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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禅:敬畏之心 |
 
论语禅:敬畏之心 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鲁哀公问宰我,土地神的神主应该用什么树木。宰我回答:“夏朝用松树,商朝用柏树,周朝用栗树。”又解释说:“就是使老百姓敬畏。”孔子听到了这件事,说:“已经做过的事不用再说了,已经完成的事不用再去劝阻了,已经过去的事也不必再追究了。” 孔子说:“已经做过的事不用提了,已经完成的事不用再去劝阻了,已经过去的事也不必再追究了。”那么这“既往不咎”是指谁呢?孔子在批评谁呢?理解这段话出现了几种看法。 一种以为周礼也有不好的地方,但是应该维护周礼的完好印象,你宰我就不应该再提起了。南怀瑾《论语别裁》说:“宰予后来回到孔子这里,报告见哀公的问答,孔子听了以后就感叹了。就周朝而言,孔子觉得文王、武王在各方面都没有错,只在这件事上还不大妥当,但对前辈的圣人,不好意思多加批评,所以他说已经既成事实,再说也没有用。对人与人之间相处来说,既成事实,劝也劝不转来了,过去了何必追究呢?” 钱穆《论语新解》说:“或说哀公四年亳社灾,哀公之问,或在此年。时孔子在陈(按:谓孔子周游列国,正在陈国),故下文曰‘子闻之’。”孔子在国外听到了这件事情,并非一定是宰我出国向他报告的。孔子听到了这件事后,他实际上是委婉地批评宰我:宰我的说法是错误的,但错了就已经错了,也就既往不咎了。 《朱熹集注》说:“孔子以宰我所对,非立社之本意,又启时君杀伐之心,而其言已出,不可复救,故历言此以深责之,欲使谨其后也。尹氏曰:‘古者各以所宜木名其社,非取义于木也。宰我不知而妄对,故夫子责之。’” 按照朱熹的意思,宰我这个人说话做事不踏实,自己不知道的事也要乱加解释。已经说到“周朝用栗树”就行了,却还要画蛇添足说:“用栗树的意思,就是使老百姓战栗。”这样符合周礼吗?周王敬天保民,怎么会让百姓恐惧呢?此非立社之本意,又启时君杀伐之心。 佛经说,让一切众生欢喜就是让诸佛菩萨欢喜,孔子亦是以民为本,所以,“使民战栗”理解为“统治者使百姓恐惧”,无论如何都是违背礼教的。 那么“使民战栗”的真义是什么呢?我们认同澫益禅师的解释。 澫益禅师《论语禅解》说:“云‘战栗’以敬神明,似则似矣,然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未知敬止工夫,安能大畏民志哉!” 在这里澫益禅师把“使民战栗”解释为对神灵的敬畏,即让人产生敬畏之心,有敬畏心才能有恭敬心和虔诚心,祭祀神灵时自然应该如此,问题是哀公先不能行善政于百姓,却想要建神庙祈福,这是舍本求末。如孔子所说“未能事人,焉能事鬼”,作为国君不能首先礼待他的臣民,又怎么能够使民战栗呢(即产生敬畏之心)?所以孔子这是批评当政者不能推行礼治,百姓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却大兴土木做舍本逐末的事情,应该自己反省了。如此一分析,孔子的话就是说哀公,谏哀公,咎哀公,而不是批评宰我了。 论语禅: 使民战栗将使自己战栗,使民敬畏自己先要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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