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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峰法师:天堂里的梦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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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峰法师:天堂里的梦之六

  敬  僧

  寺院里有几个法师,曾经在泰国、兰卡留过学。听他们说到在那儿的生活,社会大众对出家人的恭敬程度远远超过国内,所以回来后还有些不适应。

  据说在公交车上设有出家人专座,提供给僧侣。女众为了保护比丘的律仪,不论在路上还是在公车上遇见比丘,总是与其保持一定距离。既成就了僧人的清净戒体,也庄严了自身。

  有时,私下也妄想着何时在国内出现类似的情景。可是,仔细一分析思考,又觉得很难,很难。不仅对自己缺乏信心,更为关键是对三宝信心还不够。

  尽管经典中提到出家利益功德的地方不胜枚举,可人的眼光是短视的。大多时候,无论呆在寺院或者走出寺门,从别人的眼光中看不到恭敬赞叹,更多的是歧视与好奇。

  有天,班上一个学员告诉我,她有个同事在知道她开始学佛并且常到寺院之后,就武断地对她说:“那些出家人能干什么,能有什么用,不如死了算了。”学员被对方讲楞了,不知如何回答。那个人对僧人抱有如此扭曲的心态,我不想做过多评价。只是对她不免生起一丝怜悯与同情。在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时代,道德、真理统统不值一提。人活着的唯一目的和最高理想就是利益,如果有人不支持,那就意味着你要淘汰出局。所以,颠倒的现象层出不穷。教育成为赚钱处所,医院变为敛财之地。还有所谓“寺院搭台、经济唱戏”这样的混蛋语言同样可以堂而皇之在阳光之下。如果宗教都可以参与买卖,那出现历史上赎罪券的日子也就为期不远了。别说,江西某个寺院里还确有其事。往生的品位可以明码标价,你敢买,我就敢卖,反正谁也不管我,拿我没有法子。

  佛陀在世的时候,曾经指出后世佛法衰微的根本原因来自僧团内部,还用“狮子身上虫,还噬狮子肉”来形象比喻。的确,当僧团自身不能检点行为,安住本位的时候,我们肌体内的健康细胞就会迅速死亡,而病毒却迅速蔓延传播起来。

  此时,我们再奢求世间人对三宝产生恭敬信仰,无异于缘木求鱼,守株待兔。

  昨天,我去办身份证,排到我的时候,照相的人问:“穿什么衣服照?”

  “不穿这衣服能穿什么衣服。”我不客气地回应。

  “不行”对方坚持。

  “说说理由”我有点不舒服,难道还逼着出家人穿俗装。

  对方不说话了,拍完后特意在电脑上注明“本人要求穿此服装。”

  我分明嗅到点文革的气味。

  做为一个凡夫僧,自己没有道德,从不企求别人恭敬。可是,做为僧团一分子,却始终祈祷信众与社会尊重至少理解僧团。当然,我们自身也需要加强自身建设。如果在公众印象中,现代僧人都是手机、笔记本、打车。那么,能得到什么,天知道。

  此事楞严尝露布

  窗外的雨声噼里啪啦,打在遮阳棚的上面,开了一个夏天的阳台门今晚终于关上,秋天似乎一点点向我们靠近。药食后,在殿堂的回廊里经行,风吹过身的时候,不知觉感到一阵阵凉意。秋雨,打在放生池的水面,整个西花园宛如一幅画。记得在研究所读书的时候,同学大鹏最喜欢这个季节,在雨中的西花园漫步。

  周末,在去教室的路上遇见他,他合掌叫了我一声“成峰师”。本来,说好下课后去找他,可后来到了办公室,忘记这件事,想来也十分愧疚。一个普通人,在做事情的时候,很难面面俱到,皆大欢喜。虽然,可能动机不错。可是在实际的操作中,你有可能由于智慧不足,或者烦恼显现的缘故,往往顾此失彼,弄巧成拙。

  有的时候,一个人所处的位置,往往会决定他的视野和看问题的角度。当然,由此而做出一些决定或许带有局部利益的色彩,这也很正常,不知不觉中就会陷入自我的泥塘。别人的关心,善友的指出,在你看来未必是对自己友好的行为。

  尽管说忠言逆耳、良药苦口,可是,在遇上的时候,内心中第一反映未必就是接纳。说真话,经常听到一些赞叹的语言,偶尔听到批评与建议的话语,我也是很担心。虽然别人的赞叹未必真实,批评也一定百分百客观。但在那些声音传递到耳根的瞬间,自己的反映只有自己心中最清楚。

  学佛很难,有人说,将他比喻做“十担油麻树上摊”。

  那天,一个学员在提问时问到“成佛究竟要多久”。三大阿僧祗劫的时间,算起来天文一样的数字,动摇了许多众生的信心。这是一个快餐时代,连学佛也被拉上这辆快车。希望借助于某个特殊的方法或者某位大德的加持,可以轻而易举得到佛法的极果,这种急功近利的态度在当今也屡见不鲜。于是,各种附佛外道也借此打着佛教的名义招徕信徒,混淆视听、兜售廉价的承诺。

  也有人说,学佛很容易,所谓“百草头上祖师意”、“道在寻常日用中。”

  六根,使得我们和这个世界产生联系,交换更新我们的生命密码,激发在生命的储藏室里的那些积极或者消极的种子。所以,根尘交光之际也成为我们生命重要的一个环节,它决定了未来的际遇和生命空间。每天、每时、每刻,刹那刹那间,无法回避和拒绝六根与六尘的交流,六尘对六根的冲击。

  寂寞无聊的时候,我们甚至想到主动的找些外尘来冲击六根,只是为了使自己的痛苦与不安能够减轻。可是,结果只能加重与转移而已。如同胃痛的时候拼命的打击自己的头部,暂时忘记罢了。

  守门员守好球门,边防战士守好国门,看家的狗儿守好家门。作为如来弟子,千万别忘记守护根门,看好自家的宝藏。

  窗前一片竹

  喜爱竹,更多是受到家师的遗传。老人将自己的寮房称为白云丈室,屋前种了一排竹,隔断红尘。老人擅画竹笋,小小一棵,浓淡相宜,分外精神。下方配诗二句:“未出土时先有节,到凌云处总无心。”

  那是老人向往的品德,我想。老人从未正式讲经,可是每天四面八方来山亲近的学子、香客却络绎不绝。其中的原委和那二句应有紧密地联系。

  无论作为一个出家人,还是在家人,必须有根。

  根在哪里?

  那是一种保证,一种精神,一种意志,一种宣言。

  人要有点节气的,大自然中,竹恰恰能够反应这点。

  竹代表了生命力,代表了生机,代表了平安吉祥,甚至代表了富贵如意。总之,他凸显出一种气节,一种大无畏的品质。

  “咬定青山不放松,扎根只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也可以是对竹和具备竹一般品质人的描述。

  竹,有了根,就不会被折断。生命,有了根,就不会彷徨。信仰,有了根,就会越来越坚强。

  窗前有片竹,高处早已与屋檐齐平。夏风吹来,竹枝随风摇曳,在空中飘舞,了无牵挂。

  有了根,无论在何方,都不会为外境所动。他知道,生命如笋,其性本空。

  一切不过是暂时的显现,无关风月。

  老人寮房的门上有幅对联“竹影扫阶尘不动,月穿潭底水无痕。”

  我很喜欢。

  城 南 旧 事

  ——无尽烦恼滚滚来

  下午接到一个电话,看了号码,知道是十多年前一起学佛的道友。电话里问起他本人和其他几位近来的修学与生活,听筒那一边传来的几乎都是负面的信息。

  这几年,大家随顺世俗的惯性,相继进入围城。为了生活,为了养儿育女,照顾妻子,为了偿还房贷,为了衣食每天辛苦的忙碌。就象坐上了一辆高速列车,想停都无法停下。不知到车子会把他们带向何处,不敢想,只好等着奇迹的出现。

  听出来,他对我现在的生活很羡慕。衣食无虞,精神充实,悠闲地生活。可能是他既向往又得不到得东西。

  十年前,我们相识,那时有十几个小伙子。

  当时,我们学佛不久,热血沸腾、期待为衰落的佛教做点事,尽绵薄之力。一个个如初生的婴儿,如饥似渴的寻找法的甘露,寻找一个空间。

  在南京城南一个很小的寺院。那里的老和尚慈悲的收留了我们这些“流浪儿”,提供给我们一个不大的空间,释放自己的年轻,满足我们的发心。

  一间7、8平米的屋子,沿墙放置了几个书柜,各自从自己家中拿来的不同的佛教典籍与音像资料,短短数周,一个规模不大的佛教阅览室就初具规模。

  清明的那天上午,小庙里来了几十个人,随喜我们的发心。

  从此,每周六、周日,这里成为大家的乐园。

  原本寂静的小庙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老和尚不喜不忧,波澜不惊。

  过了一阵子,年轻人又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空间。渐渐,人少了。

  小庙也回复到原有的宁静,老和尚还是老样子,来去自在。

  又过了一年,一个意外的事出现。年轻人活动的场所被查封,理由是非法刻录。当然,这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他们做不到老和尚的荣辱不惊,得失无心。

  他们感到有点很茫然,似乎没有了方向。

  没多久,鸡鸣豁蒙楼上,望着玄武湖和紫金山他们又找回了信心。

  只要梦在,希望就在……

  几个人相继出家,希望找到心中的净土,重新播撒种子。

  转眼八年,物是人非。昔日的偌言随风而去,昨天的莲友今天仍然在淤泥里。

  记得,当时有言:“我们今生即便不能出家,也要做个梵行优婆塞。将来老了以后,大家住在一起,可以互相照顾生活,共同修学,同生净土。”

  三月,东波旅行结婚来苏,给我打电话,要过来看我。

  我满口答应。他和我年龄相仿,年近不惑。

  两年前,曾在归元住过几天。

  他是聪明人,也知出家道路是曲折的,可前途是光明的。红尘虽有一时之快,可一路走到黑。不过,还是怕自己能否坚持到底。

  我劝他出家,他说考虑考虑。

  那天和新婚妻子来看我,见面后第一句话就说:

  “法师,我很惭愧。我们现在走的是不一样的路。”

  我能说什么,人家新婚燕尔,蜜月还没结束,总不能说“万恶淫为首,死路不可走”吧。

  “但愿我们殊途同归吧”,我回答。

  真的,希望那些朋友与我都能殊途同归。

  莲 花 学 社

  十多年前,自己二十刚出头。学佛之后,认识了一个中年的居士,名字姓张。

  张居士当时约40多岁,看上去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样子。他经常跑到我工作的地方,带来一些佛教书籍。接下来,总是大谈世道如何糟糕,抓紧时间学佛等。

  有年,春节刚过,我在上班。他跑进来,手里拿着一捆书,进门后见到我的同事就发。嘴里还大声说:“大家要注意,报纸上报道,今年可能有地震,所以住楼房的人睡觉不要关门窗,万一发生紧急情况跑起来方便。”

  我听了后,感觉有点象奥姆真理教在鼓动,赶紧把他教到一边。他给我的初步印象是人容易激动,并且弘法方式明显不妥。

  由于他的介绍,我结识了一些年轻居士。不知是谁先起个头,倡议大家经常在一起交流学习修行的心得。

  这下,张居士可来了劲,整天遇到人,就向别人介绍这个想法。他还起草了一个计划书,让人家在上面签名。

  可是,大多数人都是笑笑就拉倒,不置可否。或许,他们觉得张居士的思想有点不对劲。

  张居士没有什么文化,说起话来也是没有逻辑,前后不连贯。有天,拿来份他写的资料给我看,觉得还有点内容。不知是近来进步了,还是三宝在冥冥中加持。

  不知他怎么会想到,给将要成立的组织命名为莲花学社。还向有关部门寄去了组织章程,特别让我感到吃惊的是,他居然给国家宗教局寄去了一封“告海内外佛教徒书”,介绍他的梦想。

  得到这个消息时,我的第一反应就觉得麻烦要上门了。张居士特别搞笑,在八字还没有一撇的情况下,竟然建立了组织体系。他不知怎么整出了几十个人的名单,接着给每个人安排事务。什么主任、组长,分的还很细致,不知是谁给他出的主意。

  不过,长久单身的他,在那段日子,倒是象找到理想中的伴侣一样。见面的时候,提起的话题总是离不开莲花学社。看出来,在上面他投注了几乎全部。

  一天,刚到单位,同事通知我到519房。没有多想,直接上了五楼。敲门、进屋,一个陌生人男子对我说:

  “我是安全局的,想了解莲花学社的一些情况。?”

  从小到大,没被警察叔叔重视过。当时,有点被诱捕的感觉。看看屋子里,没有第三个人,回想上楼的过程,也没发现可疑的男子。

  “莲花学社吗,那是子虚乌有的一个机构,不过是张居士的一个妄想罢了。”

  对方接着问:“你平时和佛教界哪些人接触?”

  看来,他们要我交代“组织的机密。”

  我如果说了,会不会成为叛徒。要是不坦白,别人交代了岂不是麻烦。

  思考了一下,我回答:“除了几个老和尚之外,我和其他人很少来往。”

  老和尚,你们敢碰吗,他们身上都有刺,搞不好,你们的局长都要被扎伤。嘿嘿!

  “那就这样吧”对方收兵了。

  不多久,张居士被送进精神病院。消息传来,我想这下好了,问题解决了。

  不过,到底谁有病,只有佛陀知道。

  皈 依 三 宝

  九三年七月,到九华山旅游,途中结识位安徽冯居士,一路为做向导,安排食宿,十分殷情,归来后时有电话联系。

  听说九华观音峰宏成老和尚在南京恢复祖庭,他要过来拜访,邀我作陪。

  在九华受人恩惠,不好拒绝。安顿好住的旅馆,准备上路。

  老和尚来宁时间不长,应南京佛协和四众弟子的邀请,着手重建牛头禅的祖庭——宏觉寺。宏觉寺历史悠久,位于南京城南二十公里外,祖堂山麓,与牛首山对望。历代高僧辈出,懒融、藕益、石涛等高僧,曾于此地安禅养道。民间有谚:“牛首祖堂献花岩,初次为人不得来”的说法。

  在南京二十几年,第一次去祖堂山,下了夜班,就和小冯上了长途车。到了终点站,看不出来一点寺院的迹象。一打听,才知道,还有8里路才到山脚,向下没有汽车。等到一辆运煤的卡车,不管脏不脏,跳上去再说,全没了城市里的斯文。在一个三岔路口,我们被扔了下来。梧桐树上的小木牌提醒我们必须向北,祖堂山就在我们面前,没有想象中的雄伟,也没有多少灵气。真不明白,当年苦瓜和尚为啥肯在此隐居三年。

  上坡后,过一池塘,迎面出现一只大牌子,上面的字把我下了大跳——祖堂山精神病医院。

  寺院和精神病院建在一起,真有意思。自小胆子小,左右看看,别无二路,硬着头皮向上走。越当心就越有事,拐过一个弯,象到了一个广场,一个小台阶上,一个中年男子正在低头扫地。我第一感觉,他是个病人。走到跟前,他突然抬头,朝我们笑笑,那种表情有点使我不安。嘴里还嘟喃着:“我叫张建,我扫地很干净。”看的出来,他很认真的样子,我记不起自己当时的神态。后来,小冯对我说:“你当时很紧张,其实,他并没有伤害你的想法。他们其实很可怜的 ,仔细想想倒也是实话。我们所谓的正常人,有时做的事未必有他们漂亮。

  来到一个农家小院,门里有几个妇女看见我们,主动邀请我们进去。听说是来拜见老和尚的,她们越发客气。又是倒水,又问吃饭了没有,让我怀疑是否在城内的大酒店里。

  佛堂很简陋,中间供奉的一尊地藏菩萨,据说还是从九华山带来的。两边房子住了不少人,男女分开,厨房飘来的柴火香对城里人来讲是件奢侈品。

  午饭就在院外的石榴树下,坐在石凳上用餐的感觉仿佛回到了童年。斋饭特别香,真的。

  饭后,坐在树下休息,喝着居士们拿来的开水,据说是山下虎爬泉的泉水,味道确实有点甜。几个女人问我皈依了没有,我说第一次过来。

  她们连忙说皈依好啊,可以如何如何,好象可以包制百病,没有任何副作用的良药一样。还向我推荐宏成老和尚做师傅,说他如何厉害,降魔除妖,大战千年蛇精的故事,我听了头皮发麻。最终,不只为何,我还是进了老和尚的房子。他穿着打了许多补丁的衣服,据说叫百衲衣。他的话我不是很懂,听说我的来意,没有拒绝,恰巧同时还有几个人也有同样要求。报上姓名,取个法名,填个证,交了3元钱,五分钟搞定。

  出了门,她们看到我手中的皈依证,那眼神一下子严肃起来。

  “啊,你皈依了,好,好。不过,从现在开始,不能吃肉,不能杀生了,否则……”

  我晕,怎么有一种被调侃的感觉。

  后来,我在想,这也叫“先令欲钩牵,后令入佛道”吧,哈哈!

  假和尚说假话

  走出大儒巷的尽头,几个放学归家的孩子嘴里吐出的几个字,是我始料未及的。

  “假和尚、假和尚。”童言无忌,或许我与他们心目中的对象相去太远。

  忍不住回头追问了一句:“说说看,我们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几个孩子异口同音。

  这个时代,假的东西的确太多,衣食住行,柴米油盐,假心假意,假仁慈、伪君 子……自然,假和尚也就不足为奇了。

  当古佛、清灯、黄卷被汽车手提电脑和手机代替的时代,我们经常会被人质疑——你们和我们究竟还有什么不一样?

  这个时代的出家师傅们,经常被问到几个雷同的问题。

  “你们可以结婚吧”“可以吃肉吧”“每月有工资吧”

  从他们的眼神里,分明看出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僧人过堂时,你时常可以发现斋堂里突然出现几个陌生的面孔,站在菜桶边上,瞪大眼睛往里看。仿佛不从里面考证点名堂出来,就对不起劳苦大众似的。

  此时,你不能强行让他离开,否则没准就会冒出个把萝卜看做红烧肉的笑话来。

  “听说出家人可以娶妻生子,是真的吗?”

  “是的,不过要到日本。”我的回答也许令提问的人失望。

  素食、独身可能是一般人划分僧人与俗人的基本标准,唯一尺度。

  这也很正常,在普通人看来,这可是两件顶大要命的事情。饮食男女,就连老夫子都说“食色,性也。”也就意味着,是人就很难跳出去。人总是用自己的心理去揣测别人的行为,我不知道得出和尚也需要食色的结论对他究竟有何重大意义。总不至于,可以凭此获得诺贝尔奖或者破吉尼斯记录吧。

  相反,对于世人的关心,我们倒是可以做为他山之石。

  以前,听有个法师说过,一个出家人能够保持一生素食独身,也是十分难得的,当时印象不深。

  今天看来,这的确是划分真假和尚的重要尺度。自古以来,汉地出家人何止千万,可你再看《高僧传》,统统不过数千人。

  说明了什么,大家自己去想想。

  四众弟子可能有高僧情节,老百姓中却充斥着劣僧思想。

  真和尚是什么样子,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一直还觉得自己并不是完全假冒伪劣的,至少在某些方面还有些真实。

  知道自己是个凡夫僧,所以必须依靠丛林来保护自己的信心道念。

  知道生归丛林死归塔,所以出家了就尽量不去麻烦俗家。

  知道空门中的生活看似平淡冷清无奇,可知道这种清福不是每个人都能消受。

  知道信徒对你的恭敬赞叹,并不意味着你真的就很高明。

  知道老师对你的棒喝钳锤,也并不表示你的根基陋劣。

  知道再好的梦境也有醒来的一刻,所以白天尽量不睡觉。

  知道要赌就要赌把大了,所以我把一生压在三宝上面。

  假和尚说了些假话,千万别当真,呵呵!

  生死一念间

  时间:2007年10月28日下午

  地点:西园弘法部接待室

  人物:菩云、来访男子小A

  隔壁的阅览室内,文法师带领专修班学员在热火朝天的讨论着。不时,还传来一阵阵笑声,小院子笼罩在一片祥和之中。

  从外表看上去,小A也就二十五岁左右。穿着深色西服的他,坐在凳子上,一脸沮丧。话还没有出口,声音已哽咽起来。

  “别着急,有事情可以慢慢说。”菩云安慰他。

  “师傅,我是农村人。和大多数同龄人相同,高中毕业后就外出打工。几年来,也换了好几份工作。期间,娶妻生子,有了自己的家庭。去年,辗转来到苏州,又换了几次工作。上个月,刚在一家新公司找到工作。由于视力较弱,领导安排从事卫生清洁。尽管经常加班,可是,一想到每月有2000多元的工资,不仅可以维持家用,还可以帮助身患癌症的父亲时,我就充满了干劲。所以,做起事来就特别卖力。可是,没隔多久,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因为我的收入超过单位一个专业技术人员,另外我这个岗位工作人员都是女性,加上我爱吹牛,说话可能不谨慎等种种原因。同事们开始在私下流传我心理变态,超级心理变态。”说到此时,看出来,小A非常激动。

  “谣言首先在单位弥漫开来,并且由于同事们多数住在一起。很快,消息还带到了居住的小区。我感觉,在单位和住的地方,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背后议论,说我心理变态、超级心理变态。搞的我现在感觉无路可走,已经要崩溃了。我想了三条出路:一、出家,二、离开世界,三、再坚持下去,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不行了。”话音未落,小A已经泣不成声……

  菩云抽出几张面巾纸,递给了小A,对他说:“哭出来吧,心里会好受些。”

  “本来以为,发生这种事情,找几个平日要好的朋友聊聊,或许会得到些安慰。谁想,不仅没人支持我,倒是越描越黑。都认为我是心理变态,超级心理变态,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那你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吗?”

  “没有。”

  “好,你觉得自己压力很大,那有没有把这件事向领导反映过,他们是什么态度?”

  “他们要我别在意别人的谣言,还肯定了我的工作。”

  “那不是很好吗,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认为你有问题啊。”

  “你看,你自己认为自己没有问题,领导也认同你,我也认同你,你的家人也理解你,那你为什么不能振作起来呢?你说你信佛,对于别人的议论,你要生惭愧想。在过去生和现生,我们一定用语言伤害过他人,所以今天才会遭受同样的果报。来了,就要勇于承担,不去辩解。更不要自暴自弃,甚至想走上绝路。你说呢?”

  扑通一声,小A从座位上滑下来,对着菩云一边磕头一边说:“我感觉从地狱里出来了,刚才在大殿上,还觉得有很多人在背后指着我的脊梁说我。”

  菩云走上去,抱住他,对他说:“快拜你身后的观音菩萨,也恭喜你的新生。”

  评语:生命中总会有一些重大选择,天堂与地狱有时就在一念间。在做出过激决定前,不妨思考一下,或者来寺院里问问法师。会发现,其实,自己还有许多活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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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峰法师:想到了剃度师

成峰法师:庐山夜语

成峰法师:天台六人行

成峰法师:论六根门头的修行——略论《阿含经》中的修根法

成峰法师:《六祖坛经》的净土思想——略论西方净土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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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峰法师:天堂里的梦之五

成峰法师:天堂里的梦之四

成峰法师:天堂里的梦之三

成峰法师:天堂里的梦之二

成峰法师:天堂里的梦之一


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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