了填满句子的不变词,犹如在:「沙利补答(舍利弗),这是我的大污物〔不净〕食」等的(su)一般。此是这里的涵义:由于在见具足的同时,即断除、舍断了三法。现在为了显示所舍断的三法,所以世尊说了:「有身见以及怀疑,或有任何戒禁取。此中,认为有身体的存在,而把称为五取蕴视为身的二十种事之见,为有身见。或者在此有身的见,为有身见;即是有如所说的种类之身的存在之见的涵义。或者即使只是有身的见,为有身见;即是有如所说的种类之身的存在,而如此转起「所谓的色等为自我」之见的涵义。而该有身见舍断了,则一切所抱持的邪见也就断除了,因为那是它们的根。止息一切烦恼病的慧,称为「治疗欲求」;离去该治疗欲求的慧;或者从此离去治疗欲求的这个慧,称为「怀疑」;对于「怀疑导师〔在此是指佛陀〕」等方式所说的八事而起疑惑为这(里所说怀疑)的同义词。而该(怀疑)舍断了,则一切怀疑也就断除了,因为那是它们的根。在「从此(佛教)以外(教法)的沙门、婆罗门由戒而清净,由禁取而清净」,如此等而来的牛戒、狗戒等戒,牛禁取、狗禁取等禁取,称为「戒禁取」。而该(戒禁取)舍断了,则一切裸体等不死的苦行也就断除了,因为那是它的根。由此所说的在所有〔一切〕的(那三种到)结尾,为「有任何」。而且当知此中由具足了见苦谛而舍断了有身见;由具足了见集谛而舍断了怀疑;由具足了见道谛及见涅槃〔灭谛〕而舍断了戒禁取。

(解释「已经解脱四恶趣」等的偈颂)

    如此(世尊)显示了舍断烦恼轮转后,现在在阐明舍断了该烦恼轮转而当有的果报〔异熟〕轮转所舍断的时说了:「已经解脱四恶趣」。此中,四恶趣是指地狱、畜生、饿鬼界及阿苏罗(阿修罗)身。即使他受取七有〔生命体〕,也即解脱而不再投生在那四恶趣之意。如此(世尊)显示了舍断果报〔异熟〕轮转后,现在在显示舍断该果报〔异熟〕轮转根本的业轮转时说了:「不可能造六重罪」。

  此中,「重罪」-为粗重处,即不可能造的那六事。而且当知那些即是:「诸比库,这是不可能〔无处〕、不会发生〔无容;无余地〕的,凡见具足的人可能杀害母亲的生命」等方式,在《增支部》一集所说的杀母、杀父、杀阿拉汉、出如来血、分裂僧团及指出佛陀以外其他人为其导师的业。对于见具足的圣弟子,即使蚂蚁的生命也不会去杀害,而这乃是为了呵责凡夫的状态而说的。对于见未具足的凡夫,即使如此的大罪过、重罪也可能去造作的,而见具足的圣者就不可能去造作那些(重罪)了。而这里取不可能是为了显示即使在有之中也不会去造作的;在有〔生命体〕之中,即使不知道自己是圣弟子的状态,由于法性的关系,对这六种重罪或者通常的杀生、偷盗、邪YIN、妄语、饮酒等五怨,以及指出佛陀以外其他人为其导师的六重罪〔处〕,是不会造作的。在此也可以用圣弟子的村童拿取死鱼等的故事来做说明。

  当世尊如此说出了即使受取最多七有的圣弟子,与其他未舍断烦恼的凡夫而受取有〔生命体〕之人比较之下的殊胜之德的僧宝之德后,现在只依于该德而使用真实语时说了:「这是僧的」等。当知该义只是(与)前(偈)所说的方式(相似)。这首偈颂所命令的,也是在一兆个轮围界的非人所受持〔领受〕的。

  (解释「即使他造某恶业」等的偈颂)

         即使他造某恶业,经由身、语或者意,

  他不可能隐瞒它,谓见道者不可能,

  这是僧的殊胜寳,以此真实愿平安。)如此(世尊)以即使在受取七有与其他未舍断而受取有之人比较之下的差别之德用在僧团一词来说出真实后,现在在开始解说见具足者不只不可能造作六重罪,即使住于放逸者,对于所造的恶业即使微小,也不可能隐瞒之见具足者没有隐瞒所做之德时说了:「即使他造某恶业」(等)。

  其义如下:圣弟子除了不会故意违犯关于世尊所制定的世间罪,以及世尊所说的:「凡我为弟子们所制定的学处,我的弟子们纵使为了生命的因缘也不会违犯该学处的」之外,该见具足者以住于放逸而忘失正念,来违犯其它佛陀所呵责的建造小房过尺量,及未经僧团指示与未受具足戒者同宿超过三夜,及与女人同宿等称为制〔佛陀所制定之〕罪的由「身」所造的恶业;或以违犯与未受具戒者同句教诵法,为女人说法超过五、六语,说杂秽〔绮语〕、粗恶语等由「语」所造的恶业;「或者」以在某处生起贪、瞋等心,以心同意接受金银(钱)等,受用衣〔袈裟〕等未经省察等由「意」所造的恶业。

  「他不可能隐瞒它」-当他知道该「这是不允许的、这是不应做的」而已经违犯了之时,即使片刻〔须臾〕顷他也不会隐瞒的,只会在该剎那对导师、有智者或同梵行者发露后,以:「我将来不会再违犯了」而如法忏悔,并如此应当守护或防护着。为什么呢?由于「谓见道者不可能做的」──即使造作了如此的恶业,称为见了涅槃道的见具足之人是不可能去隐瞒的之意。是如何呢?「诸比库,犹如年少、幼稚仰卧的孩童,当伸其手或脚接近火炭的时候,即迅速地缩回;同样地,诸比库,这见具足之人的法性,即使犯了如此之罪,在知道如此是有罪时,即会出罪。他会迅速地向导师、有智者或同梵行者忏悔、发露、阐明之。在忏悔、发露、阐明后,即于未来摄护不犯。」

  当世尊如此说出了即使见具足者住于放逸,也没有隐瞒所做之德的僧宝之德后,现在只依于该德而使用真实语时说了:「这是僧的」(等)。当知该义只是(与)前(偈)所说的方式(相似)。这首偈颂所命令的,也是在一兆个轮围界的非人所受持的。

  (解释「花开森林树丛上」等的偈颂)

  犹如热季第一月,花开森林树丛上;

  譬喻所说最胜法,导至涅槃最上益,

  这是佛的殊胜寳,以此真实愿平安。)

  如此(世尊)以属于僧团之人的各种之德用在僧团一词来说出真实语后,现在世尊在此以简略的方式以及在他处以详细的方式,对开示的教理之法来阐明三宝之德,在开始解说只依于该德而再度用在佛陀一词来说出真实语时说了:「犹如热季第一月,花开森林树丛上」(等)。此中,诸树靠近而有界定的长在一起之组合为「森林」;由(树)根、心木、边木、树皮、树枝、树叶所长成的林丛为「树丛」。森林〔在森林〕的树丛为「森林的树丛」;而此说成「森林树丛」。如此的用法犹如在:「有寻有伺,也有无寻而只有伺」,及「乐、苦、命」所说的方式也是可以的。「犹如」-为譬喻词。

  在树顶上有诸花盛开为「花开上」,即是在所有〔一切〕的树枝、细枝都开〔生〕(满)了花的意思;而只在前面所说的该方式称为「花开上」。

  「热季第一月」-凡热季的四个月,就在那热季四个中的一个月。那是哪个月呢?即在「第一月(初暑)」,也就是吉达拉月的意思。它也称为「初暑」及「新春」。从此之后的句义是明显(易懂)的。

  以下是这里的要义〔聚义;略义;简义〕:犹如初暑的新春,在各种树(所长成)的森林,(无论)树枝、小树、小树丛、丛林的顶上都开满了花,极为茂盛;同样地,以蕴、处等,以四念处、四正勤等,以及以戒蕴、定蕴等各种涵义所开成的花极为茂盛,如此譬喻是在阐明导至涅槃之道。世尊所说的导至涅槃之教理最胜法,他开示佛法既不是为了利养的缘故,也不是为了恭敬的缘故,而仅是以大悲所迫使的心,为了诸有情的最上益。

  当世尊如此说出了此犹如森林树丛上花盛开一般的教理之法后,现在只依于该佛陀一词来使用真实语时说了:「这是佛的」(等)。当知该义只是(与)前(偈)所说的方式(相似),只是应当如此结合:这是如所说的方式称为教理之法为佛的殊胜宝。这首偈颂所命令的,也是在一兆个轮围界的非人所受持〔领受〕的。

  (解释「最胜,知、与、持最胜」等的偈颂)

最胜,知、与、持最胜,无上者说最胜法,这是佛的殊胜寳,以此真实愿平安。)如此世尊以教理之法用在佛陀一词来说出真实(语)后,现在在开始以出世间法来说出(真实语时说了):「最胜,知最胜」(等)。此中,「最胜」-为以殊胜的胜解〔志向〕而想要:「哇,希望我们也能这样!」或者与最胜之德相应为「最胜」;即最上、最殊胜的涵义。

  「知最胜」-即知道涅槃;由于涅槃为一切法的最上义,所以是最上的,那(涅槃)是(佛陀)自己在菩提(树)下通达后了知的。

  「与最胜」-即(佛陀)给与了五比库众、贤善众、结发外道,以及其他诸天与人类抉择洞察分、薰习分的最胜法之意。

  「持最胜」-带来了最胜的道,称为「持最胜」。世尊他从燃灯佛以来,圆满了总共三十波罗蜜,带来了过去〔先前〕诸正自觉者所行〔跟随〕的最上古道,因此称为「带来〔持〕最胜」。

  再者,由获得了一切知智而「最胜」;由作证〔证知〕了涅槃而「知最胜」;由给与了诸有情解脱之乐为「与最胜」;由带来了最上的行道〔即八正道〕为「带来最胜」。

  由于这些出世间诸德,没有更上〔增上〕之德,所以(称为)「无上」。

  另一种方法为:由圆满了决意的寂止为「最胜」;由圆满了决意的慧为「知最胜」;由圆满了决意的施舍为「与最胜」;由圆满了决意的真谛(sacca-谛;真理)为「带来最胜」,带来了最上的道谛。

  同样地,以福的堆聚为「最胜」;以慧的堆聚为「知最胜」;以给与诸希求成佛者的成就方法为「与最胜」;以带来诸希求成为巴支咖佛〔辟支佛〕者的方法为「带来最胜」;以在各处没有相等〔相似〕性,或以自己没有老师而成为其他人的导师为「无上」。

  「说最胜法」-即为希求成为弟子〔声闻〕者开示相应于善说性等德的最胜法。其余的只(与)所说的方式(相似)。

  当世尊如此说出了自己的九种出世间法之德后,现在只依于该德用在佛陀一词上来使用真实语时说了:「这是佛的」(等)。当知该义只是(与)前(偈)所说的方式(相似),只是应当如此结合:最上的出世间法是他所了知、给与、带来及宣说的,这是佛的殊胜宝。这首偈颂所命令的,也是在一兆个轮围界的非人所受持〔领受〕的。

  (解释「(旧的)已尽(不生新)」﹙等﹚的偈颂)

  旧的已尽不生新,在未来有心离贪,

  种子已尽不增欲,坚者寂灭如这灯,

  这是僧的殊胜寳,以此真实愿平安。)如此世尊依于教理之法及九出世间法的两首偈颂用在佛陀一词来说出真实语后,现在在开始以凡听闻了该教理之法,依听闻的而随行,并在行道后证得了九种出世间法,依于他们到达无余依涅槃之德再度用在僧团一词来说出真实语时说了:「旧的已尽」(等)。

  此中,「已尽」-即已正断了。

  「旧的」-即以前的。

  「新」-即现在转起的。

  「不生」-即显现不存在的。

  「心离贪」-即离贪的心。

  「在未来有」-即在未来世的再有〔生命体〕。

  「te(他们-未译出)」-即那些旧的已尽没有新的,以及对未来有心已离贪的漏尽比库。

  「种子已尽」-即已经断尽的种子。

  「不增欲」-即无增长的欲。

  「寂灭」-即熄灭。

  「坚者」-即诸具足坚固者。

  「如这灯」-即犹如这盏灯一般。所说的是什么涵义呢?即使过去之时旧的业生起了之后已经消灭,诸有情由于未舍断情爱而可能带来未来的结生,所以未尽;该旧业当以阿拉汉道而枯竭了情爱,则犹如被火所烧过的种子一般,未来不可能给与果报而竭尽了。凡诸阿拉汉在现在由供养、礼敬佛陀等所转起的业,称为「新的」。而舍断了渴爱,犹如断了树根的花一般,未来不可能结成〔给与〕果实,而不生有〔生命体〕;而且凡舍断了渴爱在未来有即已离了贪的心。那些漏尽的诸比库在此即如在:「业是田,识是种」所说的,以业的灭尽,由于结生识灭尽,所以种子也就灭尽了。即使在先前有增长称为再有的欲,但由于其苦之集已经舍断,由他在先前的舍断性,犹如在死亡之时不生成而不增长欲;具足坚固的诸坚固者由最后识的灭,犹如这盏灯一般,熄灭而如此寂灭,即如「由色或无色」如此等,他们已经过了任何表示的模式〔表道(身体动作或语词所表达的模式,使他人得以了知)〕。据说在那时为了供养城里的诸天神,点了很多灯,而其中一盏灯熄灭了,为了显示那件事而说:「如这灯(犹如这盏灯一般)」。

  当世尊如此以前面两首偈颂所说的听闻了该教理之法,在说出了由听闻而随行,并在行道后证得了九种出世间法的那些得达无余依涅槃之德后,现在只依于该德用在僧团一词上来使用真实语〔谛语〕以完成(其)开示(时说了):「这是僧的」(等)。当知该义只是(与)前(偈)所说的方式(相似),只是应当如此结合:这是如(前)所说称为诸漏尽比库的涅槃为僧的殊胜宝。这首偈颂所命令的,也是在一兆个轮围界的非人所受持〔领受〕的。

  在开示结束时,国王的家平安了,一切灾难也都平息了,八万四千生物得了法现观。

  解释「凡集在此诸鬼神」等的三首偈颂)

帝释天王说:

  凡集在此诸鬼神,无论地居或空居,

  如来受天人崇敬,我们敬佛愿平安。

  凡集在此诸鬼神,无论地居或空居,

  如来受天人崇敬,我们敬法愿平安。

  凡集在此诸鬼神,无论地居或空居,

  如来受天人崇敬,我们敬僧愿平安。

  当时,沙咖天帝思惟说:「世尊依于三宝之德来使用真实语,使得(王)城平安了;为了(王)城的平安,我应当依于三宝之德说些什么呢?」因此说出了「凡在此诸鬼神」等的最后三首偈颂。

  此中,由于佛陀为了利益世间致力于所当来的而如此的来;及由于(去)其所当去的而如此的去;及由于当被他们所了知的而如此的了知;及由于所当知的而如此的了知;以及由于他只是真实的宣说,因此称为「如来(Tathgata如去)」。而且由于诸天与人以花、香等外在所生的资益,并以自己法随法行内在所生的来对佛陀极为供养,因此沙咖天帝使一切诸天众与自己聚集在一起,而说:「如来受天人崇敬,我们敬佛愿平安」(等)。

  由于在法的道法以止观双运之力,使所当去的烦恼侧〔属于烦恼的一边〕得以正断,如此而去,为「如去」;而且即使涅槃法,由于诸佛等以慧去了、通达了(法),而得以破除一切苦,如此而去,因此称为「如来(Tathgata如去)」。由于僧团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行道,证得了所应去各自的圣道,如此而去,因此称为「如来(Tathgata如去)」。因此,在最后的两首偈颂也说:「如来受天人崇敬,我们敬法愿平安;如来受天人崇敬,我们敬僧愿平安」。其余的只(与)所说的方式(相似)。

  帝释天王如此说了这三首偈颂后,向世尊右遶,与天众一起回天宫。第二天,世尊再开示该《宝经》,再有八万四千生物得了法现观。如此一直开示到第七天,每天同样地有八万四千生物得了法现观。

  当世尊住在韦沙离半个月后,即通知:「我(们)要离开这个国家〔国王们〕了。」国王们用两倍的礼敬,以三天的时间导引世尊(来到)恒河岸。在恒河出生的龙王们想:「人们对如来作了礼敬,我们难道将不作礼敬吗?」就令建造由金、银、摩尼宝所制成的船,在金、银、摩尼宝所制成的(船)上敷设座位,并以五色莲花覆盖在水上,然后请求世尊说:「请怜愍地接受〔摄益〕我们的供养吧!」世尊同意后即登上宝船,而且五百位比库也各自登上了五百艘船。龙王们带着世尊及比库僧团进入龙的住处〔龙宫〕,世尊在那里整夜为龙众说法。第二天,诸龙众以天界的主食及副食布施,做了大供养,世尊在说了随喜的谢词后离开了龙的住处〔龙宫〕。

  地居的天神们想:「人们及诸龙对如来作了礼敬,我们难道将不作礼敬吗?」即在森林、树丛、树木、山岳上举着伞盖。以此方式乃至色究竟天的梵天宫〔住处〕,生起了殊胜的大供养。宾比萨拉王则做出了比诸离车威前来时所做礼敬的两倍礼敬,并以先前所说的方式,用五天的时间将世尊导引到王舍城。

  当世尊到达了王舍城,用完餐之后,比库们聚集在圆形集会堂,并生起了以下的论题:「哇,佛世尊是多么有大威神力啊!在恒河两岸八由旬的地面,无论低处或高处,在(锄)平后撒了砂,再以花覆盖在地面上,在一由旬宽的恒河水面上,以各种颜色的莲花覆盖在河面上,乃至到色究竟天的梵天宫〔住处〕高举着各种伞盖。」世尊心里知道该事发生后,即从香室出来,在该剎那,以适当的神变而行,来到圆形集会堂,并坐在已敷设的殊胜佛座上。坐着的世尊对比库们说:「诸比库,你们聚集在这里是在谈论什么论题呢?」比库们把一切都告诉给世尊。

  世尊如此说:「诸比库,这殊胜的供养并不是以我佛陀的威力所产生的,也不是诸龙、诸天、诸梵天的威力所产生的,而是由我过去〔先前〕少量施舍的威力所产生的。」比库们说:「尊者,我们不知道该少量施舍的事,萨度,愿世尊为我们解说,我们即可以了知该事。」世尊说:「诸比库,很久以前,在塔咖希腊(Takkasil)有一位名叫桑卡的婆罗门,他有一个儿子叫苏希玛的十六岁学童。有一天他前往他的父亲处,礼敬后站在一旁。当时,他的父亲(问)他说:『我儿苏希玛,有什么事情吗?』他(回答)说:『父亲,我想到波罗奈,去学习技术!』(他的父亲说):『我儿苏希玛,在那里我有一个名叫某某婆罗门的朋友,你去他那里学习吧!』就给他一千个大钱。他拿取该(钱币)后,礼敬了父母亲,逐渐地来到了波罗奈。他以适当的礼仪方式前往老师处,在礼敬之后,便告知自己前来的目的。这位老师以:『他是我朋友的儿子』而接受为学生后,便做了所应招待的一切义务。苏希玛休息以除去旅途的劳累后,把一千个大钱放在老师的跟前,并乞求允许学习技术。老师允许后,他也就学习了。他学得很快,也学得很多,对于所学的忆持,毫无遗漏,犹如把狮子油放进黄金的器皿一般。他以数个月的时间,学完了正常情况下需要十二年才能完成的技术(课程)。他在诵习时只见到初、中,并未见到终点〔结尾〕。当时(他)就前往老师处说:『这个技术,我只见到初、中,但并未见到终点〔结尾〕。』老师回答说:『我徒啊,我也是如此啊!』当时(他问老师说):『老师,有谁知道这个技术的终点〔结尾〕呢?』(老师回答说):『我徒啊,在仙人降处有诸仙人,他们可能知道。』他问老师说:『老师,我可以前去问他们吗?』(老师回答说):『我徒啊,随你欢喜去问吧!』他就到了仙人降处,前往诸巴支咖佛〔辟支佛〕处,问说:『尊者们,你们知道终点〔结尾〕吗?』(他们回答说):『是的,贤友,我们知道。』他说:『请让我学习那技术的终点吧!』他们说:『贤友,那么你就出家吧,不出家是不可能学习的!』他说:『萨度,尊者们,请让我出家,请让我做想要了知终点所该做的事吧!』他们使他出家后,但无法教导他禅修的业处(因为那是佛陀才有能力的,并不是辟支佛的领域);只能够以:『你应当如此着下衣,应当如此披着上衣』等方式,使他学习增上行仪而已。他由于在那里所学习的亲依止而具足成就,不久即自证悟了巴支咖菩提〔辟支菩提〕。在整个波罗奈都知道他是『苏希玛巴支咖佛』。他得到了最上的利养、最上的名声,随从具足。他由于造了转起短命的业,使得不久之后便般涅槃了。诸巴支咖佛〔辟支佛〕与大众把他的身体荼毗后,将舍利拿到城门建了舍利塔。

  当时,桑卡婆罗门想:『我的儿子已经去很久了,不知道他的情况怎样。』想要看儿子而从塔咖希腊(Takkasil)出发,逐渐地就来到了波罗奈,见到了大众聚集,就思考(说):『确实,在这么多人当中,至少应该有一个人知道我儿子的情况吧!』就前往并问说:『有位名叫苏希玛的学童来这里,请问有谁知道他的情况吗?』他们回答说:『是的,婆罗门,我们知道。他向这城里的婆罗门学习精通了三吠陀后,就去诸巴支咖佛处出家后成为巴支咖佛,已经以无余依涅槃界般涅槃了。这是为他所建造的舍利塔。』桑卡婆罗门用手打地,哭泣并且悲泣,他前往该塔的平台,拔除了杂草,用他的上外套搬运砂,撒在巴支咖佛〔辟支佛〕塔的平台上,用长口水瓶把周围的地面浇了水,用森林的花拿来供养,插上外衣做成的旗帜,把自己的伞盖绑在舍利塔的上面,然后离去。」

  如此世尊开示了过去世的本生故事,来说明与现在所发生事情的因果关系,以对比库们谈论法谈〔佛法开示;法论〕时说:「诸比库,你们不应如此认为:『当时的桑卡婆罗门可能是别人!』其实我就是当时的桑卡婆罗门。我为苏希玛巴支咖佛〔辟支佛〕塔的平台拔除了杂草,我的该善业导致〔等流;结果〕在八由旬的路面没有树桩与荆棘〔刺〕,平坦且干净;我在那里撒砂,我的该(业)导致在八由旬的路面撒了砂;我在那里用森林的花拿来供养,我的该(业)导致在九由旬的旅途上,用各种花(覆盖)在平地及水面上做成了花敷具;我在那里用长口水瓶在地面浇了水,我的该(业)导致使韦沙离下了莲花雨;我在该塔插上外衣做成的旗帜,并绑上伞盖,我的该业导致乃至到色究竟天的梵天宫〔住处〕插上外衣做成的旗帜,并高举着各种伞盖。诸比库,如此这殊胜的供养并不是以我佛陀的威力所产生的,也不是诸龙、诸天、诸梵天的威力所产生的,而是由我过去世少量施舍的威力所产生的。」在佛法开示的结尾,世尊说了这首偈颂:「假如施舍少量的快乐,将可见到大的快乐;若舍于小乐,得见于大乐;坚固者当施舍少乐,以见到大的快乐。智者舍小乐,当见于大乐。」

  《小诵经》的注释-《阐明胜义》

  《宝经》的解释已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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