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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唯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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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唯识观
  我刚刚写出了这个题目,就有人问我道:
  “佛教的教理,完全站在‘无我’的上面,你为什麽还说‘我’的唯识观,这岂不是以我见来说法麽?”
  我答他道:
  “我并不是要将我见来演说唯识,我原是要藉唯识的教理,将我们这个‘我’字,来观照一下,使一切因有‘我’而起的迷惑妄执,归於消灭,使於‘无我’的真理,越发明显,这便是我这篇文字的愿望。”
  问者又道:
  “既然要显示‘无我’,何不去依据法性的经论,发挥法性彻底唯空的妙理,又何必求之於唯识的学说?这恐怕於‘无我’的道理,转致不能明白。”我答他道:
  “因为唯识的教义,完全是从吾人的‘我的知见’上,以显示‘无我’的真理。法性的经教,虽然也极谈‘无我’,但是所说的玄微,不同唯识学上说的亲切。因为法性多就‘真如’的上面而说‘无我’,不同唯识学中就‘现象’的上面而说‘无我’的,较易明白。我们若从唯识学上,明白了‘一切唯识’,自然就明白了‘无我’,更无有‘我的所有’,就是连‘我’‘我的所有’,也无非是识的作用,而没有丝毫的‘我’存在。
  因此,要研究‘我’的这个问题,就莫如从唯识学上观察之。”
  问者又道:
  “如是,我就请先问你所谓的‘我’的界说,次复请问你所谓的‘识’的范围。”
  我又答道:
  “‘我’的界说,是我,是我的心体,是我发於心的一切寻思缘虑喜怒情欲,我形於色的一切根尘世界万事万境,关於我的一切生灭流转方时数事,乃至於无我以後的无为湟盘。‘识’的范围是我,是我的心体,是我发於心的一切寻思缘虑喜怒情欲,我形於色的一切根尘世界万物万境,关於我的一切生灭流转方时数事,乃至於无我以後的无为涅般。”
  问者不觉惊讶道:
  “如此说来,不独我即是识,就连一切心体,一切寻思缘虑喜怒情欲,一切根尘世界万物万境,一切生灭流转时方数事,乃至於无为湟盘,也无不是唯识了。”
  我又答道:
  “我唯是识,实无有我,而世出世间一切无余的万法,皆囚有我而成立,所以一切心体乃至於寻思缘虑万事万境无为湟盘等等,实无不是唯识的显现。”
  问者又道:
  “我封於世间一切色声香味触的诸境,皆能了别,对於一切有形无形遏现未来的万事万法,皆能审察,这明明是‘我的心体’的作用,这便有‘我’的明证,你所谓‘唯识无我’的话,恐怕未必真确。”
  我便答道:
  “你所举的‘我的心体’的种种作用,那就无不是‘识’的变现,我今略述识的现象,便可知所谓‘我’的不是实在。
  识的总相有八,所谓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末那识、阿赖耶识。你封於一切形色而加以了别,那便是眼识的作用,你对於一切声音而加以了别,那便是耳识的作用,你对於一切香境而加以了别,那便是鼻识的作用,你对於一切味境而加以了别,那便是舌识的作用,你对於一切触境而加以了别,那便是身识的作用,你对於一切内境外境有形无形遏现未来的万法,而加以了别审察,那便是意识的作用。复次,前五识所依的,便是五根,万法的根源,必有种子,能够集起包藏这些根身种子,而对於万事万境发生关系的,那便是阿赖耶识的作用。对於阿赖耶识中所集起包藏的一切,而加以思量计度妄执为我的,那便是末那识的作用。如是对於万法的作用,皆是八识的转变,并没‘我的心体’可言,所谓‘我的心体’,本自虚诳,而无不是‘识’的变现。
  既然我的心体不是实有,也就无‘有我’的可能,所以在唯识的学说上,尤可证明‘无我’的真实。”
  问者又道:
  “假使无我,那麽我所发於心的一切寻思缘虑喜怒情欲等等,依何而立?”
  我又答道:
  “‘我’非实有,唯识所变,所谓我发於心的一切寻思缘虑等等,便皆是识的别相,而与八识相应而起,在唯识学中,即称之为‘心所有法’,一一皆是唯识的显现而出。
  我今复将你一一心所,试藉唯识学来加以解说,即便可以深明‘我’的非实。
  你无论於何时何地举心动虑,就必有如次几种心所现起:
  1 作意 2 触
  3 受 4 想
  5 思
  这五种心所,乃是褊与八识相应而起的识的别相,因之称为‘遍行心所’。
  你若对於各各别别的境界而发生的,就必有如次的几种心所现起:
  1 欲 2 胜解
  3 念 4 定
  5 慧
  这五种心所,乃是唯与第六识相应而起的识的别相,因之称为“别境心所”。
  又在与前六识相应而起的识的别相中,若由善性而发生的,便为‘善心所’,此有十一:
  1 信 2 精进
  3 惭 4 愧
  5 无贪 6 无瞠
  7 无痴 8 轻安
  9 不放逸 10行舍
  1l 不害
  又在与第六识相应而起的识的别相中,若由不善有覆无记二性而发生的,便为‘烦恼心所’,此有六种:
  1 贪 2 瞠
  3 痴 4 慢
  5 疑 6 恶见
  (又此中贪,痴,慢,恶见四种烦恼 亦复与第七识同时相应而起)
  又在与第六识相应而起的识的别相中,若由随顺以上根本烦恼而发生的,便为‘随烦恼心所’,此有二十:
  l 忿 2 恨
  3 恼 4 覆
  5 诳 6 谄
  7 害 8 憍
  9 嫉 10 悭
  11 无惭 12 无愧
  13 不信 14 懈怠
  15 放逸 16 悟沉
  17 悼举 18 失念
  19 不正知 20 散乱
  又在与第六识相应而起的识的别相中,若由通於善恶无记三性而发生的,便为‘不定心所’,此有四种:
  1 悔 2 眠
  3 寻 4 伺
  如上所说,可知一切的心所有法,皆不过是‘识’的变现,而实无有‘我’的存在。”
  问者又道:
  “我的心体心所,虽云是识的变现,但是世间的一切万事万境,明明实有,‘有我’的道理,亦可例此而证实呢。”
  我又答道:
  “一切的心法,既皆是识,所有的色法,亦莫非识。所谓我现於色的一切根尘世界万物万境,即系八识与五十一心所转变而成,皆非实有。在唯识学中,即说之为‘色法’,此有十一:
  1 眼根 2 耳根
  3 鼻根 4 舌根
  5 身根 (以上五根)
  6 色境 7 声境
  8 香境 9 味境
  10 触 (以上五境)
  11 法处所摄色
  一切世间的万物万境,皆不出此诸识转变的十一色法之内,所以一切皆是识的变现,而无一法可以证明‘我’之为实。”
  问者又道:
  “还有关於‘我’的生灭流转方时数事等等,恐怕未必是‘识’的变现。”
  我又答道:
  “有为界的万法,既不出乎以上色心二者,而此色心二法,无一非识,离此色心,无我可得。但是还有似色非色,似心非心,为第六识所缘的境界,而仍於识的上面,浮现影像,施设名相,所谓生灭流转方时数事等等。在唯识学中,便谓之‘心不相应行法’,此有二十四种:
  1 得 2 命根
  3 泉同分 4 异生性
  5 无想定 6 灭蛊定
  7 无想事 8 名身
  9 句身 10 文身
  1l 生 12 老
  13 住 14 无常
  15 流转 16 定异
  17 相应 18 势速
  19 次第 20 方
  21 时 22 数
  23 和合性 24 不和合性
  观此,可知一切有为的万象,无不是识,无一属我。”
  问者又道:
  “诸法无我的道理,可谓开显无余了。如是,我今请问‘无我’的境界何等?”
  我又答道:
  “以上所说的唯识无我之理,皆是就唯识的相上而有所说,至於无我的境界,那就是唯识的体性,为唯识行者最後证悟的所在,非有非无,非色非心,无我我所。在唯识学上,便称之为‘无为法’,此有六种:
  1.虚空无为 2 择灭无为
  3 非择灭无为 4 不动无为
  5 想受灭无为 6 真如无为
  问者又道:
  ”原来唯识学的归趣,却也在‘无我’的所在。”
  我又答道:
  “本来一切‘有我’的有为万法,那便是唯识现象的变幻,至於‘无我’的无为境界,那就是唯识的本性空寂。泉生不识唯识的现象,遂妄执为有‘我’‘我所’,欲令明了‘无我’的真理,就莫如从识的现象上,将这个‘我’字,加以观照,使归消灭,而即於‘无我’的境界,这正是唯识学的旨趣。因此,欲阐明此‘观法无我’的至理,而必有藉於唯识的学说。”
  从上面一席话说来,既然证知了宇宙一切有“我”的万法,皆是唯识的转变,更进而欲研究万法的根源,就得要明白於“识”的缘起。因为上面所谈的诸法无我,尚不过是就唯识的粗相上说,至於要研究有“我”的根源,就不可不一探讨唯识的细相。
  我正待要发挥一点所谓有“我”的缘起之义,恰好刚才我那一位朋友,又来向我问道:
  “现在从‘我’的内心外界浑身上下一看,皆可以觉得是识的转动,但是所谓‘我’者,何所自来,‘我’的根源,在於何所?”
  我即应而言道:
  “要知‘我’的自来,就不可不一谈阿赖耶识的缘起。若问‘我’的根源,那便是在於无始以来含藏於阿赖耶识中的‘种子’。如是种子,包藏於阿赖耶识的裹面,最为微细,恒常现起,无所间断。在此时期,并没有什麽作用,也并不能起什麽现行,因着第七识的薰习之力,而种子薰发,渐次发生了一切色心万法的势力,更由着第六识善恶业的薰习,而发起现行。於是或为人天,或为饿鬼畜生,展转相续於三界六趣的迷界裹面。此便是‘我’根源,‘我’的自来,亦即是赖耶的缘起,所谓识的细相。
  至此以後,现行复薰种子,种子复生现行,才发生了八识心王乃至诸心所的作用,才现起了一切根尘境界万事万物的色相,而形成了有‘我’的虚妄境界,此所谓识的矗相。
  所以一切迷界有情,所妄执为‘我’‘我所’的,实无有‘我’‘我所’,皆不过是识的变现而已。”
  我自从发表了上面那一段谈话,告知了我那一位朋友去後,但是未经几时,他又来找我问道:
  “我虽然依据唯识的学说,从一切法的相上观察,皆足以证明有‘我’的虚妄,从‘我’的根源上研究,又皆不外乎阿赖耶识中‘种子’的变现。但是我的所行,不能与我的所解相契,仍然不时有虚妄的‘我’‘我所’的执着,仍不免被色心诸法之所驱役,这是何以故呢?”
  我便答道:
  “假使徒然在理论上,研究於‘无我’的道理,而未能在实地上,致力於‘无我’的修行,那麽虽然明知诸法无我,也不能证入无我的境界,依然是难免於三毒的现起,不离於惑业的系缚。於吾人的本身上,究竟也没有什麽受用,所以我们为着断惑证真的需要,就必须努力於‘无我’的修行。
  本来佛教各宗的种种法门,无一不是进趣於‘无我境界’的方便,但我们既然从唯识上研究,就得将唯识无我的观法,所谓唯识观来加以修习。”
  问者又道:
  “何者是唯识观呢?”
  我道:
  “所谓唯识观者,此有五重:
  第一,便是要将我们对於万有的一切迷惑的情见遣除,了知一切有我的现象,皆是识的转变,至於无我的境界,绕是识的本性,这便是初重唯识观,所谓‘遣虚存实识’。
  复次,更须於唯识转变的有我的境界内,加以实地的观照,证知一切世间万物万境,皆是八识心王与五十一心所转变而成,即便舍离一切外界的色法,而只存留着内心的心法,直使那些色声等境眼耳诸根,皆不能引起‘有我’的妄执,发起惑业的现行,这便是第二重唯识观,所谓‘舍滥留纯识’。
  观行至此,更进一步,遂乃证悟於一切有‘我’的万事万境与知见,皆是识的相分见分,而非是识的自体,於此摄除相见二分的枝末,唯归於识体的根本,这便是第三重唯识观,所谓‘摄末归本识’。
  更进而上之,便又将五十一心所有法,证归隐寂,而唯显现着入识心王的自相,使一切我发於心的喜怒哀乐烦恼思虑,皆不生起,这便是第四重唯识观,所谓‘隐劣显胜识’。
  以上所说,皆系就唯识的相上修习,而未入於唯识的体性,功力至此,观智已行猛利。更一前进,便遣除一切依他而起的唯识之相,而入证於唯识的本体圆咸实性,涤除‘有我’的虚妄乃至於‘我’的根源,至於净心,而那‘无我’的净妙真实境界,於以实证,便得着那超越四句百非的妙果,而即於真妙善常的自性湟盘,这便是第五重唯识观,所谓‘遣相证性识’。如是‘五重唯识观法’,乃是吾人趣证於‘无我境界’的途径。而已前所述的一切唯识的道理,便为解脱‘诸法无我’的图案,理事并显,解行相应,如是思惟修习,功力自不虚掷,所以尤其是在唯识学上,乃能显示於‘无我’的亲切。”
  问者又道:
  “既然‘我’的一切,皆是虚妄,无我的境界,方是真实,何以人们总总不能离开这虚妄有‘我’的万法,而即於真实无我的妙境?”
  我又答道:
  “在唯识学上,推论这种原因,人们所以不能觉悟,因有二重障执,永为虚妄有‘我’的根种,永作一切惑业的本源,不能拔除。
  一、烦恼障,乃是人我执所成,因人我执,而起百二十八根本烦恼,及彼等流诸随烦恼,障覆有情的身心,永处生死。
  二、所知障,乃是法我执所成,因法我执,而起种种的虚妄知见,能使有情的所知颠倒,迷失真理。
  此皆因为无始以来有‘我’的缘故,而有二执,而生二障,而永处於虚妄的环境内,不能自觉,不能解脱。
  如是二障,更欲详细的分析,那便有‘分别起’、‘俱生起’的二类。复各有‘现行’、‘种子’、‘习气’的三种。
  由邪师邪教邪思惟等後天养成的障惑,唯在第六意识中所有的‘人我’、‘法我’,此名‘分别起’的二障。
  无始以来与生俱起的先天所具的障惑,在第六识缘识所变,或在第七识缘第八识而起的‘人我’、‘法我’,此名‘俱生起’的二障。
  又此二障,现起於外表,发而为状态的,名为‘现行’,即是‘我’的粗相。
  至於障惑的根本,蕴之於藏识的,即名‘种子’,即是‘我’的细相。更细则为障惑的气分,缕缕难除的,即名‘习气’,即是‘我’的最极纤微之相。
  如上,便是这二障的解剖,障蔽真如实相的无我妙境,使诸有情不能出於虚妄的范围,这完全是陷於人我法我的‘我’上使然。”
  问者又道:
  “那麽,吾人欲求圣道者,必须经几修习,才者够断除二障,无我净盍?”
  我又答道:
  “欲求达到‘无我’的妙果,从唯识学上说来,必须经遏四十一位的修习,才能够断除二障而究竟证入。
  如是四十一位的行证,或又束为五位。今欲明了断障的分齐,须先封於这五位行证,加以认识。
  何者是五位呢?
  初、资粮位。如《唯识论》说:‘谓诸菩萨,於识相性,资粮位中,能深信解。’於此,即便封於一切‘我’的虚妄现象,‘无我’的实性理趣,深生信解,渐趣解脱,所谓十住十行十间向等,皆此位摄。
  二、加行位。如《唯识论》说:‘在加行位,能渐伏除所取能取,引发真见。’於此,勤修趣证圣道的加行,渐次伏除‘我’的执障,而引发於‘无我’的真见,此即是四善根位。
  三、通达位。如《唯识论》说:‘在通达位,如实通达。’於此,已能照见无我的理趣,体会唯识的实性,此当初地的行位。
  四、修习位。如《唯识论》说:‘在修习位,如所见理,数数修习,伏断余障。’於此,复依所见的无我的真理,加以修习,对於因‘我’而起的二障,伏断净尽,此当於初地至十地的阶位。
  五、究竟位。如《唯识论》说:‘至究竟位,出障圆明,能尽未来,化有情类,复令悟入唯识实性。’至此,便断二我执,证二无我,五智圆明,咸大菩提。又复化有情类,令除‘我’障,而证‘无我’,这便是如来大觉的果位。
  如是五位的行证,无非对於‘我’上加以修习,断除因我而起的二障,而证於无我的二空,这便是唯识行证的旨趣。
  今复在此唯识行位中,再一论其对於二障伏断的分齐。
  在资粮位中,便开始渐伏分别起的二障现行,至加行位,就顿伏分别起的二障现行至於净除,亦复渐伏与六识俱起的二障现行,这便是封於粗相的‘我’伏除的行相。
  登入初地,便顿伏与六识俱起的烦恼现行,断除分别的二障种子,更至七地,便顿伏与七识俱起的烦恼现行,更至八地,便顿伏与六识俱起的所知现行,进至十地,乃能永伏与七识俱起的所知现行,亦复顿断俱生起的二障种子,而分别起的二障习气,亦於此舍尽,这便是断舍细相的‘我’的行相。
  移至佛果,而俱生起的二障习气,亦皆舍除,最极纤微的‘我’相,亦於此无余舍尽,而达於‘无我’的妙境,这便是唯识学中断障的次第。所断的障惑,不出於‘我’,所证的妙境,即是‘无我’,所以万有之大,不出这个我字,唯识的教义,也完全只在这个我字上用其工力。”
  我已经从唯识的解行上,对於‘无我’的真诠,可谓解释其大致了,忽又人向我问道:
  “我每见现代的一般唯识学者,只讲唯识,不讲无我,认唯识学以演说法相为宗要,非如法性宗专说无我的空义,他们的论调,似乎与你所说的‘无我’的宗趣,不甚脗合,是何以故?”
  我道:
  “唯识学的宗趣,便是显示无我,从一切唯识的上面,演说诸法的性相,那便是显示於无我的方法,那便是唯识学的本质。所以唯识学是从唯识的上面讲到无我,与法性宗的直显无我,方法虽然不同,宗趣却是一样。
  假使单讲唯识而不讲无我,我执我见,仍未伏灭,那麽所谓唯识,也只可算是一种不要达到目的的方法罢了,於学者的本身,究竟也没有什麽用处,所以唯识的教义,离‘无我’可就无所归结。”
  问者又道:
  “唯识学的宗趣,唯在无我,在唯识的教典上,可有什么明证?”
  我便答道:
  “唯识学中最精要的一部论典,便是《成唯识论》,而《成唯识论》中所揭的宗旨,便是断除人我法我二执所起的二障,而令於人无我法无我的境界的二空上面,得正信解。如《成唯识论》卷首便说:‘今欲造论,为於二空有迷谬者生正解故,生正解为断二重障故,由我法执,二障具生,若证二空,彼障随断,断障为得二胜果故。’《唯识论》又说:‘又为开示谬执我法迷唯识者,令达二空,於唯识理,如实知故。’
  由此看来,唯识学的宗旨,何一不是显示无我的真理。假使只讲唯识而不明无我,那就仍然是谬执我法,迷於唯识,不能如实知唯识理,所以欲明唯识的义趣,必须无我,乃至无有我的烦恼所知,方能证入。”
  (《威音》第20—2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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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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