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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语文字简况及其佛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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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利语的文字问题
  巴利语是印欧语系,印度语族,柏拉克里特语的一个方言。它和吠陀语、梵语有着最近的亲属关系,是现代印度的许多方言和锡兰语的远亲。巴利语之所以著名,因为它是原始佛教的神圣语言,特别是南传佛教典籍是通过它被保存下来的。巴利语在印度中古时代,虽然只是一个地区的方言,但它的流行区域却十分广阔。佛陀住世时,就使用它来说法。中古时代,巴利语究竟在哪些地区流行的问题,学术界一直是存在着比较分歧的看法的,但是把它肯定为印度西部方言这一点,基本上是一致的意见。
  原始佛典的编纂,根据一般传说,自公元前五四四年佛灭度后在王舍城的第一结集,公元前五世纪时在毗舍离的第二次结集和公元前三世纪在华氏城举行的第三次结集。都曾进行过编校审定的工作,当第三次结集时,在佛教史上还有另外的一件大事,是阿育王采纳了帝沙目犍连子长老的建议,决定派遣高僧到邻近地区和诸国去广布佛教,并任命了目犍连子长老组成一个包括十位长老的弘法使节团前往下列地区传教:
  1.末阐提长老(Majjhantika Thera)往迦湿弥罗(Kasmira,即现在的克什米尔)及犍陀罗咤(Gandhara,约在今巴基斯坦的白沙瓦,拉瓦尔品地一带)。
  2.摩诃提婆长老(Mahādeva Thera)往摩醯娑曼陀罗(Mahisamandala即现在南印度的迈索尔邦)。
  3.勒弃多长老(Rakkhita Thera)往婆那婆私(Vanavāsa在现在南印度孟买邦一带)。
  4.昙无德长老(Dhammarakkhita Thera)往阿波兰多迦(Aparantaka在现在印度的卡提瓦尔半岛一带)。
  5.摩诃昙无德长老(Mahādhammarak-khita Thera)往摩诃勒咤(Mahārattha在现在印度的孟买一带)。
  6.摩诃勒弃多长老(Mahārakkhita The-ra)往臾那(Yona别译“益努”即庸那迦,约在萨尔温江和澜沧江河谷之间的一带地方,包括现在我国的西双版纳、缅甸掸邦、老挝北部及泰国北部的景迈、景先等地区在内)。
  7.摩诃末示摩长老(Mahamajjhima The-ra)往喜马拉耶地区(疑即现在的尼泊尔、锡金、不丹、拉达克和我国西藏南部地区)。
  8.须那迦长老(Sona Thera)和郁多罗长老(Uttara Thera)往金地(Suvannabhūmi,古金地,约包括现在柬埔寨、泰国、下缅甸、老挝南部及湄公河口的三角洲地区一带)。[附注1]
  9.摩哂陀长老(Mahinda There)往楞迦(Lankā即今锡兰)。
  据《大史》载,摩哂陀长老率领了伊提耶(Itthiya)、郁帝夜(Uttiya)、参婆楼(Sambala)和婆陀沙拉(Bhaddasāla)等四位长老和僧伽蜜多的儿子苏摩那(Surnana)沙弥及盘杜迦居士(Bhanduka)等一行七人,还带去了这次所结集的三藏经典到锡兰去。如果这个传说性的记载是可靠的话,则摩哂陀旣把三藏经典带去,很可能是已经用文字记录下来了的典籍,不仅是全凭口传心受的办法在锡兰传教的了。书写经典的文字,除了阿育王时代通行的婆罗米或驴唇体字母之外,不可能是用其它文字来写定的。锡兰所发现公元前二世纪古僧伽罗字母的山洞石刻,从字母形体的十分接近阿育王时代驴唇体字母这点来看,也可以算是一个有力的旁证,因此,把巴利语三藏的写定时代,算为公元前三世纪中叶以后,似乎没有多大问题。另一个说法是,巴利三藏的写定工作,是在无畏婆吒伽摩尼王(公元前四三至一七)执政时期的第四次结集时才完成的。这次结集的举行约在公元前二六年,以勒弃多长老(Rakkhita Thera)为上座,会集了大寺派长老五百人,在玛达雷(matale)的灰寺(Alu-vihāra)诵出了上座部三藏及注疏,并决定把经典用僧伽罗字母音译写在贝叶上保存(还有一个传说是,这次诵出的三藏是刻写在薄金片上,藏于灰寺里的石室内)。[附注2]这一说法和上面的传说是互相矛盾的,因为摩晒陀旣然已经把三藏带到了锡兰,为什么在第四结集时,还提到“诵出”三藏及注疏呢?旣曰“诵出”,当然这时还不可能有已经写定的三藏和注疏,而且还决定了把它写在贝叶上加以保存,可见在以前将近两百年左右的时间内,是并无写定的佛经存在的。以上的两种不同而又矛盾的说法,粗看似乎令人怀疑在第三次结集以前有过佛典的编定。但是,我们从历史发展来推断,可以作如下的分析:即第三次结集以前编定的经典,虽已具雏形,也许并未包括全部三藏,而只是其中的重要部分,摩哂陀带到锡兰去的可能就是这一部分的定本,其余部分仍是通过口传心受的办法来加以流布的。其次,这些经籍由于是用阿育王时代通行的字母所写,对于锡兰僧众,当然会带来一些不便,因此而有这一次结集的召集,并将三藏加以诵出会订,用本国自己的文字音译办法写下来保存,对于宣传教义将更会起着巨大的推动作用。
  僧伽罗语虽然也是属于柏拉克里特语的语言,它和巴利语又有着相当近的亲属关系,而且代表这种语言的文字形体,在中古时,基本上接近于阿育王时代的字母形体,其后历经演变而形成了现代的僧伽罗字母。但是它在语音系统上和巴利及梵语有着十分显著的区别。主要的差异在于:1.元音系统内具有巴利和梵语所没有的长短元音;2.没有送气的清浊塞音kh,gh,ch,jh,th,dh,th,dh和唇音ph,bh等音位;3.没有舌后和舌面后鼻音n和。在它的全部长短元音符号十二个音位中有八个音位是和巴利语相同的,辅音的二十个音位则全部和巴利及梵语对等。[附注3]自佛教传入锡兰以后,僧伽罗语首先受到了巴利和梵语的最大影响,特别是巴利语对它的影响,吸收了它所没有的音素,开始形成了现代僧伽罗语的雏形。自公元前一世纪末,锡兰首先用僧伽罗字母音译巴利佛典时,为了拼写巴利语而借入了它所没有的送气清浊塞音和唇音及鼻音等音位,同时并创制了一些二合字母的专用符号和某些略符。其后历经演变,原有的四个巴利语所无的元音字母变为十分罕用的音位,字母的形体也有改进,进一步地形成了包括梵语和巴利语音素在内的现代僧伽罗语的混合型音系。
  从以上的叙述看来,我们基本上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在公元前三世纪时的阿育王时代第三次结集时,上座部的巴利三藏重要部分,已有了用婆罗米或驴唇体字母的写本,这是巴利语开始有文字的最早历史传说。佛教传入锡兰以后,在公元前一世纪末的第四次结集中,巴利三藏又经过详细的勘校,并改用了僧伽罗字母书写保存。自是以后,以自己的文字字母采用巴利语音系拼写佛典的办法,成为上座部佛教所用文字的不成文制度。所以后来在缅甸、泰国、柬埔寨、老挝等国和我国云南省傣族地区的音译巴利佛典的书写,就都是采用这个办法的。一方面用自己本民族文字字母拼写佛典,同时也用自己的语言翻译。例如我国傣族及缅甸、泰国、柬埔寨、老挝诸国,除了有自己文字音译的巴利三藏外,还有意译的各种佛典。
  信仰上座部佛教的国家或地区的民族语言,除锡兰是属于印欧语系外,大部分属于汉藏语系,而柬埔寨高棉族和缅甸及泰国的孟族语言则是属于南亚语系的(我国的布朗族、崩龙族和卡瓦族,虽然他们的语言是属于南亚语系的,但在宗教信仰上,却使用傣语傣文)。以上的这些民族语言虽然和印欧语系的巴利语及僧伽罗语全无任何的亲属关系,可是却一律地采用了巴利字母表的音系,对自己语言中没有的音素,则适当地改变了读音,以求得和本民族语言特点适应。经过这样的改动之后,拼写和学习巴利佛典的目的固然是达到了,但是自己语言中的特殊音位,由于受到巴利音系的限制,没法在字母表中表达出来,于是只好再在字母表后附加上若干专为拼写自己本族语言的字母和佛经上的某些特殊符号。有的语言则干脆把拼写本语的一些字母符号不列在字母表内,避免和巴利字母表互相混淆。如我国的西双版纳傣文字母就有代表长短单复元音的二十三个符号是不列在字母表内的。
  世界上所有的语言,基本上可以分为两个类型;一类是只有独立的语言还没代表这种语言的文字;另外一类则是不但有独立的语言,而且还有代表自己语言的文字。有文字的语言,由于历史发展阶段的不同,在各个历史时期中,可能有着不同形体的文字符号,如汉文就历经了古籀、篆、隶等各个不同的阶段,但它们仍是代表着同一的汉族语言和音位系统。巴利语的发展情况和它的不平凡的遭遇,在语言史上是一个十分突出而又奇特例子,原来代表这一语言的文字符号,由于某些特殊原因(主要是说这种方言的印度民族放弃了它)而变得湮没无闻,但是其本身的语音系统却因为上座部佛教的传播,不但是在和它有着亲属关系的僧伽罗语里,而且还在许多非亲属关系的语言中,获得发展和保存的机会,形成了信仰上座部佛教所用的各种不同文字的共用语音系统,这完全应归功于巴利原典所起的凝固作用。语言学界许多年来关于巴利语的有无文字的不同认识,也就是由于这个特殊现象所造成的。说它没有文字的理由,是在于原始代表巴利语的文字符号已经湮没,现存的拼写巴利语的各种文字,是其它各民族的文字符号,不能看成是巴利文;说它有文字的理由,则是好些信仰上座部佛教的国家或民族,一向是用自己的文字符号来拼写巴利原典的,当然应当算为巴利文。
  从另外的一个角度来看,一种语言如果没有过代表它的文字符号,自不可能产生出一套完整的语音系统来,因为语音系统总是通过对具体语言各音素的调查、研究和分析之后,才能用某些代表它们的符号而制定出来的。原始的巴利文字符号虽然已无记录,但是从它的语音系统存在的这一客覌事实,完全可以说明曾经有过代表这种语言的文字。不幸的,是我们现在不能看到而已。
  二、各种文字的巴利三藏典籍
  上座部佛教各种文字的巴利三藏原典,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贝叶和仿贝叶的漆写本或墨写本,另一类是排印本。
  贝叶本或仿贝叶本:
  1.贝叶写本——锡兰的僧伽罗文,柬埔寨文,缅文,泰文和孟文字母等都有贝叶写本的巴利原典。其中保存得最完整的,根据现有的资料,恐怕要算泰国皇家图书馆所藏的拉玛一世(一七八二至一八○九)和拉玛三世(一八二四至一八五一)所修订的皇室本贝叶三藏了。拉玛一世时修编的泰文字母三藏典籍,开始于一七八八年十一月至次年三月完成,前后共历时五月,参加这一工作的共有二百三十名硕学长老和三十名皇家学者,全部三藏共有贝叶三千五百六十八筴,包括律藏四十卷,经藏一百五十七卷,论藏五十六卷和巴利语词汇三十五卷。这次编定的全藏还抄出了两套副本作为僧侣考试和各寺院抄录之用。后来在拉玛三世执政时,又由当时的皇族高僧瓦吉罗纳那亲王(即拉玛四世)先后两次由锡兰借来了巴利圣典七十卷作参考,修订了拉玛一世本后,又抄录出七部保存,其中的一部,据说装帧得非常精致。
  2.贝叶刻本,用针形笔把文字刺写在贝叶上的佛经。这种刺写本除了僧伽罗文外,还有我国傣族地区的西双版纳傣文,老挝和泰国北部的傣允及缅甸掸邦的景东一带的贝叶佛典,也是属于这一类型的。
  3.仿贝叶的漆写本或墨写本——缅甸的古巴利体字母佛典,大多是用黑漆写在较贝叶略为宽大的纸质或铜质的红漆描金的薄片上。我国德宏傣族地区因为不产贝叶,佛教徒所供诵的佛典都是构皮棉纸装订的墨写本,西双版纳、临沧和孟连等地,还有一些折叠式的裱本;这些大小形式不同的写本基本上和汉族地区的这一类型差不多。我国傣族地区的巴利语系佛典,从总目上看来,是包括了全部三藏的音译及意译各经在内的,而且还有着不少的其它藏外典籍。
  排印本——现在已经编印出版的上座部三藏,共有以下的几种:
  甲、巴利原典:
  1.僧伽罗字母本。从十九世纪末叶以来,在锡兰出版的佛典有长部、中部、相应部及增支部各经。佛涅槃二千五百年纪念时,锡兰决定把全部巴利三藏译为僧伽罗语并与巴利三藏同时出版,现正在印刷中。
  2.泰文字母的排印本。属于全藏的有两种:一为拉玛五世时的一八九三年的曼谷版全藏,系根据拉玛三世时写本修订后付印的,共三十九卷,印刷了一千部,尚缺小部经中的本生、譬喻、天宫事、饿鬼事、长老偈、长老尼偈、诸佛谱系和所行藏各经。后来拉玛七世于一九二八年又印行了四十五卷的全藏一千五百部,并补排了拉玛五世曼谷版所缺的各经。此外,泰国还有把全部二万四千页的贝叶三藏缩编为一百零八筴,印刷在一千六百二十张贝叶上的简本全藏及专为雨安居时念诵而编印的各经,共九十筴,以便在三个月的雨安居中每天诵完一筴。
  3.缅甸字母本。曾先后出版过包括律藏、经藏中的长部各经和论藏的二十卷、二十一卷、三十八卷和三十九卷等四种版本。从一九五六年至一九六○年又校勘了全部三藏,今年印出了巴利和缅甸语译文的两种版本的全藏,五十一卷本的注疏和十一卷本的解疏。
  4.印度的天城体梵文字母本。虽然,这部藏经远在六十年前即已计划编印,但最近几年来才开始出书,现已印出包括经律部分的二十卷,还在陆续地编印中。
  5.英国巴利圣典协会版的拉丁字母本全部三藏六十五卷和注疏。
  乙、译文:除了缅甸语译本已在上面提到外,还有以下的几种文字:
  1.日本出版的《南传大藏经》共六十五卷,系根据巴利圣典协会本译出,未包括全部注疏在内,藏外部分只有:《弥兰王问经》、《岛史》、《小史》、《清净道论》、《一切善见律注序》、《摄阿毗达磨义论》及《阿育王石刻》等。
  2.我国的《普慧大藏经》中有从日译《南传大藏经》转译的部分,计有:
  ①《本生经》只译出《因缘总序》和一至一五○个本生故事两卷。
  ②《长部》经典一至三十四各经共两卷。
  ③《中部》经典的根本五十经一卷。
  ④《发趣论》一卷。
  中国佛学院巴利语组,在师生共同努力之下,根据巴利原典并参照了各种不同的译文,现已出色地完成了《清净道论》及《摄阿毗达磨义论》的翻译工作,预料不久以后,我们即将看到这两部为上座部佛教徒十分重视的著述出版。
  3.英译本。自十九世纪末叶以来,先后出版的英译上座部佛典,几乎是槪括了全部三藏,收编在《东方圣书》和《佛教圣书》之内,此外还有各种不同的选译本或节译本等。如《律藏》大小品即有三种不同的译文。
  4.其它的欧洲文字,如德国法国等的三藏零散译文大约共在二十种左右。
  5.柬埔寨王国于佛历二四七二年(公元一九二八)起即组成三藏委员会,从事南传佛典的柬语翻译工作,经过僧俗学者十一年来的不懈努力,已在佛历二四八二年(一九三八)完成了这项艰巨的工作,共编为一一○卷,现已出版六七卷。
  6.我国的两种傣文佛典译文,都是贝叶或纸写本,基本上包括了全部三藏各经在内。
  7.寮文字母的南传三藏,不论是巴利原典或译文可能还没出版过。
  三、巴利三藏分类
  南传佛教各国佛典的传统分类,几乎是完全相同的,全部的三藏典籍共分为:律藏、经藏、论藏三大部分,只有我国傣文经典的分类是经、律、论的次序,这也许和大乘佛典的分类有关。
  巴利藏外典籍通常被分为两部分,一是注疏,另一是其它典籍。注疏部分一般只列入五世纪时佛音(Buddhaghosa)法护(Dha-mmapāla)、近军(Upasena)和大名(Mahān-nāma)等人的二十部作品;其它典籍则有《岛史》(Dīpavamsa)、《大史》(Mahāvamsa)、《弥兰王问经》(Milandapaha)和《清净道论》(Visuddhimagga)等四种,但是也有把较晚期的著作——《小史》(Cūlavamsa)列入总目的。
  全藏的分类如下:
  律藏——由以下的三部分组成:
  1.经分别(Suttavibhanga)为比丘及比丘尼戒条文的解释。
  2.犍度(Khandhaka)是经分别的补遗,包括决定僧伽生活的各项条例,又分为大品和小品两个部分。
  3.附录(Parivāra)共十九章,仅系有关戒律的训诫条文。
  经藏——共分为五部分:
  1.长部经典(Digha nikāya)分为三品共摄三十四经。
  2.中部经典(Majjhima nikāya)共三篇十五品,摄一百五十二经。
  3.相应部经典(Samyutta nikāya)是南传佛典中包摄经名最多的一部,共有二千八百六十三种经,按经的内容分为五篇五十六相应(相应部的经数出入甚大,盖格《巴利文献及语言》一书中说有二千八百八十九种经,《善见毗婆沙律》则谓共七千七百六十二种经。二千八百六十三经的数目,系根据《南传大藏经总索引》统计的。
  4.增支部经典(Anguttara nikāya)共计十一集,每集又分好几个品,共有二千三百零八种经。(《善见毗婆沙律》谓共有九千五百五十七经)。
  5.小部经典(Khuddaka nikāya)是一部各种不同性质的经集,大多系较短的经,很可能是在以上四部经典编定之后,才编纂入藏的。经藏的小部共有十五种,最为人所熟知的佛教文学作品《本生经》,即系小部经典中的第十种,共有五百四十七个佛本生故事。这里值得提出介绍的,是本生故事的最末一经《维先达罗本生因缘》,不论是在我国傣族地区或老挝和泰国等,这一经对宗教仪式和人民的日常生活,风俗习惯都有很大的影响,各寺院在每年的佛诞日都要讽诵它。如我国西双版纳傣语的译文,就有三种详略不同的写本,分为一天,两天或三天内诵完。
  论藏——共摄有以下的七部作品:
  1.法聚(Dhammasangali);2.分别(Vi-bhanga);3.论事(Kathāvatthu);4.人说(Puggalapaatti);5.界论(Dhātukatha);6.双对(Yamaha);7.发趣(Patthā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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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以上各地名的现代地理位置,见盖格《大史》英译本八二至八七页的脚注。法国马伯乐的《宋初越南半岛诸国考》所引庸那迦(Yonaka)纪年说“庸那迦国分为二部,北部为车里,南部为金城国,其北境与大理之‘荷国’接界,当其属吉蔑帝国时,其南境与景迈接界。”(见方国瑜《元代云南行省傣族史料编年》)庸那(叟那)虽系在佛元一三○○年时,方始建国,但这一部族名称的存在应当很古。阿育王时代的叟那,有很大可能系指这一地区。
  ②见E.w.Adikaram:《锡兰古代佛教史》七九页。
  ③见D.G.Wijerame:Sinhalese Through Eng-lish绪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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