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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劫不变是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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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心目中,我的金刚上师(喇嘛)就是佛的化身,我确认这一点。每当我提及“我师父”时,常常说成“佛”,而当说到“佛”时又常常说成“我师父”,这种口误自从我决定依止师父时就开始了,以至于今都很难纠正。我真不知道用怎样的语言才能表达对师父的赞叹,不仅因为他无与伦比的智慧,更因为他的慈悲善巧像空气一样时时包围着我。师父常开示说:“皈依是否如量,是区分内外道的标志,菩提心的广狭是区分大小乘的标志,如果你的菩提心真的发起来,就连做梦都不会伤害一个微小的生命。在胜义菩提心的层面,你会完全安住在与十方诸佛无二的见地上,同时随缘任运地利益一切众生,这一点,多少劫来都没有变过。”当时我想,如果佛陀站在面前,也会这样开示吧。

慈悲甘露普润法界

和师父相处过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那就是师父的慈悲不分亲疏。跟了他十来年的弟子和刚见面的人,平等对待。师父对小狗小猫同样也很亲切,一见面就为它们“打皈依”,再凶的狗见了师父都很乖。师父内在慈悲的摄受力,在无声无息中,早已穿透了一切。

我们道场养着一只小京巴狗,那年从镇上往山里搬的时候,一个当地人向师父要这条狗,师父不答应。当时车上很挤,连乘客的脚都放不开,于是我说:“师父!就把小狗送给他算了。”师父平静中带着呵责地说:“你糊涂!送给他有什么结果?这狗跟我们有因缘,死在我们手里,还能得到超度,对它来生也有好处!”顿时我感到十分惭愧。

刚进山时,我们借了一处闲房,吃菜烧火都有困难。善良的房东把几分菜地送给了我们,后来有个居士发心来给种菜,到了虫子泛滥的时候,就很为难。一天中午,我们念完经,吃完饭,就说起虫子的事情。那个居士说:“师父!现在虫子太多了,别人都在打药,我们修行人又不能杀生,您老人家给念念咒,驱赶一下虫子吧。听说有的学佛人种地,不打药,光靠念咒,虫子就跑到别处去了,可神了。”师父突然严肃地呵斥道:“纯粹是魔子魔孙!贪嗔痴这么重,还说是学佛人,纯粹是谤佛!佛能舍身饲虎,我们却连一点儿菜都舍不得布施,怎么会有福报呢?无始以来,我们又有多少机会布施给这些虫子?现在好不容易机会来了,就是今年咱们不吃菜,也一定要修修布施这堂功课!过去没有农药的时候,老祖宗就不吃菜吗?现在人以对抗心滥杀虫子,虫子就会越来越多,岂不知这是因果吗?甚至有些出家人,在给居士授菩萨戒时还强调可以杀虫子,纯粹是魔说!咱们的菜就由它吃,吃光了重新种,再吃了就再种,直到虫子吃够为止!我们是修行人,因果都不信,干脆回家轮回去。给我记住!”那年的菜我们反复种了三次,最后收的多得吃不完,真是应子师父的话,因果不虚。

还有一次,临近傍晚时分,我和师父走在一座小镇的街市中。师父牵着我的手,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从容地穿行,我内心深处感到一种依倚、踏实和温暖,全然不顾周围嘈杂不停的叫卖声。突然,一个卖鱼的水盆里跃起了一条大鲤鱼,就在同时,我感到师父的手猛然一缩,再看师父平实坚毅的双眼充满了泪水。我轻轻问道:“师父!您怎么了?”师父伤感地说:“孩子!众生太可怜了!你看这些鱼,转眼就成了别人的晚餐,捕它卖它吃它的人,将来也要还它的命。你就是看见了,都没办法救啊!”那一刻,给我的冲击是刻骨铭心的。我立刻意识到,我与圣人相伴着,他的心与法界完全是一体的,他的慈悲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大悲的超度

我经常见到师父为亡者修法超度,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无有拣择。只要有人请超度,师父一向是来者不拒。每每行走在路上,只要碰到动物尸体,师父也一定修法超度,水杯里淹死的小虫,也同样为它们作超度。师父说,生命是不分大小的,一切含识在法界中完全平等。

有一天我们师徒几人在山中行脚,见路中间有一条死蛇,尸体都被轧扁了,师父马上给它作了超度,并让我们在路边的石堆里挖了个坑,轻轻地埋好尸体,然后,我们才继续赶路。师父边走边开示说:“用我们的修行跟这些众生结个善缘,对它们的来世有不可思议的利益,同时也能够积累我们修行的资粮。过去的修行人行脚都带把方便铲,其中一个用途就是用来埋葬路途中的动物尸体。遇到大的尸体,不便掩埋,也要抓三把土放到尸体上。这来自佛陀僧闭的传统,你们一定要照做,将来有了徒弟,也要传下去。”

还有一次,我们师徒四人来到青海的班玛县,徒步走在环城路上,看到一只青蛙被汽车轮子辗碎了,师父立即修法,然后让我们把尸体搜集起来,埋在路边。由于尸体过于细碎,大部分都紧贴在粗糙不平的路面上,我急于赶路,漫不经心地搞了搞,就追上了师父。师父批评道:“回去认真弄!不要草率行事!我们是修行人,平实光口头上喊‘要慈悲,要慈悲’,现在遇上了,得拿出真心来呀!”我赶快回去,找了一片薄石头,直到把尸体碎片刮干净埋好为止。随后又碰到了几只青蛙尸体,师父作了同样的超度。后来师父说:“孩子们!看来咱们今天与这些青蛙有缘,那干脆就围着县城转一圈,把路上的死青蛙都给超度了吧!怎么样?”我们几个弟子都很赞同师父的话,于是暂时放弃了赶路,转完了环城公路,共超度了几十只死蛙。

师父为亡者超度的事例很多,难以尽述。讲个特殊的吧。

那是在师父来到五台山后不久,突然有几个陌生人来找师父,说他们已经去世12年的母亲,同时给他们托了个梦,让来拜见师父。他们同时梦见,自己的母亲陷入一个巨大的、快速旋转的轮子中,不能出离,非常痛苦,并告诉他们,台怀镇刚刚来了一个大德,住在什么地方,长什么相貌,与她有缘,可超度她,哀求儿女们赶快寻找。师父听了原委,然后作了观察并为这个亡者修法超度。几个人高高兴兴地做了些供养就走了。

我见到师父这样殊胜的功德,也想能够像他那样超度众生。有一天,我郑重地向师父求法,师父很慈悲,认真地给我传授了超度之法——“颇瓦法”。之后,我急于实践,刚好过了几天,有位女居士拿来一张她已故丈夫的照片,当时师父不在,我就按照师父所传的窍诀作了观修。没想到,随着最后的一声“吼”,我的头颅巨痛欲裂,晕沉了好一阵才恢复。等师父回来后,我汇报了这次经过。师父开示说:“法界是一体的,也是平等的。修颇瓦是以缩减自己的住世时间来换取众生的安乐,你现在证量还不够,一开始修法注意不要过猛,要以中道而行,否则有可能和被超度者同时往生,慢慢熟练就好了。这个法门在藏地有许多瑜伽士修行,是快速成佛的法。当一个众生来到你面前,和你没一点儿世俗上的关系,那最能检验你的菩提心了,如果你能够毫无分别、不顾生死地超度别人,就能迅速圆满自己的菩提资粮。”

殊胜的药师佛法门

师父的医道同样令人赞叹不已。在他出家以前就开始行医,至今已超过30年了,无论是西医、中医还是藏医,他都很通达。许多人通过治疗消除了病苦,挽回了生命,其中不乏被权威医院“判了死刑”的疑难病症患者。师父还创建了一所医院,并培养出几十名医生、护土。

2005年的元月,师父带领我们去朝圣,来到一处叫作“观音桥”的小镇。一天下午,我们在观音寺朝拜后回到小镇,碰到一个觉姆(藏地女性出家人)。当时我们师徒几人正边走边聊,她老远就迎过来,一到师父面前,紧紧拉住师父的手,眼泪夺眶而出,就像久别的眷属一样。后来我才知道,这位觉姆带着女儿和她的妹妹一起出了家,不幸妹妹患了癌症,已到晚期,又做不起手术,因此她们非常愁苦,也没有精力修行。师父知道后,就免费给她妹妹做了手术,并布施了许多药品。不久,她妹妹奇迹般地康复了,她们难以表达对师父的感激之情,每次见到师父都是这样感恩不已。

师父说,在那所医院里,他边行医,边教课,边修行,在近十年的时间里,像这样的事经历过很多很多。如果赶上大型的法会,人多,时间又长,有时候会有流行病爆发,要是搞不好会死好多人。那是他最忙最辛苦的时候,有时一天要接待好几百病人,为减少小便次数,师父很少吃流食,从早忙到晚,一连一二十天。

我问师父:“又要诊断,又要开处方,即使一个病人都要费些时间,何况那么多人?有什么诀窍应对那样的局面呢?”师父说:“那时候我根本不能像一般医院里的医生,慢条斯理,按部就班的,我只能花几秒钟摸摸脉,提起笔就开处方,病人吃了我的药就好了。我心里什么杂念都没有,一心观想药师佛,我坚信佛法有不可思议的功德,坚信药师佛的愿力真实不虚。我本身什么功德也没有,每一片药都来自历代传承上师的加持。如果靠佛法都治不好的病,那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如果你能够生起定解,你就是药师佛的化身,毫无疑问!”

药师法门是极殊胜的,当今众生的业苦很重,依靠药师佛的愿力,能够迅速息除现下种种的身心病苦,乃至获得究竟的自在安乐。为了以此法门救度有缘众生,后来师父应弟子之请,传授了药师修法。大家都发愿通过精进实修,证得像师父一样的功德,以利益无量的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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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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