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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镜清:摄大乘论 第73讲 |
 
韩镜清:摄大乘论 第73讲 第73讲:第三品(第9页第1行) (1996年9月15日) 今天先谈谈集体的问题。佛陀学、慈氏学,最主要的是互相依存,没有自己能成立的,这是个原则。佛教是彻底反对个人主义,是发扬集体主义的。 关于集体的问题,这是人类最主要的问题。中国有它所谓的伦理问题、五伦问题、伦序问题,它是怎么样看这个集体行动的?儒家是把家庭作为扩大的细胞,一个人不能算人。人的生殖问题是很重要的,生殖这一关很重要,而一般人很难处理,尤其是现在,学了一些西洋的东西,好象男女无别,在伦理生殖上是不符合的。儒家就是把伦常问题解决好了,它这个家庭是作为主要细胞的,夫妇两人是重要的集体,儒家抓住了人类、动物的发展方向。 而马克思认为的是,进行生产时候,必须有个生产行为,是以集体的方式、模式进行,这种家庭的集体、工厂的集体,跟社会的集体,实际上都是依靠佛陀学的互相依存的,是必须依他而起的,这个思想是非常重要的。 佛陀学就是把集体更推进了一步,这就是牺牲自己帮助旁人,自己解脱也为了帮人解脱,这是分不开的,如果把它分开,就成了小乘,就是自了汉了。所以佛教的方向也就是和世间不一样,世间、儒家伦理,不是为了解脱,我们所谓的佛陀学是要解脱,是大乘,是跟世间完全不一样的。世间是把现有的给改变一下,而佛陀学呢,是把人间彻底地改变,是人生的彻底革命。 人生最主要的内容、要点、人生的基础是什么呢?最主要的是所有的动物、包括人都是由无明来开始的,就是跟真实看法正相反,主要是人我见跟法我见这两种我见造成我们生活的基础的东西,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个方向问题,都是根据我见作指导,人我见跟法我见。而佛教跟这个正相反。 佛教怎么看集体问题?个人问题呢?所谓个人问题,顶多是人我见或者法我见,逃不出这个圈子外,根本东西是这个。而造成种种花样都跟我见有关,我见就是十大烦恼的基础,还有所知障、烦恼障、我慢、怀疑,每时每刻的生活都跟这有关系,把人生实际情况都摆出来了,那五十几种心所,把人生内情暴露出来了。 现在世界上都在找什么源头,其实有很多问题是在能上,主观能动性,这方面,你们将来把唯识学研究好了,整个唯识分析出来了,这都是人类一举一动的源头。 在……革命时,主观能动性很重要,真正要改变人生就要在能动、源头上下功夫,不但如此,佛教怎么看集体问题?根本就是把自身、他身、全世界跟自己的根身器界方面看成是个整体,是不可分的。 所以最主要的问题是,不但二种我见是根本不存在的、是人类增加上去的,凡是我见都是主观的、彻底唯心的,根本没有的非认为有不可,就造成了凡夫整个生活内质上出了这个问题,那贪、嗔、痴都跟我见有关系,所以,所有唯识、八识、五十几种心所都是能分别,出不了分别。 我们前头讲了很多,就拿毛主席他在《矛盾论》里边讲的也包括了差别,这是个进步。而实际上差别都是所分别。分析这个世界,由大到小,分成粒子,这种由大而小的分析也都是世间的分析,真正佛教分析离不开分别、长短大小、常断、一异、来往…都离不开这些。 《易经》讲阴阳,很注意相反相成,世界革命导师也注重辨证法,但是,佛教最注意的是人类的内质,主要是虚妄分别、八识、五十几种心所,我们每天的一举一动都离不开这东西,实际上最关键的东西解释出来了,这就是因果,怎么造就你的将来,这跟识、八识、熏习有关系,跟熏习有关,就是现行生种子、种子生现行,这就是所谓一切事物运转的核心。 二种我见在生活中能起这么大的作用,也是因为熏习。无始以来人就是非把无认为是有,这就是无明的问题,造成我们非常复杂、非常痛苦、非常颠倒的生活。原因都是在开始的认为二种我见。 我们把这个我界定成:独立存在叫作我,常一不变也跟我有关系。其实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找不到常一不变、独立存在的东西,根本没有的。可是我们很多的无论是什么哲学家还是革命家,在这一点上都是看不清楚,总觉得有物质不灭,有个支持的东西存在着。 科学也是在找最开头的东西,作为因果、根据,实际上最开头的东西已经是不要什么原因了。所以世间它离不开认为有开头,有开头实际上是没有理性的,有开头就是没开头,有了开头,开头前就没东西了,这就是自己欺骗自己。而佛教讲最真实的,这最真实的就是根本没有我、没有常一不变、没有独立存在。而人呢,非认为有,这种主观是人类的一个大障碍。 必须认识熏习问题,认识现行生种子、种子生现行的根本因果关系,这是世间学问理根本讲不到的。佛教提出了阿赖耶识的问题,并且把所有八识、五十几种心所都是虚妄分别、都是颠倒,这也要革命,就是要转识成智,这是最彻底的革命,就是无分别智,所有分别都是虚妄的,就是得用无分别的智慧来处理分别、虚妄、颠倒的东西。 而无分别智怎么来呢?前头讲了十种修,能对治跟所对治,什么叫作修?怎样正确熏习,把整个因果、命运都改变了?这是你的真正方向。你成佛这条路面向的是无上菩提,所以,我们现在说菩提发起心,就是发心,在菩提上能生起心,也就是皈依、立志,立下誓愿要成佛,要彻底地解脱,解脱自己同时也要解脱旁人。 成佛是我们一个根本的动向,佛并不是了不起的,那是每人都有的如来藏,而且你要成佛的话,负担更重了,因为你要解脱一切有情,有点痛苦,他的痛苦,你就得都要负担起来。我们说集体,没有人、我之分,也没有世界与身体之分,整个都是一回事。 我们说证初地,刚证真如的时候,就解决了,能取所取不存在了,主观、客观、他人、个体根本没有了,到第八地时候,根本没有所相问题,都是任运的,能相不是所相。 所以佛教是个非常特别的学问,这特别的学问尤其是慈氏经过他自己学佛的经验,写了五个颂子,把他成佛的经验总结出来。但是这总结必须有他的学生作解释,才能叫我们弄清楚。他的学生也是经过实践经验,来告诉我们怎么样能成佛。 所以我们“慈氏学开发中心”开发的是五个颂子和所有的解释。开发进行到什么程度?幸亏有藏文的解释,藏文的解释把所有五颂,就是无著、世亲、无性、安慧等人的著作解释保存下来,而且翻译的质量,比较来说,比汉文翻译的要好的多。开发什么?就是要把藏文保存下来的比较全面的慈氏学的文献翻译出来让大家明了。现在翻译的风格跟过去的不同,我们这慈氏学的学习是以汉、藏比较来学习的。 成佛解脱不是不可以的,一是把人生的方向转到解脱的路线上来,这是一个大工程,现在在翻译方面有了基础,但很不成熟,所以需要大家参加,共同负担开发慈氏学的任务,这个事业值得我们用一生、用多生的精力投入,不是短时间。 为什么?因为我们没法对我们的命运下保票,我们生命中的风雨、挫折多得很,一般的很容易就落到小虫、禽兽等等甚至地狱道里,很容易。 所以命运的问题交给谁?自己有个决定的话,就是要改变方向,改变方向就是要从现在起立志成佛。这立志成佛不是自己的事,必须要把自己、大家搁在一起才能成佛,跟解脱是分不开的。 所以,这无分别智怎么得来?用能分别对治所分别,种种的了解很多事物,把每件事理的常一不变、独立存在的苗头都取消,你才能得到自在,才能叫人也得到自在。 所以今天又把根本问题、修行的方向问题重新提出来,并且希望在座的所有学员能把这个问题弄得一清二楚。还有人认为,你韩镜清都那么老了,还能活几年?吹嘘什么成佛问题,他自己又怎么样?开发慈氏学,他作了多少工作?要比起来是微乎其微,因为这也是大家的问题,不是他韩镜清一人的问题。在今天这场合里头,我希望大家作一个正式学员,进一步作互教互学网络里的成员,也慢慢参加到这个事业的工作里头了,也就是负担任务,因为这不是少数人能担起来的。(休息) 想法子把翻译问题,希望从藏文翻译,能有大量的人出现,这是开发慈氏学的重要门径,希望大家尽快把藏文学好。我们现在有一个班儿、十来个人,如果真正想学的人多了,我们可以考虑再开个班儿,培养真正的开发慈氏学的人才也是最重要的任务。 我们下一步学习班就是学习《庄严经藏论》,所以要把五个颂子所有内容汇通起来,这是个大工程,不是开一个小班就行了的,以后还要继续学习,并且要为继续学习投入力量。所以希望大家下决心,整个的投入,这是我们特别需要的。 也有人提出来说你两个礼拜讲这么一点儿,这有什么用?的确是时间少了点儿,但是有一个问题,我们这个学习班跟其它的学习班不同,尤其是咱们的《总摄大乘纲领论》,这部书关系到慈氏学的整个的问题,如果我们对每一个细节不能理解的话,以后也是有困难的,部分的问题也许能慢慢地理解,打基础的时候还是希望大家不要太快,前边咱们已经讲了不少,有些同志并没有听全,我们有录音,也有整理出来的材料,大家都可以参考,大家要安下心来,咱们这班儿要到底,长期地要贯彻到底。 所以整个的最主要的中心的问题就是互教互学的问题,我们过去没有养成的,在学习班里要养成,互教互学,有了问题大家解决,要养成这种风气,我们要真正搞好学习,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是大家的事情。 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过去接触过的同志是理解这一点的,就是为了讲清楚《摄大乘论》,不能不用藏文本备课,对于藏文本,慈氏学是特别的应该重视,以至于我们可能需要另外翻译其它著作如《瑜伽师地论》等等。 我们的任务一是学习,一是开发慈氏学的所有资料。翻译的问题是应该负担起来的,这不是一、两个人所能办的到的,我们利用互教互学的办法使大家进步快一点儿,由讲《摄大乘论》发现有了很大的进步,以至于现在有了些进展,我们就是跟大家建议要互教互学,开发新的佛陀学,帮助大家共同学好新的佛陀学,新的跟旧的佛陀学,从比较来看就是要搞好藏文的翻译。 第二就是要辩清什么是有?什么是无?有人说了,有、无谁还不知道!但是,在佛陀学里这是最关重要的,很多人包括一些印度的大德、还有内部一些资深的人对这个问题搞不清楚,就更甭说传到中国以后,不但问题没有解决,还误会了。所以这个一定要辩清,就是什么是有?什么是无?这是佛陀学的第二个特点。 第三个特点,就是所谓熏习、学习、修行的问题。最主要是辩清什么是能对治?什么是所对治?把所对治当成能对治是相当危险的。现在有很多人没真正找到什么叫能对治,用种种方法来代替能对治,这问题也非常重要。尤其对中国佛教历史、以至所谓旧的佛陀学,这问题不简单。现在一说起学佛就好象是烧香、拜佛、打坐、诵经……,可真正怎么修行?弄不清楚。 现在一般修行是世间的修行,是朝向轮回、朝向人世,一般的是一种福利思想,这东西怎么能跟佛陀相提并论?要想学好真正的新的佛陀学,必须要把五颂学好,这无论是两千年佛教的经过、以至于印度佛教史都集中到这一点上,就是必须要把佛陀或慈氏学佛的实践、学习经验真正弄清楚,除了这条道路之外,没有其它,其它都是野狐禅,乱说乱讲。至于什么叫能?什么叫所?什么是加行位?十地?十八佛陀不共法?什么叫菩提随分支分等等这些问题,你提出来问他,他懂不懂?知道不知道? 所以要创建新的佛陀学,就必须把这些揭发无余,这都是世间学嘛!怎么出世?怎么解脱?讲不出来。所以,中华是佛教大国。但是大家可以看支那内学院的最后一位重要的佛陀学专家吕澄先生最近有一本文集,希望大家看看,他揭发了佛教里头这些假冒伪劣的历史。这个同志在真正佛教发展中是有一定的地位的。有时间大家看一看这个小册子。 总之,今天要讲的就是希望大家成为正式学员,以至于将来担负起开发慈氏学的任务,这个任务太重,少数人是担负不起来的。所以希望大家投入,今天就是想把制度慢慢建立起来,将来成立一个有一个根据地、能够有一个团体、集体、有一定设备,这样一个完整的机构,也就是集体机构,能担负起开发慈氏学的团体、集体、僧伽。 僧伽其实就是和合的意思,互教互学、同修,想法儿让大家和合在一起,用大家的力量,使真正的佛陀学能传承下去。聚在一起,大家在其间成为非常团结,思想认识一致的团体,并且在实践上慢慢延续下去,这种延续就是僧伽,实际就是佛法僧的僧。所以负担开发不是少数人、不是一时,要长期,并且这也不是今生,是几百、几千甚至几万年……。 人的根器也跟个人历史有关系的,所以我们常提三无数劫的问题,我们能达到解解行位,过去已经过了许多挫折,以前我认为人怎么这么不一致呢?这就是来源问题,跟过去个人档案似的,我们的文献也是档案问题,大家集中活动的结果。所以佛教的集体,比现在所谓政党集体还要相互关系密切,所以不止是同志问题,是同生、同性命的问题。 世间任何事情都没法一致,有为法都是各各别别的,没有共同的,人人有阿赖耶识装的种子,千差万别,谁跟谁都不一样,但是有相似的,最大的相似、最大的相似是无始以来的无明,熏成的各种种子、内容千差万别……。 我们要办好这个班子不是几个人的事情,将来也要把《庄严经藏论》的学习班办下去,这也不是几个人的事情,也是大家的事情,最低限度也是要形成制度,有个好的集体,大家负担起来。今天把这个问题交代一下,今天人比较多,所谈的问题,大家有什么意见也提出来,慢慢写成文字,成为将来我们的制度,这是继续下去的一个办法,如果松散下去,那是很危险,负担不起这样一个重大的任务。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两个礼拜一次讲座?一个礼拜成不成?以后可以,但是现在要维持现状。来来往往人不少,但又不是每次都能来,有时听有时不来听,所以有的要补课。 第二就是旧的佛陀学影响很大,要走到新的佛教,还要淘汰许多东西,在我们的试验阶段,我就感觉到了。有人说自己有了认识,其实那认识有问题,他有熏习障碍,他的熏习障碍他接受新佛陀学,是一种毛病、一种障碍。所以大家新来学佛学的,不要认为自己知道的太少,只要有要求,有动力、愿力,到这班里,很快保证他会学的好,甚至比那旧习多的人还要进步快。有的旧的熏习多的人,把佛陀学不当做解脱学,他当做了自己增加名利的东西,根本方向就错了,已经学的东西成了障碍,尤其是什么是有?什么是无?什么是能对治?什么是所对治?他弄不清楚。佛教的解脱方向没有理解,他自己也没有下定决心……。 今天先把这建立制度的问题提出来,这也是根据慈氏学理论建立的。今后,我觉得开发慈氏学是有一定把握的,比以前的“三时学会”、“支那内学院”都有具体办法,可以解决理论问题,就是正闻熏习。成佛的道路保证可以走上去,这是我们一个很难得到的机会,我自己也很觉得幸运,就这三、五年以来,自己有些进步、有些看法,这跟大家、集体有关系,不是我个人的进步。今天借这个机会就谈这么多,底下讲课。 今天发的材料里有翻的《阿毗达磨杂集论》的两段,一是实有,一是讲假有,讲蕴界处怎么是实有,怎么是假有,希望大家拿到这些资料后,自己要很好地研究一下,写一篇报告交给我。这是我们交流的机会,我们用这个办法,用两种不同的翻译文字比较、研究,不但是汉文的翻译,我们要把三种资料汇合起来研究,汇合起来这是翻译的比较研究,这是能够得到正闻熏习的结果的必须通过的办法,拿到资料希望大家能写一篇报告,好好学习。这也是互教互学的一个办法,也是互相了解。今天我就借这个机会谈这么多,底下讲点儿课。 前边我们讲过五纲十修,真正的学习、修习,十种能对治、对治所对治,这些问题,是大乘佛教里修行的中心问题,前头大伙儿没听过的可以补补课,先补这段。 底下我们讲三性问题。三性问题是佛教、慈氏学里最中心的问题,而《摄大乘论》解释的最深、最细致,这个问题不能随手放过。有人不是没看过,一看多少次,这不能贪多,认识要真正确实,理解三性、所知依、熏习问题。 上次已经讲了这些地方,三性互相分别,差别,到底差别在什么地方?无著讲“由异门不同”,不同意义的关系,根据的方面不一样,来形成差别。这个很微细,这个微细的差别要是弄不清楚,整个佛教你就可能没有认识。因为刚才说什么是有?什么是无?这个问题好象最简单、最初步,其实确是最难理解的。一般人认为所谓空就是一切皆空,所谓有就一切皆有,辨别不出什么是依他起性,因此也分别不出什么是圆成实性。本来三性是很微细的、很深入的,这问题大家听过,有印象,现在就是继续引导大家三性到底分别在什么地方?也就是什么是有?什么是无?这个问题的认识,是关系到颠倒、无始以来的无明的问题,就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弄不清。而无著讲的微细、深入,一般人对这个地方是容易忽略的,觉得不重要,这就是新佛陀学的重点之一。 什么是有?什么是无?空,空的什么?有,有的什么?这地方你弄不清楚很容易颠倒,这也是误区,这是你的歧路,上次说杨朱哭歧的问题,这地方是真正可哭的,这问题弄不清楚,你说他认识什么是空?空,空到底是真有,哪有空跟有的区别呢?底下就把大家带入核心问题。 《总摄大乘纲领论》每个字大家都要注意,依他起自性,任何事物都是依他起,没有依自起的东西,这是决定而又决定的。 “依他起自性于遍计所执自性中如其所显现何以得知非是彼之体性耶?”特别在慈氏学把根本没有的东西作为遍计所执性,它是要界定这个没有的东西,要勘定什么是没有?为什么?就因为一般所谓的真实,全都包括遍计所执性根本没有的东西,你说奇怪不奇怪?颠倒,真的假的都颠倒了。你说这地方马虎讲过去有什么好处?把所有慈氏学的五论都讲了,还是不明白,这都是关键的地方。 “依他起性于遍计所执自性中”,前头要补课也要补上这点,能遍计、所遍计都是依他起,而能分别、所有能分别的叫遍计,人生整个的都是能遍计,能遍计就是意识,你这意识,你整个的意识离不开依他起,任何事物存在必须依他起,而遍计所执性,正是要把没有的说成有,而且每人都都安之若素。 那你提出遍计所执性来是什么意思?常一不变这是个前提、支柱。象现在的科学,认为任何事物后面都有一个不平等的支柱:它不依他起,不变化,跟旁的不同,旁的都依靠,它不依靠……。 科学正是找这样的东西,非找出这样的东西才是真实,背后没有一个“物质不变”的东西怎么能起这个变化?我们下意识里承认的都是这个东西,哲学、科学、上帝都是这个东西,你说找上帝有多难!(众笑)找最后的细胞有多难!找长江最后源头有多难!越找越细微,找到没水的地方才是源头,要不不死心。现在是非要找最后的夸克,欧洲在地下搞个大试验室、冲撞机、中子打破它到最小,用多大的功夫,找那个东西,太珍贵了,你们都看不见的东西,多少万分之一秒就过去了,物质是基础,不找这个找什么?,可找半天还不是最后,还不能真正留住,叫人一看就看见了,你说这人奇怪不奇怪? 说宇宙有个最大的爆炸,那大爆炸,这宇宙可是,从化石鸟类开始,现在发现了开始是龙鸟,比石鸟提前了,它这蛋是万鸟之蛋,那一怎么成多?小怎么成大?里头有一个常一不变的东西,绝对不平等的东西,这才是科学,不是迷信,你找去吧!真正找到的时候到此为止了,前头没原因了,不平等,其它都有原因就这没原因,跟上帝一样,不是被生的,你说荒谬不荒谬! 非得在有上加出东西来,依他起上非加不可,不加不真实,没有依据、没有支持的就不真实了,你说跟真主、上帝有什么分别,这就跟那个什么灵魂、出生入死等等都有一个用许多的办法装扮起来,这也是庄严,慈氏学常用“庄严”两个字,宗教、世间学问也要种种的庄严,我们这庄严是真正把道理弄得清清楚楚,错误、颠倒怎么来的?怎么回事?好象平淡无奇实际非常深刻,所以一定要搞清楚什么是有?什么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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