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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禅文化的渊源及其对现代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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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禅文化的渊源及其对现代的启示

  引音:佛教本质上不是宗教,是人类心灵的升华和超越,佛是觉的意思,觉悟人生的本体,觉悟宇宙,洞察一切法界的本源规律,禅是一种思考,是思维修,禅文化是一种表现,是中国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
  一、禅宗的传承及其对中国文化的影响
  1、佛教的传入及中国禅的兴起,其中以六祖大师顿悟的契入。
  中国佛教最初是来自于东汉时期,洛阳白马驮经,即公元一世纪,中国产生了第一个朝廷译经道场——白马寺,开始从佛经的传入便代表印度佛教应请来了中国。初来的佛教经典教经是比较原始的佛精神,即与当初佛陀所提倡的精神比较接近,但是经过中国东土文化的影响,历经几百年的佛教思想的输入接纳、消化和吸收,扎下了深根后的佛教已逐渐走向中国化,形成了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与儒道三足鼎立。到公元六、七世纪,随着唐玄奘在印度举办无遮大会上,辩论获胜,并把他在印度各国学习到的佛教思想及佛经带回大唐,并专志于译大乘经典为标志,使世界大乘佛教的中心逐渐转移到中土,并在中国文化圈内广大地域扩散和传播,使中国大乘佛教于隋唐臻于全盛。当时八宗竞秀,高僧百出如林。所谓八宗竞秀指的是隋唐时期中国佛教形成的八大宗派,即天台宗、三论宗、华严宗、慈恩宗、律宗、禅宗、净土宗、密宗,它们对佛教理论各有所创造性的解释和发挥,形成了各自独特的教理、教义。争奇斗妍,各擅胜场。它们向中国社会和文化深层渗透和影响,促使了宋明儒学和宋元新道教的孕生。并使释儒道三家之宗理有所互相吸收和影响。
  在八宗中,其中影响最大的是禅宗。它不单提倡“教外别传”,更以超驾诸宗的姿态用顿悟,明心见性的“直指人心,见性我佛”的口号浓缩了佛教浩瀚经论的汪洋大海,带着浓厚的华夏文化气息,崛于大唐盛世,承担了中国朝野上下的终极关怀,风靡天下,成为中国佛教的主流和代表,形成了“妇人孺子抵掌戏笑争谈禅忙”的昌盛局面,它不单渗透了佛教各宗,而且点化了整个中国文化,并承担和推动了中国本土文化的使命。在这种禅机和文化的影响下,使新儒学在其中吸取了它的营养并走红后,禅宗才日渐衰迈。故唐末五代所盛开的禅门“一花五叶”中伪仰宗先绝,法眼步其后继失传,云门宗在北宋兴盛百年后也于宋元间衰绝,只剩余临济、曹洞二宗支撑门面。曹洞又兴传于扶桑。并在明清逐渐在中原地带衰落下来。
  特别是唐代高僧百出之时,禅门中棒喝的巨匠随着时间的转移而难于承担心传心法后于北宋雪窦重显禅师撰《雪窦颂古》解释古人参禅的公案,开文字禅之禅后,形成了文字禅风,即口头禅,即言多证少之风气,使禅宗直指人心的教法更走向衰败。在这种情况之下,大慧宗臬等大宗师,虽然提倡“默照禅和看话禅”,意在拔正禅宗这种口头禅的风气,但到了元代,朝廷尊崇藏传佛教而使禅宗更加冷落,又经明朝法眼宗永明延寿,包括憨山大师等明代四大高僧都提倡禅净双修,使禅宗在汉地更加日渐衰败。在这时,汉传佛教在中源地域的衰败的情况下,开始转移。并在明末清初之时逐渐形成了以云南地域和浙江天童为中心的禅宗源地。在云南这一方,又以大姚妙峰山、祥云水目山、宾川鸡足山为传布中心。
  当然在谈到禅宗时,我们再回过头来看到禅宗如何能在中国文化上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其中少不了禅宗的第六代祖师惠能大师。其实在达摩祖师未把禅门的心印心法传入中土时,我国已有禅的存在,大都处于渐修阶段,当然也出现过顿悟的高僧,如道生,在《涅 经》未传入中国时,就阐发曰“一切众生皆有佛性,一切众生皆可成佛”的道理,而招来异议,从而出现了“生公说法,顽石点头”的典故,但作为禅宗从佛陀“拈花一笑”的如来禅传承来讲,也只有达摩祖师东渡中土传法于慧可大师后,才在中国出现了禅宗顿悟心印的祖师禅的传承,这才有在禅宗中的如来禅与祖师禅之说。当时尚未形成气候,直到六祖惠能大师的出现,使禅宗更深入民间化,使出世与世间的关系更加密切,更能从世间中体现出世的精神,在出世中表现出入世的态度。惠能大师是一个文盲的行者高僧,在得到弘忍大师的传承下,更加从自性中流露出真理直阐出来,在《坛经》中所说:“自性迷,佛即众生,自性悟,众生即佛”的真经,更加直阐和弘传佛的心法,故在佛教史上评价惠能大师为东土直阐佛陀心法之第一人也。受到惠能大师的影响,使神会大师把禅法深入和借用朝廷的帮助迅速发展,使中国文化与禅的思想更加结合和融化为一体,面目一新。
  2、禅的智慧与机趣。
  在唐代禅宗六祖惠能大师未出世以前,中国禅宗都是以静坐修定为主,由戒生定,再定发慧的次弟修法,所产生的禅定名思维修,这一时期名渐变悟,通过长期苦修禅定,累积功德和对心性的层层剖开和体验,最后达到明心见性。其中产生的意趣,非局外人所能够体味其禅悦的三味喜乐的。在六祖大师后,更多的是提倡思维上的修正,提倡禅不在坐,禅即在坐,也不在乎坐所产生的思维修,直指人心,悟见本悟,即南宗的顿悟,此也在于悟后渐修。悟后在于历境练心,在入世经历人事境的磨炼时,才可以使自悟的心性从中更加坚定、明朗、自在。这是一个从出世到入世的过程。当禅宗发展到这个阶段时,即心即佛、即心是佛、即心作佛的境界时,那么坐也禅、立也禅、行也禅、睡也禅,时时处处均是禅时,入世历境也只是一禅境而已。故禅的实质是以特殊的视角观察世界,透视人间,从而获得思想上的大解放,在精神上的大逍遥,生活中的大机趣,使心性活泼、自在、透明澄澈。使禅宗从此走出一种传统的固定的思维模式,而开发自我、寻找自我、尊重自我、唤起自我的意识,主体意识的觉醒,达到自我的大施放,超然物外,形成了具有独特的中国禅。故禅只在于打破执着,包括我执和法执,使心默然无对,而达到心境两忘的超越境界。
  故《坛经》中说:“佛是自性作,莫向身外求,自性迷,佛即众生,自性悟,众生即佛”,此众生、佛皆以心性显现而已,在每个人的内在生命的主体;人的本性、自性清静、空寂,是超越于现象界中,但它的活动又可变为种种不同事物,一切事物的出现,都不能离间自性,就象万物在虚空中一样。人的自性本来虚空一无所有,即名真空,传它并不是死寂,而只是能“思量”的,一切事物皆有“思量”出,一切事物的变幻又可以在心性上观照,这就是真空妙有的道理,在思量或观照的这些活动,一过不留,对自己的自性毫无影响时,那么自性就常处清净状态。这也就是《坛经》中讲“世人性净犹如青天,慧如日,智如月,智慧常明,于外著境,妄念浮云墨覆。自性不明,故遇善知识开真法,吹却迷妄,内外明彻,于自性中,万法皆见”故禅宗指出一宗直接简单的修行法门。那就是“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住为本”的法门。
  佛教讲,我们从无量劫积累下的习气,无论是善、恶的习气称为无始无明,在当下的一念思量称为一念无明。人就是被缠缚在一念无明所引发无始无明的无量缠缚,而产生烦恼。在这里,禅教导我们在接触事物时,心不受外境的任何影响,于境不生心,这就是无相。念是心的作用,心所对的境(境包括外境和内境)人的念随境而生时,就会逐境而生,被境所转,流浪烦恼。反之,心可转境,对境不住时,即无念,当然也不是对任何事物都不想,当对任何事物都不想时,那叫木头人、植物人。
  不执着对外境的贪执,能回光返照自性清净,此种状态名无相,在前念、今念、后念都是相续不断的,也亦念念相续的一念无明,如果停留在某外境或内思时,就不能念念不住于境而是念念有住了,这种心被系缚的状态,就不能称为无住,反之,即为无住。
  因此无相、无住、无念均是一心的作用,迷与悟均在一念之间,故成佛悟道均靠顿悟。因此禅宗讲,一念佛在眼前,一念我在魔道而即此理也。这就是中国禅、祖师禅。故中国禅宗是追求一瞬间的永恒的神秘境界的内在超越、超越自我而成佛。它把人引回现实生活中实现超越现实的目的。表现出“世间法即佛法”的精神,禅宗强调靠自力,即自性觉悟,它打破一切外在的束缚和执着,达到自性的自在,这就是我们中国禅的根本思想和修持。
  3、禅与儒思想的撞击与合流。
  佛的宗旨在治心,道在修身,儒在治世。禅提倡的治心、修心、明心、炼心。历境精神境界,在这种过程中,禅宗不单提倡勇猛出世的精神,更加提倡积极入世的态度,这种修心治世的态度与儒家思想不谋而合。禅认为只有入世才能历境炼心,才能普渡众生。在这种情况下,禅宗的高僧们不断地使禅的思想融入儒家文化,运用于文化,从中国儒家文化中体现了禅思想的超越和无拘,这种无形中形成的禅文化,使这种文化思想更加深入于士大夫群中,得到认可和接纳,才使禅宗在广传中得到迅速的发展和兴盛于世。同样作为儒家文化,这些思想的治世态度中,也在寻求一种更超越于缠绕心灵的精神时,禅思想和文化的结合无形就是最佳的良药,使儒的治世态度中产生空虚的精神需求得到补充,使释儒二家的思想和文化互相吸收和利用。释儒彼此不分地同步在中原发展,从北宋时期以至到明朱熹为代表的一代宗师,就是吸收了禅思想和文化才形成了新儒派,更多应用的是禅文化。
  二、宗教与文化艺术的因缘
  艺术是具有哲学和科学双重性的文化,文化艺术与宗教的关系十分密切,可以从原始艺术与原始宗教信仰如图腾的崇拜、巫术礼仪,一直到现代艺术与现代宗教,这是一种不可解割的关系,宗教构成艺术的动力和内容,并渗透融入文化艺术的审美层面之中。文化艺术又构成了宗教的表现形式,成为宗教信仰与情感的载体,文化艺术与宗教的融合,在外在和内在都互相作用,形成了宗教艺术。文化艺术宗教化,宗教文化艺术化,二者不可分割,现代艺术也与现代宗教意识、理念相融合,并借助文化艺术表达宗教观念,或宗教意识通过文化艺术加以表现,在文化艺术心理根源上相通和关联,它们都是精神文化,是人的精神生活、心实活跃对现实功利的超越,两者都有净化心灵的功能,宗教借助如书画、雕塑、音乐诗词等文化艺术来宣传宗教的信条、仪式,并信仰、体验,甚至进入宗教境界。宗教的精神与艺术的精神互相映衬,情感体验与宗教的交融,构成一个统一融合的境界。任何宗教的思想都与文化艺术在某种领域上互相渗透和融合,包括禅的思想,融入传统文化中形成了禅文化,是佛文化中的一种文化构成。这就是我们从宗教文化谈到禅文化、禅艺术来。
  三、禅文化的融入与作为佛文化至论的禅境
  禅作为好几十个世纪的漫长时期构成的精神世界,根植于深远而具有丰富的中华文化,也融入了同样深远与丰富的印度文化,使它博大精深、蕴涵着令人叹为观止的宗教智慧与人生智慧,洋溢着东方文化特有的风范情致和魅力。
  禅最初以如来禅的方式传入,提倡静坐,是达摩祖师传进来的,又经过三祖道信四祖弘忍大师的运用,深入日常生活中形成了农民禅,提倡历境炼心,经过六祖的发展,神会大师的推动,融入士大夫层中。经过五代,北宋的禅,写了大量文学记录,《灯录》、《语录》等文字,占了主导地位,逐渐变成了文人禅,参话禅,与士大夫合流,并且逐渐使禅文化融入华夏文化,形成了独特的中国特有的禅文化,并与儒学思想和行为也结合起来。
  在佛文化中又以禅文化为主导,以禅入文、入诗、入画,以书画写禅,以文表禅,形成了文禅相合的局势,逐渐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占有主导地位。士大夫们均以禅心为主的表现在佛文化上,无论文字、诗词、书画均品为逸品、禅品,成为文化艺术上的衡量作品水平和档次的尺绳。虽然如此,能真正领悟禅文化的人没几人,作为禅文化的领悟和认识,不仅要具有深厚的传统文化基础、道德涵养,对禅有很高的悟性和修证,尚有对出世和入世的精神上的认识和窥破,才能洞察人生和宇宙的真谛,建立一个内在的自我超越,才能以境入文化艺术。
  受到佛教思想影响的文化艺术品,成为佛文化艺术,它们或多或少体现着佛性、闪烁着般若者之光、凝结着佛门对宇宙、社会、人生的深层思考。
  在禅文化艺术中,禅是艺术的最高的表现,是艺术家心灵完全的剖露,是艺术道德的体现,是文化艺术上灵感的自流的写照。故作为一个深宏博大的中华民族的传统支柱,禅宗的精神不可无,禅宗为此提供了极为有价值的精神财富。
  1、禅与禅诗。
  自六朝后,中土的诗人与名僧常交游,互酬唱,导致了互相吸收和补充的气氛。使中国诗界出现了诗僧及禅诗,如僧人中有王梵志、寒山、拾得、皎然、贯休、苍雪、担当等,文人中有李白、王维、白居易、王安石、苏东坡、黄庭坚、陈师道等。
  这是唐宋后的禅风形成了文字禅和生活禅,二者互相渗透,禅风与诗风相互影响,从方法和内容看,主要是禅对诗的渗透和影响,从形式上说则是禅受诗的影响大。
  诗僧的诗有一个共同点即平安质朴,自然洒脱,意境幽深,故这类禅诗风对后来的大文豪产生了深刻的影响,特别在李唐一代,佛教兴隆,五代两宋、禅宗流行,文人诗客均学佛参禅,把自己所学的佛理,禅趣融入诗文之中。在唐宋诗坛上出现了“以禅入诗”、“以禅喻诗”的风气。在这类禅诗中,造语精妙,韵味无穷,超然物外。诗使禅客谈禅多样化,而且文采飞扬,禅的方法使诗别开生面,另具境界。
  2、禅与禅书、禅画。
  禅的无意识,书、画,艺术家必须进入物体之内,从里去感觉它,把自己与对家融为一体,以自身之无意识唤醒对家进而合一,这种重新创作的源泉乃禅的无意识,即心物合一。融禅心于书画中。这个融合,成为禅书、禅画,成为中国古代书画苑中一朵奇葩,它的特点不仅写实,尤其传神,重妙悟,重心物合一境界中产生的空灵境界。超然象外。这种状态不是外境外物的机械摹写,是一种注入艺术家主体精神和主观感受的作品,更能反映艺术家的精神世界,更能反映艺术家自身。这种注重反映主观精神,反映自我的画风,是文人及艺术家明心见性修养的体现。它的不循规格,直舒胸怀的画风,是受到禅宗不拘形式,注重心性思想的影响。在中国书画史上,最初大家只是把佛教体裁当作绘画的内容,因为晋魏时,寺院提供画家工量创作的空间,使画家的能随意发挥,西域画风随佛教文化艺术的进入和汉化接纳,也使佛教画题材盛行朝野,出现了三国曹不兴、卫协,晋朝顾恺之、陆探徽、张僧鲧,隋唐吴道子、王维、尉迟乙僧,宋朝武宗元、高益、王拙、苏东坡、李公麟、米蒂、黄庭坚,元代刘贯道、颜辉,明代唐寅、丁云鹏、陈洪绶,清代石涛、虚谷、金农、渐江、八大山人、担当等。
  曹不兴是最早接受西域佛画影响的画家,被称为“吾国佛画之始祖”,南北朝的敦煌壁画在传统民族文化基础上积极吸收西域佛教画技,唐代后已走向世俗化、民族化,把想象与现实生活结合。在唐时吴道子被称为“百代画圣”,他融化和结束了外来佛像的画风影响,确立了中国人物画新的民族风格,具有“吴带当风”的神采。
  “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是画家不传之秘,形象的捕捉源来此,绘画技法则包括笔法,墨法的创造也源于此,用心源去师造化,最后技进手道,融结于自然,是为“无法——有法——无法”的三个阶段,某一个画家成长过程如此。心灵为造化所激荡并占之相应,发为文章、为诗,如形象便为画等。
  作画时,收得住心,沉住气。收则住心为静,沉则住气则练,自然得骨趣神韵于笔墨之外。运笔如天马腾空之意致,不知起止之所在,运意应有老僧补纳之沉静,并一丝气息而无之,以静生动,以动致静。
  故明清以来,写意画讲求人品涵养、诗文、书德、印章的综合,此是积画内功夫,高雅的画品,必须画家养成高尚的人格,通过画外功夫的积劫来帮助画内功夫的一起而入如来之地。
  四、禅对现代人的启示
  禅是要似看透人生的真相,寻找生命的真谛,快乐自在的活过一生。禅提倡的是见性成佛,都是通透之间的生死烦恼,建立清净空明的心灵,使我们活在真实的实意中。在物质发达的社会中,各种物质的丰富,吸引了我们对外在物质生活的寄托和依靠,同时社会人事物的竞争,给我们带来了精神上的压力和心灵上的冲击和烦恼。在现实社会中,人事的复杂、人心的险恶、道德的沦落,我们如何保持一个平衡的心理状态生活,这是现代人寻思的问题,在禅宗有解脱的方法,如《金刚经》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的观照方式就是教导我们在凡事可以认真进取、可以敬业慎事,但在精神上要破除执障,心理不要烦恼,不执着他的成败,而在于当下的认真做法和正确的思维。故百丈禅师说“但息一切有无知见,息一切妄求”是超越一切成败得失、是非毁誉的风波,达到心灵清净,没有迷悟,没有烦扰,才是生命的净土,人生最大的财富。
  禅给我们树立了积极的人生观,他不单提倡出世精神,而且有积极入世的态度。所谓出世的精神指出离烦恼之海,放对人、事、物产生的缠缚,解脱精神,达到自性自在。所谓入世,即在世间积极工作,认真待人待物,种善因,在此中历境炼心,锻炼和摆脱社会面对我们精神上带来不良的影响,从中体验自性自在,光明的一面,特别在当今,无论社会,任何行业,由于人们不能认识到人生存在的意义,如何在这种复杂的社会中寻找到摆脱心灵迷惑和烦恼的方法,而产生了在人生上各种复杂的心理,造成了精神上负担而又直接影响了物质生活境界,产生了内心空虚,这种情况无论是生活贫乏或富可敌国的人都存在的,故当代人更加需求从佛教精神上找到定稳、平和的药剂,其中禅就是我们的一剂清凉剂。它可以让我们回归到内在的心性中,达到自我超越、常乐我静的人生观。
  总结:禅不是迷信的信仰,是一个教导和引导我们当代人学会自我超越,得到安稳、清净的心境,是放下满足五欲,也是自我折磨的妄想。让我们藉着禅的人生智慧渡越生死苦海, 找到我们生命亮丽的晴空。
  本文是印严法师2005年3月28日于云南大学高等教育学院演讲稿,曾发表于中国宗教出版社出版《行愿大千》及楚雄州社科联主编《楚雄社科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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