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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峰山的禅文化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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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峰山的禅文化传承

  释印严

  一个地方佛教的兴衰,与一位高僧的出世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一座山或一座寺院,他能在外界得于大众的认可,同样地少不了佛教精神内涵和文化,同样需要真正的高僧。高僧的道行和福德因缘又影响了他所弘传的法脉的兴衰和长久,高僧的精神传播却需要文化作纽带,故古言“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妙峰山在明未清初成为云南禅宗后传播中心,它不单有修证的精神传播,而且它以独特的诗书画艺术作为文化的主脉传播于佛教,也就造了一座佛教精神与文化相融的佛教圣地。我的不妨为妙峰山文化作出一点初探的论证:

  一:妙峰山的文化因缘来自于高僧自身的修证:

  文化需要内涵来体现它后层次,内涵需要内在的修为体现它不同的心灵境界。故自古以来,大家不断地通过道德、诗词、书画、棋琴、哲学等各门科吸收涵养来培养自身的修为,以达到处世的境界。那么在那么多门科中的归向,最终是心灵的体悟,而心灵的体悟与宗教更禅接近,而佛教的禅悟却是直通心性的直径,那就是直接回到心灵的禅修,故在自古以来,能留传千古的文化艺术人才,都是与佛教有千丝万连的关系。

  妙峰山的文化更多的是体现在自身的修证上。开山祖彻庸禅师与他的弟子无住禅师,而无住禅师又与他的弟子担当普荷禅师,是妙峰山禅文化的起源和代表。在这一文化主脉中尚有学蕴、普行非相、友山悟祯、苍波洪希、陈继儒、董其昌、陶迋、文震孟、王锡袬、王继文等一批高僧和名士,才搭起一座文化圣山的台基。

  祖彻庸禅师与他的弟子无住禅师,他们两人基本是从文盲到行者,到证修者才成为文学家、书画家的一代宗师。按邱宣充教授的考证,他们两人都是云南禅宗的第五代祖师,在历史上具有很高的地位。

  祖彻庸禅师(1591—1641年),云南县人,11岁出家,18岁遇密藏大师得授禅法,开悟见道。25岁起行持十年般舟法,1626年来妙峰山开创德云寺,1634岁与弟子无住禅师参学江南,在天童寺得临济宗师密云大师印证传法,归妙峰山建选佛场,接引大众,1641年圆寂,舍利分供妙峰、水目、化佛、龙山诸名山。著有《曹溪一滴》、《响谷集》、《梦语摘要》及《语录》等行世,并被收入《嘉兴.大藏经》,成为云南高僧著作被收入藏经的三位高僧之一,而他也被誉为“滇南向古庭后二百余年,祖灯再续者,实赖师焉”的高僧,彻庸禅师的出世,使祖灯传承再次点燃了二百余年,使明清时期的云南汉传佛教为之焕然一新。在佛教史上有举足轻重的历史地位和历史使命。彻庸禅师不单在滇中有非常崇高的地位,而且在滇南、滇西都拥有祖师的身份和地位,他在大理祥云水目山也被誉为“水目五祖”,是继唐朝水目山断四祖阿标头陀的祖位传承后再续祖位的高僧。他不单开创了大姚妙峰山德云寺,而且使佛陀从《华严经》授记的妙峰再现于我们这个娑娑世界,而他本人也被誉为“德云比丘”的示现,使妙峰山增添一份神秘的宗教色彩,使圣记妙峰山与大姚妙峰山、德云比丘与彻庸禅师非二而一。他的出现使妙峰山在明清时期继鸡足山后又一座被圣记的佛教圣山。由此可见彻庸禅师的修证和对佛法的领悟,正由于这样的修持,使他有非凡超人的心境和思想境界以及内涵修为,才使他日后在应用上有独特的文化内涵和个性风格,最终体现在诗词、书画艺术上也作出了非常大的贡献和影响,他利用他个人在修行上的造诣和声望,在文化上与当时朝庭名儒陈眉公、董其昌、陶廷、王锡衮等人结下了深厚的佛缘。他们诗唱文随,故杨士宗撰《水目寺诸祖缘起碑》评价彻庸禅师“可谓学佛知儒之有禅者也”。造就了以他为创的妙峰山文化主脉,也即是禅文化。

  同样的,他的衣鉢传人无住禅师,亦与他有相似的人生历程。无住禅师(1589-1664年),字洪如,定远人,精铁工,不识字。在28岁时,遇僧点化而修持中入定,方被授记为过来人而出家礼大千和尚,但被大千推荐礼彻庸禅师为师参禅修道。初于气傲而不信服彻庸禅师,苦参三年不得入其旨后方追随彻庸禅师左右,得到彻师时时印证和引导,又于化佛山苦三年才契入心地,得印证心法而悟道。随后侍奉彻庸禅师前来妙峰山开山创寺。又随师游江南访师参学,于天童寺与师同得密云大师印证证悟,并在杭州被陈继儒等大儒学者成就闭关三年后,才与师请藏归妙峰山开选佛场。后被迎入祥云水目山开创宝华禅林,一时海众云集,于1664年六月十二日示寂。无住禅师一生著作甚多,有《空明集》、《苍山集》、《室中问答》、《指颂举古》、《鸡山语录》等行世,如今尚有孤本藏于云南省图书馆。他本不识字,后由于勤学苦修,昼诵经文,夜抄经卷而串通百家无住禅师,是一个由文盲到开悟的高僧大德———水目六祖,又成为一位具有书法、文学、诗词的大家,得到彻庸禅师的亲力爱护呵教,在云南佛教史上与其师彻庸禅师有相互并重的历史地位,他开创了云南禅宗的佛儒交融的格局。

  在彻庸禅师的弟子中,受他影响的甚多。特别是他的得意弟子,除了无住禅师以外,尚有知空禅师、洪希禅师等,而无住禅师弟子中有担当和尚,非相禅师、悟桢禅师等大师,他们都是亲近和追随彻庸禅师的一代名僧。他们不单在佛学上有很高深的道行和造诣,而且在文学艺术上也是全面手,善长书法、绘画、诗词,他们不单是名僧,更是儒僧。从这些高僧的影响力可以看到当时妙峰山和彻庸禅师在佛教上的地位和历史意义。

  二:妙峰山禅文化因缘嫁接于外在的交流

  彻庸禅师作为一位高僧,在自身没有文化的情况下,历经了禅定中的磨炼,引发了本有的聪慧和灵性,才被朝中名流誉为一名儒僧,而成为了在修行上和禅文化上都有建树的高僧,得到了以董其昌、王锡衮、陶廷、戈允礼等为首的一帮文儒巨匠的推崇,名重一时。

  在法脉上,彻庸禅师传无住禅师,无住禅师传担当和尚,心心相印。在文化艺术上,到是担当和尚最早影响彻庸禅师与无住禅师,才使彻庸禅师与无住禅师把自身的修为内涵体现于外在的诗词、书画艺术中,故担当和尚可谓其中一个关健人物。

  担当和尚(1593-1673年),字普荷,俗名唐泰,一代名士,晋宁人。家承书香门弟,故幼具才学,长于诗词,礼当时书画巨匠董其昌为师,习书画。又与陈继儒、徐霞客等名士为友。得陈继儒称他为“灵心道响”、“当代奇男子”。可见他的文学、书画艺术在俗时已有很高的造诣,声名在外了。是明清至今影响最大的云南艺术僧,他的诗书画有三绝之称,名扬三迤,他是我国清初著名的画家和诗人,他的作品在解放初期就由我国家文物局专辑出版过他的书画集,可见他在中国美术史上的地位,在至今仍发挥着余热,影响云南一代艺术人士。他本来作为居士时,与彻庸禅师和无住禅师为半师半友的关系,并且他还推荐过董其昌、陈继儒等大儒与彻庸师徒相交流佛学与文化,还推荐徐霞客专门前往妙峰山拜访彻庸禅师和无住禅师,故说妙峰山禅文化的承启者是当时的唐泰。可惜,唐泰定下出家时,正是1641年彻庸禅师刚圆寂之时,作为彻庸禅师的继承人无住禅师,又是当时公认有证量的禅宗巨匠,唐泰的出家也自然而然地礼无住禅师落发为僧,由师友转为师徒之缘也因此而续上了。担当和尚留下了大量的诗词,也留下了数百幅书画精品,其中就有百余幅书画精品现存于云南省博物馆,成为文化遗产。而妙峰山文化的主脉形成,少不了担当和尚向外界的推荐和宣传作用的,他不单使外界,特别是中原名人认识彻庸和无住禅师,而且也让他们受到文化艺术气氛的渲染,学习诗词、书画艺术,加之个人的修证境界融入到诗词书画艺术中,才产生了妙峰山的禅文化。

  妙峰山作为一座圣山,由彻庸禅师发掘出它固有的灵性和精神世界,通过自身的修持和文采,使它与外界产生了交流,其中真正的桥梁就是彻庸禅师。使妙峰山具有灵性和文性是彻庸禅师作为一名开山祖师有不可磨灭的功德。他不仅是一名僧人,而且还是一名文学家、诗人,甚至书法家的禅者,给后人留下了丰富的诗文,禅悟以及书法墨迹,也起到了同时代名流交流的桥梁,故与他交往甚密的文儒名流有明太常少卿、著名书法大家董其昌、明进士范允临、明御史赵克孟,还有陈继儒、陶廷、戈允礼、陶洪等一批明代文豪。他与他们诗唱诗合,给这座神奇的圣山增添了厚重的文气。在交流中,赠彻庸禅师的各类诗稿中有禅诗、有抒情诗,亦有闲逸诗。

  彻庸禅师在佛教事业上作出了巨大的贡献,被评为“滇南自古庭后二百余年,祖灯再焰,实从师始”的一位大禅师。在禅宗上留下了许多法颂和法偈。为进行名官作佛法开示,如《柬刘晋川司空》,《柬黄慎轩太史》、《与陶工部洪》等文稿,都是开示修禅问道的法篇,问题单刀直入,直指人心,左右解缠,随缘对机的大手笔作风。并在用功上也用过诗偈来作答,禅意深远,意味深厚,耐人寻味。在《法颂》上曾留下“行”、“坐”、“住”、“卧”四篇法颂,并为六句诗传世。如《行》颂云:“游遍三峰五岳,归来屋里洞天,纵浇上方物色,何如此地心田”。便是直指僧人的行脚生涯,心外求法,物外追寻,不如在当下之念,自家心地悟入,便是回光返照,自有洞天。彻庸禅师的文采不单是宗派的高手,在借景写情,借景抒心上也是独具一格。在《妙峰即景》中就有四首,其中《天柱峰》诗云:

  天柱崇高势接天,时人到此尽挤攀。

  不如天上神仙过,东土西天总一般。

  这一首即景诗,就是写出了彻庸禅师对出世的向往,对人世间情爱的淡泊,把出世入世的心灵打作一片,对世人在外物的追逐而持不同的观点,来抒发心平气和的中庸之道。又在《别峰》诗中有云:

  个事元来逾绝巅,攸生拟议隔三千。

  何当七日跟寻遍,天明依旧别峰前。

  这是一首典故诗,作为没有读过《华严经》的人来讲,很难理解,或当作是一首平常的写景诗。但这是借圣记典故来抒心,指的是《华严经》中记载善财童子初参妙峰山,拜寻七日,不见德云比丘,而在别峰相逢,得与相问道于别峰。亦借故写到人有时光钻在一个牛角尖,执着于一件事时,会难于激发新的的见地,但有时偏偏放下,或许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很易解决。其实有些东西是存在的,只在于自己心田上的知见太深,不能透视,一旦放下去之后,就如同“天明依旧别峰前”一样的境象。又如彻庸禅师在另一首《妙峰即景·梦庵》诗中云:

  天地分明一梦中,梦回世界总虚空。

  依然一色乾坤象,非色非空就此峰。

  在这一首诗中,借景抒境。描述到我们的感官世界就是一个乾坤象,它在我们的心地的不同才感受到不同的对待,如同梦中的我于醒来的我其实都是一个,但或有了天地,你我之分,其实无论任何事物都是一个梦幻,只有空性的法界才真实,就如同《心经》中有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的道理就在这里。

  从以上几首诗可以体会到彻庸禅师已经心景打作一团,心即境、即景、即情,即物的精神世界。也可以窥见彻庸禅师由一个十一岁童贞入道的小沙弥到一名大禅师。由一名文盲到一位大彻大悟的高僧,可以通过他的诗,体验到他的道行和他的文采留给世人的影响力,不单单是修行功夫上的事,也不仅仅只在佛理中的引导,而是他把一切都外在造化,又把一切外造作的都内消化,形成了一体禅诗,即禅文化的内涵。在自身雄厚的文化底蕴中引发出的才华,给时世带来了震叹和尊敬。

  董其昌字玄宰,官至南京礼部尚书,是一代书画大师。我们查阅资料,能找出他曾诗赠彻庸禅师的诗有两首,如其一《赠彻庸禅师》中云:

  花竹蒙茸野水纤,闲弹别鹤试游鱼。

  经春自领湖山长,可奉东皇迟尺书。

  这是一首抒景寄情的闲诗,一首向往野逸云游的生活诗,表达了对彻庸禅师云水生活的向往。

  陈继儒是与董其昌齐名的父学家和书画家,号眉公。也是当时的大儒学者,曾护持过无住禅师在杭州闭关三年,曾亲自为无住禅师撰文募捐善款,更与彻庸禅师互赠诗文。例如他有诗《赠彻庸禅师开妙峰山》;

  声色无端不我期,绕身三匝见狞龙。

  戏将绦系龙腰上,明月寻来似老松。

  陶廷,号陶不退,姚安名士,师承李贽,与董其昌、陈继儒、袁中郎等大儒相交,37岁中进士,曾历官七任。一生著书立说,从事诗文写作,被当时文人称为“海内之绝”,所作文收入四库五书,又曾参与编印《嘉兴大藏经》,彻庸禅师语录被收入此藏,应与他有很大的关糸。他与彻庸禅师即为师友、又为师徒,互相诗唱文随,对妙峰山禅文化起到一定的作用。我们引用陶廷其中一首诗,如《赠彻庸禅师》诗云:

  妙峰山顶德云浮,别墅经行一比丘。

  烟水茫茫何处觅,开山鼻祖一轮秋。

  这是一首借圣记来写彻庸禅师的诗,把彻庸禅师比作德云比丘,描写彻庸禅师就如同当年善财童子参德云比丘一样,在别峰野径上经行,就如同烟水茫茫,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情景,借比喻彻庸禅师道行深不可测。只有用恭敬心去对待,就体会到如同清凉一般给人慈祥清凉的禅思。在这首诗中,再次把彻庸禅师比作德云比丘,而彻庸禅师的弟子无住禅师也是一位见道的行者,更直接地书匾直称其师为“德云示现”。

  就云游天下的徐霞客也来到妙峰山,虽未见到彻庸禅师,而且只在山上住了三日,但他留在妙峰山的诗句中也表达了对彻庸禅师道风的敬仰。如同诗中云:

  路织千山积翠连,穷边欲尽到天边。

  风留古德去还在,界僻诸天月正悬。

  狮窟吼风随法鼓,龙泉喷玉获金莲。

  我来万里瞻慈筏,一榻三生岂偶然。

  徐霞客直接用诗表达对彻庸禅师的赞叹,称号彻庸禅师在妙峰山上作狮子吼,大击法鼓,作慈航普渡的大舟,并借妙峰一景“龙喷珠”来喻如金莲出水一般可贵稀有,难寻难遇,也表达自己能从万里来到妙峰山朝圣,并非偶然,或许与妙峰山有宿缘,或与彻庸禅师有缘。故明进士范允临在《戈允禄邀彻庸禅师过江南》诗中云:

  倦卧耆阇峰顶云,呼船闲立楚江濆。

  爱师任运如湘月,影入千江体不分。

  这是一首赞叹彻庸禅师在禅思中境界的描写,借景写人,把彻庸禅师在道行上的任用自如,心体不二的描写通过与月、与江相生相合,彼此不分,意境更为深远。

  如以上诸首诗,亦代表妙峰山虽处僻处,但与中原名士亦有文化交流,也证明妙峰山、特别是彻庸禅师已声名在外,有很高的地位和影响力了。

  彻庸禅师不论是在道业上,或是文采上都给妙峰山带来了难以评价的影响力,使山名在外远播,并非现在这种情形,冷落于山野之中。它的历史曾在彻庸禅师的影响下辉煌过二百余年,据考当时有住僧三百余人。依照现存的文物古迹的痕迹,可能通过崇桢庚午翰林院王锡衮书“德云寺”。崇桢葵未,镇守滇南的黔国公沐天波书的“万法不二”。嘉庆庚申云南巡抚初彭龄书“鹫岭慈云”。嘉庆大学士黄童书“滇西胜刹”等具有极高文物价值的书法艺术以及楹联来品味,就可以想象到当年的妙峰山和彻庸禅师给世人的影响力。彻庸禅师一生中著有《曹溪一滴》、《响谷集》、《梦语摘要》、《语录》等书留世。正如他留与世人的世偈一样,“生也如此、死也如此、梦幻空花、物恒随顺常如此”般随缘兴盛、起伏。妙峰山亦复如此也。

  圣山有高僧住持,才体现它的灵气。名山要有名士交流,才证明其影响的声名。故彻庸、无住禅师与当代大儒董其昌、陈继儒等交流,才把中原文化带入妙峰山,便妙峰山形成了以精神修证为本,以文化传播为纽带的一个接引渡众的特殊方式的中心,也形成了自山独特的禅文化。

  三:妙峰山现状以及禅文化的延伸

  幸得祖德风范犹存,使妙峰山幸免于文化大革命的那一场风波,使妙峰山德云寺的建筑因改作学校而逃过一劫,就连彻庸祖师亲建的大雄宝殿经历了四百余年也原貌保存了下来,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历史文化的幸运,也是祖庭福荫。在那一场毁佛的浩劫运动中,许多古迹文化都被毁于一旦。妙峰山的寺院能幸存已经是一种奇迹,何况被幸存下来的还有那一片三百余棵围绕德云寺转的古柏,那些具有三四百年的古柏的幸存给寺院增添了无限的幽雅感和灵气,再加上那附有神奇色彩的涌珠泉、汨汨不绝的流水飞瀑,更增加了寺院的清凉感。寺院的晨钟暮鼓,朝唱晚诵,使寺院处在一种庄严的气氛中,充满了神秘向往的佛国气氛。这就可以窥视到明清二百余年中作为滇中、滇西、滇南的曹洞宗祖庭的妙峰山昔日的风彩和领袖风范。而传承下来的是禅宗中的曹洞宗和临济正宗并传的祖庭,主要来自于彻庸禅师得其剃度恩师遍周和尚传曹洞宗法脉,又得密藏大师的印证开悟和授记,于参学中又接临济正宗法脉于浙江天童寺密云和尚门下,归妙峰山后大兴云南祖师禅,使其子孙遍布滇中、滇西、滇南等地区,故史记有言,于明末清初时期,云南汉传佛教之祖庭在大姚妙峰山即此理,也因当时禅和子奔参于妙峰山、水目山、鸡足山三地,以彻庸禅师及其弟子无住禅师为师尊之故而使妙峰山名誉云南。

  现在作为省文物保护单位的德云寺,仍然充满了灵性和文性。所谓灵性,即是彻庸禅师的道德修为的感招。文性者亦是彻庸禅师在后天修建寺院的艺术布格和他本具的文化底蕴引发出与外来文化交流形成的,具有内涵修为的文化气氛。在这种具有灵性和文性的古建筑中,可以给需求他的人带来源源不断的滋润生命养份。这是在众多古建筑中少有的,它必需具足先天的自然环境安排,包括地理风水的对应,周围森林植被的辅补,圣记中的授记,历史上的影响和地位,人物名流的出现等各种因缘和后天的沉积才能逐渐体现出来,这就是彻庸禅师在佛教事业上做出的丰功伟绩和德云寺的先天具足资源沿传下来,留给后人的丰富生命源泉。

  如今的妙峰山,仍然在延漠着彻庸禅师的宗旨,以清修安僧办道为主导,次达到传播佛教原始精神,从自心中修持。以佛文化交流为辅导,成立大雄佛教诗书画院,创办本山文史专辑《佛教圣地妙峰山》,出版了近380年没有再修的《妙峰山志》,并树立起全国书画名家、国学大师,如文怀沙、李鐸、贾芝、启功、权希军、陈永正、何满宗、齐作声等名家为彻庸诗词题书的碑林书法,使其成为一张文化名片,起到交流的桥梁,吸引了一批学者、文化人朝礼妙峰山,也从中发扬了妙峰山的禅文化。

  妙峰山,作为曾辉煌过的历史,更加面对当今的兴世给人反思和发掘它的内涵。德云寺更加需要具缘的高僧去保护和增强它的灵气和庄严,时逝已去矣,展望将来的妙峰山再振昔佛净土的光辉,给繁世带来宁静清凉,庄严和安祥。

  印严初稿完成于妙峰

  二OO八年十二月十七日

  (妙峰印严于2009年2月21日下午在云南省社会科学联合会演讲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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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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