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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文:大日经 七、台密天台宗的有关著述 |
 
白话文:大日经 七、台密天台宗的有关著述 九世纪初与空海同时入唐的最澄,在台州(今浙江省象山、宁海、三门、天台、仙居、临海、温岭等县)从天台山修禅寺座主道邃、佛陇寺座主行满学习天台宗教法,从越州(今浙江绍兴)龙兴寺顺晓(原泰岳灵岩寺沙门)受密教灌顶、金胎两部大法,又从太素、江秘、惟象、灵光等人受事部密法。回国之后便在高雄寺设立灌顶坛,传受密法,并敕准度僧之数,创立天台宗。于是一宗二教,同传并授,开天台与密宗合流之首,《法华》与《大日》融摄之风。 最澄认为《法华经》与《大日经》其理齐等,主张显密一致,故后来诸家均主圆(法华) 密一致,认为大日与释迦一佛异名,所说之法不过是内证外用之不同而已,《大日经》等是佛内证悟界之秘说,《法华经》是佛外用终极之妙谈。 最澄注释《大日经》之有关著述有《胎藏缘起》一卷、《遮那经疏钞要决》二卷、《遮那经第四卷记》一卷、《遮那私记》一卷、《注遮那经杂钞》一卷、《古印并遮那杂记》一卷、《字轮品钞》一卷、《胎藏造漫荼罗支分》一卷、《三种灌顶五种三昧文》一卷等。 最澄之后,又有弟子圆仁弘扬密教,曾于唐文宗开成三年(公元八二九年)入唐求法,其中于会昌元年(公元八四一年)从青龙寺义真及玄法寺法全受胎藏密法。圆仁判教分显示教和秘密教,显示教即三乘,秘密教即圆密一乘,而一乘又分理事二种,《法华》等为理秘密,《大日经》等为理事俱密。 圆仁着《真言所立三身问答》,主张法身、自受用身、他受用身三身说。法身为理智不二如来,于显教义不说法,于密教义则为众生说法,《大日经》等即为理智不二法身所说。 自受用身即自受法乐,通过法界,不可测量。他受用身令他受法乐,为他受用,故随宜而现,或大或小,改转不定。而三身同为理内常照实相法身,俱遍法界,无有优劣。所以分别三身,是因见机之不同,非佛差别。圆仁的著述大部分属密教,其中有《大日经钞》一部、《胎藏界虚心记》二卷,后一部记胎藏界手印法及其意义,虚心即虚心合掌之略。 圆仁之后发扬天台密教,精治《大日》者是圆珍,据载圆珍二士威受戒时,考试《大日经》即登甲科。唐宣宗大中七年(公元八五三年)入唐求法,其中于大中九年(公元八五五年)从青龙寺法全受三部灌顶,从大兴善寺智慧轮受两部密法要旨。回国之后,于贞观六年(唐懿宗咸通五年,公元八六四年)开大悲胎藏灌顶坛,天皇亲自入坛受法,并讲授《大日经》,天皇及王公大臣听受。元庆六年(唐僖宗中和二年,公元八八二年)上书智慧轮,其中间及《大日经义释》传本等问题。 圆珍著述很多,而大部分属于密教,其中有关《大日经》方面的著述有《大毘卢遮那成道经义释目录缘起》一卷、《大毘卢遮那经指归》一卷、《大毘卢遮那成道经心目》一卷、《大日经疏》一卷、《大日经疏钞》一卷、《大日经开题》一卷、《大日经义释批记》一卷、《大日经义释更问钞》一卷、《大日经义释杂抄》一卷、《字轮品杂疑目》一卷、《义释烂脱文》一卷、《大悲胎藏瑜伽记》(亦名《胎藏界私记》)三卷等。又其中《大毘卢遮那经指归》是圆珍判教论的代表作,著名的五时五教判即出于此,故此经被视为台密名著。 《大日经指归》撰于贞观十二年(唐懿宗咸通十一年,公元八七0年)十二月,文前有自序一篇。该着并非注释《大日经》或阐述其中心大意,而是判释《大日经》的地位,当时数山学僧提出《大日经》的判释问题,向唐朝的祖庭提问,按天台宗的五时四教判,《大日经》应包括在何部、何时、何教?是佛在《法华经》前说还是在其后说?天台山佛陇禅林寺传教和尚广修和国清寺传法座主维蠲回答说,《大日经》是佛第三时说,包括在方等部,是在《法华经》之前所说。于是在《大日经》、《法华经》同传并授的天台宗内部引起了一定的混乱,圆珍便针对这种情况,著述此文,据理反驳广修、维蠲二人的论点,以正时见,并由此确立本宗判教理论。 圆珍在建立自义部分引据二十七条《大日经》文和《义释》文,一一阐明自己的见解。 其主要意思是强调佛所说的所有教法,归根结底说的都是同一个道理,最后的归趣点都是一样的,所谓究竟同归,本无异辙,各部各教之间、前说后说之间,并无此胜彼劣、此非彼是的分别,但因为众生的根基不一样,性情爱好,思想认识有别,而佛针对不同众生所说的教法也就深浅不同。 故圆珍最后根据一行的判教观判释五时四教,而于第五时分初中后三教,初《法华》,中《涅槃》,后《大日》,以《大日》横统一切佛教,犹如大海容纳万千河川,诸显教是佛渐次开实相门,密教则是佛顿开实相门,独说即身成佛之道,故为大空圆满教或一大圆满教。 圆珍最后还批评了空海的十住心判教说,另立秘密庄严心。此不过是如实知自心之相,故空海没有理解一行《疏》的意思,妄以十住心判一代之教,实不足为论。 圆珍为台密着名义学高僧,与圆仁、安然并称台密三杰,而于治《大日经》,钻研《疏》理,则最为精密。圆珍另着《入真言门如实见讲演法华略仪》二卷,名为《略仪》,实则完全以《大日》密义解释《法华》教理,以《疏》融会天台宗见,显密相涉,融为一体,这是密教学历史上的又一个重要特点。 密宗与华严宗相联系,温古、觉苑以华严解释密教;密宗与天台宗相联系,圆珍以密教解释天台。一以显释密,一以密诠显,说明了中国佛学各派由标新立异到互相影响,由各持门户之见到融合会通的发展趋向。 圆珍之后,安然继兴台密传统,尤其以五时五教和四一十门判,确立了天台宗判教论。 安然着《教时诤》、《教时诤论》、《真言宗教时义》等,在藏、通、别、圆之外,打破圆仁、圆珍囿于唐天台宗的判教范围,另立《大日》等三部为密一教,至此日本天台宗与中国天台宗的判释已有所不同了,不仅多一密教相区别,而且以理事俱密之圆将理密之圆教区分开来,实际上也是以此来区分日本的天台宗与中国的天台宗之不同。 而日本天台宗内部,由最澄之《法华》、《大日》并立,到圆仁尤其至圆珍同教内有初中后之分别,及至安然重密轻显,天台教学发生了重要的变化,这直接与圆仁、圆珍、安然三位天台硕学一贯偏重密教有关。 安然是天台密教的集大成者,他不仅在教学理论上有所建树,在修行事相上也有一定的成就。晚年在比叡山五大院专事于著述,其著作范围很广,其中有关《大日经》的有《大日经持明行者根本印并诸尊持明者根本略记》一卷、《胎藏具支灌顶记》十卷、《大悲胎藏持诵不同记》七卷、《胎藏界大法对受记》七卷、《大日经钞》、《大日经秘密处》一卷、《第七日夜行法》三卷、《胎藏诸尊种子三昧耶形》一卷、《胎藏大曼荼罗诸位号》一卷、《大日经持念法》一卷、《大悲胎藏秘密坛金刚部持诵次第》、《大日经疏钞》一卷等,其它有关的还如《胎藏金刚菩提心义略问答钞》五卷、《秘密即身成佛义私记》一卷等。 安然之后,台密又有名匠注释或记述《大日经》胎藏法,其中比较突出的有觉超《胎藏三密抄》五卷、《三密抄简料》二卷、《东曼荼罗抄》三卷、《胎藏界生起》一卷等,觉心《大日经宗骨钞》一卷,敬光《大日经心目讲翼》一卷、《毘卢遮那经指归讲翼》一卷,道硕《遮那经心目科》一卷,皇庆《胎藏界随要记》二卷等。 另外,还有一些著述已佚作者名,其中有《疏读口传多多证据》一卷、《大日经口传秘义》一卷、《真言三部秘经三国传来之事》一卷、《奥疏大事印信口诀》一卷、《奥疏手镜私记》十九卷、《不思议疏秘决》二卷、《不思议疏见闻》四册、《大日经指事》六卷、《大日经肝要抄》十八卷、《大日经疏撮要钞》十四卷、《大日经疏口传私记》一卷、《大疏直谈钞》七卷、《宝肝钞》等,这些著述亦不明属东密还是属台密作者所作。 注释: ①卷九。 ②如栂尾祥云《秘密佛教史》主张西印度尸Lata 地方,铃木宗忠《基本大乘秘密佛教》主张近海岸之东、南印度。酒井真典《关于大日经形成的研究》、大村西崖《密教发逢志》等主张中印度。 ③据费长房《历代三宝纪》、智升《开元释教录》等记载,事部密典是在六世纪中叶由阇那耶舍师徒正式传入并译出。但后世经录将失译的事部密典《牟梨曼陀罗经》及《阿吒婆拘鬼神大将上佛陀罗尼经》的译出时间置于梁代末年,按此则事部密典始译于六世纪五十年代。 ④如吕澄《中国佛学源流略讲》附录〈华严宗.略评〉,任继愈主编《中国佛教史》第三巷第二章第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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