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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忏楼随笔之六十二:禅定天跟通新实验实录(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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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忏楼随笔之六十二:禅定天跟通新实验实录(续完)
  纽约的一位H先生,素昧生平,半夜打长途电话来叫我为他遥远透视,我睡眼惺忪,接听电话。他说他非常烦恼,一定要我帮助他,我的天眼张开,影象模糊不清,我说:“你信心不够,诚意不够,你又不信佛,又不信基督,你是个无神论者,你对什么都怀疑,你的性情摇摆不定,你旁徨不安,你精神痛苦!”
  “是的,是的!”他在纽约电话中说:“你说得对,请再讲下去!”
  “你现在是在近大桥加油站旁的电话亭打来的。”我说:“你眼望着来往奔驰的汽车灯光的光弧,你心中想着要自杀!你太傻了,跳下桥下多受苦呀!”
  他在那边哭了起来:“是的,你真的看透我了。”
  “因为你血液中染了毒菌!”我说:“这是你自己寻欢自找的病,你患了B型肝炎,无药可医,你又失了业,你贫病交迫,无面见父母,走上了自绝之路,你今晚试图找我,你心想假如我救不得你,你就只有跳下曼哈坦大桥了。”
  他在那边不讲话,只闻他哭泣,我可以看见他是个二十六七岁的漂亮青年,来到美国留学成绩本来很好,只因误交了一群劣友,定上堕落之途,滥交纵欲,染上了无药可医的新型过滤细菌性病“B型肝炎”。
  “你也不想想,你去跳海自杀死了,你的有心脏病的母亲还能活吗?消息传到台北,她一定就会心病发作死亡了。你忍心这样做吗?”
  我又说:“不要再寻短见了,你快到医院去医治你的病吧,也许他们有一种新的治疗方法救回你的生命。”
  “你不能救我么?”他啜泣问。
  “我不是医生。”我说:“我只可建议几样食物来减轻你的痛苦。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你不再自寻短见了,假如你再有今晚这样的精神崩溃,你可以再打电话来谈谈!”
  他说:“我的事,我又不敢对任何人讲,在纽约,我也没有什么朋友。”
  “我知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住在异国,差不多都有这种寂寞感觉的,”
  “我可再打电话给你吗?”他问。
  “可以,”我说:“但是你必须振作起来,我劝你信佛,祈求佛佑,因为我到底还是个凡人。”
  “但是你都知道我的事。”
  “你以为是我的力量吗?”我说:“不是的,那是佛菩萨的力量,我只是一个导体工具。”
  “好的,”他说:“我开始有一些相信真的有菩萨了。”
  “纽约市也有好几处佛寺,你不妨去拜佛和归依法师,这是你必须自救的时候了!”
  “谢谢你,冯先生”他说:“我不知怎样谢你才好;我的名字是……”
  “我不要你谢,”我说:“也不要知道你的名字,只要你好好做人,振作起来!”
  这是一件实事,并非小说,我的任务完成之后,佛力就把我的天眼闭上,一无所见了。
  温哥华有一位2先生来求诊,我看见他的血液和内脏都有很多铅毒,我看不甚清楚,我就祷佛让我将他的血细胞放大五千倍来再化验,果然那血液的各细胞影象放大了,使我看得很清楚,使我能看出它的戍份。
  我将细胞放大来透视,在十一月份的这一次实验,倒是初次,我发现2先生患的是职业病,他的工作环境使他得了太多的铅毒,后来,他的病情给证实了。
  以后,我又举行过几次放大透视,冯伯伯曾在场目击我的实验,他也感觉很惊奇。
  由于我渐渐演变成为一个替人诊病的“密医”,我不得不多读些中西医学书籍来充实自己的智识,我于是每晚拼命补习医书,从解剖学、病理学到针灸学……晚晚看到将近天亮,这样子,我也较为更能讲出天眼所见的人体内的疾病。否则虽能透视,而不知所见是什么,就好比一般人见到X光透视底片,见而不懂。现在我的诊断能力暑有进步了。
  现时,一般来说,我所见的,诊病似比其他问题较为精确,我的天眼,最不灵光的就是看财富名利,更不行的是看婚姻。你们千万别当我是“全知”,千万别问我这些问题,否则一定失望!
  有访客来问:“我的媳妇怀孕了,你能不能看将来生男生女?”
  这种问题,我感到恶心,未得同意,我怎好去透视妇女的腹部?何况,我对于我所放射出的能力射线,我自己也还不明白是什么性质,不知是否会对胎儿有害,我怎敢乱来透视?我所以拒绝回答这些问题。
  “请到医院去用超声波检查吧!”我总是这样回答:“我不会看怀孕。”
  有些夫妇争吵,也来找我,我也感到不便干预的,我说:“夫妇争吵的事,恕我无能为力,我不能如此滥用天眼。”
  有人间我:“你能预见彩票头奖号码吗?”
  “我如果能预见,我自己不会去买那张号码吗?”我忍不住大笑说:“我又何必告诉你?”
  有一次,我看见一个头奖彩票号码,照射在空中。可是,到哪里去买这一张号码呢?根本就找不到的。到开了奖,果然是这号码,但是,这样的预见有什么用?我再也不去追求它。
  九月中旬,我突然看见白圣老法师到了美国洛杉矶,将会到温哥华来,我打电话问冯伯伯及罗伯伯,他们都说尚无消息。后来冯伯伯问出了,原来是有一位女居士邀请白老来此作私人访问,所以外界都不知。
  我较早时又看见两位尼师来了,有一位是戴眼镜的,我起先以为是观音寺的两位尼师从多伦多回来了,但是再看不是,我见的两位尼师是较为年青的,都很面生,从未见过,我打电话到处问,也问不出有谁尼师来了。
  后来,我看到白圣法师将来温哥华,又看到这两位陌生尼师同来,还有一位法师驾车,面有些熟,但不知他是谁。
  像这一类的预见,我常常有,但都不完整,也不清晰,不能像诊病那样清楚。
  我在舍下准备供养白圣老法师(从前十多年前,在台北我会见过白老两次,所以我认得)。我准备请温哥华的佛教友人来舍下一同欢迎白老,怎知白老在登机之前,台北来了越洋电话,是蒋经国总统叫人谙他同台北会见,白老临时改变行程,赶回台北,不来温哥华了,我没能供养到他,真是空欢喜一场,也可见我的预见是靠不住的!
  后来,白圣老法师的弟子明湛尼师,偕同香港觉光法师的弟子果德尼师,联袂来访,由罗午堂居士及王鸿昌居士陪同来,我一见,原来我所预见的就是这两位尼师。
  罗午堂伯伯于九月十九赴港,十一月十九归来,带来几幅友人照片,叫我试诊,我都一一诊断,写出各人的健康问题,有了照片为依据,总较为容易诊看。不比毫无依据不着边际地去找寻那么辛苦。
  罗伯伯特别为我从台北带回一尊特别定制的韦陀菩萨雕像,送给我供奉。韦陀菩萨是很威灵的,是l位降魔的大菩萨,我知道他的来历。古代印度以他的佛名韦陀作为经名“veddaSutra”,一般人误译为“吠陀经”,也很少人知道韦陀菩萨原是一位法力无边的古佛。在中国庙宇中,都不重视韦陀菩萨,每每把他供在不重要的角落,这是不对的!
  我时常接触韦陀菩萨,我知他的降魔消邪的无比威力,故此我恳请罗居士为我请一尊韦陀菩萨像来供奉。同时,我也趁此在此呼吁佛教徒要多拜韦陀菩萨,各寺院应当多尊奉他!
  罗伯伯拿来的求诊照片之中,有一个是在巴西的男孩,我看出此孩是先天性白痴。又有一个妇人是秘鲁的,我看出她因多吃“穿山甲”进补而致被“穿山甲”的寄生虫进入了她的肝脏,此一病案,我束手无策,因为穿山甲的寄生虫,须高热至一千二百度以上才能杀死。
  在中国大陆和在香港的人,很多人喜欢吃“穿山甲”,视为补品之珍品,殊不知穿山甲一类食蚁兽,无论是中国的穿山甲,或是南美洲的“狄狳”(Amardillo),都身有寄生虫,存于甲下,人吃了它,就得恶性肝炎,无药可医!我希望香港,中国大陆与台湾等各地的读者看到拙文,多劝人别再吃“穿山甲”了,见到应买它送到山中去放生。
  苏太太在十一月廿三下午打电话来说:“w老伯病了,你看他怎么样是什么病?”
  我当时一看,大吃一惊,慌忙说:“W老伯现在体温升到一百多度,他得了肺炎,可能还有脑炎,快些请医生送院急救,肺炎不是绝症,不要慌!伹是防他今晚升到一百零五度,最好请特别护士看守,明天就没事了,会好转的”。
  我从未会见过w老伯,也未在电话中讲过话,我这样诊断,未免是太大胆了。
  后来,深夜,苏太太再来电话:“你的诊断完全正确,w老伯已于四点多被医生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他是肺炎,现在为他吊注盐水,他的温度是高到一O五度!乙她又说:“我不知他已于四点多入了医院,我在六点才打得通电话给你,然后我打电话去给w老太,才知他已入医院了,你看他有无危险?”
  “没有,”我说:“他会康复的。”
  w老伯后来康复出院,大家都欢喜,
  罗伯伯说要带一张另一位w老太太的照片来给我诊断,我这一次尝试一种新的实验。
  我预先把这位w太太的样子,用笔画了出来,把她的病状与疗方都预先写出来。
  罗伯伯几天之后,与鸿昌兄同来,鸿昌兄说我画的w太太,非常相似,只嫌画得胖了一点,我看了罗居士带来的w太太照片,果然和我画的一样,连衣着也一样。
  这一次的预昼预写成功,鼓励了我俊来常常如此做,一方面是对天眼的又一新实验,也是新的考验,一方面也是为了要说服我自己。因为我自己至今仍没有自信心,我有时怀疑我是不是完全侥幸言中,虽然我从不怀疑佛力对我帮助。
  最奇特的新考验随之又发生了。
  十二月二十之夜,冯伯伯突然打电话来。
  “有一个世侄的弟弟得了急病,他很着急。请你用天眼看一看是什么病,他弟弟现在头痛又兼呕吐。”
  “这可太难了,”我说:“伯伯,我这几天在闹情绪,年年圣诞到新年,我都闹情绪低落,无法集中心力,今晚不知能不能开天眼呢?”
  冯伯伯说:“你尽量试试吧,你知道我不会叫你滥用天眼的,他这个弟弟,现在已送到总医院了,正在候诊,他很焦急,打电话来叫我转求你卜”
  “既有地点,那么总算有一个范围,不致于大海捞针,我姑且求佛力加被,看能不能开天眼吧。”我说:“不过我这几天闹情绪,心力不能集中,看不见,请勿责怪。”
  T我明白。”
  我合眼祷佛,很幸运地,佛力许我重开天眼,我得以看见,就说…“伯伯,我天眼开了,看见温哥华总医院急诊处了。那边有三个中国男孩,一个是车祸,一个是食物中毒。”
  冯伯伯说:“他不是这两个。”
  “那么,我看这一个青年,大约二十五岁,头发很黑很长,留着“鸭尾装”,眼睛神态有些像女孩子,两颧骨此一般人高,个子瘦瘦,面白白,身边盖有一件宝蓝色丝棉袄,是不是这个人呢?若是对的,我才再看下去。”
  冯伯伯和冯伯母都说:“就是他!”
  我说:“咐就得,我再运天眼细看下去,我现在看见他的大脑内部中间有一粒小小的瘸肿,好比小手指甲一半大小。它使一条小血管塞闭了,引起他的脑痛,他如今的温度高到一百零二度,提防他今晚再升高热度,应该整夜看守他,应该请脑科医生检查他!”
  冯伯伯问:“听来可能很严重呢?”
  “是”,我说:“不过,仍未见危险。我也看见他喉咙有很多肺炎菌一类的菌,入了他的脑内,造成这个瘸肿。不过,还没有见到有什么大危险,请告诉他哥哥不要担心,须祷求药师如来佛保佑,我也为他祷求的。”
  我又说:“我看见病人病床旁站着一个男子,瘦瘦的。”
  冯伯伯说:“那是他哥哥。”
  圣诞节以后,十二月廿八日,冯伯伯,冯伯母,鸿昌,亚丽,张太太,陈太太,罗伯伯等许多人,一共十二人,来舍下与我母子聚餐,冯伯伯带了一个陌生青年来。
  “我带来一个新朋友。”冯伯伯说:“这是H先生,就是那天晚上你诊断的男孩的哥哥,就是他打电话来的,他今天特来多谢你,他说你真是生神仙,你的诊断完全准确,脑科医生注射一种物质,为他弟弟照X光,诊断报告到今天中午才开得出来,是有一粒瘸在大脑中,一条血管栓塞,医院的检查,足足做了七八天,才查得出病源,而你在电话中立即就讲出他的Tumor,真是神奇!”
  在座十多人无不惊奇,冯伯伯与H先生把详情向大家报告,颇多过誉之词,我差点要躲到桌子底下去。
  冯伯伯说:“我们大家不可对外太宣扬培德的天眼通,更不可事无大小都来找他,天眼是不能滥用的。”
  大家都应承了,我说:“冯伯伯和各位太过奖我了,我很惭愧,愧不敢当,佛力使我开天眼为人看疾厄,我断不敢居功自满,更不敢滥用天眼,恐遭天谴,华严经说:“天眼可得亦可失!”若滥用于名利及不正当用途,就会失去天眼的,世上有很多人有天眼通,可惜都流于滥用,沦为商业化表演或牟利,渐渐失去天眼。我不敢走上这些人的覆辙,因此,任何人若有疾病危急,我一定尽力透视,但是,那些问财求利,问婚姻,问恋爱等等,恕我不服务,我的天眼得来不易,我必须珍惜善用于正途!”
  大家都同意我的意见,都说:“不可随便介绍无关重要的或只是好奇的人来了。”
  我又说:我不接见任何只是为了好奇心而来见一见我的人,我不是动物园的猴子,来人若有寻开心的动机,我必知之,断不开门接见。
  这话不是夸大,我真的会知道来人的心术的,我曾挡驾过好几位这一类访客,来人就算是富豪大人物我也一样拒见,我还有一点文人的“硬骨头”的!文人脾气一发,只恐酸得人受不住!
  本文都是实录,其实未能一一写下这半年来的百余件透视实验。
  一九八三年一月三日之夜,苏太太与观音寺的主要护法多人,陪同一位香港著名的大医生来我家聚餐。苏太太说Y医生与夫人在香港闻我能透视人体,特来一会。
  我笑道:“Y医生是名医,又是基督教世家,怎会信我这些小技?”
  苏太太说:“Y太太是佛教徒,他俩这次为建观音寺募捐筹款,很出力的。”
  我说:“我知道,要不因为他很开明又很热心帮助佛教,我怎会肯会见他们?不过,”我又笑:“Y医生是有名的西医,这一次他来,可会考倒我了!”
  三号晚上,苏太太陪同Y医生夫妇及他俩的两位掌珠来舍下,他们一到,我就拿出我预先绘好的他们一家四人的相貌,及他夫妇两人的健康情况与个性,交给Y医生。
  “Y医生!”我笑道:“你是有名的西医大医生,我这是班门弄斧了!”
  Y医生夫妇一看我写的,都感到惊异,都说“很准确!”
  Y医生半信半疑,叫我为他的两个女儿透视一下,他奥太太在乙旁静听,我把女孩们的健康状况讲出来,Y医生不住点头。
  客人到齐,在场有:造船工程师苏先生,建筑工程师关先生,药剂师甄先生,和两位护士共有十四位,Y太太把我预绘的画像给大家看,家人都说很像,只是画得年轻了一些,大家都说惊奇:“怎么未见到人,你就可以预先画出来和写出诊断了?而且又准确!”
  “这是佛力加被于我,”我说:“我做这些实验,是要证明确有佛力的存在!并非我自己卖弄什么诡计!”
  我知Y医生仍未深信,我就笑道:“Y医生,你在香港的医院办公室,窗口望出去有海景,可以望见……”我把该处的景物描述一番,又说他打高尔夫,我又补充说:“你们的医院里有一位大声夹巴闭的姑姬,连你也被他管住的,你们同港,告诉这位大声姑疽,不要这样巴闭,有人在加拿大也听见但把声哩!”
  大家都大笑,Y太太说:“我们医院是有一位大声巴闭姑姬,你怎知道的?”
  “但咐大声,咐巴闭!”我笑道:“想唔听见唔睇见都几难呀!”引得大家狂笑。
  一口气写这篇实录,写了两三天,字数也太多了。手也写痛了。我这半年内的实验,只是泽其有趣的,作一大概纪录,我无意公开各当事人的秘密,更无以之作为宣传,只想暑一提及证明确有佛力助我开天眼,我希望读者因此更加虔诚拜佛信佛,爹作慈善事;以行佛心!那么,各当事人就请原谅我借他们的事迹来作证佛力罢!
  我的天眼通,比诸佛教的许多高僧大德们的神通,我还差得远,也更难望于佛菩萨的伟大佛力的亿兆份之一!我的天眼通,只不过是人人都有的啊!如果你肯信佛;,肯发心,一定比我的能力强出不知多少倍!
  但愿你别误认我是在矫词自炫!我毫无自炫之心,实在我巴不得深藏不露,免被太多访客来扰我静修呢!
  摘自《内明》第13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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