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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王周加巷:至尊宗喀巴大师传 第一章 说明写作此传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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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王周加巷:至尊宗喀巴大师传 第一章 说明写作此传记的原因

 

  总的说来,所谓诸圣贤大德的传记,不管是写其往昔历代转生的本生故事,或是写此生之史事。都必须写其较其他一般普通人士更为殊胜超越,及其稀有的身、语、意功德尤其是必须述说他对于佛法所作闻、思、修三者的清净事业的情况,以及依此三者而获得善巧之功德,即精于讲说、辩论、著作三者。还有戒严之功德,即不违越‘三律仪’[1]所制定的界限,以及成就之功德,即地、道的殊胜证达在心中生起的情况。其次为贤善之功德,即以善巧和成就对佛教和所有众生,作出了如何伟大的成熟事业的情况等。《赞颂语义解释》中说:‘必须能使凡是见、闻的应化有情众生心中,生起真实信仰和礼敬,从而辗转增上,并依于此(信敬)使诸应化有情亦即对此种传记所说的情况,能做到发愿效法。这样的传记嘉言,才能认为是传记。’除此之外,其他传记中如说一般普通人士在此生中所作摧伏敌人,爱护亲友,以及由经商谋利等而发财的情况,对其所作一些相似的善事,以附会虚构的词句来作夸饰。这不过是使世间人们产生惊奇的方法,仅属于传说、稗史之类,怎能进入传记之林。不仅如此,写作传记的物件,虽然应当是圣贤大德,然而由于写作者具有不详细考虑的作风,没有广泛地写出大德的功德如善巧、戒严、贤善等功德,而主要述说该大德从某地到某处为徒众讲说,由某处到某地安住,允许哪些人谒见,收到哪些供物等。仅用这样的述说是不能使徒众心中生起极大敬信的,这些述说虽然可充作传记之数,然而并未具备传记的真实意义。若问这是为什么?应知所谓传记的真实意义,必须是依靠听说的意义和表达的言词,使见闻的徒众们获得一种能成为解脱和一切种智的因素。因此,后世的诸人士若是想到应该为各自的上师服务,虽然在写作中难免没有虚构和夸大的成分,然而必须以如上所说的那些功德作为主要内容而进行写作。否则仅以许多‘无记’(无善恶可言的)言词来充塞,是否能为上师服务?!显见它成为何种(因素)不能确定。但是现在由于时逢劫运,佛教面临坏灭的时期,所有众生亦福德大减而追随著非理的思念转动。因此对佛法和说法者,能生敬信之人亦寥若晨星!由于如是因缘,善巧、成就二者兼备的大德出现于世,亦是罕见。虽有一些大德出现于世,但是由于我们自己随著恶劣的思想而转动,因此对于诸大德的身、语、意功德,见不著想不到之时,除不遗余力的作各种不同的歪曲和毁谤,而造积恶业外,对于大德能生起或信,或敬,或著作,或编辑其传记的愿望者亦极其罕见。有一些人士由于信念与痴想相混杂而起的动机,可以断定他们大部分人仅达了主观臆说的阶段。因此,在这样的时间中,虽欲多说,也犹如说乌鸦是白色的一样困难,不仅徒劳无益,而且将成为佛殿中的蜂蝗石子[2]。对此只说到这样,不想想多说。

  当前应说的主题是至圣宗喀巴大师。依了义来说,他是三世一切诸佛的智慧摄集为一的性体——至尊妙吉祥(即文殊)舍去顶上的靛蓝发髻,而如愿成为僧人德相。不仅诸佛、菩萨、平和与威武本尊,就是真正善巧、成就的许多大德也对他一再赞扬,就一般应化众生来说,也能见到他具有的善巧、戒严、贤善三德。他的成就功业在任何方面是无与伦比的。对于佛教来说,宗喀巴大师真如释迦牟尼亲自再来此世,他的任何门道都与佛院相同。这不是虚言假语,奉承阿谀。这不仅在赡州(即此世界)所有中边范围内的贵贱诸人士中真实普遍地传颂,就是在一切智者克珠杰·格勒伯桑(宗喀巴二大弟子之一)的论述中也说:

  ‘师之名称大坚毅,名声等同诸菩萨。’

  大师确是十方诸佛的刹土中被普遍传颂的一位大德,这不是仅仅按照自己内心中显现起的大师的一些事业的表现痕迹而说的。因此之故,法王洛追勒桑所著的《宗喀巴大师传》中也说:

  ‘具信法器遍广幅,大悲四水灌充足,真具信慧求义者,为开二种悉地库,极密大宝故事鬘,一心利他作论述。’

  这是说成为最胜福泽法器的人士,是具有广大的能入于正直智慧中的功德的。对于这些具信而精勤求学的大德们来说,从他们正直地述说至圣宗喀巴大师如此三密功业的、稀有的传记大宝鬘中,决能泛起广大的敬信的海潮。依此(敬信)因缘,彼具智诸人的心灵,进入了至圣宗喀巴大师的悲心和加持,因此能渐次阻止一切非理的思想和行为,而追踪步迹于大师的清净传行之后,油然而生起敬信和喜悦,并能对于诸佛所称赞的显密正道如理修行,能知此道是为了容易成就自己和他人的暂时和究竟的大利乐,尤其是现世人众,大都被‘无明’[3]眼病损其慧眼而成为盲者。因此辨别道与非道、正士大德与非正士大德的智慧,亦成为空中骄阳,睁眼难睹。由于业力和烦恼障强大之故,他们对于与我们信解相合的诸导师的功德,能知为功德的信念,已如莲根极为细弱。至于诸佛、菩萨的身、语、意三功德甚深不可思议。广大诸功德,能否得知。就更不待言了。又由于从无始以来,恶业的习气强盛,积福薄弱,因此时常随依那些靠不善而转动的恶人,以及诸不正师友的恶劣言说,以及诸人的恶劣行动。因此对于与真正佛陀相等的诸正士大德,以邪念恶意的动机,而说许多歪曲诽谤之语,由此在各个刹那刹那之间积下非福的严重恶业,而长久流转于无边恶趣(地狱、饿鬼、傍生)的可怖境域的众生为数极多。我(著者)于是想到,为了连根拨除彼等诸人心中的邪知恶念之网,并给彼等播下敬信的种子,从而使他们祈愿,愿今生和一切转生中,也受到如是的无上导师以现身或化身摄受护佑,从而使他们对于佛教清净正道如理修学,断除恶趣之门,而开解脱和一切智慧之门,使彼等能达到获得两种悉地(成就)的愿望的顶峰等,为写作这样的传记而服务,或广泛地印行,或为他人讲说等,都是具有极大意义的事业。因此对于这样的事业,必须努力从事.对于此种情由,有些人士认为这样的想法,虽是可能,然而为什么如你所说至尊法王宗喀巴大师等同佛世尊再来此世间,成为普遍传称的没有争论的至圣大师?而且他(宗喀巴)的传记,已有首要弟子如克珠·格勒伯桑多敦·绛伯嘉措,以及后来不分教派的新旧善巧而有成就的许多人士所著广、略《宗喀巴大师传》,已有多种。那些传记中没有不明的情况须重新写作,则你并无可写之内容;而且过去卷帙已造就的诸本,若重覆再造,除了成为如(因明中)成立完成之因(言仍是已完成的因由)外,没有任何其他不同的意义。回答此问题,应如‘细哇拉’(意译‘寂天’)菩萨所说:

  ‘前所未有此不说,我亦非善于诗文。’

  又说:

  ‘熟悉善故我信力,以此暂作诸论述,愿他与我同缘者,见此诸论成有义。’

  像我(著者)这样的人,由于生在极恶浊世斗争时[4]之末,往惜出现于世的善巧成就诸大德,我大都未能获得亲近其足下的机会,因此缺乏亲闻大德亲口所说的论述嘉言而生的智慧,而且与生俱来(秉赋)的智慧不厚,锻炼而得的功德(本领)也薄,所以对诸大论的意义和传奇故事等详细考虑之智,亦小如针孔;又因缺乏修习的缘份,生起自力神通等就更谈不上了,最低限度在梦中也没有得过由上师本尊等指示应舍应取和一些方便的悬记(即预言)机缘。以我这样一个随时随地都在由烦恼的动机来造恶以度日的人说来,想作出较过去一切智克珠·格勒伯桑等贤士大德所著的论述更为殊胜稀有的史事新著,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这是真实的情况。不仅如此,又由于对于诸大论的意义和诸明处[5]等,亦仅凭片面知识,如饿羊吃草般吞咽未能达到彻底的闻、思。因此也未考虑到要使智慧读者之心生喜悦,当用教、理、修辞、诗律等装饰词句。没有写作能力而著作出如此的著述,显然将是厚颜胡诌,贻笑大方的。虽是如此,然而正如阿阇黎‘达里扎’所说:

  ‘概括昔日诸论述,亦能表明诸结合,愿尽所有能作力,我当作诸美词章。’

  又说:

  ‘然而构思诸原稿,往昔诸师已明示,为增雅语于彼文,我愿全负此辛劳。’

  若以昔日一切智克珠大师等人所著《宗喀巴大师传》来说,如上所说,传记中写出了宗喀巴大师善巧、成就二者全具的事业,无论从哪一方面,在此大地上都无与伦比,成为普遍传称的美誉事业。由于见到不能像上述那样写作,所以通常的宗喀巴大师传记中,除主要写大师对于佛教所作闻、思、修三者清净的事业情况,以及大师用教语事业授受徒众的情况,并对大宝教法拔除了所有不晓和邪知的垢染,而使教法心要如昼日光辉,明显朗耀等事业外,对于集会世间徒眷(似指在家俗人)和收集财物供品等,在一切智法王宗喀巴的事业中,似未曾具有,而传记也未详作记录,其所撰写诸种庄严史事,也都是为使所有尊卑众生都能通晓而能摇下广大的信敬种子,未用雅语诗词等加以润色,亦未广作教、理的美饰庄严。显然是因易知和不难深入,及略摄汇编的方法来著作的。尤其是宗喀巴大师的心中生起无量殊胜的内证地道诸功德的情况,以及亲见许多诸佛、菩萨、和平威猛本尊、印藏诸班智达和大成就者,并获得指示悬记的情况等所有不共的史事,虽由贾曹杰、克珠杰二大弟子和多敦·绛伯嘉措等人听得,而且十分熟悉,然而至圣宗喀巴大师总是说:

  ‘当隐我之诸功德,应传他者之功德。’

  大师效法法王仲敦巴[6]的传行,主要是不仅隐秘自己不共的现证诸功德,而且对诸弟子也作极密的保密指示,因此不能广泛地笔之于书。只有一世是对一切智克珠杰等人特别开禁而说,但也是以密迹另提的方式而写出少部分外在普遍传称的《广传》等书中,是未记载的。在一切智克珠杰所著论述中,一些未明示者,由至尊绛伯嘉措、勒领、衮嘎、邓勒、桑桑勒仁哇·奇麦饶杰、喀纳译师等人以零星书篇方式而撰出,也未作归纳的编撰。因此,普通传称的《宗喀巴广传》,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词句不多,而使诸愚者和不具思考的人,总想见到篇页多的传记本,认为其中有更广大的事业。他们确实这样说道:‘我们见到其他前代上师的传记,都是有极丰富的内容和足够大的卷帙,而至尊宗喀巴大师的传记,只见著一种篇页很少的版本!’言下之意,自然地流露出宗喀巴大师没有极为广大的事业的想法。著者想到诸如此类的情况,而联想到自宗‘日窝格鲁派’[7]的住持教法诸大德所著的论述(传记),也有的由于使智慧浅薄的人们看到篇页不多的传记,而胡思乱言,积下了非福的罪业。著者为了阻止这类的过患发生,尤其是自知至尊一切智(即佛)宗喀巴大师的事业,量等虚空,无至宽广,犹如西藏雪山丛中所有住持佛教诸师头上的庄严顶幢,确是一位极为殊胜卓越的大师,因此为令众生对大师增加敬信起见,必须著作一部既详且广的传记,我也就勉强地承担了此一著作任务。关于上师指示等情节,详见后面正文的章节。此外宗喀巴大师秘密行传等稀有事业,虽有各种零星抄本但没有刊印版本。由于各种因缘,在(密行资料)大都尚未成为公开可见可闻之境的情况下,至尊一切智宗喀巴大师的主要愿望和事迹是:如往昔大悲释迦佛世尊对具足缘份已成为胜乘密宗法器(受法根器)的诸人,真实建立密续部海(海言广大)曼荼罗(即坛场)和曼荼罗主尊,并真实现示曼荼罗来转无边密宗法轮(即演说密法)。虽是如此,在一般众生看来却是:见释迦从示现现证圆满佛陀起,直至未示现涅槃之间,唯一示现殊胜化身——比丘之相,与其侍眷菩萨僧众和声闻僧众共同安住而次第三转法轮,由此令大宝佛教成为所有人、天大众的福田。如是事业史事,宗喀巴大师任何方面都与佛陀相同。以外界一般众生的视野说来,见其(大师)主要守护菩萨(戒)和毗奈耶(即戒律)的粗细学处,所有制戒,是不犯细微罪过染污的净行外,任于何时,也不作自认为是密咒师(或密教徒)就对毗奈耶(戒律)轻蔑,作狂妄暴行。他修习密教诸法,确是名符其实,由极端保密之门而精修,并对具足密教根器诸人,除由极为严慎保密之门而宏法外,不作公开讲演。特别是大师心中虽已生起生圆二次第[8]道之究竟证达,然而决不随便显示真实证道象征和神变等。新旧宗派中许多傲慢者不知宗喀巴大师确实是一位完全以‘外护声闻行,内喜修密集’的教义为其作风,使佛教能长久住世的大德。他们的想法是:宗喀巴大师除拥有对中观、般若、毗奈耶、俱舍、因明等学说善巧精通的功德,在这样的基础上聚集了戒行清净的善巧、戒严、贤善三德外,并不是一位获得密宗最高证达的大师。他们生起了妄认阳光为萤火的邪分别(错乱想念),由此动机而藐视说‘日窝格鲁派’没有密宗的修法;有些人说可能仅有一些密教,而没有即身成佛的甚深教授。诸如此类的各种说法,其无知的真实原因和根由,显见是未知一切智宗喀巴大师如实的三密(身、语、意)诸行传。此外还有其他一些人,是自己没有丝毫辨别法与非法之智慧,仅以萨、格、宁玛、噶、主[9]等名称和红、黄帽的颜色而区分宗派的愚昧而勇悍的人们,由恶劣的动机而说各种罪恶语言,积下了难忍的罪业者,其数目亦有不少。对于如是罪业者,萨迦班智达[10]如事前想到那样作出判词说:

  ‘恶者如何作改造,本性亦难成善好,黑炭虽勤作洗涤,其色怎能变白净。’

  诚如所说,这类恶者,除了认为他们极其可悲之外,多说亦难改造。这样的人不仅有之,而且其他诸人,因恶劣势力的牵引而进入今后两世的善愿全毁之境看,显隐明暗各类情况中,昔日也就出有不少,现在仍然见有此类。为了阻止如是大、中、小三种邪分别(错乱想念)起见,就现实说来,必须著作一部详广的宗喀巴的传记。但是现今一些住世的善巧、成就二者具足的大德们所持的态度,如至尊文殊对宗喀巴所说:

  ‘对于粗野难调众,虽说亦难获大益,因此静处精勤修,可得自他如意道。’

  如上所说之义,他们极为意乐而厌烦此恶世。因此他们只在内心持清净作风,将善巧事业(即说、辩、著等事)弃置不管。除此种人外,其他大部分尊卑人士的情况,如萨迦班智达所说:

  ‘在愚者中喜而戏,处智者前惧而避,颈无垂肉项无峰,依然有牙黄牯牛。’(喻如同四不象的动物,其作用不大)

  持有如上态度的人,确是为数不少。因此如我尚未全具所有善巧(讲说、辩论、著作)之功德(即才能),仅仗著依止诸大德上师的恩德而得到一些浅薄的辨别如理和非理之智,以及略知片段措词用字的本领,就要从事著作,如同‘让牧羊狗赶牦牛,没有雄鸡驴报晓’(喻滥竽充数),必然要冒犯许多学者。然而这样的写作任务,当前已到了我应该去做的时候。正如上文所引寂天菩萨所说的那样,想到‘对于与我同缘的其他诸人,无疑将有饶益’,我开启语喉而略作称颂。我主要是以一切智克珠杰所著共通和不共通的诸种宗喀巴传记作为根据,再将至尊绛伯嘉措等许多善巧、成就诸师所作的传记归纳为一,进行编撰。在此基础上再以优美的诗律修饰词加以装饰,显然是能圆满我自己广大福德资粮的因素。但是由于看到时逢劫运,众生多半难懂雅语,一切智克珠杰以易懂为主,我亦考虑到为使普遍的尊卑诸人易懂,播下敬信的种子,我在编写传记正文诸词句时,是以易懂为主要原则。此外又想到克珠杰仁波且等大德所著诸种论述,是发心和加持的法流,所以有时在引证教言和正文诸节时,随其所宜,或广或略地引录之。并在初、中、后三个阶段中,凡所写出的各节,务必使人能生敬信;当引据教言和理论以肃清邪说时,我亦顾及各个方面,尽力点缀而装饰之。在前后(节段)之间,以优美的诗词风格,写出联接的中间插颂使文章层次分明。惟愿自他宗派中,任何一宗,凡是爱我为善的人们,舍除偏私和嗔恨的恶心,而生起敬信法事,听我所言。于此作中间插颂说:

  一切诸佛卓越智,爱众同仁大悲心,量等虚空诸事业,合一怙主宗喀巴。尊是众生唯一眼[11],能除痛苦之甘露,能开教莲之阳光,亦是如意摩尼珠[12]。尊与真佛无二身,十方界中美名称,充满存现稀有征,何须撰述徒劳神。然以此处能见心,业力烦恼久染熏,大德之德遂难见,认宝为石人众增。为除邪知垢秽尘,传记犹如净天水(言如同天之甘露净水),流降正直讲说台,为洁信颜可仰身(言可伸身而接受净水洗洁具信颜面)。前代智者赞论中,虽不重视用谚语,石粉月照能显自,总有一些明显容(言用一些谚语,总有一些明白之点)。为使未知得晓通,焚掉恶语荆棘丛,并拨邪思诸痛苦,亦用教理之火烽。福德台来诸取用,以及智者生喜因,传记所有美饰词,并作颂词缨络珍。大德等舍印结分,愚者牯牛持戒行,如是情况隐匿时,我得略说之缘份。[13]

  【注释】

  [1]三律仪:密乘、菩萨和别解脱三律仪。

  [2]蜂蝗石子:系牧民用以驱赶牛羊的一种石子。用一条中间有一小兜的毛绳,放入石子双折抢舞乘势松其一端,将石甩出。能射及远处。这里是说如果多说,则将遭祸。像甩掷蜂蝗石子般被赶出寺外。

  [3]无明:无知愚昧,不明事理。佛书中称为烦恼的根本。

  [4]斗争时:佛书说人世间的道德、财富、享受和安乐四者之中,能具其一的时代,称斗争时或争时。

  [5]诸明处:指大五明和小五明处,大五明处即工巧明(工艺学)、医方明(医学)、声明(声律学)、因明(正理学)。内明(佛学);个五明处即修词学、词藻学、韵律学、戏剧学、星相学。

  [6]仲敦巴:为阿底峡的弟子,开创迦当派,1056年宋仁宗嘉祐元年倡建热振寺。

  [7]日窝格鲁派:宗喀巴大师和门徒创建的显密兼之的新迦当派别名。因该派衣帽尚黄色,汉族人称之为黄教。

  [8]生圆二次第:即密宗无上瑜伽部的生起次第和圆满次第。

  [9]萨、格、宁玛、噶、主:‘萨’指萨迦派;‘格’指格鲁派;‘宁玛’意为旧密派,俗称红教;‘噶’指噶玛噶举派;‘主’指主巴迦居派。

  [10]萨迦班智达:系萨迦派五祖之一,1182年生于后藏,著有《萨迦格言》等。

  [11]唯一眼:言宗喀巴大师是观察众生的唯一慧眼大德。

  [12]如意摩尼珠:传称如意宝珠置于幢顶而祈祷时,能如意成就诸事。

  [13]此颂的‘大德等舍’句是说诸大德持‘等舍’(即弃置不管)态度,如挽‘手印’结解开放下时(即不持等舍之态),‘愚者牯牛’句是说愚者如牯牛粗暴行者也知持戒行时,‘如是情况’句是说持弃置不管和粗暴行等情况都隐匿不见时,‘我等略说’句是说我著者畅所欲言获得著作传记的缘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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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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