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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山南灵庆院,茆斋道者雪峰禅——寻访和龙山守讷大师的遗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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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面山南灵庆院,茆斋道者雪峰禅——寻访和龙山守讷大师的遗踪

  白面山南灵庆院,茆斋道者雪峰禅。
  只栖云树两三亩,不下烟萝十五年。
  猿鸟认音呼唤易,龙神降伏住持坚。
  谁知今日空岩畔,独出医王阐法筵。
  这是南唐池州刺史王继勋赠给守讷大师的一首七绝,名为《题妙空岩》。守讷大师是五代时南唐人,禅门龙象雪峰义存的弟子,距今已去一千余年。关于大师的生平事迹,《五灯会元》只是很简单地提到“池州和龙寿昌院守讷妙空禅师,福州林氏子”十八个文字。有幸的是,在池州的地方志中,我们找到了关于大师与和龙山的记载,关于大师的资料并不比《五灯会元》详细,或者说完全来自于该书。关于和龙山的记载虽较多一些,却无法让我们从这些资料中确定和龙山确切的地点。时过境迁,和龙山很少有人知道了。就是这首诗触发了笔者的灵感:“白面山南灵庆院”,只要找到了白面山,就能找到和龙山,找到灵庆院。而白面山正为当地人熟知。
  2002年2月2日,天气突然放晴,新鲜的阳光照耀着冬日的大地。我们赶上一辆中巴,从池州城出发向殷汇镇驶去,白面山就在殷汇镇外里许的地方。可中巴车似乎并不顾及我们急切的心情,它沐浴着阳光,穿过因阳光初照而缓缓升起的薄雾,平稳而悠闲地行驶在国道上。它仿佛在告诉我们,何必如此急切?大师当年来此,还靠一双草鞋呢!是的,既然是去寻觅大师遗踪,就应该细细体会这一路的人情风物和行程中的种种心境。
  约五十分钟后,殷汇大桥呈现在我们的眼前。大桥横跨于秋浦河上,显然是一座现代建筑。遥想千年前,大桥不存,代之的是穿梭于秋浦河上的渡船。来往池州之人,或者从江西九江渡江,或者从安庆渡江,顺着沿江驿道而下,于殷汇小憩,再摆渡秋浦河,继续上路;或是从长江逆秋浦河而上,于此处上岸。这一个渡口,留下了多少行人的故事?李太白的《秋浦歌》,是否就作于此?杜牧南下池州,是否登岸于斯?而我们寻找的守讷大师,当是从这里渡河而来,又多次渡河于斯,因为,这个渡口,古时就叫白面渡,河岸的那座山就是我们寻找的白面山!
  白面山静静地矗立在秋浦河畔,隔着曾经繁华如今依旧繁华的殷汇,看着千年来来来往往的行人。千年来发生在这里的故事,都逃不过白面山的注视。她,最清楚发生在这里的一切。而来往的行人无不为她的美丽而驻足。宋代蒋之奇曾作诗赞叹道:白面峰峦碧玉堆,故人卜筑在崖隈。难寻荀鹤旧时宅,尚有昭明古钓台。浦槛名花红胜锦,一溪流水绿如苔。七闽千里倦行客,两眼眵昏向此开。白面山雪崖拱北,漫山都是雪白的岩石,有如守候在秋浦河畔刚刚梳妆过的丽人雪白如玉的脸颊,此山也因此才获得“白面”的美名。雪白的岩石将阳光反射到秋浦河心,山水交相辉映,明丽无比。不但是杜荀鹤、昭明太子都被她迷住了,就是那千里而来的七闽之客到了这里,疲倦的双眼也会因之而大放光芒,倦意全消。我们于斯小伫,不禁遥想起守讷大师当年选择栖止于斯的情形来。他一路行脚,渡过秋浦河,或者已倦想作小憩,或者还想继续赶路。不难猜到,他一定是感觉到了白面山的美丽,并为之深深吸引。“天下名山寺占多”,如此丽山秀水,一定是道场胜地。于是他停了下来,开始在白面山周围寻寻觅觅。
  小憩之后,我们沿着大师的足迹,在白面山周围寻觅开来。今日的白面山不比当年,雪白的岩石正被破碎机搅成碎石售向四面八方。白面山已面目全非,每况愈下了。我们没有直奔山顶,而是选择了山下的村庄。
  在山下的村庄里,我们询问到一位老人,当地人都说他对白面山最熟悉,也最有热情。
  老人姓蒋,精神矍铄,善言能诗。见面后,我们说明了来意,老人显得很高兴。因为他希望我们来,希望更多的人了解这座山,希望更多的人来保护这一幅封存了千年的深山藏古寺的画卷。他放下了手中的活,告诉我们,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和龙山,山上的寺庙正是当年守讷大师的道场!老人说,寺庙遗址处曾是林场,他曾在山上住了七个年头,知道这是千年的古迹,所以一直尽力保护,并以此为己任!深居乡野,竟有如此的境界,真令我们生出无限敬意!这难道是大师有灵,专门安排他在此守护并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在老人的陪同下,我们开始了和龙山的寻觅之旅。
  和龙山与白面山紧密相连,就在白面山的南边,这正好应对了“白面山南灵庆院”的诗句。沿着小小的石路,登山到半腰,有一片空旷的山坳,这里有寺庙遗址和正在重建的嘉佑寺。遗址上古庙基清晰可辨,规模宏大,遍地是当年寺庙上的断碑残石,还有许多雕刻有各类花纹的石墩石条。有些碑文还清晰可辨。其中有很重要的两碑:一是刻有篆文“嘉佑寺绘塑佛像记”的石碑;一是刻有“嘉佑寺记”的石碑。这些碑,年代都比较久远。在寺庙的东边竹林掩映之中,还保存着一口完好的水井。水深数米,清澈见底,常年不干。
  透过这片废墟,我们不禁遥想起此处千年前的景象来。大师从白面山走到和龙山,一路上只见怪石嶙峋,杂草丛生,根本没有高大的树木。疲倦而又失望之际,半山腰上一个山坳突然闯入大师的眼帘,就那么几亩的地方,却树木丛生,竹林掩映。临秋浦河而近白面渡,远眺可以看到繁华的殷汇,静修又可不受外界的干扰。地处山腰,有云树掩映,有甘泉可饮,烟雾起时刚刚升至山腰,宛若仙境。大师疲倦的双眼为之一亮:这不就是我要寻找的弘法圣地吗?于是大师决定卓锡于斯,在这里建设自己的道场。随后的几十年里,大师不辞劳苦,与猿鸟为伍,辛勤耕耘,十五年不下山。一座寺庙——寿昌院就在这山坳上拔地而起,四方学僧云集于斯,共同讨论着人生智慧的种种问题。大师也有问必答,随时指点。据《五灯会元》记载,有一位僧人问:“未到龙门,如何凑泊?”大师答道:“立命难存。”又一僧人新来,大师便问他:“近离甚处?”僧人回答:“不离方寸。”大师说:“不易来。”僧人跟着说:“不易来。”大师便打他一拳。面对第一位学僧的虚心好问,大师直接道出不入佛门不明佛性人就立命难存。对一位新来僧人,大师有意探其修为,没想到学僧执著于方寸之心,大师便与之一拳,喝其猛醒。佛性本在人人心中,既不可道,也不可向外求得。所以,当有僧问:“如何是传心底?”大师答:“再三嘱汝,莫向人说。”僧问:“省要处请师一接。”大师答道:“甚是省要。”
  寿昌院后更名为灵庆院,宋代更名为嘉佑寺。据当地传说,南宋时期,此地被一个陈氏官僚掌管,因为他与地方官是亲属,仗势欺人,人称陈半州,即管有半个池州之意。嘉佑寺也落入他手。和尚们和他一起鱼肉百姓。岳飞带兵来池时,欲一举将他们剿灭,陈半州带领僧人抵抗,千余僧人全部丧生,嘉佑寺被毁。僧人们尸体被集体埋葬于山下,建千僧塔为记。此塔存立近千年,至“文革”时方毁。此后,嘉佑寺不知经过了多少回毁与建。蒋大爷告诉我们,嘉佑寺最近的一次毁灭大概是太平天国时期。或许是大师当年的慧眼,此寺地处于山腰,山路崎岖难走,被毁之物不易被移走,那漫山的断碑残石仍可供后人钩沉这段沧桑的历史!
  重建的嘉佑寺还没有竣工,也没有很大的规模,一位叫隆定的僧人在此住持,许是缘分不到,未能一见。从嘉佑寺向南不到一里的山腰,还有一寺庙遗址。从庙基看来,规模不小。在其周围,有三棺禅师坟墓。一碑清晰,是康熙年间所立,禅师名一门。其余二碑年代更加久远,只能认出“禅师”字样,年代已难确认。在遗址稍下,现已有妙修禅师于此修行,并建有一寺,因此处当地人称东山牌,便命名为东山寺。妙修禅师禅法精湛高深,从江西云居山来,与守讷大师正是一个法脉。妙修来时,只手空拳,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就建立了自己的道场。今日的他,依然艰苦奋斗,我们从他身上仿佛看到了当年守讷大师的风采与和龙山的将来。
  如果大师有灵,定会为和龙山沉寂数百年后的复兴感到无比欣慰吧。
  (中国佛教文化信息中心提供 文/《甘露》尹文汉、周佩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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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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