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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师年谱(文钞应世之时期1912~1929)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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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纪念文集·印光大师五周年纪念概言》:‘迨民十四年,大师来京住法云寺,往求一见,蒙开示法:“汝既信佛,当劝汝母念佛,以求了生脱死,方谓真实报恩。”默思大师对余不曰父,而独曰母,是知父己先逝矣。慧眼洞见,遏胜惊讶。’
  (二)见《三编》卷二第三九六页。
  (三)见《永思集·我之纪念印光大师》:‘十四年,率妇礼普陀大士,再谒大师法雨寺藏经楼,承赐妇法名“智彻”。’
  范古农(一八八一—一九五一),现代佛教居士,佛教学者。号幻庵,别号寄东,笔名海尸道人,浙江嘉兴人。早岁攻治经史,勤勉好学而淡泊功名仕途。初不谙佛法,后与桂伯华、黎端甫等游,复每问学于章太炎,遂受浸染。偶于书肆购得《圆觉经大疏》,诵之大喜,以为救国之道,唯此彻底,尽在其中矣。台氏依杨仁山居士所定佛学课程,潜心研修,深有领悟。一九一一年,听《阿弥陀经》,研学《大乘起信论》,遂深信净土法门。一九一八年,皈依谛闲法师受具足戒。并随从听讲,复又通晓天台教义。此后即于沪、杭、苏、锡等地讲经弘法。嗣以为佛经高深莫测,非论疏难得确解,而疏释经论,莫逾慈恩一宗,乃精研法相章疏,颇有心得。尝谓:学理高深,莫逾《成唯识论》,行持方法,莫详《瑜伽师地论》。旋于嘉兴精严寺设佛学会,每岁春初及暑期,必亲临讲经。一九三一年,任上海佛学书局总编辑,发行《佛学半月刊》,编辑《佛学小丛书》、《海潮音文库》、《佛学百科丛书》以及影印宋版《大藏经》。一九三五年起,任《佛教月报》主笔。一九三八年,应请至省心莲社主讲净土三经一论,同时讲演《三十唯识颂》、《阿毗达磨杂集论述记》。生平佛学著作有:《古农佛学答问》、《幻庵文集》、《八识规矩颂贯珠集》及《观所缘缘论贯珠释》等。
  (四)见《永思集续编·追念导师溯前缘》。
  按:德森法师初谒印老在民国十年(一九二一),嗣后印老迭有书翰及书籍惠赐,并有《续藏经》一部寄颁,时德森、了然己离江西,故未得之。
  (五)见《三编》卷二第三九七页。
  (六)见《三编》卷二第三九九页。
  (七)同注(五)。
  (八)见《三编》卷三第五七二页。
  按:此函中有‘光,光绪十二年朝五台,先在北京琉璃厂遍求《清凉山志》,只得一部,日常看之。以天冷,至三月初方到山。住山四十余日,见来朝山者多说见文殊菩萨,实少真行持者。固知朝山者说见,皆附和古人之迹以自夸耳’诸语,然则《行业记》载大师朝五台之期为光绪十三年,该文曰:‘遂于二十六岁(光绪十二年丙戍)辞师前往。是年十月,入堂念佛,沐彻祖之遗泽,而净业大进。翌年正月,告暂假朝五台,毕,乃回资福。’据大师此函所云,似在光绪十二年冬发心朝五台,以天寒冷,至(次年)三月初,方到五台山。然如此理解,又不符《行业记》所载之意,难圆其说。今姑并存,志以备考。
  (九)见《三编》卷三第五七三页。
  (十)见《三编》卷二第四0二页。
  (十一)见《续编》卷下杂著,第二六一页。
  (十二)见《三编》卷一第二十七页。
  按:大师此函虽短,然至为重要。教诲显荫数语,诚千金难市之言也。苟显荫获此猛省彻悟,必不夭亡焉。
  复显荫法师书
  接手书,不胜欣慰。座下聪明过人,不几年,于宗、于教、于密悉已通达。恨光老矣,不能学座之所得,唯望座下从兹真修实证,则台、密二宗当大振兴矣。但现在年纪尚轻,急宜韬晦力修,待其涵养功深,出而弘法,则其利溥矣。聪明有涵养则成法器;无涵养,或所行所言有于己于法不相应而不自知者。此光区区愚诚也。道师已来,勿念。春风易于入人,祈保重调摄,当勿药有喜矣。
  显荫(一九0二——一九二五),近代僧人,俗姓宋,名今云,字大明。江苏省崇明县(今属上海市)人。早年于本县第一两等小学毕业,补入师范讲习所,用功勤读,学业优异。年十七,礼浙江宁波观宗寺谛闲法师出家,复于五磊山受具足戒。旋入观宗学社受业,习天台教观,得悟法要。二十岁时任上海《世界佛教居士林林刊》编辑部主任。此后即专志研学宗。一九二三年东渡日本,入高野山大学,从金山穆韶阿阇黎学密法,同时考察日本佛教现状,草拟‘远东佛教协会组织大纲’。一九二五春,学成归国。至宁波见谛闲老法师,谛老令其闭关用功。后至上海,是年夏即病逝。
  按:显荫逝世时年仅二十三岁。印光法师此函后未署年月,据其内容视之,当是显荫离日本归国之时,此时已身染疾病,故信末有‘春风易于入人’以及‘保重调摄,当勿药有喜’等语,则此函复于一九二五春季无疑矣。此函中大师以长者身份对显荫法师爱护关切备至,嘉勉开示数语重心长,积久年之世故阅历,融佛法经论奥旨而凝炼成短短一言数词,自肺腑中泻出者:‘急宜韬晦力修,待其涵养功深,出而弘法,其利溥矣!聪明有涵养则成法器。’惜乎显荫,学贯宗教,身通显密,卒未能谙憬领悟印老此寥寥数语,据尔夭折,可悲也夫!印光法师尚另有一函(《复恒惭法师书》),亦提及显荫。时显荫已故,大师于哀痛惜之余,指出‘显荫天资甚高,显密诸宗皆得其要领,但以志尚浮夸,不务真修,死时显密之益不得力,念佛之事向未理会,亦不得力,虽有多人为彼助念,而自己糊涂,不省人事。此可为年轻之聪明人一大警策。良由显荫天资虽高,气量过小,无韬晦涵养之真修,有矜张夸露之躁性(在东洋回国,往宁波看师,当日即病,次日即往上海。因闻其师令闭关静修一语,即日便病,次日即去。竟至延缠以死,可不哀哉)。’
  (十三)见《三编》卷一第一一九页。‘许止净’注见前。
  按:大师于此函指出一般人不能接受认真长时间念佛之辛苦,其实此本非苦,以一向不惯,故以为苦,然此苦乃出苦之苦,若不能受此苦,则将来之苦,盖有说不能尽者意味深隽。
  公元一九二六年 丙寅 民国十五年 六十六岁
  仲春二月,于上海陈家滨太平寺会见释大醒,并作开示。言次批评大勇、显荫不该习密宗。并就大醒之叩问,述说对中国佛教制度的见解态度(一)。
  夏,大师莅无锡,住学佛路佛学会内。三日间求皈依之男女弟子两百余人,为无锡从未有之法缘。秦效鲁谒,呈《狱中读庄老》一卷。大师以晋之慧远法师教化陶渊明事折摄之,曰:‘圣凡异果,在当下一念耳。’侯保三来见,奉赠昔年旅行普陀山日记。大师猝然曰:‘试述何为三太。’继谓侯曰:‘周室创八年之宏基,肇于太任、太姒、太姜。汝办女学,必发扬此等经训,庶几能救国救民。’侯为之折服。诸希贤校长及过女士同谒大师,求示以了生死之道,大师曰:‘诸为孝贞女,即尽力于教育,父母终天,了生死之道较易,尔过为青年孀妇,儿女尚稚,今后当母兼父职,教之育之,扶之成人,为国家有用栋梁,以尽父母之大责任。平居念佛,忏消夙业以外,当求深入经藏。汝二人者,了之之道,一易而一难。尔等其自勉之。’
  大师喜小孩,诸慧心第三子锡文,年方六龄,大师再三摩其顶,且携其同上惠山北茅蓬共餐。
  一周后,大师离锡赴姑苏。住苏州道前街自造寺。诸慧心于黄昏至寺晋谒。时气候炎热,大师纳凉圆中,躬自汲井水净面。诸慧心请为效劳代汲,大师辞曰:‘矛居南海数十年,事事躬亲。出家而呼童唤仆,效世俗做官模样,予素不为也。’又曰:‘予夙业重,眼目不如人,以是常服清宁丸耳。’次日,诸慧心再谒,袖丸呈之,并请以胞兄暨长男并谢君三名单求皈依,大师慨然许之,即就自造寺登座,说居士戒。说毕,适邑人刘柏荪居士至,同座席次,柏荪启请大师定期偕苏之某巨绅上莫干山避暑。大师正言厉色曰:‘予住普陀,气候愈热,愈喜做事。天天握管写信且不暇,何暇学今人时髦乎?’又谓:‘某绅将《金刚经》信手放在橙子上,某绅受诗书之训,将经亦同等看待乎?予不与此辈同行!’(二)
  南亭法师暑假期间偕孝光及其徒释湘兰同朝浙江普陀山,于印光大师关房外拜求开示(三)。
  是年,大师闻长安围解,急赈三千圆(四)。
  《增广印光法师文钞》由中华书局排印,发行时共分四卷,线装四册,是为正编《文钞》(五)。
  作《敬为施资流通观世音菩萨本迹感应颂及展转传布看读诸善信回向偈》(六)。
  七月,作《南京素食同缘社开示法语》(七)。
  九月九日,复陈士牧居士书八(八)。
  作《绍兴偏门外娄江村兴教禅寺募修大殿疏》(九)。
  (一)见《永思集.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在十五年挂褡金陵寺的一个和煦的春天,听得人说印光大师己由普陀山到了上海,乃发心往沪拜访这位真实所谓“渴慕久矣”的大善知识。
  正是仲春天气,步行,身上颇有暖意。由爱文义路询问到陈家滨太平寺。从佛事兴隆的人丛中踏上第一进屋的前楼,一张名片交由侍者通报“静室”里去。一瞬间,岸然道貌的印光大师出见了。问讯顶礼后,对面坐下,说了几句仰慕的话,大师就开始批评大勇、显荫二师不应修习密宗。他说的道理当然亦有他的见地。他说中国现在有的禅宗、净土宗以及研究教义的天台、贤首等法门,何一不可以学习,偏要到日本去学密法!他老说这话的时候,潮州王弘愿正在南方大传其法,大授其徒。一方听说日本僧侣是所谓带妻食肉的,因为他老爱惜的显荫又恰恰死在高野山,于是他可以说完全不赞成,甚至反对别人习学密宗。
  关于中国佛教制度是否需要改革的问题,他老的意思以为一个人做好了,慢慢的去感化一般的僧侣,不必提出什么“整顿僧伽制度”的新鲜花样。大寺丛林规模不整,也可以劝说,劝说不行,则是他们的业障。因为他老这样说,我就说:“老法师安住普陀山二三十年,我看普陀的僧众能受感化的就很少,而且普陀在香会期中不应有僧侣行动也实在太多,老法师为甚么不加以劝导他们?”他老人家总以众生业障深重答之。随后又请问他对于上海寺院做经忏佛事那样十足的贸易化感想如何?他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如果认为这是救济一般的出家人的生活问题倒也罢了,而其实做老闾板的脑筋却是为的饱其私囊。”印光大师是看不出的人吗?世出世法,他无一不知,况乎此事!不过老人是大善知识,素以道德修养为重,不愿意言僧过耳,只得以“没有办法”一语了之。
  我请求大师开示,一个青年僧拟闭关自修,因为参学不合自己所需要,以阅读藏经为主,以朝暮二时念佛加持为辅,他老赞成我闭关自修,但阅读藏经认为不需要,还是以念佛最为要紧,因为一个修道的佛教徒不以求生西方为信、愿,则简直是自寻苦恼,喜堕三涂,好像很糊涂的样子。当其时,我并曾约略辨答,我说青年时代不多多的阅读佛经,将来拿什么学识去感化世人?所谓弘法利生,即如老法师如真没有《文钞》行世,怎么能令我们发生信仰?他老总是恳恳切切的谆谆开示:“不念佛的人太苦。念佛求生净土的法门才是最二捷了当的。”
  二月天气,那天格外暖和,是在下午三时前后,谈谈话,吃了一点茶点。约在一小时后,忽然下了一阵倾盆大雨,又漫谈了一个半小时,本来一见面,他就批评武昌佛学院。继而我向他一一说明之后,他老亦首肯僧伽教育是极其需要的设施。总而言之一句话,他老是专弘净土为他的心愿,无论怎么样说,最好不过是念佛求生净土。我告诉他,我不久要在金陵寺闭关,特为先来拜见老法师。第一次拜见,就多蒙慈悲这样的接引开导,心中得到有说不出的法喜。他老说了许多训勉的话,并且扯住我的手亲亲切切地再四嘱咐我,要念佛,要好好的用功,并且在临行的时候又叮咛:“你很聪明,不要学大勇、显荫他们。”滂沱雨止,乃告别。’
  大醒(一九00——一九五二),现代僧人,名机警,别号随缘,俗姓袁,江苏东台人。早年毕业于东台师范学校。读《憨山梦游集》,遂萌出家为僧之念。一九二四年,依杨州天宁寺让之和尚剃度出家。时太虚在武昌创办佛学院。即入院深究内典。颇得太虚称赏。一九二五年,随太虚至庐山东林寺,入庐山学宭,深修英文及佛学,学有成就。一九二八年,应太虚命,至夏门南普陀寺任监院,并主持闽南佛学院,同时创办《现代僧伽》(后改名《现代佛教》)。一九三二年,随太虚离夏,次年至汕头小住,旋返武昌佛学院,主编《海潮音》。一九三五年,东渡日本,考察日本佛教。归国后撰有‘日本佛教视察记’,后住持江苏淮阴觉津寺,发行《觉津》月刊,创觉津佛学院。抗战期间,曾主持苏北七县僧众救训练班,护教卫国。一九四六年,继太虚之后,任浙江奉化雪宝寺方丈。太虚逝后,即参与《太虚大师全书》编纂及太虚舍利塔之建造。一九四八年至台湾,居善导寺,继续编辑《海潮音》。一九五0年移居新竹之香山,一九五一年在新竹灵隐寺主办佛教讲习所。一九五二年因脑溢血病逝。一生佛学论文甚多。主要著作有《地藏本愿经讲要》、《口业集》、《空过日记》和《八指头陀诗评传》等。《海潮音》杂志社曾集其诗文数十万言,辑为《大醒法师遗著》问世。
  大勇(一八九三——一九二九,现代僧人,俗姓李,名锦章,法名传众,四川巴县人。一九一九赴沪,依太虚剃度出家。后与持松一起,东渡日本学习东密,归国后,至上海、武昌等地开坛传法。后欲进西藏求学藏密,病逝于进藏途中之甘孜扎迦寺。
  (二)见《永思集·至陈无我居士书》:‘丙寅夏,孙瓞香居士等函促慧心返锡,专为招待大师。大师莅锡,住学佛路佛学会内,三日间求皈依男女弟子二百余人,为无锡从未有之法缘。奏效鲁谒大师,并呈“狱中读庄、老”一卷。大师直截施折摄之语曰:“晋之陶渊明本从远公学佛,既而渊明自陈曰:‘吾耽杯中物,首违大戒。’远公曰:‘他人不能宽恕,尔能来,特宽容尔。’渊明徘徊而去。千古以来,远公之成就,与渊明之徒遗后世以高士之名,圣凡异果,在当下一念耳。’
  (三)见《永思集续编·我与便函光大师的一段因缘和感想》:‘这是民国十五年,我在常州清凉寺清凉佛佛学院当助教。在暑假期间,偕监学孝先,孝光的徒弟湘兰,三个人连袂朝礼南海普陀山,在印公关房门外,拜求他老人家开示的法语。我们的坐位,面对著关房的洞门,举眼就看到印公的卧铺,一顶白、黄、黑三种颜色交织而成的蚊帐,一床薄被,一张草席。他老人家质朴而简单的生活,于此可以类推。古人说:“诚于中而形于外。”我们从所见所闻中,对他老人家唯有五体投地的佩服。’
  (四)见《永思集续编·印光大师的人生佛教》。又《行业记》:‘如民十五年(六十六岁)长安被困,解围后,即以印《文钞》之款急拨三千圆,托人速汇赈济,’
  (五)见《永思集·行业记》:‘徐蔚如居士得“与其友三书印行,题曰《印光法师信稿》.....十一至十五年间,迭至增广,复于中华书局印行,题曰:《增广印光法师文钞》。
  按:大师《文钞正编》(《增广》)中,所有书函文章多无年月日期,今只得印行日期为一界,凡《增广》中年月无可考者,皆归于公元一九二六年(即民国十五年)前所作,并选录若干篇代表大师佛学思想各个方面的书信、文章,分段标点,附载于本年条后。
  (六)见《三编》卷三第八二五页。
  (七)见《三编》卷四第八六三页。
  按:此为印祖在南京之开示法语,同黄忏华、龚慧云笔记。
  (八)见《三编》卷二第四0四页。
  按:此函后言及:‘《文钞》增广本将排完,现添百十页,二、三月当印,倘欲结缘,祈早来函。此次四百多页,又加近来纸贵,一部大约须七八角或八九角,以未排毕,故未定价。’
  (九)见《三编》卷四第八八九页。
  为在家弟子略说三归五戒十善义(见《增广》卷四‘杂著’第三十八页)
  示净土法门及对治嗔恚等义(见《增广》卷一‘杂著’第四十三页)
  因果为儒释圣教之根本说(见《增广》卷四‘杂著’第九页)
  复高邵麟居士书四(见《增广》卷一‘书’第廿一页)
  按:大师此函中指出‘知之匪艰,行之维艰。’‘多少聪明人,皆以唯说不行了此一生。’其次指出对于在凡夫地,人皆有之烦恼,‘须于平时预先提防’,‘自然遇境逢缘,不至卒发,从发亦能顿起觉照,令其消灭。’再指出引起烦恼之境之甚者,无非‘唯财色与横逆数端而已’并一一开示对治此类烦恼之法。信函之第二部分,也即后半部分,论述念佛法门的根本宗要法旨(信愿行),以及念佛的具体要求和收摄心神、专致念佛的方法,特别祥明地著重介绍了‘十念记数法’,全文仅约二千二百余字,论说精辟、透澈、条理明晰,徇《文钞》中之名篇也。
  与陈锡周居士书(见《增广》卷一‘书’第二十三页)
  复泰顺谢融脱居士书二(《增广》卷一‘书’第十一页)
  公元一九二七年 丁卯 民国十六年 六十七岁
  政局初更,寺产毫无保障,普陀山首当其冲,由大师舍命力争,始得苟延保存。及某君长内政,屡提庙产与学之议,举国缁素惊惶无措。幸谛闲法师与大师在申,得集热心护法诸居士计议,先行疏通,次派代表请愿,议未实行。后又颁驱僧产条例,师特函呈内政部长赵次陇设法,遂无形取消。继嘱焦易堂居士等大力干旋,始得将条例修正,僧侣得以苟安(一)。
  秋冬之间,释大醒第二次拜谒于上海。谈论河南省庙产被军阀没收变卖情形,大师颇显愤慨,然终不言僧过(二)。
  (西历)十月某日,在上海阐北太平寺,作家叶绍钧(圣陶)先生由弘一法师引见来谒,同时拜 谒大师者还有周予同、李石岑等七八人,叶后作《两法师》一文以记之(三)。
  季秋,作《般若融心论重刻序》(四)。
  与明本师书(五)。
  复卓人居士书(六)。
  致自觉居士书(七)。
  《嘉言录》题词并序(八)。
  作《净土三要述义》序(九)。
  作《普为现在印送及永远流布《文钞》者回向颂》(十)。
  复潘对凫居士书一(十一)。
  (一)见《永思集·行业记》。
  (二)见《永思集·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记不清楚是不是十六年的秋冬之间,第二次在上海拜访大师。其时,河南的寺产正被军阀们没收变卖。大师一见面就谈起这一件事,声调间也显出一点忿然的意思。湖南僧尼受国民党激动也发生了许多不经见的动态。他老谈到也颇愤慨。不过老人同我们的态度不一样,他始终不责备僧众的自身,这一点非常奇怪。比方说,谈到一般的出家人或丛林寺院的制度应要改革等等,他老总听不入耳,总是说出家人不肯发心念佛求生净土,从来好像没有说过出家人太不学好,应该要加以整顿的话。这恐怕是年令高了影响于思想吧。’
  按:大醒是很聪明的,他在谈话中觉察了大师在此一问题上‘始终不责备僧众自身’,‘这一点非常奇怪’。故归结到认为‘恐怕是年令高了影响于思想’。其实,大醒当时毕竟年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既非大师年高思想老化,亦非‘不言僧过。’大师对于出家人的堕落,批评是很多很严厉的,甚至斥为‘髡民’,但在此等庙产存亡大是非上,大师眼明心亮,实非仅仅对寺院丛林制度改良、整顿即可取效的。这是一个社会问题,是一个政治问题,牵涉国家体制及权与法的问题。正是任何一个高僧大德、山林隐逸所最不愿意浸染其中,也是出家人没有力量干预、改变的。这些问题不能谈,无法谈,也不愿意谈。说困难千难万难,说容易也容易得很。大醒法师为自障所蔽,不能深省大师言外之意,不语之语,惜哉!
  (三)见叶绍钧:《脚步集》(民国廿二年二月再版,新中国书局出版)载《两法师》:‘饭后,他说约定了去见印光法师,谁愿意去可同去。印光法师这名字知道得很久了,并且见过他的文钞,是现代净土宗的大师,自然也想见一见。同去者计七八人。......到新闸路太平寺,有人家借这里治丧事,乐工以为吊客来了,预备吹打起来。及见我们中间有一个和尚,而且问起的也是和尚,才知道误会,说道,“他们都是佛教里的”。寺役去通报时,弘一法师从包袱里取出一件大袖僧衣来(他平时穿的,袖子同我们的长衫袖一样),恭而敬之地穿上身,眉宇间异样地静穆。我是欢喜四处看望的,见寺役走进去的沿街的那房间里,有个躯体硕大的和尚刚洗了脸,背部略微佝著,我想这一定就是。......印光法师的皮肤呈褐色,肌理颇粗,表示他是北方人:头顶几乎全秃,发著亮光:脑额很阔,浓眉底下一双眼睛这时虽不戴眼镜,却同戴了眼镜上面射出眼光来的样子看人:嘴唇略微皱瘪:大概六十左右了。弘一法师与印光法师并肩而坐,正是绝好的对比,一个是水样的秀美、飘逸,而一个是山样的浑朴、凝重。
  弘一法师合掌恳请了,‘几位居士都欢喜佛法,有曾经看了禅宗的语录的,今来见法师,请有所开示、慈悲、慈悲。’
  对于这“慈悲、慈悲”感到深长的趣味。
  “嗯,看了语录,看了什么语录?”印光法师的声音带有神秘味。我想这话里或者就藏著机锋吧。没有人答应。弘一法师便指石岑先生,说这位居士看了语录的。
  这就开了印光法师的话源。他说学佛须要得实益,徒然嘴里说说,作几篇文字,没有道理,他说人眼前最紧要的事情是了生死,生死不了,非常危险;他说某先生只说自己才对,别人念佛就是迷信,真不应该。他说来声色有点严厉,间以呵喝。我想这触动他旧有的忿念了。
  弘一法师再作第二次的恳请,希望于儒说佛法会通之点给我们开示。
  印光法师说二者本一致,无非教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等等。不过儒家说这是人的天职,人若不守天职就没有办法。佛家用因果来说,那就深奥得多。行善便有福,行恶便吃苦;人谁愿意吃苦呢?——他的话语很多,有零星的插话,有应验的故事,从其间可以窥见他的信仰与欢喜。他显然以传道者自任,故遇有机缘,不惮尽力宣传,宣传家必有所执持,又有所排抵,他自也不免。
  按:叶圣陶先生不愧为当代文学巨匠,此篇短文以寥寥数笔为印光大师勾画出一幅生动的肖像,也是仅有的一篇关于大师体形外貌详细特征描写的文字记叙。此文在当时及后来流布颇广,传诵甚众。有于佛教毫无所知者,以读此文而知有‘印光’、‘弘一’近代两大师也。
  (四)见《三编》卷三第七八0页
  按:《般若融心论》,幽溪法师讲解《金刚经》要义,约四教以释之,会归于圆教之书,王谋凤居士出资刻版,印光法师校勘,作序。
  (五)见《续编》卷上第十五页。
  按:此函乃印光大师专为告诫明本法师,其代理戒尘法师为灵岩住持所应注意、遵循之六条规箴,于此可窥大师之办道思想方针、方法。此六条之精神,若每条以一字概括之,则为(一),省;(二),俭;(三);正;(四),谦;(五),勤;(六),公。及至后来亲订灵岩寺常住规约五条,大师之为灵岩道场劳心竭力固非一朝一夕也。
  (六)见《续编》卷上第二0一页。
  (七)见《续编》卷上第一三二页。
  (八)见《续编》卷下第一一七页。
  按:《嘉言录》,大师皈依弟子李圆净居士所编选。
  李圆净,近代佛教学者,居士。原名荣祥。浙江人。久居上海经商。皈依谛闲法师,后皈依印老,即专修净土念佛法门。著有《佛法道论》一书,一九三六年出版。另有编者:《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释》、《焚纲经菩萨戒本汇解》、《大方广佛华严经疏科文表解》、《楞严经白话讲要》、《大乘宗要》、《饬终津梁》、《甘地的戒杀主义》、《印光法师嘉言录》等。一九五0年病故。
  (九)见《续编》卷下第一二三页。
  (十)见《续编》卷下第一九四页。
  (十一)见《三编》卷一第一二三页。
  按:此函中大师预示来年‘秋后则作一南北东西了无定处之游,以免信劄应酬,徒为人忙,误己大事也。’此函后亦未署年月,以信中自称‘光今年六十七,精力已衰’等语,定为本年所写。大师复潘对凫居士前后共三函,此为第一函,后两函中亦有精警开示,惜其函年月皆不志,无法考查。今将其信中妙语撷出录之如左:
  ‘是以欲求往生,当放下此世间,并放下过分之狂妄心(如同菩萨在生死中度脱众生,此须自已是菩萨始得,若自己尚是凡夫,便欲担任此事,不但不能度人,且不能自度。世间多少善知识,皆受此病,尚谓之有大菩提心,须知此心求往生则有益,以此不求往生,须是菩萨则可,否则危害不浅)。过分之狂妄心,为真修行者之一大障碍,不可不知。’(《复潘书二》《三编》卷一第一二四页)
  ‘接手书,不胜感叹。阁下厚德及人之深,以致溃兵土匪亦相戒勿扰。此非真有可动人者,曷能得也?食为民天,能惠民者,天必佑之。......是知人有实德,天有奇报。彼剥削百姓脂膏以求子孙富贵者,率皆灭门绝户,而其神识当永堕恶道,无有出期,可哀也。是以欲救世人,非极力倡因果报应,断断不能收实效。’《复潘书三》(同上)
  《嘉言录》题词并序(《续编》卷下第一一七页)
  公元一九二八年 戊辰 民国十七年 六十八岁
  有广东皈依弟子拟请大师往香港,因离普陀山,暂住上海闸北太平寺(一)。
  二月廿一日灯下,复朱仲华居士书二(二)。
  三月初一,复罗鸿涛居士书一(三)。
  三月初三,复罗鸿涛居士书二(四)。
  春,大师莅沪,居士李慧澄请大师至‘二忆精舍’佛堂,李与其妻周圣定同受皈戒(五)。
  有川僧听脉念佛者,其徒以其师之文与偈持之至太平寺谒大师,祈为改削流通及作序。大师阅后却之(六)。
  上海一皈依弟子请大师至其家吃斋。此弟子有一位五十余岁学佛多年之亲戚。此女居士学问亦很好,由此请谒大师。大师见面告诫之:‘年纪大了,赶快要念佛求生西方。’且谓:‘即身成佛的道理是有的,可是现在没有这样的人,亦非汝我可以做得到的事。’(七)。
  夏,仍返普陀山法雨寺。偶晤张曙蕉女居士。先是,张曙蕉与中西至友六、七人避暑于普陀山麓极乐庵。每夜必至海上游泳。其事为大师所知,特遗一青年僧人相告张曙蕉等曰:‘印光法师说:“南海多漩涡,防不胜防,每年有人惨遭灭顶,切勿儿戏,后悔莫及。”’(八)
  张即至法雨寺相访,大师一见欢然,赐与《文抄》一部,张以已所著《绿天簃诗词集》答赠。次晨,大师即遗一山童送一纸简与张,以评价《绿天簃诗词》,循循善诱劝道张女士:‘当移此愁怨以念佛,则生入圣贤之域,没与莲池海会。’(九)
  张曙蕉至法雨寺再次拜谒。大师谆谆劝诫曰:‘汝不要专学西欧虚派,当于公私之暇,实行愚夫愚妇之老实念佛。因一息不来,即属后世,此时纵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亦无用处。若不及早修持净业,待到此时,方知虚受此生,枉将宿生善根,尽消耗于之乎者也中矣。可不哀哉!喜作诗文,是文人习气,若不痛除,欲于佛法中得真实受用,万难!万难!’(十)一星期后,张曙蕉离普陀山,往法雨寺拜辞大师,大师劝勉其皈佛,坐谈二小时之久始别。
  六月初一,复万梁居士书一(十一)。
  六月朔旦,敬书华严大经以尽孝思序(十二)。
  七月十九,复杨典臣居士书三(十三)。
  八月,复智章居士书(十四)。
  十月初九,复万梁居士书二(十五)。
  十月十四灯下,复王照离居士书一(十六)。
  十一月十七灯下,复王照离居士书二(十七)。
  复宋六湛、褚莲净、张子净三居士书(十八)。
  作《地藏经》石印流通序(十九)。
  作《梵纲经菩萨戒集证》序(廿)。
  作《净土辑要》序(序廿一)。
  作《感应篇直讲》序(廿二)。
  作《到光明之路》序(廿三)。
  作《石印‘闺范’缘起》序(廿四)。
  作《地藏菩萨往劫救母记》序(廿五)。
  复周伯遒居士书(廿六)。
  复义通法师书(廿七)。
  圆瑛法师具书启请大师讲《阿弥陀经》,复函以老病辞(廿八)。
  (一)见《三编》卷一第一页大师‘自述。’
  (二)见《三编》卷一第一三三页。
  按:原函后但署‘二月廿一日,灯下,’无年份。今据其信中所云‘光廿三下山,至上海陈家滨太平寺料理印书事,六月仍归山,七月下山则不归矣’等语,以及上年(民国十六年)复潘对凫书一中所云‘明年前半年,尚有许多书当印。秋后则作一南北东西了无定处之游’之语,可知是函写于一九二八年,即民国十七年夏历二月廿一赴沪之前夕。且由此可知,大师是年之夏六月间仍返普陀山居住。
  (三)见《三编》卷二第三九0页。
  按:大师 此函教诫罗氏‘既自名为佛弟子,何得以己之凡夫知见测佛境界?’(原函全文引录于后)
  罗氏曾于大师逝后作文纪念,追忆此事,文名‘印光大师盛德识小录,’载《纪念文集》中,自谓:‘业障深重,福慧浅薄,于印光大师生前未获一礼觐。民十七年春,虽曾两书请益,终以根机钝劣,亦未能当下领悟,反因此时生讥议。直至今春,始能领会大师教训之益(详情见二十三期弘化月刊——原注)。由是深爱大师之文字般若,发心为之编辑外集,藉以自赎往日罪愆于万一。’
  据罗氏所记大师之盛德,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慈悲广大。大师晚期,目力精神两俱衰损,开示各方函件,每云:光老矣!目力精神俱不给,以后勿来信,来决不复。亦不许介绍人皈依。外集中所收此项函件颇多,几于耳熟能详矣。于以见各方敬仰大师、有所请益者之多。而大师虽作此说,仍不惜多方开示,每每手眼两镜并用,成一短劄。为弘杨佛法而牺牲,一至于此。其慈悲心之广大,宁可量乎?
  二、留心医药,心存济世。病为八苦之一,一经病患,其痛苦之烈,非身受者莫能知,于是求医服药尚矣!大师虽不习医,而于医药一项关心至切。《外集》中,于治大麻疯、虐疾、盲肠炎、疗疮等药,时时有所开示,俾展转相告,同犹解脱苦厄。至于戒鸦片方,毒乳杀儿,念观音救难产,分赐大悲水、米,尤言之屡屡。古贤有云: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大师有焉。且大师所留心之医药,方必求其灵验,药必求其简而易得,务使贫富皆可获益。此尤足令人称道也。
  三、力扶正道,痛斥扶乩。大师平日教人,惟在老实念佛上做功夫。与子言孝,与父言慈,与友言信,力戒怪力乱神之谈。故于扶乩之冒托仙佛,不惮大声疾呼,加以指斥。《外集》中往往见之。虽以此得罪于人,所不计也。其摧邪辅正之处,有功于世道人心者为不小。
  四、处事镇定。大师暮年闭关报国寺,其时风声鹤泪,一夕数惊。各方弟子时以大师生命为念,纷请避地。大师概行婉辞,以一经遭难,即得生西自慰。履危若定,不肯先去以为民望,是可敬矣。
  五、发挥儒理。大师虽归心佛门,而于儒教古贤之意旨亦多融会。其发挥处,颇多前贤所未道。至程朱诸儒,破斥生死轮回之心迹及其后患,《外集》中尤一再言之。心和气平,起程朱于地下亦当心折。
  六、文辞高古,书法古朴。大师之为人,其足以见重于世者甚多,初不必再求文辞书法之美妙。然即就其文辞而言,亦深足以令人爱重。至其书法,有时任意挥洒,固古朴可喜,稍经意者,直可上追鲁公争座位帖。此二者虽不足为大师增重,然亦可以见有道者之无所不能矣。
  (四)见《三编》卷二第三九0页。
  (五)见《永思集·诗偈十四》(第二二七页):
  十九年前礼南海,承师苦切诲谆谆。
  光明幢倒吾安仰?剩有淋浪泪满巾。
  (原注:民国十一年度夏,普陀进香谒师于法雨寺之藏经楼。一见即劝导持名念佛,开示恳切周挚,虽顽石亦应点头。十七年春,师莅沪,特延至二忆精舍佛堂 ,与亡室周氏圣定同受皈依戒,自此趣向始定。)
  (六)见《三编》卷二第三0八页《复谢慧霖廿五》。
  按:大师阅此川僧之文与偈后,谓来谒之川僧徒曰:‘汝师到是有所悟者,但以禅净宗旨不明,以禅为净,以净为禅。俾念佛者不致力于信愿,而致力于参究,纵有所悟,不能仗佛力往生西方。由未断惑,不能仗自力了生脱死。汝要流通,我也不打破,汝自为之。我亦不为汝改削,亦不作序。汝印出来也不要送我,我也不肯为汝施送。’其人遂去。向大众书局排印数千本,名《禅净言行录》。
  大师评其偈谓:‘其偈居半,似有道理,但宗旨混滥,亦可令无知之人种善根,亦可令真修净土人弃信愿。此种书,光不肯干预。’
  (七)见《三编》卷四第一一0九页《由上海回至灵岩开示法语》:‘民国十七年,上海有一皈依弟子,请我到他家吃斋,便说他有个亲眷,是学佛多年的女居士,学问亦很好,已有五十多岁了,可否叫她来谈谈。我说可以的。于是就叫她来。等到见面的时候,我就对她说:“年纪大了,赶快要念佛求生西方。”她答道:“我不求生西方,我要生娑婆世界。”我便回答她道:“汝的志向太下劣了。”她又云:“我要即身成佛。”我又回答她道:“汝的志向太高尚了!何以那个清净世界不肯往生,偏要生在此浊恶的世界?要知道,即身成佛的道理是有的,可是现在没有这样的人,亦非汝我可以做得到的事。”像这样不明道理的女居士竟毫不自量的口出大言,实在是自误误人的。’
  (八)见《纪念文集·追慕原始要终之第一位》。
  按:张曙蕉,女,名汝钊,字曙蕉(公元一九00——一九七0)。浙江慈溪人。皈依太虚法师后,赐法名圣慧。祝发为比丘尼后依根慧法师,赐法名曰本空,字又如,号弘量。出家前著有《绿天簃诗词集》。
  (九)见(八)。又,此函收入《三编》卷二第三一七页《复张曙蕉居士书》。
  (十)见(八)。
  按:《三编》收大师复张曙蕉书共八通,张女士此纪念文中引录二通。大师与张曙蕉只此一遭会晤,前后见面三次。据张氏此文所言,时间在‘民国十七年夏’,而大师《复张曙蕉居士书四》中,开首即言:‘君于民十六年见光时,光颇嘉其聪慧,而又能受人指斥,故光常冀君为浙地女界之善导。’大师人事纷繁,接引初机如曙蕉辈不胜之多,日久回忆,于时间上似有约略之处,而张女士则毕生拜谒大师仅此一遭,故于日期上记之似较确切。且据本年大师‘复朱仲华书’中所云‘六月仍归山,七月下山则不归矣,’可知是夏大师仍在普陀山。与张曙蕉会晤或其时欤?因从张文所记,载入本年条内。
  (十一)见《三编》卷一第一五三页。
  (十二)见《三编》卷三第七五四页。
  (十三)见《三编》卷二第五二二页。
  (十四)见《三编》卷二第四三九页。
  (十五)见《三编》卷一第一五四页。
  (十六)见《三编》卷一第一四0页。
  (十七)见《三编》卷一第一四一页。
  (十八)见《续编》卷上第二0七页。
  (十九)见《续编》卷下第九页。
  (廿)见《续编》卷下第十一页。
  (廿一)见《续编》卷下第二十二页。
  《净土辑要》,大师之皈依弟子、湖南刘阳潘慧纯、邵慧圆居士编辑。共分三编,上编辑录《增订广长舌》为初机入门;中编辑录龙舒居士及历代净土宗法师切要之开示语录;下篇辑录念佛仪式及净土日课经咒、回向文。
  (廿二)见《续编》卷下第二十五页。
  (廿三)见《续编》卷下第七十四页。《到光明之路》,大师之皈依弟子李圆净居士编辑。述因果报应之善书。
  (廿四)见《续编》卷下第九十五页。
  按:《闺范》四卷,明吕叔简编辑。万历十八年庚寅(公元一五九一年)成书。近代李耆卿出资印行五百部流通,并祈印光法师为之作序。
  (廿五)见《续编》卷下第一0九页。
  ‘众生之心,与佛无二,其不能作佛、常作众生者,以其自无慧力,不能觉悟,又无善知识为之开导,由是以本具佛性之妙心,作起惑造业之根本。’
  (廿六)见《三编》卷二第二七九页。
  按:大师复周伯遒居士函共二十通。此函后亦无年月日期,以函中‘香港早已函电催促,明年正月当即前去’句,再参照《大师自述》中‘民十七年,有广东皈依弟子拟请往香港,离普陀,暂住上海太平寺。十八年春,拟去,以印书事未果。’等语,考定此信写于本年。
  (廿七)见《三编》卷一第十八页。
  按:印光大师对于自身个人力量,对于所处当时社会环境、局势,皆有充分客观现实之估量,故别具洞察事物事件本质之卓识远见。此乃大师终其世弘法利生之特点,亦是其弘扬净土念佛法门取得辉煌成果原因之一。因时制宜,契理契机,此之谓也。大师且举南京法云寺例,谓:‘南京法云寺,已募四万八九千圆,拟先盖大殿,光极力阻止,幸未盖。若盖成,则必被兵住。’凡不顾当时当地实际情形,一味谬以大兴土木,募缘建筑,自命为弘扬佛法者,皆应以大师此函为警策,逐字逐句领会其中意义,三复其旨,真佛子者,必幡然而悟矣。原函未署日期,今以信中自云‘虚度六十八岁’诸语,定为本年所写。
  (廿八)见《永思集·印光大师生西事实》。
  复罗鸿涛居士书一(《三编》卷二第三九0页)
  复张曙蕉居士书一(《三编》卷二第三一七页)
  复张曙蕉居士书七(《三编》卷二第三二一页)
  妙峰法师,明代山西平阳人。名福登,姓续氏。天生异相,七岁失恃怙,为里人牧羊。十二岁投近寺僧出家。僧待之虐,逃之蒲阪。山阴王建见而奇之,修兰若令其闭关,入关未久,即有悟处,作偈呈王,王取敝履割底寄之,登接得礼佛,以线系项,自此绝无一言矣。
  复义通法师书一(《三编》卷一第十八页)
  公元一九二九年 己巳 民国十八年 六十九岁
  离普陀山,在沪校印各书,急欲结束,及早归隐。拟应广东弟子黄筱伟等所邀赴香港。真达法师等以江浙佛地信众尤多,一再坚留,遂辞香港之请,留之(一)。
  正月灯下,复周智茂居士书一(二)。
  二月初二,复师康居士书(三)。
  五月初三,复焦易堂居士书(四)。
  夏六月,作《慧济居阅经室缘起》(五)。
  夏,晤芝峰,大师予以教诲约一小时(六)。
  季秋,作《乐慧静优婆夷生西记》(七)。
  十月廿三,复李少垣居士书(八)。
  十一月十六,复某居士书(九)。
  十二月初八,大师在沪世界佛教居士林作开示,时范古农作开示法语记录(十)
  胡兆焕居士由明道法师介绍皈依为弟子,大师勖以‘致力教育,栽植青年,当如苦行头陀,不辞劳瘁’(十一)。
  作《介绍用三星素皂书》(十二)。
  复陈慧和居士书(十三)。
  复郝智熹居士书(十四)。
  作《普门品讲义序》(十五)。
  作《历史感应统记》序(十六)。
  作《新编观音灵感录》序(十七)。
  作《杭州南天竺演福寺募修大殿并各殿堂寮舍疏》(十八)。
  作《募修永年祈祷普利会疏》(十九)。
  作《莲宗正传》跋(廿)。
  作《地藏菩萨本迹灵录》序(廿一)。
  作《日诵经咒选录》序(廿二)。
  作《净土问辩·功过格合刊》序(廿三)。
  作《觉后编》序(廿四)。
  作《重印〈达生〉〈福幼〉两编序》(廿五)。
  作《重印〈环球名人德育宝鉴〉序》(廿六)。
  作《放生杀生现报录·戒杀放生各文合编》序(廿七)。
  作《五台碧山寺由广济茅蓬接法成就永为十方常住碑记》(廿八)。
  (一)见《永思集》,‘行业记’。
  (二)见《三编》卷二第四五九页。
  按:此函虽短,然函义精辟,信中所云‘今人体质单弱,不得妄效古人’;又如‘佛法真益,要在至诚中得’等语,皆为重要开示。信中告诫一切修行之人,必须质直无伪,真实做去,方为实行。所谓‘少实胜多虚,大巧不如拙’,当书之以为座右铭。
  信后另附印光大师对《增广文钞》中戒烟药方用之补充说明。鸦片烟者,吾国自清季至民国一大祸患也。近偶阅野史所载,谓张学良将军早年亦曾染此嗜好,且已成瘾癖,其后为强身报国,矢志戒之。不幸先遭日军之欺,以玛啡针诈称戒毒针剂,毒瘾转深。及觉察时,受害已甚。后至上海,设宴请诸友好宣白戒毒决心,乃独处静室,质直做去,当甚瘾发作之际,痛苦不堪胜言,至以首撞壁,流血满面。幸恃张帅意志坚毅,体魄强健又且年青,数日后毒瘾炽烈之势减退,辗转一月,加以调治,戒毒成功。夫张将军者,人中之豪杰也。及其少时,犹不免受社会流弊所荼毒,戒除之际,艰危如此,况一般芸芸众生,下根庸人,其能到此地步而决然自拔乎?吾在此不惜篇幅载述,絮絮以此事为例者,盖可以管窥鸦片烟患在当时社会祸害之烈。由此可以映衬出大师施刊戒烟药方,且一再谆谆说明之苦心,大慈大悲之菩萨心肠。印光老人虽身居海岛,其洞察当时社会流弊一清二楚,而救苦救难、普济众生之大乘佛教精神于此相得益彰。
  (三)见《三编》卷二第四六八页。
  按:大师于此函中介绍《寿康宝鉴》一书,对于青年养身修性重要意义,拳拳之心,慈母之爱耀然纸上。
  (四)见《三编》卷一第一二0页。
  按:此函近代一难得之宗教家精辟政论文章也。大师于此文历陈事实,指斥当时政府破坏佛教,意欲驱夺僧产的行为,实际违背了立国之本的三民主义。全文雄辩有力,文笔矫健,首尾呼应,始终针对民国政府的三民主义意旨而发,所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也。信后一段附言,论及新时代之男女平权问题,直截了当指明‘女人之权大于男子多难称喻’;又谓‘治国平天下之权,女人家操得一大半’。可算得‘妇女顶半边天’发源之论。
  此函末但署月日,未写明年代,今据其起首所云:‘以三民主义互相号召,今已十有八年’句,考定为民国十八年,即公元一九二九年时所写。
  (五)见《三编》卷三第八0三页。
  (六)见《永思集·纪念印光老人的老实话》。
  (七)见《三编》卷三第八一七页。
  (八)见《三编》卷三第七0四页。
  (九)见《三编》卷三第七一八页。
  按:大师此函中,有三层深义值得仔细领会深思:一、谓人之成败(关键)全在幼时。二、谓父母者儿女之模范也。其三、谓光宗耀祖,成家立业,只在能立志学好而已,岂有什么难行难做处!法师屡屡指示:‘家庭教育为改造社会,培植人才之根本途径。’此项观点、主张,大师终其世不厌其烦地为人提起。
  (十)见《永思集·我之纪念印光大师》:‘十八年佛成道日,于上海世界佛教居士林,记录大师开示。’‘开示法语’全文见《三编》卷四第八七五页。
  (十一)见《永思集·印光大师圆寂感语》。
  (十二)见《续编》卷上第一二九页。
  (十三)见《续编》卷上第一七0页。
  (十四)见《三编》卷二第五三一页。
  按:此信中大师指出:‘若是唯读得几种禅书,便学著弄机锋,则其罪极重。’‘譬如军中口号,非营外人所得知。若顺字面解机锋,则如营外人妄意营中口号为某,便自混入,能不送命于当下乎?’此则譬喻,生动深刻之至。原函末后未署年月日期,今据其信中自云‘虚度六十九年’而定为本年所写。
  (十五)见《续编》卷下第十三页。
  (十六)见《续编》卷下第二十三页。
  按:此书大师向魏梅荪提议(见前注),后由聂云台居士请许止净居士编辑完成。乃历史上因果报应故事之汇载也。
  (十七)见《续编》卷下第二十九页。
  (十八)见《续编》卷下第二三八页。
  (十九)见《续编》卷下第二三九页。
  (廿)见《续编》卷下第二四三页。
  (廿一)见《续编》卷下第三十页。
  (廿二)见《续编》卷下第五十页。
  (廿三)见《续编》卷下第五十二页。
  (廿四)见《续编》卷下第五十三页。
  按:《觉后编》,前清隐士王克庵所编。选取诸书如《阴骘文》、《功过格》等及古今贤哲所著孝亲敬长、持身涉世、改过迁善诸嘉言,辑为一编,共分十四门。
  (廿五)见《续编》卷下第七十页。
  按:《达生编》中医产科普及知识书。《福幼编》,中医儿科、保健书。
  (廿六)见《续编》卷下第七十八页。
  (廿七)见《续编》卷下第八十九页。
  按:《戒杀放生录》,清代江慎修所编,将所见所闻之杀生、放生因果报应录之成集。其族斋孙江易园为之排印出版于民十一年。大师所序。
  (廿八)《续编》卷下第一六七页。
  按:佛界内向有剃度派寺院与十方丛林之分,剃度派寺院与寺庙创建及管理体制上,有其存在之历史根源与社会基础,然古今高僧大德无不以与树,维护十方丛林为已之第一宏法大事。此文可并参阅大师《至广慧和尚书》(《续编》上卷)、圆瑛法师‘清凉芬芳普济寺十方碑记’(圆瑛大师年谱)及沈去疾《上海普济寺碑考》等。
  复焦易堂居士书(嘉言录“喻在家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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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师年谱(文钞应世之时期1912~1929)A

九品证相

戒律学原理(二)

戒律学原理(一)

回归精神家园——读《禅宗哲学象征》有感


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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