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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信仰与吴越佛教(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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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 韩秉芳
  印度佛教于两汉之交传入中土,与汉地华夏文明相遇,自然激起碰撞的火花。在此后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两者之间产生了错综复杂的矛盾与斗争。然而,除此而外,更重要的是这两种不同民族原创性文化,却不是互相绝对的排拒,而是相互趋近、吸纳、融合,即通过特殊的文化“嫁接”过程,终于使外来的佛教在中国“文化土壤”中扎下根来,并且能茁壮生长,长成了一株参天大树——中国佛教,足以与中土的儒学、道教相拱相倚。推究佛教之所以能够在中国社会里扎根成长,持续地发挥作用和长期产生影响,最终成为中国传统思想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与历代佛教信奉者对这种外来宗教的不断重塑、改造乃至变革有密切关系。在长期的佛教中国化的过程中,乃是由教义思想及修持方法的演化,即中国佛教宗派的创立、发展,如天台宗、华严宗、禅宗等;和佛教神祇愈来愈演变得具有中国人认同的形象,如弥勒佛、观音菩萨、地藏菩萨本土化,这两个方面组成。前者主要表现在高僧大德在教义思想和规制的创新改革方面,后者则突出表现在广大佛教信徒们的信仰层面上。
  如所周知,我国中原佛教并不是从其发源地印度直接传播过来的,而是经由中转站——西域(即今天的新疆和中亚)——递传过来的。在这佛教从西到东一路数千里的传布过程中,佛教神祇的造像则随着不断东移的路途,悄悄地发生着变化:面孔上的鼻子由高变扁、眼窝由深变浅,同时服饰上也一点一点地向中国样式的方向演化。对此,即使不是佛教造像的专家,只要从新疆的克孜尔佛窟——到敦煌莫高窟——到麦积山石窟——到云岗石窟——到洛阳龙门石窟——再到杭州飞来峰造像,作一番参观考察,就一目了然了!这是中国历代石窟佛像雕凿绘画的民间艺人们(也是信仰者)主观信仰心理所使然,心中所想手中所做,是不可遏止的入乡随俗的大趋势。也可以说是一种宗教文化在异国传播自然而然形成的规律性反应罢!
  观世音菩萨在中国由男身神祇向女身定型化的演变,就是佛教中国化的一个典型。
  观世音与妙善三公主
  在中国,有关观世音菩萨的佛教经典,如《悲华经》、《妙法莲花经·普门品》等,早在南北朝时,就已经翻译成汉文。佛经言:观世音菩萨乃转轮王之长子,名不眴,从佛出家修道。不眴对佛言:愿我行菩萨道时,若有众生受诸苦恼恐怖等事,退失正法,堕大暗处,忧愁孤穷,无有救赎。若念我,称我名字,我天耳所听,天眼所见,是众生等若不得免斯苦恼者,我终不成正觉。佛言:观世音菩萨,称名,即时观其声音,皆得解脱。[1]
  清末国学大师俞樾,见尊信观音菩萨的民众极夥,也对观音菩萨的来历作了追踪考察。他摘录道:
  过去散提嵐界,善持劫中,时有佛出,众曰宝藏。有转轮王,名无量净,第一太子名不眴,发菩提心:“众生念我,天耳天眼闻见,不免苦者,我终不成天上普提。”
  宝藏佛言:“汝观一切众生,欲断众苦,故今字汝为观世音。”[2]
  正因为观世音有这样解救众生苦难的大善心,而且只要默祷其名,诵念其声音,皆可得到他及时的救助,脱苦免厄。所以受到佛教信众们最广泛的信仰与崇奉。早在南北朝,战乱频仍,社会苦难深重,观世音菩萨的信仰,就十分普遍。当时,就有很多《应验记》之类的书藉,记述着受难者,因口念观世音,菩萨应声而至,搭救其出离苦难的故事。[3] 同时,有关观世音菩萨的画像和塑像,在各地寺庙和佛窟中,几乎随处可见。值得注意的是,凡在南北朝时的观世音菩萨的造像,形像皆为男身。
  按照佛教经典所言,观世音本为男身。但是,当他入佛修道成为佛菩萨之后,则可随时化现为长者、居士、宰官、比丘、比丘尼、优婆夷或童男、童女等三十三种身形。我国历史发展到了唐朝以后,中华文明得到了空前大发展,长安城成了世界性的大都会。与此同时,佛教文化也得到了大发展。观世音菩萨的信仰,出现了某些微妙的变化。观世音的名字,因为要避唐太宗李世民之讳,改称为观音。更重要的是,观音逐渐由男身向女身转化。因为,按照中国人的信仰心理,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亲善万方的奇妙神明,似应为女性更为合情合理,即内心里天然地向往着母性关爱的情怀。据传,初唐时南山律师道宣,得到天神所赐的一本《香山大悲菩萨传》里,已经明白地说:观音菩萨原来是庄王的三女儿,妙善修道而成。并且言道:汝州香山寺,就是妙善出家修行,最终修成正果的寺庙。据此,国学大师俞樾判断:观音菩萨为女身,在“唐已盛行”。这位大慈大悲、急人难、救人危的观音菩萨,到了“盛唐”时,依照善男信女的信仰心理需要,终于神秘地完成了向慈眉善目的白衣柔美女子形象的转化。而到了宋代,这一“转化”则普及到了全国。
  北宋元符二年(1099),翰林学士蒋之奇出守河南汝州。一次,蒋之奇出巡,来到本州的龙山香山寺,意外地见到了该寺僧人,呈览的唐代传本《香山大悲菩萨传》。这位文人出身的太守,十分倾慕佛法,见《大悲传》则甚奇之,视为可传世之典。遂于次年,将此本《香山大悲菩萨传》,鸠工勒碑,模刻于香山寺内。且在《大悲传》前,附以蒋之奇之《赞文》。碑首赫然题有“蒋之奇撰”、“蔡京书”。
  国学大师俞樾,在其《茶香室丛钞》中,曾援引宋人朱弁《曲洧旧闻》,以见证此事。
  宋朱弁《曲洧旧闻》云:蒋颖叔守汝日,用香山僧怀昼之请,取唐律师弟子义常所书天神言大悲之事,润色为传。载过去国庄王,不知是何国,王有三女,最幼者名妙善,施手眼救父序。[4]
  可以想见,在北宋时由翰林学士蒋某撰文,大书法家蔡京书写的《香山大悲菩萨传》碑,隆重地树立在汝州香山寺内,在当时无疑是一件佛教盛事,定会轰动于一时,远近闻名。尤其在佛教信徒中,必然广泛流传,影响深远。
  吴越的观音信仰
  ——《香山宝卷》的面世
  吴越地区的佛教,到东晋及南朝时期,得到了大发展。据沈曾植《南朝寺考序》中引《释迦氏谱》言:“东晋偏安一百四载,立寺乃一千七百六十有八,可谓侈盛。自宋迄梁,代有增加。”由此,可见南朝佛教盛况。唐朝著名诗人杜牧《江南春》一诗中,也描绘了这一“盛况”: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吴越地区在隋唐时,佛教得到进一步发展。特别在五代时吴越王钱氏父子当政时,佛教更加炽盛,寺庙几遍天下。众所周知,吴越王钱镠好释,遂广造寺庙。到他的后继者钱俶,则更胜一筹,仅佛教宝塔,据说就建了八万四千座!由此,可以想见当时所建寺庙数量之多,东南佛教之盛。
  宋代承继东南吴越之繁盛,又未有北方战乱之瘐,经济文化都得到了很快的发展,同时,杭州地区也成了佛教最兴盛的中心之一,时有“东南佛国”之称。
  前节提到:蒋之奇于元符三年(1100)在汝妙香山寺树《香山大悲菩萨传》碑,证言观音菩萨乃庄王之三公主妙善修道而成一事。曾经引起社会轰动影响。尔后仅四年,即宋崇宁三年(1104),该碑文即已传到杭州,并且由杭州天竺寺僧道育,将“蒋之奇撰、蔡京书”的碑刻,重刻于天竺寺内,以广其事。因此,《香山大悲菩萨传》得以在吴越地区更广泛地流传。观音菩萨为慈祥女神,且为庄王之三女儿妙善修化,则已成为世人共识。
  《香山大悲菩萨传》中言:
  过去国庄王,不知是何国王,有三女。最幼者名妙善,施手亲救父疾。
  天神言:妙善化身千手千眼,以示父母,施即如故。而今香山,乃大悲成道之地,则是生王宫,以女子身显化。[5]
  此后,则有人在“庄王”前面加“妙”字者,也有人在“庄王”前加“楚”字者,虽然说法不一,而且将此“国”所处的地域尽量西移,但那目的无非是在显示该《传》真确不伪。可是,不管怎样,这位妙善三公主既然是在汝妙香山寺修道成观音菩萨,就自然与中国和中国人有着密切的乡土血缘关系,却是无可怀疑之事了。
  当我们梳理追踪印度佛经中的男身观世音,是如何在传入中土之后,逐渐演变成女性神祇——观音菩萨的过程时,发现天神启示的那本《香山大悲菩萨传》在由唐及宋,由汝州移至杭州的流转变迁中,起着信息载体,这一关键性的作用。而且,令人惊奇的是,我国迄今所知的第一部宝卷——《香山宝卷》,也与这本《香山大悲菩萨传》有着不解之缘!
  关于这部《香山宝卷》,是否可以确定即是卷首题记所言为“宋崇宁二年天竺寺普明禅师编撰”,学术界一直争论不休。有人持有疑惑,认为“题记”属于神话传说,不足作为凭据;有人却径直予以否定,认为纯属伪托,无法置信。[6] 对此,我国最早关注宝卷研究的郑振铎先生,曾在他的《中国俗文学史》中,做出如下的评断:
  相传最早的宝卷的《香山宝卷》,为宋、普明禅师所作。普明于宋崇宁二年(1103)八月十五日,在武林上天竺受神之示而写作此卷,这当然是神话。但宝卷之已于那时出现于世,实非不可能。北平图书馆藏有宋或元人的抄本的《销释真空宝卷》。[7] 我于前五年,也在北平得到了残本的《目连救母出离地狱升天宝卷》一册。这是元末明初的金碧钞本。如果《香山宝卷》为宋人作的话不可靠,则“宝卷”二字的被发现于世,当以《销释真空宝卷》和《目连宝卷》为最早的了。[8]
  郑振铎先生在《俗文学史》中,准确地缕述了宝卷从唐变文演变而来的历史,并颇有远见地根据历史与逻辑的统一,认为“宝卷之已于那时(宋)出现于世,实非不可能”。这实际上是肯定了宝卷在宋代出笼面世的可能性。只不过对《香山宝卷》是普明禅师“受神之示”而编撰,这一具体案例表示了理性的怀疑罢了。对郑先生在科学考察中的远见卓识,本人由衷地表示敬佩,而不象某些学人割断历史,主观地认定,成熟的宝卷要晚到明正德年间才正式出现?!
  根据《香山宝卷》题记,该卷是上天竺寺普明禅师“受神人之示”,感悟而撰写出来的,时在宋崇宁二年(1103)。考证这一年,恰好是杭州天竺寺重刻《香山大悲菩萨传》碑正式落成的前一年。更意味深长的是,那位在汝州香山寺,主持撰文立《香山大悲菩萨传》碑的太守蒋之奇,也恰好在崇宁元年(1102)十一月至崇宁二年(1103)十月调任为杭州知府。[9]
  蒋之奇于崇宁元年来杭州任知府、天竺寺僧普明于崇宁二年撰《香山宝卷》、天竺寺于崇宁三年《香山大悲菩萨传》重刻落成。这三件事依次相继发生,难道仅仅是历史的巧合吗?!否。其中必有某种历史的因果机缘在!
  按照历史与逻辑的统一来考察,《香山宝卷》题记所言,上天竺寺普明禅师所谓“受神人之示”,显然是受到汝妙香山寺那本为天神传示,且由太守蒋之奇撰文刻石立碑的《香山大悲菩萨传》的启示而已,其有他哉!这中间的关键人物是那位翰林学士蒋之奇。他不仅全力襄助《香山大悲菩萨传》,得以在汝妙香山寺树碑这一善举,还在于他乘崇宁元年(1102)调任自古繁华的杭州任知府之便,特别把本人撰文、蔡京书碑的《香山大悲菩萨传》携带到任所,且将传扬此《大悲传》视为重大功德,散播于杭州佛教界知名人士。尔后才有天竺寺主持僧道育见碑文大悦,遂发愿把香山寺原碑,重刻于寺内这件大事的发生。同时,可以连带推想,《香山大悲菩萨传》中妙善故事,也深深感动了该寺中善于讲唱佛教故事的普明禅师。他遂依据该《传》故事,敷衍编撰成流传后世的《香山宝卷》。以上的推理,应属合情合理,可谓是对“神人之示”这一神秘“托词”严丝合缝的解读。
  至此,我们根据这一珍贵史料的发掘,完全可以将郑振铎先生的“可能性”,更改成“现实性”啦!也就是说,《香山宝卷》题记“宋崇宁二年普明禅师编集”,虽有神秘的“受神人之示”的托词,似神话传说,但那只不过是编撰者为了神圣其《宝卷》的惯常便通手法而已,丝毫不影响该《宝卷》出笼面世于“崇宁二年”的历史真实性。而关于《香山宝卷》面世的具体时间确定为北宋崇宁二年这一判断,也必将对国内外学术界有关宝卷的研究工作产生相当大的影响。
  《香山宝卷》,在佛教界人士又称其为《观世音菩萨本行经》。它是由文白与七言押韵的诗偈(间有五言、十言)交互叙说组成,没有后来成熟宝卷中常见的三、三、四字组成的十字攒(亦称十字佛)和曲牌,显示出带有宝卷初创时的“胎记”。
  目前,我们能见到的最早版本《香山宝卷》是乾隆三十八年(1773)本,卷首署有“天竺普明禅师编集、江西宝峰禅师流行、梅江智公禅师重修、太源文公法师传录”,出版单位是:“古杭州妙昭庆寺大字经房”。这清楚地证明,它已不是普明编撰的原本了。该《宝卷》经过此后多位禅师的加工,即所谓“流行”、“重修”、“传录”之类,其内容当已经历过不断丰富和发展,故事情节当然更加符合中国普通信众的礼仪、风俗与口味。尽管妙善的父王,是“须弥山之西兴林国国王”,年号为“妙庄”,该国所在地更加模糊难测,但是三公主妙善出家的寺庙,却赫然标明:“初在汝妙龙树县白雀寺”,尔后历经艰难曲折,修道成为观音菩萨的寺庙,则是“惠州澄心县之香山寺”,明确无误地是在中国的土地上。《宝卷》中还演述了妙庄王得了重病,妙善公主全然不计较曾受父王的种种责罚迫害,出于至诚孝心,自愿舍双眼、双手搭救父王,使妙庄王大难不死。而妙善自己也因此受善报,由现手现眼而长出千手千眼来。谓“舍双眼得千眼报,舍双手得千手报”。这就是“千手千眼观音”的来历。而后世信徒隆重纪念的观音诞日(农历二月十九日)、观音出家日(农历九月十九日)、观音成道日(农历六月十九日),皆是妙善出生、出家与成道日相同一致。
  宋代以后,观世音的传记,屡有人重写,最著名的是元代大书法家吴兴赵孟頫之妻管道昇居士所撰《观音菩萨传略》,并镌刻于碣石之上。该《传略》云:
  观音生西土,讳妙音,妙庄王之季女也。将笄,王以三女觅赘婿。长妙因,次妙缘顺旨,妙音以忤王被贬。后王病疮濒死,乃自幻形为老僧上奏:非至亲手眼不可疗。王以二女为至亲,宣取之,俱不用命。僧云:“香山仙长济度生灵,一启口必可得。”王使臣从仙长求,即自断剜其两手眼,付使臣持去。王服之而愈,往见仙长,果无手眼。吁叩天地,求为完之。于是叙父子之情,极欢。劝王修善,王从之。
  然而,管夫人的《传略》多在文人学士中传布,远不及《香山宝卷》通俗易懂,情节动人,不仅在善男信女中狂热传颂,并能在平民百姓中流布。所以,《香山宝卷》不胫而走,迅速流向全国。不同版本《香山宝卷》一印再印,抄本更递转传抄,可见社会需要之广。[10] 由此而衍生出来的宝卷、戏剧、小说、唱本也纷纷面世风行。如《观世音菩萨普渡授记归家宝卷》、《观音送子宝卷》、《观音大士游十殿阴阳善恶报应人心宝卷》、《观音济度本愿真经》、《鱼篮观音宝卷》、《观音十二圆觉》、《观音释宗日北斗南经》、《观音十叹宝卷》和《普陀观音宝卷》等。戏剧有《香山记》。小说有《南海观音全传》、《全像观音出身南游记传》等。
  据考,这些宝卷、戏剧、小说,大多出自江南,特别是吴越地区。而且在吴越地区特别流行宣卷、演唱不衰。
  传说在唐代时,有一位日本僧人慧谔,从五台山请了一尊观音菩萨圣像(当然是女身菩萨像),欲运回日本国供奉。但是,船行到普陀洛伽山海面,受到无数的铁莲花阻遏,寸步难行。于是只得登岛上岸,把观音菩萨留在了普陀山,建一座“不肯去观音院”。从此,浙江舟山群岛上的普陀山,遂逐渐演变为南海观音菩萨的大道场,兴起无数座以观音为中心的佛教寺庙,尔后发展成了全国佛教四大圣地之一,供全国信众的朝拜,从而构成吴越佛教信仰的重要内容。
  主要由《香山大悲菩萨传》和它的通俗说唱形式的《香山宝卷》广泛流传、深入的影响,几乎达到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的程度,遂使原来佛经中男身的观世音菩萨,演化成妙善三公主在中国的汝州香山寺修道成为女身观音,而且进一步幻化为身披白色中式长袍,手拿插有杨柳枝净瓶,美丽慈祥,仪态万方的南海普陀观音大士,受到亿万民众,特别是女性最虔诚的信仰崇奉,甚至不惜跋涉千里,也要赶到普陀山朝拜!实际上,在我国广大群众中,对观音菩萨的信仰的普及程度,可以说是不次于佛祖释迦牟尼,甚至达到了有过之无不及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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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见《悲华经》和《妙法莲花经·普门品》
  [2] 《癸巳类稿》卷十五
  [3] 晋代谢敷曾作有《光世音应验记》,传于傅缓,后因孙恩之乱散失。傅缓子傅亮追忆七条,再南朝宋人张演又追忆十条,集成《续光世音应验记》。此三书中国久佚,頼日本佛寺发现镰仓时代古写本,始知此书原貌。详见孙昌武《观世音应验记三种》,中华书局1992年版。
  [4] 《茶香室丛钞》卷十三。
  [5] 宋朱弁:《曲洧旧闻》。
  [6] 参见车锡伦《中国最早的宝卷》,认为《香山宝卷》题记只是托词,并无足够的凭据。实际上,宝卷形成没那么早,而要晚近得多。文章载《周绍良先生欣开九秩庆寿文集》,中华书局1997年3月版。
  [7] 判定《销释真空宝卷》为宋或元人抄本,大误!据考证此抄本肯定为明代宝卷无疑。——本文作者
  [8] 《中国俗文学史》第479页。
  [9] 转引自《妙善传说》第22页,英杜德桥著,李文彬译。
  [10] 据车锡伦《中国宝卷总目》仅《香山宝卷》,前后竟有三十五种版本和抄本,可谓洋洋大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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