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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眼里的红楼梦:世界文坛的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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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宝黛共读西厢 红楼梦——宝黛共读西厢

  《红楼梦》不仅是一部文学著作,还是中国传统文化和价值观的体现,她是中国人和中国生活方式的思想宝库。在欧洲,第一个欧洲语言译本的《红楼梦》,不是德文,法文,也不是英文,而是俄文,世界第一部外国人撰写的中国文学史研究,是俄罗斯的《中国文学史纲》。在这本书里,俄国汉学家瓦西里耶夫就注意到《红楼梦》所承载的中国人的价值观,他说:“你可以(从《红楼梦》里)了解到平淡而和平的生活,以及熟人如何聚会,如何交谈或者饮食,如何迎接初雪。同时,父亲对宝玉的惩罚场面,可以令整个家族震撼,知道祖母出现才可平息,愤怒的儿子在母亲面前也感到窘迫。你还可以看到对于接待原不过是宝玉的姐姐,而现在是皇帝的一个妃子的描绘。为此,需要专门建造宫殿花园,就连他的父亲也须跪拜。如此这般情节很难从脑海中遗忘。”

  这段话,我们不要片面理解成外国人对《红楼梦》的溢美之词,或是文人学者的片面认识,《红楼梦》在欧洲的最初传播,正好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年代。

  《红楼梦》与法国的世纪病

  确切地说,19世纪中期,法国读者读到了《红楼梦》,在当时的《法国大百科全书》里,已经涉及了《红楼梦》。而那个时期的欧洲,是怎样一个形势呢?缪塞说得很客观,“凡是经历了1793年和1814年的人,心灵遭受了两次重创。”“目前这个世纪的所以病态”都是因为这种“心灵创伤”,缪塞将它形容成欧洲的“世纪病”。原来,拿破仑曾经在欧洲广阔的土地上,推行法国大革命的原则,打碎了欧洲的旧秩序,进行了彻底的革新,可是,滑铁卢一战,拿破仑大败,拿破仑和他带来的欧洲新秩序,也全部被消灭,但是胜利者们并没有胜利的轻松感,因为,即便是最反动的人也不相信欧洲的秩序还能倒退到1789年以前的旧秩序里,大革命埋葬了旧欧洲,还没有建立起一个新的欧洲,倒退却是不可能的了,那么人们新的前途又是什么呢?从雅各宾派的恐怖专治,到拿破仑的帝国体制,再到连年的对外扩张,最后一败涂地,法国大革命无论是道义,还是实力较量,都一一失败,法国人需要的是静静地思考,欧洲新的航线在哪里。但是,思考的同时,缪塞的“世纪病”也深深折磨着人们的心灵,那是一个尴尬、痛惜、悲愤和困惑的欧洲……

  《红楼梦》在法国的传播

  《红楼梦》此时传入法国,有着深刻的历史和人文背景,到了法国《大百科全书》(1885-1902年)出版之后,《红楼梦》的传播更加扩大,《红楼梦》在法国的流传,主要脉络是这样的:

  1933年,德拉格拉夫图书公司出版的巴黎版《现代中国文学选集》(巴拉丛书),连载了徐颂年译《梦在红楼》(贾宝玉与林黛玉之戏剧性恋爱的故事)。这个译本是节译《红楼梦》原书第17、27、28、32回中的部分故事。这就是迄今我们所能看到的最早的法文版《红楼梦》了。

  1957年,翻译家Armel Guerne出版了法文新版《红楼梦》第一卷,这是德国翻译家库恩的德文版《红楼梦》转译之作,在库恩的德文本上节略而成。

  1964年,翻译家Armel Guerne的法文《红楼梦》第二卷出版。同年,Armel Guerne 1957年的法文译本《红楼梦》第一卷再版。

  1965年,Armel Guerne的两卷法文本《红楼梦》同时出版。

  1981年,翻译家李治华出版自己的法文《红楼梦》全译本。

  法国人研究《红楼梦》突出“阶级斗争”

  法国对《红楼梦》的研究,不及俄国、德国、美国和日本,相对比较晚,Armel Guerne出版的法文译著,还是从库恩的德文版转译的,不是直接从中文《红楼梦》翻译过去的。但是,《红楼梦》研究中的“法国货”,也有自己的特点。

  1. 中国人推动了法国红学的研究

  中国的留法学生,华侨学者主导了法国对《红楼梦》的研究,比如,1934年,巴黎大学博士李辰冬的《红楼梦研究》,1935年,吴益泰的《爱情小说——红楼梦——曹雪芹生平》,1936年,里昂大学郭麟博士的《红楼梦——18世纪中国著名小说》,1936年,巴黎大学卢月化博士的《红楼梦派的中国少女》,这些论著在法国的公开出版,极大地推动了法国对《红楼梦》的研究。

  2. “法国货” 的特点

  法国的红学研究虽然后起,但是却有“后起优势”,具有自己的特点。1964年,法国的《大拉罗斯百科全书》第三卷中写到《红楼梦》,这样记载:“18世纪下半叶,(中国)出版了一部极为成功的小说《红楼梦》,这部长篇小说内容广泛,意趣横生,语言纯洁,充满诗情画意,心理描写也十分深刻。”

  在这里,法国人注意到了《红楼梦》最特别的艺术特色,对人物的“心理描写”,认识到这是“十分深刻”的。

  1970年代,法国《通用百科全书》出版,这样评价《红楼梦》:“(《红楼梦》)既不是一部描*人真事的小说,也不是一部神怪小说或自传体小说,这是一部反映18世纪中国社会各个方面的现实主义古典作品。”作者认为,曹雪芹“并不想宣扬厌世的观念,而是在歌颂建立在双方自愿和志同道合基础上的崇高爱情。他深刻而细腻地剖析了这种爱情,因此,《红楼梦》成了第一流描写爱情的作品。”“但是,小说并不仅仅局限于描写爱情。曹雪芹根据自己对千年传统的亲身感受,通过贾家兴衰,说明剥削人民的封建阶级将不可避免地走向没落。一方面,他以荣府和宁府为缩影,描绘了特权阶层的骄奢淫逸……另一方面,她巧妙和婉转地揭露了传统制度的虚伪,揭露了建立在奴役他人伪善基础上的人剥削人制度。《红楼梦》是18世纪中国社会的一面镜子,反映了社会贫富不均,提示了隐藏在表面繁荣背后的种种弊病,所以它是世界文坛上的一座丰碑。”

  这里有几个非常独到的见解:1. 否定了《红楼梦》是悲观厌世的作品;2. 肯定了《红楼梦》是中国的现实主义作品,而不是很多西方人以为的“浪漫主义作品”;3. 很有趣的是,法国研究者们也意识到了《红楼梦》里阶级斗争的一面,“通过贾家兴衰,说明剥削人民的封建阶级将不可避免地走向没落。一方面,他以荣府和宁府为缩影,描绘了特权阶层的骄奢淫逸……另一方面,她巧妙和婉转地揭露了传统制度的虚伪,揭露了建立在奴役他人伪善基础上的人剥削人制度。”对意识形态和哲学情有独钟的法国人,在这里似乎被《红楼梦》触动了100多年前的那场“世纪病”。所以,法国人研究《红楼梦》也有自己的“法国特色”。

  我们观察法国人对《红楼梦》的态度、研究和思考,实际上,也是给我们自己打开一扇宽容的窗,中国与法国,中国与西方,东方与西方,通过这些文化概念的对比,我们就会清晰地感受到,不同文明的融合才是长久的。

  自古以来,不同民族,不同文明之间都在力求融合和互通,《红楼梦》是不同文明之间融合与互通不可多得的一个桥梁。不同文明、不同民族的仇恨、战争,乃至偏见、纠葛,在历史长河中都是短暂的。我坚信文化的融合能够超越政治偏见、隔阂,乃至地理的距离,因为这些才是久长的,代代传承的。从对《红楼梦》的认知和研究里,我们感受到了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德国人、日本人、意大利人、荷兰人……他们对中国人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的欣赏、尊重和传播,不同文明之间的善意、接受、爱与沟通,才是值得我们珍惜与呵护的。今天,我们能够超越偏见、隔阂、误解与距离,是因为我们拥有文化的骄傲和信心,全世界对《红楼梦》的研究就证明了这一点。对于我们自己的文化和价值观,我们要有足够的骄傲,足够的信心。这份骄傲和信心,决定了我们的文化胸怀和态度——宽容、大度、从容、不偏激、不情绪化。

文章摘自《莎士比亚眼中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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