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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晓法师:散文集之《肉身和尚集》后记 |
 
刚晓法师:散文集之《肉身和尚集》后记
我留意到肉身这个题目,是始于一九九二年。当时我刚刚来九华山甘露寺,有人告诉说,这里原本供奉有清末老都监常恩和尚的肉身。接着又听当地居民讲述了不少关于老都监的趣闻轶事。直到一九九四年冬天,我终于按捺不下内心的念头,写了《常恩和尚》一文,登在佛学院的《甘露》期刊上。没料到引起了读者的兴趣,遂逐一地把九华山的佛教肉身都写了出来。一九九七年,湖南电子工业大学的蔡日新教授来九华山佛学院开讲座,他曾给提了一个建议,让把这肉身和尚结集起来,然后从修行、气场、风水、自然科学等各个角度来阐释肉身的形成原因,书名可取为《肉身揭密》,但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毕竟我自己的身份也是僧人,那么做就违背了“法住法位”的佛门基本原则。
今年初,赵杰民居士来说,想编一本肉身和尚的集子。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自然也乐意帮忙,因为我们都是在为释迦牟尼他老人家打工。其间,我查阅了常用的几部僧传,如《高僧传》、《续高僧传》、《宋高僧传》、《大明高僧传》、《补续高僧传》、《新续高僧传》、《神僧传》、《比丘尼传》、《续比丘尼传》、《六学僧传》、《名僧传抄》、《武林西湖高僧事略》、《续武林西湖高僧事略》,发现里边儿散记着不少肉身和尚,但这些僧传的编著者梁释宝唱、梁释慧皎、唐释道宣、宋释赞宁、元释昙噩、明释如惺、明释明河、明释莲池、民国喻谦、民国释震华,他们对肉身和尚的态度引起了我的注意。当然,他们在僧传的原文中,并没有直接说出他们对肉身的评价,但从写作体制、史料取舍等方面,我们还是可以觉察到文字背后隐含的东西。
僧传都分为十科──译经、义解、习禅、明律、护法、感通、遗身、读诵、兴福、杂识(各种僧传中十科的分法略略有些差异)。肉身做为佛门“最奇特的灵异现象之一”,为什么在历来僧传中的地位却如此不显眼呢?还有一些肉身,在人们的口碑之中流传由来已久,其他文章中也屡屡提到,但僧传中却没记载,比如文偃法师,这又是为什么呢?
僧传中还有这样的记载,有些和尚圆寂之后,人们已经发现了他的尸身没有腐坏,但仍然或埋葬、或荼毗,比如宝印禅师、师范禅师、湛堂法师。这又是为什么呢?
也就是说,留下肉身究竟能否表明其人的修行境界呢?古人的观点是不言而喻的。
为了慎重起见,我又问了一些现在的大德,结果是这样的:肉身有三种情况。第一是圣者凭愿力留下肉身,以之度化众生;第二是其人的我执特别严重,对自身极其执著;第三是凭邪术留下肉身。也就是说,留下肉身并不能说明他的境界有多么多么的高。能上僧传的只能说他在世时做了什么值得记载、值得我们效法的事儿而已,不是说他证得了什么果位。也就是说,根据肉身,我们不能够判定其人的修行境界。
这结果对普通信徒来说,确实是很难接受,但这是事实。
那么,编这肉身和尚集子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增进自己的功德,增进自己的福德。
若留下肉身者本人是圣者,我们恭敬他,肉身者与我们功德都增长;若留下肉身者本人是我执严重或邪魔外道,我们恭敬他,不论他,我们的功德照样增长是毫无疑问的。这样的事儿,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这集子中的肉身和尚,是从历代僧传中翻译过来的,由于语言的关系,很好的古文直译成白话文,不见得是很好的现代语体文。但为了保持原貌,并没有着意在文辞上修饰润色,这点儿需要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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