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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幢寺 结庐在人境岂无车马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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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幢寺 结庐在人境岂无车马喧

  作者:赵洁 金叶 黎旭阳

  光孝、华林、大佛、海幢、长寿,号称广州佛教的“五大丛林”。年纪只有三百多岁的海幢寺是其中最年轻的,也是极富个性的。

  在很长一段日子里,海幢寺位于海幢公园内,所以它成为独一无二的“有碰碰车的寺庙”。今天的海幢寺虽然已经“寺园合一”,可是在广州人心中,它是一座寺院,也是一个公园。

  缭绕的香火,神情散淡的人们坐在石凳上休憩、打盹、聊天,辽远的诵经声里,夹杂着婉转的鸟语和游人的笑声;身着袈裟的年轻僧人,拿着手机接听电话,从正在打拳、玩牌的老人身边匆匆而过……

  曲径通幽之处,佛竹回廊尽头,佛家精神和平民凡俗若即若离、又亲近融合。这里有佛教中的四大金刚、十八罗汉(其实只有十六位)、千手观音,也有被世人欣赏、几百年前文人墨客冠名的“八大景观”……

  这里有佛家的慈悲与通达,也有世俗的烦嚣和欢乐,这就是独一无二的海幢寺。

  海幢前传

  宋代,“大通烟雨”

  海幢寺气质独特。三百年前,在它刚刚诞生的时候,曾经是一处私家园林。当时它的名字叫福场园。

  海幢寺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大名鼎鼎。唐亡之后,刘氏定都广州建南汉国,改广州为兴王府。当时的兴王府,东西南北共建有二十八寺。“南七寺”为宝光、千秋、古胜、延祥、地藏等(宝光寺就是大通寺的前身,宋代羊城八景“大通烟雨”所在)。

  千秋寺和宝光寺一样的古老,却不知在什么年代被毁掉了。根据有关记载,千秋寺当时只有一座佛堂和菩提堂,位置大概就在今天海幢寺的东隅。

  数百年间,千秋寺的遗址成为了一片湮没于红尘中的民居。一直到明代,这块地被当时一个叫郭龙岳的富商购得,重建为花园。据史料的记载,该园占地面积极为辽阔,东至今福场路,西达溪峡,南与万松山相连,北抵珠江江岸,是现在的海幢公园的数倍。

  再后来,两位叫光牟、池月的僧人向郭龙岳募缘得此地块,在这里兴建佛堂,根据佛经里海幢比丘修习《般若波罗蜜》成佛的典故,取名海幢寺。刚刚诞生的海幢寺面积极小,只有一个简单的佛堂。

  清代,极尽繁华

  清顺治十年(1653),空隐和尚应当时统治广州的藩王尚可喜之邀出任海幢寺住持,开辟花田园圃。

  平南王率清军攻陷广州之后,屠城十日,尸横遍地。这场灾难的制造者尚可喜,从此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噩梦之中。终日不得安宁的他,经常流连于各种各样的寺庙道观,企图能获得心灵的平静。在海幢寺,他遇到了当时的住持天然和尚,在天然和尚的点拨下,尚可喜似有顿悟,想为自己所做之事做些弥补。于是,他听从了天然和尚的劝导,牵头扩建海幢寺,以超度在十日屠城中屈死的亡魂。

  天然和尚趁尚可喜的支持,广结善缘,发动更多人募捐,官府内外掀起募捐热潮,尚可喜的妻子,王妃舒氏捐建大雄宝殿,尚可喜本人捐资建天王殿,总兵许尔显捐资建韦驮殿、伽蓝殿,广东巡抚刘秉权捐资建山门……

  本来普通而狭小的海幢寺以惊人的速度壮大着:集香厨、大悲阁、药师佛母堂、幢隐庐、惜阴轩、就树轩、静观楼、闻清钟阁、地藏阁、悟闲堂、画禅堂、诸天阁、塔殿、云水堂、客堂、库房、经坊、普同塔等建筑一一兴建,最开始的佛堂、准提堂也被改为客堂,环以回廊,以增壮观。本来朴素之极的海幢寺,开始尽用绿色琉璃砖瓦盖顶,在当时这是最为华丽名贵的建筑材料,显赫的王府也不见得使用,海幢寺可谓极尽排场。

  绿借秋前树,青归雨后山

  经过多年的经营,海幢寺的恢弘气势渐渐显露出来。

  据《广州城坊志》引沈复《浮生六记》的描述,当时海幢寺“规模极大,山门内植榕树,大可十余抱,阴浓如盖”。进了山门之后,又可见红棉夹道,花开时节,“望如赤城之霞”。海幢寺里还有花园多处,种满了奇花异草。苍松翠柏,竹韵幽幽。鹤戏云端,鹿鸣呦呦。景色之美,无与伦比。

  《羊城古钞》用“恢弘庄严,岭南雄刹”来形容这个时候的海幢寺。根据记载,当时海幢寺的藏经阁面阔九间,高出大殿三分之一,“碧瓦朱檐,侵霄烁汉,丛林创建之盛,至是盖无以加矣。”

  再考察当时海幢寺附近的自然环境:当时海幢寺的范围北至珠江之滨,南依万松岭(俗称乌龙岗)、宝岗,东起现在的前进大街、牛奶场街,西侧与海幅寺、伍家花园为邻,占地甚广。今天寺外的大片地方——包括广州红十字会医院、海珠区委、海珠区公安分局以及同福街、福场路都曾经属于海幢寺,面积非常之宏大。

  那时候的海幢寺,出了前门就能眺望到烟波浩渺的珠江,四周没有一座高大楼房,完全是一派郊野风光。清初著名诗人王士祯曾著文赞叹:海幢寺“极伟丽。北望白云、越秀;西望石门、灵峰、西樵诸山,东眺雷峰,即往波罗道也,南为花田,南汉葬宫人处,素馨花产此”。

  清初广州很多的诗人都曾经在自己的诗作中,对海幢寺的美景进行过描绘。比如杭世骏的《同张明府甄陶游海幢寺》里写的:“三面仍面郭,溟涨到阶湾。绿借秋前树,青归雨后山。云移花渐瞑,风起鹤应还。不是双幡动,经床尽日闲。”

  由于风景殊胜,海幢寺在清代的时候是可供外国人游览的地方。根据《粤海关志》记载,清嘉庆二十一年(1816),当时的两广总督批示,准许外国商人于每月初八、十八、二十八三天,到海幢寺游玩,每次前去不准超过十人。由此可以一窥当时中国官府防范外人之心的谨小慎微,从侧面反映出当时的海幢寺之美,在广州也是顶级的了。

  海幢传奇

  曾禁止妇女入内

  晚清开始,海幢寺由盛而衰。因善男信女络绎不绝,信众与僧人的接触也多。禅院里开始不时传出些关于男女的“绯闻”。光绪七年(1881),广东承宣布政使司与提刑按察使司在海幢寺举行“无遮大会”,然后在寺院里立了一块石碑《禁妇女入寺烧香示》。

  碑文开首即说:“男女之防,古今通礼,行必异路,授受不亲,以别嫌明微也。”碑文的措辞严厉极了,斥责粤人侫佛,词锋直指海幢寺:“本年五月初旬,海幢寺招引妇女多人,修建斋醮,夜以继日,众者如堵;物情沸腾,以至游客寺僧,互相棒喝,几酿事端。”碑文要求,从此之后,严禁妇女入寺,而且要男性亲属负责:“如敢于寺院丛林,仍前游冶,托为礼忏还愿,入寺烧香者,妇坐其夫,无夫则坐其本妇;女坐其父,无父即坐其伯叔兄弟;僧道尼姑,不行拒绝,敢于招引者,该地方官一并销拿到案,按律惩处,示枷通衡,绝不宽贷。改管地方官容隐不举,或经访问,或被告发,地方官亦必议以应得之咎。”

  因为严厉的苛责,再加上时局动荡,海幢寺的香火式微,寺院开始一蹶不振。

  后来,海幢寺里还是发生过一些轰轰烈烈的大事,但是都与香火无关了:比如19世纪末,湖广总督张之洞在《劝学篇》中首创“庙产兴学”,康有为也撰文附和,于是自上而下吹起了“庙产助学”之风,1903年,在两广总督岑春煊的鼓动下,广州等地开始具体行动,各级政府部门勒提寺产,规定寺院缴纳办学经费,广州的华林寺、长寿寺和海幢寺首当其冲,海幢寺的部分堂舍租给了南武学堂。

  光绪二十七年(1901),当时教育界的名人黄节(字晦闻,少时曾在海幢寺读书,后任广东教育厅厅长)与谢英伯等人创办“群学书社”于广州河南的龙溪,后来,书社迁到了海幢寺的园照堂,易名为“南武公学会”,搜集书籍及中外报刊,设立群众读书阅报处,并设编辑、辩论、体育三部,其后又增设了教育部。1905年,在此基础上又成立了南武公学,后改为南武中学,并发展为河南最大的中学。

  海幢寺还一度成为军政场所。光绪三十年(1904),程子仪、陈少白(兴中会员,民主革命者)、李纪堂(香港富商李升之子,兴中会员)等人为了宣传革命,于海幢寺诸天阁组织粤剧团体天演公司,并创立了广州第一间粤剧学校,著名粤剧演员靓元亨、靓荣、曾三多、白驹荣等都出自该团体。

  光绪三十四年(1908)7月,广州遭遇飓风,米价上涨,善后局拨款六万两,连同商捐二十余万两,设立平籴公所,分西关、南关、河南、黄沙四处平籴米粮。河南的公所就设在海幢寺内。

  1912年8月25日,著名飞行家冯如在广州东郊燕塘进行飞行表演,不幸坠机身亡,时年29岁。9月8日,广州学界万余人,在广州河南海幢寺追悼冯如。

  民国初,市政当局在海幢寺内创办电话所,占地建机房和开展电话业务,1928年,又改为了自动电话所。

  清末民初,为震慑寺内外的违法者(如赌博和吸鸦片者),广州市警察局海幢分局也设在寺中。后来,军阀李福林独霸河南十余年,他仗势强占寺地建军部,又建同泽堂。这时,寺院的边缘地段也渐废为民居,寺院范围逐渐缩小。

  1916年,广州红十字会陆如磋会长将自己在同福大街的地产捐给红十字会。红十字会医院所在的位置,为海幢寺的东圃及普同塔的部分。

  海幢寺的鹰爪兰

  世事变换,海幢寺的面积在不断缩小,所幸的是,这里的园林景观一直没有变过。直到今天,来到海幢寺,你见到的那一大片浓荫匝地,古木参天的景象,与三百年前并无不同。海幢古木在广州众多寺庙中特别出名。过去寺中有一旧联,写的就是这些古木:“东土耶,西土耶,古木灵根不二;风动也,幡动也,清池碧水湛然。”

  在这些古木当中,最著名的是一株高不过盈丈的鹰爪兰。

  广州古谚有云:“未有海幢寺,先有鹰爪兰。”海幢寺的咨客告诉我们,说鹰爪兰比海幢寺的历史更悠久,或许有些言过其实,不过它确实是棵有故事的树。

  明朝末年,当海幢寺还是郭龙岳的私人园林,有一位叫兰香的婢女。有一天,她正在为主人洗衣服,忽然看见郭龙岳匆匆走来,说他衣服上有个翡翠玉扣忘记拿起。兰香找遍了水盆里的衣服,都不见翡翠玉扣的踪影。郭龙岳暴跳如雷,说兰香偷走了他的玉扣,对兰香拳打脚踢。连续几天,郭龙岳不断对兰香加以拷问。兰香身心俱损,万念俱灰,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一天晚上,她拜完菩萨,纵身跳入井中。

  当时郭龙岳为维护自己的声誉,把那口井封了,不准家里人谈论此事。可郭家上下人等都在晚上梦见兰香,有人梦见她从井中腾空而起,化作一条蛟龙飞走了;也有人说她每天晚上都在花园浇花。郭龙岳恐慌起来,索性叫人把水井填平。过了不久,填平的井上长出了一棵鹰爪兰树,眼看着它越长越茂盛,很快就开枝散叶。至此,郭家一天天衰落起来,郭龙岳后来死于暴病。

  到了清初,有一个和尚云游到此,在后花园旁边建立了一间佛屋,并在门额写上“海幢”两个字,这就是最初的海幢寺了。那时,鹰爪兰树长在佛屋旁边,经历了三百多年,仍然枝叶婆娑。

  十六罗汉的故事

  海幢寺没有像别的寺院那样有十八个罗汉像,而是只有十六个罗汉像。这其中也有一段传闻。

  话说济公和尚曾经路过海幢寺,他见寺内的住持以高僧自居,便有心戏弄一下。济公化作一个疯僧,衣衫褴褛,挑着两个烂布袋来到海幢寺投宿。那住持见他如此模样,十分讨厌,只让他住一晚,第二天便赶济公走。济公疯疯癫癫,将两个烂布袋放在大雄宝殿上,说他要到韶关南华寺去,请住持帮他挑行李。

  住持大怒道:“疯人,不识抬举,你若有本事,叫大殿的罗汉帮你挑行李吧。”济公立即应诺,走到大殿前,大声叫道:“奉本寺住持之命,两位罗汉现出形来,替我挑行李到韶关南华寺。”济公话音刚落,忽见两个罗汉从大殿的座上跳下来,立于济公面前,济公一说“立即启程”,两个罗汉拿起两个烂布袋,随着济公腾空而起,驾之远去。住持与众和尚吓得胆颤心惊,连忙俯在地上不停地叩首。济公立定云头,指着住持说:“大和尚好好修行,放下架子才能成正果。”

  那两个罗汉随济公飞去后,就没再回海幢寺了,韶关南华寺原有的五百个罗汉变为五百零二个,而广州海幢寺原有的十八罗汉,却少了两个。所以,海幢寺只有十六个罗汉。

  海幢诗僧

  “海幢多诗僧”

  海幢寺规模不大,历史也不长,但却很出名,很大程度上因为这里曾经活跃着一批与众不同的僧人,他们在这里聚众赋诗讲学,吟诗作赋,名噪一时,被后人统称为“海幢诗派”。

  1644年,清军入关,很多对新统治者不满的明朝知识分子和前官员心灰意冷,遁入空门。这些特殊的出家人,出家前大都在明朝担任过官职,学问渊博,才识过人。出家后依然诗兴不改,常常诗文传唱。他们写诗赋词往往“敢为天下先”,于是把愤世嫉俗的情怀,带进了与世无争的庙宇。

  明末清初广东地区的诗僧活动,主要集中在海幢、海云两寺。以天然和尚(曾任光孝、雷峰、海幢寺住持)为首的诗僧群迅速崛起。主要骨干有函可(天然和尚法弟,清初因为开罪朝廷被流放沈阳)、今无(海幢寺住持)、大汕(长寿寺住持)、光鹫(庆云寺住持,晚年栖于大通古寺)、今释(海幢寺僧人)等,成员近百人。在明清更替、国家从大乱趋于稳定的情况下,如此多的诗僧在海幢寺聚众赋诗,在历史上极为罕见。

  清咸丰二年(1852),海幢寺长老聘请南海知名学人颜薰,以诗学教授于僧徒,大家赋诗酬往,广交诗友,被称为“诗教之别于法门韵事。”

  当年的讲课之地,设在海幢寺后山松岗(今乌龙岗)。馆外有花田数亩,满目紫藤,故称“紫藤别墅”。其时,黄培芳、张维屏、杨永衍、谭莹等名士,经常到此与诗僧们吟诗作赋。“海幢多诗僧”之名也越传越远了。

  诗禅文化

  华南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覃召文认为,诗僧的真正价值应该是属于文化哲学的,从单纯的文学或宗教的意义上说,诗僧也许不值得大书一笔:论诗歌,他们的成就当然不及一流文人;讲佛学,他们的功德往往不如得道高僧。但是,当诗僧把诗把佛整合为一体,并将其提升到禅的境界上作心灵的观照、参究之时,这颗心灵的“种子”也便萌发出一种新质的文化,一种迥异于传统诗教文化的诗禅文化。

  中国诗禅文化与中国诗教文化是中国诗歌文化的两大主要组成部分。诗歌文化如同一棵树,如果说诗教文化是伸向大地的根系,立足大地的主干的话,那么诗禅文化便是指向天空,拥抱天空的枝叶。这“天空”,正是充满文化哲学内涵,充满自由理性的世界。

  中国诗禅文化的历史进程是漫长的。这一文化的创造者与承载者当然包括文人,如编入《唐贤三昧集》中的王维、孟浩然、韦应物等就是这方面的大师,但是,比起作为诗禅文化的专门名家的诗僧来说,这批文人则稍嫌逊色。且不论这类作品的数量,单就质量来说,诗僧之作外显灵气而内存空质,其深层的哲学意蕴往往若禅之无言,冥然自在,只是任凭人们去玄思、去遐想,从而进入逍遥时空、超然忘我的审美境界。这往往就是文人之笔力难及之处。

  如此境界无疑便是诗中的禅境:它是诗僧在对自然与心灵的双重开辟之中拓得的一块“林中空地”,是遁逸者理想的休心之所,是苦闷者寻求的超世之处。在这禅境之中有着禅的玄思妙观,诗的宣泄净化,而它的最高层次便是禅意与诗意的合璧:那是禅月的辉耀,诗魂的升腾,是心灵在“恬然澄明”的精神氛围中的无尽的歇息。

  结庐在人境,岂无车马喧?树欲静而风不止,风动幡动,总是心动。诗僧借助诗歌把自身与社会、与世俗系结起来。或者是面对百般的无奈,作机趣四溢的调侃;或者是拼将一腔的血泪,发为幽愤深重的痛呼。人生百态、千种风情,为空灵澄明的僧诗点缀出了绚丽的五彩,描绘出了动人的画卷。

  今日海幢寺

  今天的海幢寺,夹在同福中路和南华中路之间的一条小路上,珠江早已退到了很远的地方。小路的尽头就是海幢寺的庙宇和庭院。与广州其他的寺庙有些不同,置身于海幢寺,你体会到的第一个印象并不是宗教的肃穆感,而是一种尘世生活才有的生机与活力。

  庭院里处处都是石凳,神情悠闲的人们坐在那里,享受着午后温暖的阳光。身穿金黄色袈裟的僧人不时地从眼前晃过,步履匆匆。大殿的一隅,两个年轻的小和尚拿着有拍照功能的手机,笑眯眯地在玩自拍。

  这是一座让人感觉轻松的庙宇。

  海幢寺负责接待的知客叫传法法师,也是笑眯眯的,一开口是东北的口音。他说自己也云游过不少的庙宇,深山老林里的也有,繁华都市里的也有,最后还是在海幢寺里驻留下来。为什么呢?也许是因为这里的鸟叫得特别好听吧!静下来仔细聆听,海幢寺的鸟儿真是多啊,叽叽喳喳,好像是在大合唱。

  还因为海幢寺这种独特的幽静又温和的气质吧!传法法师说,在海幢寺还位于海幢公园里的时候,这里不仅有碰碰车,还有酒吧、有烧烤摊……这几年,“寺园合一”,有一些事务从海幢寺撤出,而那些温暖的部分却保留了下来。

  每天,你可以在这里看到有人打拳、做操、跳扇子舞,可以看到打牌的老人家你不用担心会有过分的喧哗骚扰到佛门的清净。事实上,人们走进海幢寺的院落,声音和脚步都会不由自主地放轻,只有低低的笑语会随着清风,在你耳畔掠过。

  来源:广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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