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明学习 工巧明 地理 雕塑 绘画 建筑 历史传记 农工商业 书法 天文 舞剧 哲学 其它护持
 
 

古代丰山和永福寺 千年菩提树起丰山浩气

发布人:admin   下载DOC格式文档    微信分享     

 
 
     

  古代丰山和永福寺 千年菩提树起丰山浩气

  按此在新窗口浏览图片

  丰山浩气,即东江浩气。

  丰山的名气到底有多大?据传苏东坡曾为这座海拔仅44.2米的小山题刻“万山第一”,可见其非同小可。

  据史载,古丰山原本名迹甚多,最有名的是永福寺,为西湖古八景之一的“野寺岚烟”。然而,这些名迹都随岁月的流逝而湮没了。如今的丰山多少有点壮志未酬的味道:因为有了西湖,初到惠州者就直奔那里了。除非一些特殊的节日,如清明、重阳节,丰山才以厚重的姿态走进人们的心里。

  现在惠州人心目中的丰山,是浩气长留天地间的,而非下里巴人们的游玩天堂。高耸的东江人民革命烈士纪念碑,就像一把正义之剑直指凌霄。丰山之麓,还有一棵亭亭如盖的菩提树,坚守着这片埋藏忠骨的青山绿水。

  按此在新窗口浏览图片

  丰山公园始终在惠州人心目中占据重要一席。

  古代丰山和永福寺

  惠州素有“半城山色半城湖”之称,可见惠州不仅有广袤十里的西湖,山也不少。若选择一高处鸟瞰西湖,可以发现西湖处于两列波状起伏的山丘之间,西面是海拔较高的飞鹅岭、孤山、紫薇山、游龙山,东面则是海拔较低的子西岭、银冈岭和梌山。按照这个规矩划分,丰山自然属于西面那一列,它南邻紫薇山,西傍白鹤含书(山),东濒西湖之平、鳄二湖,独自成岭。就这一点来说,丰山已经与众不同了。

  丰山又名慧丰。要知道,“慧”字常被佛教受戒和尚用以作名,而据传丰山古有福佛寺,可见丰山之所以得名,归根结底还是离不开佛教的浸YIN。遗憾的是,关于福佛寺的史料至今已散佚殆尽,无从考究。现在一直为惠州人所称道的,是建于唐代贞观年间的永福寺。

  唐朝初年,受皇帝尊崇的佛教在全国各地大行其道,惠州虽地处蛮荒之地,也不例外。那时的惠州除了永福寺,还有惠州佛教丛林之始——开元寺,以及西山之上的泗洲寺和水北的大云寺。据清康熙年间归善知县佟铭的记述,唐宋时期永福寺的历史“按郡志无考”。这个历史的断层,应该是南宋时期惠州第一部地方志《惠阳志》毁于兵燹所致。

  关于永福寺的最早文字记载,可能是北宋宗子博士唐庚(子西)谪居惠州时,听到惠州民间有“永福寺钟常夜与龙塘蛟龙战”的传说,作《钟潭行》记其异,开首两句说:“君不见惠州城之西,永福古寺钟崛奇。”其实,根据我市文史学者吴定球先生的考证,早唐庚十余年便来到惠州的大文豪苏东坡,那时已经是永福寺的座上常客了,只是那时的永福寺并不叫永福寺,而是海会院。

  宋绍圣二年(1095),海会禅师在寺中兴建海会殿,苏东坡当时虽然被“恶意欠薪”,生活颇拮据,仍“助三十缗足,令起寝堂”,又亲作《海会殿上梁文》,具体描述了这海会殿堂:“瑶阶肪截,碧瓦鳞差,庶几鹫岭之雄,岂特鹅湖之冠。”由此可见,900多年前的永福寺,称其“形胜为吾郡丛林最”,实非夸大其辞。

  其实,在更早之前,丰山和永福寺的结合已经引起了宋太守陈偁的注意。这位对西湖作出了莫大贡献的贤太守在定义最早的“惠阳八景”时,特意将此景定格为“野寺岚烟”。明嘉靖进士翁梦鲤有诗赞曰:“山藏古寺疏钟度,树隐人家独鸟飞。”如此超尘脱俗的意境,苏东坡为永福寺和丰山题下“万山第一”也就理所当然了。

  按此在新窗口浏览图片

  亭亭如盖的菩提树。

  千年古刹灰飞烟灭

  入明以后,永福寺的命运开始变得曲折起来。明初朱元璋抑制佛教,惠州的各大寺院通通并入了永福寺,还在寺里成立了专门管理佛教徒事务的僧纲司。百年之后的明成化年间,永福寺僧还欠债逃逸,寺产一度被没入官府。进入嘉靖、万历时期,全国高士名僧辈出,佛教出现复兴气象,佛教在惠州的活动也因此活跃起来。在永福寺聚众弘法最有名的高僧当数真空禅师,他从罗浮山来到惠州,曾寄食丰山永福寺,与惠州名流学子叶梦熊、叶春及、叶萼等结交往来,后来兵、工二部尚书,战功显赫一时的叶梦熊还成为他的传衣弟子。有趣的是,数百年之后的清宣统二年(1910),永福寺被惠州府蚕业学堂借为办学之所,又走出一个一代名将,那就是叶挺。难怪惠州坊间历来就有永福寺是惠州福地的说法。

  那时的永福寺,可不仅仅是单纯的宗教场所,还是思想十分活跃的文化阵地。著名的阳明学派学者薛侃,以及被誉为“盛世文宗”的杨起元都曾在永福寺讲学,影响深远。清代大学者翁方纲在游历西湖时就曾发问:“何年永福寺,墙与讲堂连?”自薛侃之后,永福寺数百年以来一直是惠州学子讲学读书进德修业的重要场所,明代众多惠州名人都有过在永福寺读书或讲学的经历。

  清代的永福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依然承担着山水有助于人文的重任。雍正九年(1731),惠州知府吴简民拆掉永福寺的西厢,兴建惠阳书院教书育人。吴简民此举的寓意再明白不过了:永福寺与惠州的历史文化和书院讲学有着久远的渊源,实在是办学的上佳场所。半个多世纪后,惠州知府伊秉绶应惠州十属士绅之请,将惠阳书院迁回黄塘重建,并复名丰湖书院。可以说,丰湖书院辉煌的历史篇章,也有永福寺浓墨重彩的一笔。

  永福寺的落败当从清末年间开始,到了民国时期,永福寺已经完全衰落,其功能仅是接待挂单的行脚僧人。抗战时期,当局虽然为永福寺募修正殿,但很快就被征用为军事指挥所。日军第二次入侵惠州时,永福寺遭到野蛮轰炸和焚毁,从此灰飞烟灭。

  千年菩提延续一脉佛光

  严格来说,永福寺并没有彻底消失。它正殿前左侧的一株菩提树,竟神奇地躲过汹汹而来的战火,为千年古刹留下一脉佛光。

  现在若不问路,人们是找不着这棵菩提树的。这棵在佛教被列为“圣树”的古树,如今被一片楼房隔绝在烦嚣世界之外。恐怕只有有心人才能来到它的脚下,去感受永福寺的几度衰荣,和“野寺岚烟”的虚幻意境。

  菩提树是有名有份的,树身挂着一块铁牌,写着“惠州市区古树名木,编号01,树龄320年”的字样。其实,它何止这点年岁。清顺治年间举人王鸣雷曾在《永福寺云漪堂记》中描述该树:“盖是时,夜已午,而寺傍一树……计其植日,后寺创日不远”,“盖寺创自大唐贞观间,树与寺值不远,则寺历千年树历数百年无疑矣。”试想想,王鸣雷已是300多年前的人物了,再加数百年,说是千年古树一点也不过分啊!

  相对于永福寺,人们为菩提树留下的诗文少得可怜。清道光年间诗人戴熙在视学广东时就有一首:“奇树郁沉沉,移根身毒土。肥柯盘屈曲,密干攒三五。我来叶正脱,不向东风舞。叉手了无言,指指天龙竖。野梅开其旁,飞英散如雨。”由此可见,戴熙所看到的菩提树,已经是“肥柯盘屈”而“郁沉沉”的大树了。后来同治年间的惠州知府刘溎年在他的《丰湖杂咏》的组诗第六首中也提到此树,这首诗至今已广为人所知:

  访古谁将笠屐陪,归云明月已成灰。菩提一树何年种?引得游人永福来。

  看来,古人都说不清菩提树的种植年代了,现代人又何德何能给菩提树定个树龄。无论如何,菩提树数百年来一直为永福寺镇守山门,吸引着成千上万的游人前来流连瞻仰,这可是事实。只可惜,如今的菩提树等到了一个落寞的结局:菩提如盖,但野寺无踪。

  青山有幸埋忠骨

  离开菩提树,就可以到丰山公园去了。对每一个惠州人来说,丰山公园是他一生中必定要去的地方。原因很简单,公园里有一座东江人民革命烈士纪念碑,这可是每个学生都要接受的爱国主义教育的教材啊!

  据《惠州西湖新志》,丰山公园建于1984年。当时惠州城中虽有中山公园、飞鹅岭公园、五眼桥东征阵亡烈士纪念碑,却没有一个集中纪念东江革命胜利、纪念东江革命过程中英勇牺牲的革命烈士的地方。1983年在惠州举行东江纵队成立40周年纪念大会后,原中共惠阳地委、惠阳地区行政公署决定在惠州建造一座东江革命历史公园。经各处勘察,踏遍青山终于发现,丰山环境最好,它在市区内,且紧邻西湖风景区,既便利瞻仰祭奠先烈,市民又可到此踏青远足。于是,一座占地面积约35000平方米的垂示后人的纪念公园出现在丰山之上。此情此景若放在古代,可是“青山有幸埋忠骨”呢。

  丰山公园建成后,丰山从此告别“野寺岚烟”而进入“丰山浩气”的新时代。走进公园大门,两旁的苍松翠柏令人起敬。山顶有一座麻石凿雕的牌坊,上匾额刻有“东江浩气”四个大字,气势恢宏。再前一步,由聂荣臻元帅亲笔所题的东江人民革命烈士纪念碑就在眼前。塔碑底座所刻的铭文,简述了从鸦片战争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00多年来的历史,歌颂了成千上万的东江优秀儿女为祖国独立和人民解放事业立下的丰功伟绩。纪念碑后为弧形的东江革命伟业浮雕墙,墙上嵌入“虎门销烟”、“誓覆清廷”、“东征奏捷”、“捍卫苏区”、“抗日烽火”、“解放凯歌”等6幅铜铸浮雕。看那英雄塑像,眉宇间都有着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英雄气概。

  驻足湖畔,仰望丰山,看着放射出一道道豪光的纪念碑,方知什么才是浩气长留天地间。若不是丰山给人以如此坚强的精神力量,怎么会千百年来都是西湖胜景之一呢?

 
 
 
前五篇文章

巩义石窟寺及其石刻价值

佛教莲花纹对传统陶瓷艺术的影响

封崇寺金代碑帖流台湾

风雨沧桑光尊寺

法雨寺的心药方等

 

后五篇文章

国清寺谜踪

河北寺庙壁画(一)定州静志寺塔基地宫壁画

吉祥寺

贾岛寓居青龙寺法乾寺考

郎木寺,我心中的殿堂


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五明学佛网,文章总访问量:
华人学佛第一选择 (2020-2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