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代时期的乐器 |
 
元代时期的乐器 这一时期的乐器,主要在吐鲁番伯孜克里克石窟中。因为这时南疆已开始改宗伊斯兰教,十三世纪库车一带已伊斯兰化了。佛教艺术开始遭到摧毁,寺窟不仅无法兴建,连原有的石窟也遭到毁坏。 而这时吐鲁番仍继续信奉佛教,宋代使官王延镕出使高昌的记述说明了这点。当地沸教香火仍燃,故而石窟寺继续得到兴建,目前在高昌壁画中还残留有这一时期使用的几件乐器。 曲颈琵琶,在伯孜克里克16窟中有图。这里的琵琶与现今中原通用的琵琶已非常相似,共鸣体见宽,琴把已缩短,与库车地区那种修长,长把的棒状琵琶已不相同。随着伊斯兰教扩及到吐鲁番后,这种宽朋体的曲颈琵琶已不再使用,而在中原得到继承。新疆的弹拨乐器则以南疆库车地区的棒状琵琶为基础而发展了。 凤首箜篌,在伯孜克里克54窟中可见,这个窟是宋末元韧的产物。宋代王延德出使高昌时有“乐多箜篌”的记载。他所描述的正是洞窟中可见的风首签签。 这种乐器是一种竖形,其琴头有凤啄图案。因此叫作凤首箜篌。因中很清楚描绘出有十个琴轴,但没有画弦数,琴下半端也没有画系弦的位置。 但乐器的形态大致不错,是一种小型的哈卜,抱在胸前,用手拨奏。它印证了宋人对高昌地区的记载,说明古代吐鲁番地区在宋元时期仍使用着空役。 筚篥,在伯孜克里克16窟中有描绘。此画保留的比较清晰,但可惜有局部剥落。从图中可以看出,乐工卷发多须,探目高鼻,正在吹奏筚篥,完全是一个西域少数民族艺术家的形象。 这个乐器在日本人剥走的高昌壁画中也有描绘。它再一次证实了现今维吾尔族使用的巴拉曼正是古代的筚篥。 笛,也在伯孜克里克16窟中出现。乐工多胡剪发是一个正在吹奏的姿态。从图中可以清楚看出笛有吹口,但没有膜孔,指孔有三个很清楚,尾端因壁画剥落而不存在了。另从日本人剥定的高昌壁画中可以很清楚的看出笛子有六个指孔。现今维吾尔族使用的笛子也是六个孔,从不用膜孔(与壁画相合)。即使有膜孔也用胶布贴上,这说明维吾尔继承了古代的音乐传统。 大鼓,在伯孜克里克16窟中有图。这种乐器史书中没有记载,但是在库车地区出土的舍利盒中则有击大鼓的描绘,与吐鲁番壁画中一样。说明大鼓无论是在龟兹乐还是高昌乐中都使用着。 这种鼓身扁平,两面蒙皮,用两槐相击。图中是一个正在击鼓的姿态。此鼓与竭鼓有区别,与其他鼓也不相同,它又不见载于文书,因此更有研究价值。 舶板,在伯孜克里克16窟中可以得见。图中措绘的乐人眉目清纫,胖如“宫娃”.上身赤裸,正将拍板举至胸前。壁画中描绘的是由两块板相系,而与其他那种由五块或六块板相系的拍板有区别。这种拍板与现今中原人民使用的竹板已完全相似。 钻.在日本人剥走的高吕壁画中有描绘Mb一位裸目高鼻、浓眉多胡的西域乐工两手各持一钱正准备相击。这种乐器在高昌乐中并不见记载,可图中却是一个西域少数民族形象,是一个研究古代西域音乐的珍贵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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