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上人:深深影响汉传佛教历史的一代高僧 |
 
白公上人的声望,在佛教界的影响是众所周知的。 白公上人(1904~1989),湖北应城人。俗名胡必康,出家后法名东昌,号白圣。 1921年于大香山龙岩和尚座下剃度,并至安徽九华山祇园寺妙参处受戒。戒后从慈舟、智妙等师习禅。1934年在武昌洪山宝通寺闭关3年,嗣毕业于湖北佛学院。在道源法师的助缘下,亲近了圆瑛法师,并从习《楞严》等经典。 1948年大陆局势丕变,白公上人抵台接掌台北的十普寺,并让后来相继渡台的僧众有暂栖之所。是年,台湾治安机关基于政策考量依照《取缔游民办法》,大规模搜捕大陆来台僧侣。在白公上人、东初法师及张清扬、李子宽等居士的努力奔走下,被羁押的僧众才得获保释。而因这场教难,白公上人等法师遂开始积极推动“中国佛教会”在台复会。1957年章嘉大师示寂,中佛会改行理事轮值制,因成效不彰,教界乃共推白公上人任理事长。 之后,他历任五届,创《中国佛教》月刊,领导中佛会近30年之久。当时台湾佛教界随着政局改变,台湾佛教的去“日本化”趋势日渐明显,而迈入1950年代“中国佛教”的再建时期,台湾佛教界主流价值也出现移转。 白公上人在台湾推动传戒活动,并与当政者维持着良好关系,可说是中国佛教能在台湾发展生根的重要关键人物。1966年他还与锡、印、缅、泰等国的僧界,共同推动创办“世界佛教僧伽会”,并曾于1981年任会长。 白公上人那种为法为人的精神,不是一般所谓“高僧”所能及的。关于这点,也不必多举例证,仅拿唐湘清居士写的《敬颂白公上人六十诞辰》一文中的几句话,就可以见其为法为人的一斑了。唐说:“一九四九年较多僧侣来台,而那时来台湾的僧青年,多数到中坜圆光寺慈航老法师主办的台湾佛学院去读书;至于年高德劭的老法师们,多数经白老招待在十普寺居住。例如智光老法师,南亭老法师,道源老法师,默如老法师……等等,来台之时,起初都在十普寺居住相当时期。白老方便来台老法师的功德,足可与当时慈老收容僧青年的功德媲美。” 在大陆参学时期,白公上人的大名我就知道了,但缘悭一面,未曾亲近过。一九五四年由于律航法师的介绍,我才拜见了这位大德。后来他住持的十普寺第一次传戒聘我为引礼,狮头山结夏邀我任纠察,此后我又当了他传戒法会中几次书记,彼此才有了真正了解。近十年来,他对我非常的关切和爱护,见了面真可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九六三年春,台北临济寺传戒,戒子们献沉香宝座为他们的得戒白圣大和尚祝寿,要我代他们写一首颂,刻在宝座的大理石上作为纪念,我写道: 大哉和尚,末世耆英! 难忍能忍,难行能行。 昔植善根,童真入道; 辄以菩萨,是则是效。 宗教兼通,运用自在; 如虎戴角,一切无碍。 莅台逾纪,夙兴夜寐; 传戒兴学,振衰起敝。 影响所及,佛日朗然; 光明炯炯,普照尘寰。 今逢癸卯,六秩初度; 敬献宝座,为和尚寿! 详情可见 真华法师、于凌波居士的文章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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