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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的界定与《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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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的界定与《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
  余生也晚,更逢两岸阻隔,无福亲聆易安禅室主人教诲。然拜读《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即《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的白话解),颇为动容。时值夏法圣菩萨嘱清俊撰文以纪念易安禅室主人,大命难违,只有将研读《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之感受托出应命;然而本文实为一己之见的杂文,疏漏难免,敬请方家斧正。
  谢清俊谨志
  《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是夏莲居菩萨会集现存五种无量寿经译本的考定本。易安禅室主人曾讲授此考定本,名为《大经解》,后经弟子整理录音以《无量寿经讲座》流通于世。
  《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是易安禅室主人黄念祖菩萨往生后由在京弟子整理出版。《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并未将《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解全:仅解至全经四十八章之第二十四章。易安禅室主人曾明示:「《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写到那儿就算那儿,后面的听录音去(指《无量寿经讲座》七十盘)。」笔者拜读之《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是台湾南投县埔里镇莲华精舍于1995年印行之版本。
  笔者背景介绍。
  进入本文之前,请容笔者略述生平与学佛缘由,作为读者了解本文之背景。1949年,笔者九岁时随父迁台。1963年获台湾大学电机系学士。之后,得台湾交通大学硕士、博士,主修计算器科学。1972年衔命筹办交通大学计算器科学系,1974年创办该校计算器科学研究所。1977年转任台湾工业技术学院(即今之台湾科技大学)主持该校之电子系与创办全校六系共同之工业技术研究所。1983年至中央研究院信息科学研究所任专任研究员,至2001年退休,并受聘为信息科学研究所兼任研究员及语言学研究所兼任研究员迄今。退休后,亦曾转任私立大学专任教职,目前为铭传大学讲座教授。
  笔者退休前,一直从事计算器工程与信息科学(即信息科学)方面的教学和研究,亦曾主持开发「中文信息交换码(CCCII)」、「二十五史全文数据库(数据库即数据库)」,以及「汉字构形数据库」等工程。较有影响的研究包括:「信息科技对人文、社会的冲击与影响」、「数字博物馆项目」、乃至「数字典藏国家型科技计划」的推动。其它资历有:创立中央研究院中文词知识库研究小组,担任首届召集人;创立台湾的计算语言学会,担任第一届会长;推动电子佛典,担任一届世界电子佛典学会的共同召集人(与Lewis Lancaster教授),以及推动四库全书的数字化(数字化即数字化,此案由香港李超伦先生执行),促成汉传《大藏经》的数字化计划(由中华电子佛典协会(CBeta)执行)等。
  笔者学佛的缘由。
  从上述的学资历可知,笔者的成长深受西方科学的影响,三十岁以前,可说是典型的工程科技人员,对人文思想的了解仅限于高中的教育程度;虽然家父曾命笔者在高中时背了两个暑假的古文,然而多半是囫囵吞枣未求甚解。直到1973年,因从事计算器处理中文数据的研究工作,才发生了变化。
  当时,计算器不会处理中文。为了要使计算器能处理中国文字,除了须设法将字形、字码等形式存到计算器里备用外,最具挑战性的问题是:如何把中国文字相关的知识,表达到计算器里去。因为,能把文字相关的知识表达到计算器里愈多,计算器就愈能为我们做更复杂、更多样的事。于是,笔者便废寝忘食埋首在文字学与西方哲学中的知识论(认识论)、本体论、方法论中,希望从中能找到些线索,以期计算器处能将处理中国文字的问题做得较为满意。
  几年下来,对文字学的知识稍有所得,已可与文字学者讨论问题,可是,知识究竟是什么?知识如何在计算器中表达?像这些根本的问题,在西方哲学中却丝毫找不到相应的帮助。为什么西方哲学帮不上忙?这个闷葫芦一直萦绕在心,直到1978年,遇到一位从美国加州回国访问的学者朱教授,他拥有两个博士学位,一是计算器科学,另一是认知科学;机不可失,笔者立即向他请教这「知识表达」的问题。朱教授没给答案,却指出了一条明路:他说,向西方哲学求「知识表达」的解是缘木求鱼。他建议笔者转向佛学求解,因为佛学的「因明学」比西方「逻辑学」的涵蕴更广、更深,或许可以找到些解决之道。换言之,以「逻辑学」衍生的学科对「知识表达」问题无能为力,基于「因明学」的佛学或有希望。于是,我转向因明,这个转折深深影响我的下半生。
  在此转折之前,我看过些佛教的书籍,只是从来不曾想到:佛学居然和科学、工程、技术有那么密切的关系。接触因明时并不顺利,因为看不懂(到现在还是不太懂)。既然不懂就多找些书看吧,于是,慢慢涉及三论宗、法相宗的著作。这个过程是很别致的,说没学到什么吗?不尽然;说学到什么吗?又说不出所以然!跟「知识表达」有关吗?似乎是有,可是又无法让计算器做出什么具体的事。然而,佛学却深深吸引了我,我开始明白,知识,尤其是科学知识,实不足以解决人文方面的问题和事务。处理人文的事务,必然须要智能。于是,再一头栽进般若部的书籍中,一晃就是二十多年。
  自此之后,不知不觉中,佛学逐渐影响了笔者的思想、人生观、以及为人处世的态度、方式、行为等。现在回头看来,佛学潜移默化力量之大,难以言喻,而笔者拜佛学之赐,更是浩瀚如海。换言之,若无佛学基础,笔者不可能有前述的事业;当然,也就不会有如今日之我了。
  1991年,笔者卸下了中央研究院计算中心主任的职务,重新投入研究工作的行列。担任行政职务久了,以前的研究题材多已过时,只好重新寻觅研究的方向。同时,因为计算器科学的进展太快了,研究的工具、环境(如网络)都今非昔比;时不我与,使得笔者从事技术方面的研究力不从心。于是,转向做些理论方面的问题,尤其是关于科学与佛学之间的问题。笔者曾有一个梦想,那就是:科学与佛学的圆融,才是人类应走的方向,才是人类应有的未来。以下,容笔者用一个例子,说明这方面粗浅的心得。
  佛学与信息
  计算器科学和信息科学方面,有一个基本的问题,历经五十余年悬而未决,那就是:「信息是什么?」。说来既讽刺又滑稽,时下计算机运用得如此广泛、计算器科学已如此发达,竟然连信息是什么?如何界定一个各行各业通用的信息定义?都办不到【注一】。如果没法立个通用的信息定义,那么,我们又如何能明白信息科技对我们的生活、社会、文化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呢?
  其实,信息的定义不是没有,是太多了。有学者统计过,各行各业各式各样的信息定义超过四百种①。信息或信息是由Information译来【注二】,它是一个重要的理论概念(theoretical concept)。然而,它究竟指的是什么,却莫衷一是且常有矛盾。比方说,有些认为信息是具体的,如书本、文章、数据、或其它形式;有些则认为信息是抽象的,如书本、文章、艺术品等所涵蕴的知识、思想、感受等内容。那么,具体的又如何能与抽象的圆融在一起而不矛盾呢?近二十年来厘清Information定义的呼吁在论文、书籍中时有所见。如麦登2000年底指出,Information的含混多义,已经困扰学术界五十年以上,亟待厘清②。2004年还有学者说:「Information是目前最重要、影响最广、却了解最少的技术概念」③。
  从佛学的角度分析「信息是什么?」这问题,十分有趣。谨介绍如次:
  一、从「体、相、用」的系统观看信息的界定
  前文已说过,信息定义超过四百种。从体相用的角度检查这些定义,发现绝大多数的定义是从「用」的角度界定的。当然,不可能有从「体」而立的定义,因为「体」不可言说。
  本来,立定义的目的,是为了种种应用。这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做法不同,却失之毫厘,差以千里。依用而立的定义,对解决特有的问题,有其简洁适用的优点,缺点是囿于其范畴。通常所谓的工作定义(working definition)或操作型定义(operational definition)即指依用而立的定义。若尝试以综合各行各业依用而立的定义,来找出通用的信息定义,则大有问题!在这么做之前就该先好好思考:各学科与信息相关的问题是什么?其情境为何?彼此是否兼容?若不相容,能不能合在一起?若需合,应有什么条件?而这样的综合所得到的定义,有什么意义?没有如此这般的探究,实无法综合各领域的定义而导出通用的定义。可是,如此的探索,实在是困难重重(因果难明)而窒碍难行。
  美国制宪时,老富兰克林在美国国会的一段讲辞,可为以上的评注:「…因为,你集合了许多人,利用他们的集体智慧,也就无可避免的也集合了这些人所有的偏见、他们所有的激情、他们的错误主张、他们的地方利益、他们的自私看法。从这样的一群人身上,可能期望一个更完美的产品吗?……」④。
  有人认为:科学研究是客观的,里面没有偏见、激情、利益和私心;只有经过科学方法获得的知识,才是正确的知识。其实不然。每个科学研究无不涉及做研究的人,每一个研究题目,都有其研究的目标和应用的范畴。既有人,就须面对人的质量衍生的问题;既有范畴,偏见即生;既有标的,则不无涉及激情、利益和私心的可能。再说,虽然人人都知道,科学是讲求客观的;可是,真有绝对的客观吗?除非已达佛陀的境界,谁无偏见?。所以,科学讲求的客观,只能说是相对的客观,不是绝对的客观。
  比方说,早期的词典或百科全书有:「信息是从数据或数据导出有用的信息」,管理学科亦有:「信息即有助于管理决策相关的数据」的说法。这「有用」或「有助于」是因人、因事而异的,例如,对某人有用,不一定对其他人一样的有用。这难道没有囿于或涉及某人或某学科的所知、利益、私心?既囿于所知且涉及利益、私心,就不全是理性的、客观的,其中不无偏见、感情用事的成份。如此的界说,如何综合?即使综合了,又意义何在?
  从相所立的定义,当然也可致用【注三】。只是,它是从现象、性质的「理」上推及用,并不依附或囿于任何一个应用问题(事),故一般而言,其应用的范畴较广。又,依用而立的定义,可说是「于事无碍」;依相而立的定义,则达「理事无碍」。理想、通用的定义应融会此二者而能做到「事事无碍」。
  根据以上的讨论,可以导出一个重要的前提:通用的信息定义应该与应用的情境无关。就是因为无关,所以才能通用。换言之,若能找到与应用无关的界说,就没有应用的问题的干扰和情境的干扰,这才可能找到通用的定义。在洋洋洒洒的信息概念中,有没有与应用无关的?
  唯一的例子,是申农(Claude Shannon)对信息量测的界定【注四】。申农以符码出现的机率为基础,界定了信息量的量测和定义。申农理论的影响是跨学科的,不仅影响科学和工程界,对语言学、传播、艺文、甚至哲学都有影响。自从韦弗(Warrant Weaver)将它与传播结合后,申农的通信理论成为传播学的重要基础理论,几乎每一个往后发展的传播模式都有申农模式的影子⑤。也就是说,其中都有传播者、传播通道、受播者和讯号、信息这些成份。申农的理论之所以产生跨学科的影响,主要立基于其定义与应用无关。可是,申农的模式,仍不足以成为通用的信息定义,申农将信息局限于符码(code)或语音讯号的形式,因为该理论主要是为了设计电报系统或电话系统而发展的。
  从「用」的角度既然无法找到通用的信息定义,那么只有从「相」的角度才有可能。是故,寻找一个通用的信息之相,就成为树立信息通用定义的关键。
  关于信息的种种相,可参考其生命周期⑥,或是从信息的共相「生住异灭」中得知。其中最重要、最普遍的相,是其生成之相,亦即创作信息时所呈现的现象。此相是一个通用之相,因为表现人类所知、所感的形式符号系统有共同的法则、语言和相关的技艺,与各学科的专业问题内容或问题之情境并无直接的关连。
  二、止观与科学的观察
  任何学习或研究,都是从「观察」的行为开始,科学与佛学均不例外。上述观信息生成之相,即依佛学的止观。止观讲求对观者(能观)质量的要求以及对所观质量的要求。对观者质量的要求就是止观之「止」所要求的;也就是观者须有「无我」、「无常」以及慈悲的修养,其修养愈高则所观愈真。其中慈悲所现之相是「法法平等」,唯有观者具如此平等的修养,其所观才没有任何偏见而呈现无缘大慈的气度,才能真正做到正确的「观」。对所观质量的的要求是止观中「观」所要求的,讲究的是「观」时对象的选择和观察所用的方法、程序等。这是较偏重技术的一方面。
  科学中的观察,对观察者的要求不多,仅及西方学术界对一般学术伦理的要求,例如,不作假数据之类。对所观质量的的要求,亦仅决于有利于解决待解问题的程度。这说明了为什么前述洋洋洒洒信息的定义都是从用的角度而立。
  由以上的比较可知,佛学的格局与气度较大,且富于系统的整体观、圆融观。笔者曾以此请教许多西方知名的学者,所得的响应令人迓异:他们都对「体、相、用」的系统观十分陌生甚或无知。在这样的学养背景下想要找到通用的信息定义,几乎是不可能的。
  三、通用信息定义的推导
  1992年鲁本(Brent D. Ruben)的论文中⑦,有一个十分受用的观点,那就是把信息分为三类:一是大自然现象的信息(Ie),其次是人文社会现象的信息(Is),其三是在人脑中的信息(Ii)。鲁本是从西方系统科学的角度着手而得到这样的看法,并略说明了此三者之间的关系。由佛学的角度看来,人脑中的信息Ii,即人或人类的所知,也就是「万法唯识」中的识;而Ie和Is都属色法、外境,似乎并不太在乎二者的区分。反到是,佛学中对根、尘与识的关系,比鲁本说的详尽多了。
  依信息生成的关点看鲁本谈到这两种沟通的现象:人们观察大自然时,会节取Ie的一部份,纳入观察者的Ii之中。这是信息生成方式之一。同理,人们观察人文社会现象,会节取Is的一部份,纳入观察者的Ii之中。这是信息生成方式之二。新生成的信息,都在改变人的所知。其实信息生成的方式不止于此,还有以下三种:
  其一是为了沟通或传播,人们所产生或创造的信息,这类信息可定义为「信息即所知表现在媒介上的形式」。让我们称之为Iv。举凡人们说的、写的、创作和表演艺术等均属此类。鲁本将这类信息纳入在Is之内,属人文社会信息之一,并未单独列出。其实,Iv宜自Is中独立出来,因为构成Is的是色法中具像的世界,而构成Iv的却是虚拟的世界,如小说的世界、计算机的虚拟世界等。再者,从佛学来看,Iv即相当于「身、口、意」三业中的口业。独立出来便于思考、沟通、讨论。
  其二是,任何的行为、动作都会产生信息。让我们称这类信息为Ib,这是以往学者所忽略的。为什么行为会产生信息?这是因为行为会改变Ie和Is,因而产生新的信息,或改变了原有的信息;此所以侦探据以破案,猎人据以追踪也。Ib相当于三业中的身业。
  其三是个人体内的沟通(intra- communication),个人意念(独头意识)生起时所作的创意、规划、做作等,对原有的Ii有增益的作用。让我们称之为Ic。Ic相当于三业中的意业。
  从以上的分析可知,任何形式都富有信息,其中较特殊的,是人们为了沟通或传播所创作的信息Iv。此类信息可界定为:「信息即所知表现在媒介上的形式」,这是一种特殊的形式,需利用表现系统(如语言、文字、各种艺术语言、以及各行各业的专业语言等)将所知表现在媒介材料上;表现时涉及使用的工具、技术和技术环境(如可用的通信网路)等。至此,终于推导出一个通用的信息定义。⑧
  以佛学的话语来说明这个通用的信息定义是很简洁的:信息即「业」之痕迹。前文已说过,Ib、Iv、Ic即「身、口、意」三业的痕迹,而Ie和Is都属色法,是观察智所缘的对象,此观察的结果造的是意业(改变Ii,与Ic的作用相似);是故所有信息的产生方式,都在造业,反之亦然;而此业留之痕,即是信息。职是之故,佛典中所有对「业」的探讨,都将滋润、增益我们对信息的认知。譬如说,业涉及善恶之别,信息亦然。因此,了解信息的性质,尤其是时下数字电子形式的信息,将有助于信息时代新伦理的规划和推展。
  《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的圆融思想与启发
  上面一路说来,界定一个通用的信息定义几乎无处不用到佛学,从思想、方法到实践都无例外。此中,不少思想是拜读黄老菩萨的《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而得到的。要将《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的影响一个一个详列出来,现在则已不可能,因为,这些影响早与其它学来的思想交融在一起而无分彼此了。然而,在一些大的方向,还是可以分辨的,谨罗列如下:
  当初,笔者意识到圆融思想的重要而研读佛典时,主要是学习华严的六相圆融与无尽缘起思想。可是,研读了华严经的一部份与一些相关的今古注疏后,总是似懂非懂;其实,是没有真的懂。直到拜读黄老菩萨的《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虽不敢说已懂,但至少有了个下手处,开始将圆融思想用于信息的界定。
  其次,是有关科学知识定位的问题。科学的威力是众所周知的,无庸赘言。然而,从佛法观之,对科学知识应如何看待、定位?只说「科学知识非究竟」是不够的,总要说个所以然罢。对此,黄老菩萨《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说的最简明轭要:「现在科学家都懂得了物质是由于众生的错觉」。一句话就摆平了。
  《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中还有许多笔者十分受用的警句、铭言,不胜枚举。仅举数例,如「以清净心,向无量寿」启发了「持大悲愿,入平等觉」的体会;又如,「境智相应」的批注真是一语破暗;对「实相」之注释实在周延轭要…等。这些铭言都使笔者对佛学有省。
  末了,且容笔者录一段黄老菩萨的赠言:『如果你把你自己的思想作了核心,你老去看经,那怕阅了全部大藏,你选择一些有益的话来,加在你这个核心之上,来装饰它、美化它。你以为这是用功,是提高自己。其实,你不知道,你这个核心是癌细胞(差别见)。四无量心:慈、悲、喜、舍,就是要除掉自心所有的差别见。但「舍」字很不易,所以说「舍身容易舍见难」。』这一席话,对笔者而言更是如沐甘露,受用无穷。
  写到这里,不禁满心洋溢法喜,以及对黄老菩萨景仰之心。这该是应夏老菩萨之命的感应吧!就此搁笔,敬祈十方大德、善知识不嫌本文简陋,直言赐教为祷。
  谢清俊谨志于台北南港净意书室 2007.11.26
  注释:
  【注一】 继麦克鲁普1983年⑨之后,陆续有不少学者试图为找个通用的定义,如Schrader (1984) ⑩,Buckland (1991) ?,Ruben (1992) ⑦, Meadow & Yuan (1997) ?、 Losee (1997) ?、麦登 (2000) ② 和拉柏和巴德 (2003) ?。他们整理各领域的Information界说,并提出值得参考的概念。然而,对通用的定义,却显得一愁莫展,他们都只敢说信息如同什么(Information as …)而不敢说信息是什么(Information is …)。于是,有些学者甚至倡议建立「信息哲学」的研究来解决③;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因为若明白「信息是什么?」就没有必要立「信息哲学」来探究「信息是什么?」。
  【注二】 大陆将Information译为信息,台湾译为信息。就此译名而言,信息和信息可以划上等号。然而,从汉语的一般使用上观察,信息和信息的语意并不完全相同。比方说,当伊拉克人和美国人收看同一则CNN的新闻报导时,我们可以这样说:「他们接收到相同的信息,可是他们解读此新闻报导所获得的信息却不一样。」而我们不会说:「他们收到相同的信息。」又如听到布什胜利的笑声时,美国人和伊拉克人得到的信息是截然不同的。在上例中,我们可以了解,信息一词的语意是指在传播过程中,直接接收到的那个「讯号」本身,而信息指的则是经过接受者理解那个「讯号」后,那个「讯号」所诠表的意义。如果你同意上述的说法,那么,我们可以这样认为:信息指的是传播过程中讯号的「形式」,而信息指的则是此「形式」所承载的「内容」。
  佛法上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呢?依唯识,信息是『尘』,属于『色法』;信息是『识』,属于『心法』。据此,信息与信息立即判然!『根』『尘』相遇而生『识』,这就说明了Information的接受者如何从信息得到信息的过程,也说明了信息与信息相互依存的关系。毕竟,若无尘境,何生心识?信息与信息的不一不二关系,据唯识,可以一语道破地说明。
  【注三】 太虚大师曾详细解释相的概念。他说相的概念包含相貌之相、义相之相、以及体相之相。请参阅:太虚着,《法相唯识学》,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1,第20至21页。
  【注四】 请见Claude Shannon and Warrant Weaver, “A Mathematical Theory of Communication”, 1949初版,之后之版次颇多,不难找到。亦可找一本介绍信息论或传播学原理的书,书中常论及此理论。
  参考数据
  ① Y. Zhang, Definitions and Sciences of Information, Information Processing and Management, Vol. 24, No.4, 1988.
  ② A.D. Madden, A Definition of Information, Aslib Proceedings vol. 52, No.9, p.343-, 2000.10.
  ③ Luciano Floridi, Open Problems in Philosophy of Information, Metaphilosophy, volume 35, no.3, April 2004
  ④ 请参考2005年5月29日,台湾的联合报副刊(E 7版):陈之藩,〈智慧与偏见〉。
  ⑤ 张国良主编,《传播学原理》,复旦大学出版社,上海,1995年12月初版,2002年12月十一刷,第二章:传播的结构与模式,pp.29-42。
  ⑥ Karen B. Levitan, Information Resources as ‘Goods’ in the Life Cycle of Information Production,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33) (Jan. 1982), pp.44-54.
  ⑦ Brent D. Ruben, The Communication-Information Relationship in System-Theoretic Perspective, Journal of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43(1): 15-27, 1992.
  ⑧ 谢清俊、谢瀛春,〈一个通用的信息的定义〉,信息科学交叉研究学术研讨会,北京师范大学,2005年11月4-5日。
  ⑨ Fritz Machlup and Una Mansfield, The Study of Information Interdisciplinary Messages, John Wiley & Sons, 1983
  ⑩ Alvin M. Schrader, In Search of a Name: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Its Conceptual Antecedents,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Research, 6:4, pp227-271, 1984.
  ? Michael Buckland, Information as Thing, Journal of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42(5): 351-360, 1991.
  ? Charles T. Meadow and Weijing Yuan, Measuring the Impact of Information: Defining the concepts, Information Processing and Management, vol.33, no.6, pp697-714, 1997.
  ? Robert M. Losee, A Discipline Independent Definition of Information, Journal of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48(3): 254-269, 1997.
  ? Douglas Raber & John M. Budd, Information as sign: semiotics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Journal of Documentation; 2003; 59, 5; pp.507-522
  ? 黄念祖着《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台湾南投县埔里镇莲华精舍于1995年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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