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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佛法学院·学僧园地:从《士兵突击》看我们的成长 |
 
闽南佛法学院·学僧园地:从《士兵突击》看我们的成长 从《士兵突击》看我们的成长 超然 之所以下定决心写这个题目,是因为一位同学对我转述了孔庆东的一段话:“新书要经常读,老书要偶尔读,好书要反复读,孬书要冷静读。”在此之前,我已经写完了一篇题目为《假期报告》的文章,但最终将其“枪毙”,决定写一写《士兵突击》这本深深影响了我的小说。我并不是喜欢看小说的人,包括柏杨的小说,毕淑敏的小说,我都不甚热衷,看小说那是十几年前的喜好了。然而,就是《士兵突击》这样一部充满血与泪的小说,在我原本自以为平静光洁的生活中,划出一声巨响。在我们的成长中,有太多人、太多事教会我们用断浆划出那深邃的茫茫大海,并深味其中。 一、我们成长中的“许三多” 说句实在话,许三多这个人物实在不像八十年代后的人,他迟钝、憨厚、坚韧、上进,而八零后的人,以我本人为代表的:敏感、油滑、随便、颓废。也许有很多人会不服气,那么,为什么现在的传媒中,包括文字传媒和影视传媒中有那么多类似于许三多的后现代人得到赞美,得到幸福?这就与在战争动乱年代中歌颂和平的道理是一样的;越是缺乏什么,什么就得到宣扬和传唱。但无论怎样说,许三多的精神确实是太值得我们学习了,他是笨、是迟钝,但他笨得虚心,迟钝却坚持原则,所以,他足以成为楷模。 记得被成为“扬州八怪”之一的文人郑板桥曾说过:“糊涂难得”,伴随着种种客观因素,这四个字竟然与郑板桥齐名了,甚至比郑板桥更脍炙人口。但我个人认为:郑板桥并不糊涂,至少不像我们想象中那么糊涂,而看过他传记的人会知道,他自己也因为没有达到他自我意识中的“糊涂标准”而痛苦,所以,有些事情看过之后,笑笑就好。尽管如此,他依然要比我们强出若千倍。成长中的我们,过分机灵,患得患失,甚至横草不过,有人甚至打了这样一个比方:“八零后出生的人,拔下一根头发来可以当笛子吹”。我坚信这不是一句好话,但我们知道:且不说什么时代变迁,日新月异之类的,还是有太多事情能让我们随之飞扬或是一落千丈。举个不太贴切的例子吧:六七十年代的人喜欢用“心扉”二字来表达理想与愿望的起点;而八零后的我们则喜欢用“心弦”来表达我们内心的不安稳,缺乏安全感,精明、奸诈和一触即发,像“弦”一样的心啊!一拨就会余音三日的“弦”,一动后就会不停的颤抖的“弦”。正因为我们如此的不踏实,所以我们被成为“令人担忧的一代人”。我们不能安心专一于某一件事,我们不喜欢正襟危坐而喜欢身心掉举;我们不喜欢宿儒重老,而追求花花草草狗狗猫猫;我们不喜欢沉思独钓,但喜欢冲浪网聊;我们多溺于喧嚣,所以,少了沉淀。 在《士兵突击》中,许三多曾有这样一段话:“李梦老魏他们和我说话也不阴阳怪气的了,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和我讲话了!”其实,许三多与我们一样,希望得到别人的友好与肯定,但他绝非如同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傻”,因为傻子是分辨不出和蔼可亲或是阴阳怪气,并随之忧喜的。他既然发觉了他人对自己的不友善,可一如既往的替他们整理内务,甚至刻意讨好他们,这是一种“憨”,因为有了这种看似迟钝或是吃亏的“憨”,所以他才“厚”,正因为他的“厚”,所以他能载物,因为他能载物,所以他能承受,所以他有着不妥协的原则。而我们,我们在现实中毫不客气的扮演着窝囊颓废的老马,阿谀奉承的李梦,尖酸刻薄的薛林和浑拙猛楞的老魏。因为我们都太“精”了,因为“精”,所以就“光”了,某种重要的德行,并且活得很空洞,因为空洞所以我们想寻找刺激,又因为这份非理性的追求,所以我们没有原则;我们的追求和欲望也永无止境,只是如同公交车的停靠站一样,这一站是前一站的结束,却又是下一站的开始,所以我们没有终点。没有终点并非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段路程是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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