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明学习: 内明: 净土宗 | 禅宗 | 密宗 | 成实宗 | 地论宗 | 法相宗 | 华严宗 | 律宗 | 南传 | 涅盘宗 | 毗昙宗 | 三论宗 | 摄论宗 | 天台宗 | 综论 | 其它 | 护持 |
韦驮菩萨威德灵验录新编:不怕无粮 只怕无道 |
 
韦驮菩萨威德灵验录新编:不怕无粮 只怕无道
——宣化上人在香港观音洞与韦陀菩萨的故事 今天我发表:出家的沙弥,手不要存钱。说是或者有临时要洗洗衣服,或者买一个肥皂、剃须刨,这都要钱的;那么带三块、五块的,这可以的。不要手里带钱多了,多了就是麻烦!你管钱,就不会修行了,又要写帐;若不写帐,人家施主又觉得:‘我出的钱,没有写到帐上,你干什么了?’就生了不信心了。 所以我出家这么多年,我告诉你:我没有因为吃饭,叫人供养我!我对你们讲,你拜我这个师父,是个没有能力的师父。没有什么能力呢?没有能力来和人要钱;我和人讲一讲,他出就出,不出算了,我不勉强人的。尤其你要自己知道,我头先写在黑板上: 施主一粒米,重如须弥山; 吃了不修道,披毛带角还。 施主这一粒米,有须弥山那么重。你吃施主供养的饮食,若不修道,一天到晚和人冲闲壳子,哩啰哩啰哩啰,这都不知干什么的。这么样子尽讲话,没有把口舌收摄得住的时候,你这怎么样能修行呢?所以我告诉你们:少讲话、多用功,这是修道的人的本色。 一般在家人一看,说:‘啊!他们三个沙弥和我们都是一个样子!我们吃饭,他们也吃饭;我们说话,他也说话;我们睡觉,他也睡觉;和我们没有什么分别!我们为什么要供养他?’连我都是这样子,不多讲的。你看我和你们讲话,没有讲一些个用不着的话;并且我也不会英文,用的着的,也不会讲太多,所以我和你们没有事情少讲话! 你受施主的供养,如果不修道,将来不得了的。为什么人家去做工,就要来供养你呢?就是要你修道;你若不修道、不用功、不坐禅,不应该受人的供养,这个我是很怕的。 我再给你们讲一段我过去的经验。我第一年到香港的时候,没有钱,我也不会向人去化缘。以后,就有一个郭宽普(音)居士,介绍我到芙蓉山去住观音洞。这观音洞里边湿气非常重;我在洞里住,不要说茶杯、桌子、凳子也没有,什么都没有,一切皆空。那么我在什么地方坐着呢?就在那石头墙上,有一个平的地方,我就在墙上坐着。坐了几天,你说腿怎么样?就不帮忙了!坐得腿不会动弹,麻木得简直就没有知觉了。 这时候,自己打妄想,不要在这儿住了!但是一想,人家介绍我到这地方来修行,我住了三天就不住,怎么能对得住人?怎么样交待?这个话没有法子讲的,讲不通!自己想:‘死到这个洞里,我也不出去!我就在这儿坐着。’坐过半个月,腿又恢复,活动了,又可以帮忙了;以前腿和我不合作,那么又和我合作了,每一天要下山去乞食。乞食,就是拿托钵到竹林禅院去,取饭回来吃。啊!我的魔障也多!过了有一年,因为那个洞里头湿,我就在洞外造一个小小的茅棚;这小小的茅棚一造起来,魔障就来了!我邻单有个法师,生了嫉妒心,告诉竹林禅院说:‘不要供养他了!他有钱造茅棚,怎么没有钱吃饭?’竹林禅院的当家师就听他的话,不给我饭吃。那时候真没有人供养!没有人供养,我自己就想:自己还有少少一点东西。把它吃了,就在那儿打坐。我也不告诉任何人,说我没有饭吃;我也不出去,谁也不见,饿死我就算了!我就像方才教果宁的法子:饿死更好,饿死更伟大!为佛教而牺牲,那是再妙也没有、再伟大也没有、再光荣也没有了! 一坐,坐了几天,这时候,劳宽胜(音)居士来了。这个居士,大约有五、六十岁。有一次,他的脚被狗给咬了,看中医、西医,看了两三个月,都没有看好。有一天,他就作了一个梦。什么梦呢?他看见韦陀菩萨现身,告诉他说:‘你想要你的脚好,在芙蓉山后边的观音洞那儿,有一个叫安慈法师的,你去供养他,你这个脚就会好,就会没有事了!’一连好几天,他都作这个梦;韦陀菩萨还告诉他安慈法师是什么样子,即刻他就看见这个样子了。于是他就信这个梦,自己拿出七十多块香港钱,又另外买了三十斤米,自己放到肩膀上背着,就往观音洞送。 送到观音洞,我邻单这位法师出去一看,斋主来了!护法来了!就赶快出去欢迎。他出去一迎接,劳宽胜就问他说:‘你这儿有个安慈法师,他在不在这儿住呢?’邻单这和尚就说:‘我是这地方的当家师,你无论送什么东西,交给我就可以了!你不要找哪一个安慈师、不安慈师了!’这个居士说:‘我在梦中梦见的法师,不是你这个样子的。韦陀菩萨告诉我,他叫安慈法师,我要送给他!’这个和尚就发起火来了:‘什么叫不是我这个样子的?你胡说八道!我是这个地方的当家!’根本他不是当家,‘你送所有的供养,都应该交给我!’就和这个居士吵起来。 一吵,我在洞里头,听到‘安慈法师’——这是我的名字!就出去看一看。一出去,这个居士说:‘啊!就是这个法师,我就是来供养他的!’这个和尚火气更大了!供养完,我就问劳宽胜:‘你怎么回事呀?’他就讲是韦陀菩萨给他托梦,叫他送点供养来。我说:‘那好!你送供养,供养我,和供养旁人是一个样的。你既然供养我,现在又有这一位法师;我和这位法师是在一起的,不过自己吃自己的。你现在米也分开两份,钱也分开两份!’这个法师怒气冲冲的,想要讲道理,但是也没有其他的道理可讲;于是就把米和钱分开了。分完,他又吩咐这居士说:‘以后你送什么东西来,都要交给我!’就由这样子,我没有饿死。 这个劳宽胜,因为他也欢喜讲佛法,一般人给他起名叫‘本地法师’——本地,就是当地的,不是外来的、不是派来的,是当地的法师;根本他不是法师,是一个在家人,一般人就连笑再给他起这么一个绰号。这件事情,他认为很奇怪,就各处去讲:‘很奇怪的,在观音洞那儿,有一个安慈法师,我作梦梦见他,韦陀菩萨叫我供养他,脚就好;果然我送供养回来,也没有再找医生,脚自己就好了!’有这么个奇怪的事情不要紧,结果我就没有饿死了。 所以,香港的居士就源源而来,这个听说也送供养去,那个听说也送供养去;无论谁送供养,我都分给这个邻单一半。本来是供养我的,我都分给他一半;但是他还不满足,以后用种种的方法来破坏我。结果我搬走了,不在那儿住,就修造西乐园寺了。 我在观音洞那儿住的时候,前边有两个水池,天天在山上就有水来,十个、二十个人都够用的;我一搬走,你说怎么样?山上没有水来了!西乐园那儿本来没有水的,我修成西乐园,就有水来了。所以在芙蓉山住的和尚就都说,我把水给带到西乐园去,给带跑了! 由这一点,我在那儿,虽然想要饿死,也没有饿死;你们三个沙弥如果不怕饿死,不要担心!一定有供养的。你现在就因为怕饿死,所以没有人供养你;你若不怕饿死,那就不要紧了!只要没有恐惧心,你自然道业增长,所以不要担心有没有供养。并且,你真到没有供养的时候,自然就有了!你有修行,就有感应。 都像那个小沙弥似的,现在几天没吃饭了?三天没吃饭?是两天了?到明天说要吃饭。常常不吃饭,那是一个好办法,又省钱,又不需要求人供养。那么,出家人应该要忧虑自己的道业成就、没成就,不要忧虑有没有供养。你就有供养,若不开悟、没有成道业,那你只是个凡夫;你要是道业成就了,就是没有供养,那你也是一个圣人。所以我们现在三个人出家,是不是天天觉得:自己道业没有成?或者,自己修的佛法、诵的经,没有熟悉、没有记清楚?以这个问题,做为你自己的忧虑。 你们现在在西方来讲,是一个开始,可以说,一个个都要做开山的祖师。你凭着什么做祖师?你有什么功德?你有什么成就?你经典上,对哪一部经是真正明白了?你真可以讲了?对你修行功夫上,你一坐,是不是可以坐一个钟头、两个钟头、三个钟头、四个钟头,乃至于一天、两天,或者一个月、两个月,腿也不要这么来动转?你若有这种定力,那你愁什么没有供养呢?你没有定力,你找供养,就越找越远。为什么呢?一般人一看,这是个攀缘的和尚,尽各处去攀缘,也不修行,就叫人供养!这是一种大错而特错的。 所以现在你们要回光返照,不要去问人家供养不供养,就问自己修不修道?你若是真修行的话,你怎么还知道没有人供养呢?你若真正修道,有人供养、没有人供养,都不知道了。为什么呢?心里不在饮食之间;所谓‘君子谋道不谋食’,君子求道,不求食的。所以有人供养,我也这样子;没有供养,我也这样子。我宁可修道而死,死也有价值;不可以苟且偷安,就叫人来可怜我。我活着,要有顶天立地的志气;我把头顶到三十三天,把最高那个非非想处天都给顶破了!要有这种志愿。不是说一天没有饭吃、两天没有饭吃,就受不了了!不要这样子,这样子太没有出息了!我不希望收这样没有出息的徒弟! 所以你们都要立下志气来。一般世间的人都欢喜钱,你们不要钱、不管钱,就拿出一个真心来修道,这才可以的;你没有真心修道,马马虎虎的造罪业,那罪业更厉害!所以,今天我给你们讲一点真正的道理。以后,我若有道德,他送给我钱,我都不要,要他跪着叩头顶礼,恭恭敬敬的,才可以的;他若不恭敬我,我也不接受这个供养。 在家人就应该护法出家人,如果你等出家人饿死了,再做功德,也没有地方做去了;因为你把三宝都饿死了!所以,出家人应该知道你应该做的事情,在家人也应该知道你应该做的事情;你不要等着把三宝都饿死了,然后再想来供养,那也没有三宝了。所以只要各行其事、各尽其责——出家人以‘修道’为责任,在家人就是以‘供养’为责任。出家人不修道,在家人就不供养;在家人不供养,出家人也不修道。出家人也要修道,在家人也要供养;这是合者双美,两得益彰。 (编者注:修行的人最好不要在潮湿的山洞住,否则容易受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