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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恩·魏斯 前世今生:前世今生 第七章 3500年前,你是我舅舅(2) |
 
布莱恩·魏斯 前世今生:前世今生 第七章 3500年前,你是我舅舅(2) “很难呼吸吗?”我问。 “是的,这里好热……好热,又黑。我什么也看不到……也动不了。”她在那个又黑又热的洞里,独自一人,动弹不得,只能等死。洞口已经封死了。她又害怕又悲惨,呼吸变得快而不规律。她终于死了,结束了这痛苦的一生。 “我觉得很轻……好像整个人浮起来了。这里很亮,感觉很好!” “你还痛吗?” “不!”她停下来,我等着大师的出现。但相反地,她没有停留多久。“我很快地降下来,又要到某个身体里去了!”她似乎和我一样的惊讶。 “我看到建筑物,有圆柱的建筑物,这里有好多建筑物。我们在室外,周围有树,是橄榄树,很美。我们在看什么东西……人们戴着奇形怪状的面具,遮住他们的脸。这是一个节日,他们穿长袍、戴面具,假装成各式怪兽或神话人物,在台上表演……在我们坐的地方上面。” “你在看戏吗?” “是的。” “你是什么样子的?看一下你自己。” “我的头发是黄褐色的,编成辫子。”她停住。关于她自己的描述和橄榄树令我想到凯瑟琳希腊时代的那一生,那时我是她的老师,叫狄奥格尼斯。 “你知道日期吗?” “不知道。” “旁边有什么你认识的人吗?” “我丈夫坐在我旁边,不过我不认识他(指今生不认识)。” “你有小孩吗?” “我现在正怀孕(with child)呢。”她的用字遣词很特别,是古代的用法,不像凯瑟琳意识清醒时。 “你父亲在那儿吗?” “我没看到他。你在……但不在我身旁。”那么我猜对了。我们回到约公元前1568年的时候。 “我在那儿做什么……” “你教书……我们都跟着你学习……正方形、圆圈,那些好玩的东西。狄奥格尼斯,你在那儿。” “你还知道我什么?” “你很老了。我们有些亲戚关系……你是我舅舅。” “你认识我其他的家人吗?” “我认识你太太……和你小孩。你有好几个儿子,其中两个比我大。我妈妈已经过世了。她死时还很年轻。” “你父亲一直照顾你长大?” “是的,不过我现在结婚了。” “你快要生小孩了?” “是的,我很害怕。我不希望在分娩时死掉。” “你妈妈就是这样去世的?” “是的。” “你害怕自己也发生同样的情形?” “这种事常常发生。” “这是你第一个孩子?” “是的,我很怕,希望快点生。我肚子好大,行动非常不方便……有点冷。”她又前进了些时间。孩子快出生了。凯瑟琳没生过小孩,而我自医学院的产科实习后就没再接生过。 “你在哪里?”我问。 “我躺在石床上,冰冷冰冷的。我好痛……拜托谁来帮帮我,帮帮我。”我叫她深呼吸。她一面喘气一面呻吟。接下来的几分钟她痛得更厉害。孩子终于生出来了,是个女儿。 “你现在觉得好点了吗?” “很虚弱……流了好多血。” “你要给她取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太累了……我要我的孩子。” “你孩子在这儿。”我随口附和道,“一个小女孩。” “嗯,我丈夫很高兴。”她累坏了。我引她小睡片刻。一两分钟后,我再把她叫醒。 “你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是的……我看到了很多人。他们背上扛着篮子,篮子里有好多东西……食物……一些红色的水果……” “这里土地肥沃吗?” “是的,生产好多食物。” “你知道这里的地名吗?要是有陌生人问到村名,你怎么回答?” “喀西尼亚……喀西尼亚。” “听起来像个希腊小城。”我说。 “我不知道。你知道吗?你曾经离开这里去周游世界,我没有。”这是个误解。凯瑟琳以那一世的眼光来看我,身为她的舅舅,较年长而有智慧,她认为我会知道答案。 “你这一生都在村子里度过吗?”我问。 “是的。”她小声说。“但你却出门远游,带回来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物。你边旅行边学习,研究地理……不同的贸易路线,你可以把它们画成地图……现在你忘了。有很多年轻人登门求教,因为你懂图。你很聪明。” “你指的是什么图?星象图吗?” “你了解各种记号、象征。你可以帮他们……帮他们制成地图。” “你认得村里其他人吗?” “我不认得他们……不过我认识你。” “我们相处得好吗?” “很好。你对人很和善。即便只是坐在你身边,我也觉得很欢喜,带给人安慰……你帮助过我们。你帮过我姐姐们。” “不过,总归有个时候我会离开你们,因为我老了。” “不!”她对我的死并未做好心理准备。“我看到一些面包,很扁很薄的面包。” “大家吃这种面包?” “是的。我父亲、我丈夫和我都吃,村里人也吃。” “现在是在过节吗?” “是……一个节日。” “你父亲在那儿吗?” “是的。” “你孩子也在吗?” “是的。但她不在我身边,在我姐姐那儿。” “仔细看你姐姐。”我建议她,看是否也是个今生认识的人。 “她不是我认识的人。” “认得出你父亲吗?” “是的……是的……是爱德华。有很多无花果和橄榄……还有红色的果子和扁面包。他们杀了几只羊,在烤羊。”接着停了很久。“有个白色的……方盒子,人们死后就躺进那里。” “那么,有人死了吗?” “是的……我父亲。我不想看到他。我不想看他现在的样子。” “但你不得不看,是吗?” “是的。他们要把他抬去埋葬了,我觉得很悲伤。” “是的,我了解。你现在有几个孩子?”我要转移她悲伤的情绪。 “三个,两男一女。”她尽了回答的义务后,又继续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他们把他的尸体覆盖在白布下。”她显得很难过。 “我在那个时候也死了吗?” “还没,我们喝着杯里的葡萄酒。” “我看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非常、非常老了。” “你好过一点了吗?” “不!当你走后我就只有一个人了。” “你还有你的孩子呀!他们会照顾你的。” “可是你知道这么多事情。”她的口气像个小女孩。 “你会安然度过的。你也知道很多呀,不会有事的。”我向她保证,她看来正安详地休息。 “你现在平静了吗?你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显然她已过渡到“中间状态”,虽然刚才那一生没有经历死亡。这一个礼拜我们详尽地回溯了两辈子。我等着大师开口,但凯瑟琳继续休息。又等了几分钟后,我问凯瑟琳是否能和大师交谈。 “我没有到达那度空间。”她解释道。“要到了那里才有可能。” 她一直没到达。等了许久后,我把她从催眠状态中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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