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源居士主讲:学佛护法的心得及对佛法未来的展望讲记(2) |
 
新加坡的佛法是由转岸老和尚、转道老和尚,他们从闽南这一带传来的,起先在天福宫,後来就在普陀寺。许多法师南来都住普陀寺,普陀寺也是鹤迎派新加坡的祖庭,许多法师来这边挂单,那时常凯法师也在那边挂单。有了普陀寺才建光明山普觉寺,才全面展开新加坡整个佛教。所以新加坡的佛教其实真正的根是在中国,演培法师也是闽南佛学院毕业的;隆根法师、常凯法师、妙灯法师都是从中国来的,所以我们感情非常的浓厚。 在我眼中,中国老一辈的出家人非常辛苦,因为中国经过文革十年走冤枉路,这个损失是一定的。所以现在老一辈的出家人,第一他要肩挑自己一代、还有下一代的,就是那些五十多六十岁的工作,要培养新一代的出家人,他们要复建寺庙,许多工作要作。你看现在妙善法师九十多岁了,整个普陀山,我们当时去的时候整个路是泥做的,破破烂烂,妙善法师把它挑起来。所以我每次看到妙善法师,我们非常有归宿感。我到九华山、普陀山去了十趟;我邀请妙善法师来新加坡,他在这边提出普陀山跟居士林合成一家。每次我去到普陀山,妙善法师看到我说”你回来了“,如果我说”师父,我到了“他不高兴,他说不可以,”你是普陀山的人,你是去新加坡,现在你回来了“。所以到那边,好像自己人一样,每次很多人跟我去,我就直接上方丈楼,我自己就爬楼梯上去,那边是游客止步,我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到处闯。 我去到九华山,仁德法师也跟我非常好,那时候要建九华山佛学院,和甘露寺,还去看了甘露寺。现在九华山佛学院的宽容法师,来新加坡培训,和参加华严研习班,他们也办成了。 茗山法师住焦山,我每次回去都碰到他。有一次我没去焦山,而去南京。我到灵谷寺,茗山法师却刚好从里面走出来,同样碰到。又有一次去南京,这一次我不去寺庙住,而住旅店,碰巧茗山法师到旅店见一个人,在楼梯又再碰面,所以我跟茗老的缘特别好,茗老也跟我非常的有缘,所以我们礼请他很多次,来新加坡讲经说法,茗老跟我的缘是这样结起的。 在中国有几位大法师,可能你们没见过,譬如清定上师,每个要见他非常困难,要经过很多层的功夫,他今年已经九十六岁了,他在密宗里面修得最好,他原是一位将军。他的德行在中国非常出名,香港有人拍他在供佛时,拍出来变成一尊地藏菩萨,在中国宣传得非常大。他不是像一些邪师说法,自己弄出奇异的形象。你们经常会听到有很多法师讲经,有特别的光注照他,自己说是法师,其实不是法师。譬如有一个邪师,他每次拍了相片,有一道蓝的光从头上出。他来新加坡,来这边跟人家灌顶,我去看过,原来是假的。他怎麽做呢?每次讲经你们注意他桌上有面镜子,拍照时镜子光一反照,就有一道光出现。第二是镭射笔,这边快门一按,镭射笔的光一照下去,就有一道绿色的光,一道红色的光,这是邪宗的一种,真正的佛教不求这些。所以他们说这是个真佛,你看他有特别的光,其实这些都是他动的歪脑筋来欺骗人,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上当,以为这些是真正的。 而中国这些法师,我看他们的修行,令我非常感动。我在福州大雪峰,有很多人曾去过,大雪峰有个孤木庵,里面有一位上瑞下心老法师,他天天拜佛,从不间断。根据广明法师跟我讲,大雪峰的学生不相信他每天拜二十二小时,轮流的监督他拜,他真的一天拜二十二个小时,除了睡觉、上厕所、吃饭两个小时,他总共拜了二十多年。他拜的木板,他是五体投地的拜法,不穿鞋,冬天也不穿鞋,拜到整个木板透过去,已经拜到第五片木板,五体投地这样拜,拜到木板凹过去,你看他用的功多少,今年八十多岁了,头发很长,不能够拍相片,头发长剪刀一剪,就是礼佛。 五台山集福寺,在我九三年去的时候,集福寺的人跟我讲,他们听了上净下空法师的卡带,每天念佛二十四小时不停。他们有八十个人,已经念了三年,他们说预备再多念一个三年。他们二十四小时不出门,在里面念佛不见客。还有位居士一天念二十三小时,吃饭睡觉才一个小时。我们居士林四楼念佛堂,一天才念十二小时、三十六小时,可是他们念了一个三年还要一个三年,每天二十三小时。我看他们做事情,他们的修行不得了。 我去普寿寺,我们这边有善学法师、皎玺法师,他们从普寿寺佛学院来的。五台山女众佛学院可以说是全世界的模范,我去的时候里面有两百多众,他们不向外开放,只有佛教徒来才给参观,过午不食。我九三年去时他们是很辛苦的,我记得整个墙要倒下来,他们用个木棍顶住而已,人住在里面。冬天烧煤,有些人因此中毒。砖头自己搬,自己挖沟,我看到她们挖了三尺深的沟,那时候问妙音法师为什麽挖这样深?他说这边冬天很冷,如果不挖深一点,水管容易爆裂,所以要挖三尺深。他们修行非常用功,里面念佛堂非常的整齐,每一本书放得整整齐齐,大家坐得挺直,他们念经的时候,跪在那边完全一动都不动,我们看了非常的感动,这些法师道心这样强。我记得徐教授带人去看后,他们说我们军队的纪律都比不上这些法师,完全听不到一点声音。我前年去的时候,他们吃过堂饭,要排两次队,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收红包,你供养他,他红包就拿开,交给常住。他们出门,才去出纳那边拿钱,回来报销,他们是以戒为行,以华严为宗,以净土为归。他们的修行,如瑞法师、妙音法师,我们看了非常的感动,这是真正有道心,真正修学的道场,中国很多这类道场已经建立了。我回去这十多年来,我发觉到年轻一派的法师也上来了,比如界铨法师,目前他是福建省佛教协会会长,他在研究戒律,也讲经说法,曾经来新加坡弘法团讲《维摩诘经》。年轻的,比如我们现在在座的宽容法师、法隆法师,这些法师都是从中国来的,你们看到他们的修行,他们到这边来,我更觉得他们好像是代表中国国家挑选队来到我们新加坡一样,他们不是自己来,像国家挑选队一样,来这边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的行持,我们的同修看了都非常感动,所以我们认为中国的佛教是有希望的。可是正如我们导师所讲的,修学应该在深山里面,中国改革开放後,海外华侨开始回去得多了,做佛事,开始污染,他们想修行也非常困难,有时候他们要求就要做佛事,要打水陆,不打也不行。比如我去到广州,我曾到过南华寺,南华寺里面是坐禅的,六祖的道场在那边。可是里面在坐禅,外面放鞭炮(外面很多人卖鞭炮,你要热闹买一串鞭炮一放就响。)我感觉非常悲哀,人家坐禅,你们在放鞭炮,好像在捣蛋一样。可是很多人为了尊敬而放鞭炮,其实严重骚扰道场。所以正如我们导师所讲的,修学的道场应该在深山里面,这些开放的寺院丛林可以作为海外一些炎黄子孙,和一些学佛者一个联络的地方,大家来的时候见见面,做做法事,这笔钱收来支持里面的这些修学道场,就非常好。我去年回去七趟,每次回去都有新的景象,现在普陀山也办有医院,叫普济医院,也做了大佛。到处都在办佛学院,男众佛学院、女众佛学院,年轻的法师大家都很积极的要学习。我每次去的时候很多法师跟我提,想到新加坡修学,因为在里面他们曾听到净土法门法师辩才无碍,讲经讲得非常好,他们听了师父讲经的卡带、CD,非常欣慕师父,他们听师父讲经的带子时是跪着合掌聆听。 这几天界奇法师来到新加坡,武汉天气热到三十九度,他们在大热天里照常坐在斋堂一心念佛。而我们在这边有冷气,有些人还说冷气不够冷,有些人又说”木源,你们的冷气好像是冬天一样“,我听了笑笑也不讲什麽,因为这是个人的问题,单是个人有些说冷有些说不冷,我就不采取任何措施。甚至有些说你们的椅子太高,我问为什麽?他说”我太太坐下去她的脚碰不到地面,双脚吊在半空会很痛“。我认为这也是个人的问题,不可能椅子有些高有些低,我想说如果认为椅子太高,你们可以坐在四楼听,四楼还可以盘腿。所以有些人提出的问题很特别,我想如果以我们这些条件去跟中国大陆比,我们简直是在仙界里面念佛,太过舒服了。他们在那边吃的是过堂饭,新加坡人吃了很不习惯,我记得有一年在九华山普佛,吃过堂饭时,我们之中有一个同修吃了嫌饭太硬吃不下,吃了一口,咬几下就吐出来放在桌边,行堂走过问:”居士,你不用?“”我不要了“,他说”不要拿来“他拿来就吃。那个人出来后说”木源啊,我罪很重!“我说”什麽事?“”我咬了几口吐在那边,那法师还拿去吃。“我说你想知道吗?人家的修行就是这样子,我们修行又是怎样的?我们去那边有些说”这边很冷,跪下去脚会脱皮的“,因为他们的拜垫是绳子做的。”很辛苦啊!这边厕所这么脏“,去一天就条件多多。有些去那边住五星级的酒店他还嫌不好。可是人家一辈子过的是那种生活,可见得我们的道心跟人家的道心没得比。 我去过终南山,去过鸡足山,里面住山的茅棚,很多老和尚在里面修行,衣服穿得破破烂烂的,也没有鞋穿,盘起腿坐在里面念佛。有人送米来才煮些饭,没有的时候把锅吊起来,烧材,装些白雪进去,随便拔两棵青菜一起煮,拿来就吃。人家过得很自然,过得非常快乐。他们来到我们这边称赞我们样样都很好,可是我们却嫌自己这个不好,那个也不好,这边有问题,那边也有问题,可见是我们内心有问题。 我们去中国,像我去到广州六榕寺,寺内有座塔,我们一起去的人见了都说”你看这个塔怎样?“”这个塔歪了“,每个人说歪,走那边歪这边,走这边歪那边,又说这个塔很斜,後来法师说”不是塔斜,是你们心在斜“,你心不正所看的全部是不正的,这就跟六祖一样,惠能法师说”不是幡动,也不是风动,是我们心动“。我们心歪什麽都歪,我们感觉到有问题,有成见在先,去到那边闻的味道都是臭的,在那里什麽都不适合。我们去那边,因为这是我们老祖宗的地方,也是我们现时佛教的祖传地,我们不应把臭认为是一种羞耻。我记得我去过的大雪峰,後面有一个留香阁,”为什麽叫留香阁?“我问广霖法师,他说以前有一个出家人来挂单,这个出家人的身体肮肮脏脏,身上这边一粒疮,那边一粒瘤,来的时候每个人看到这个法师身体好像很臭,怎样跟他住在一起?就叫他住到後面的矮房,”後面有一个小茅棚,你自己住里面吧!“那个法师说好好好,就住在里面。过两天人居然不见了,可是他住过的那个地方,有一股很浓的香味。那几天他们到处找一个破破烂烂的、生很多瘤很多疮曾住在里面的和尚,他也没出来,茅棚里却有股香味,有人说那人是个罗汉,他发的体香,过後才闻到这股香味,所以那边叫留香阁。 我们到外面去朝山,我们朝山就不要怕吃苦,不要以为朝山是去那边享受。我们的根在那边,我们的佛法是从那边传过来的,师父绝不会忘记这个恩,师父每次说”知恩报恩“,把朴老这四个字挂在我们的报恩堂,还印了许多到处送人,要知恩报恩。中国的出家人,或者在家居士,他们的修学、学问比我们好得多。赵朴初是个维摩再来的大居士,中国佛教有今天,朴老的功劳不可没。你看你到中国寺院的大雄宝殿跑,很多牌匾是朴老写的,很多寺院的复原是朴老去争取回来的。这次善学法师和皎玺法师他们来新加坡,是朴老批下来的,经过国务院批下来。朴老听到人家要去读书非常高兴,我去年五月曾去见他老人家,提起净土法门法师朴老站起来合掌,说是了不起的大法师。我请他做居士林的名誉林长和净宗学会的名誉会长,他推说居士林我应该做,我很喜欢居士林;但净宗学会是净土法门法师在那边讲经说法,我什麽资格去做顾问做名誉会长?我又请他做培训班的顾问,他说”他是大法师,我不行啊“,我说”不可以,你要指点一下,有时候我们在家人,法师讲经一些组织、一些手续不会办,请您老人家慈悲“,他才答应说”这样好吧!“。你去中国提到赵朴老的名字人家都很恭敬,而他看到每一位法师也一定合掌。 赵朴老跟我讲他心目中理想的寺院是希望能往上建高,和我们多年来的理念不谋而合,我听了就觉得好笑,因为这个观念净土法门法师跟我讲过很多次,他说我们道场要往上建;朴老跟我讲,北京居士林还在盖的时候他就告诉他们,应该往上建整座大厦;如果要念经可以去广济寺念,不应该再四根柱子顶个屋顶,浪费地方,可是北京居士林没有这样做,他很伤心。他现在要把北京图书馆收回来,作为佛教图书馆,他也是想做图书馆。净土法门法师也要做图书馆,也是做修学用的,朴老说希望每个出家年轻人都能够读书,甚至读到博士,他都非常赞成。在我们新加坡有资助中国十位法师在斯里兰卡读书,目前有五位男众也是在兰卡,包括信光法师、德明法师,他们几个在那边读书。女众目前五台山有四位过去,另外一位也办好已经到了。斯里兰卡总统知道中国要派比丘尼来,即刻批,他把这个当作斯里兰卡跟中国佛教建交的最重要事项。经济方面由我们新加坡承担,每人一年费用是五千美金,十人五万。现在我们多栽培两位法师,送他们到英国读哲学博士,一位是头陀寺的,九月已经过去读了;另一位是延续法师,目前正在办手续。朴老说他希望在中国办一所佛教大学,所以他对这些留学生很重视。我跟他讲这个培训班的情形,他听了非常高兴,他说应该的,净土法门法师是当代讲经的大德,目前非常缺乏,是一位最好的讲经法师,要找这样好的法师几乎找不到。净土法门法师不只是在我们新加坡,妙善法师也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请净土法门法师回去中国;仁德法师也在邀请。 中国佛学院以前有个圆真法师,现在普陀山,他们称他作普陀山的佛学活字典,他对佛学研究之精,你要讲到任何一部经,他都知道,你只要念出一句,他就能说出是哪一部经在哪一页哪一段,他都很熟,辩才无碍。可是他来到新加坡,听了净土法门法师的卡带,那一天他带了很多回去,有四五箱之多,到关口不通过,他抱着那些卡带不放。妙善法师请他放下,他不肯,说我要抱着这个走。结果後来商量,留下了两箱,他还是叫他们想办法拿回来。一拿到普陀山他关了门就听,别人跟他借他舍不得,”弄坏有没有得赔?这个是法宝,没得借,我要听“。他每天就念《无量寿经》,他来新加坡观音救苦会林义丰居士请他讲经,他对医学有非常深的研究,对佛学也非常有研究,很多医师跟他辩,没有一个能辩赢他,是佛学、医学都非常好的法师。可是我第二年去到普陀山,他说”李居士,现在我不讲佛学了,我专念《无量寿经》专念佛号,我听了净土法门法师讲经的卡带,才了解那才是真正的佛教。以前我学得太杂了,我不要“。你看他的学问有多好,隆根法师是他的学生,这边隆根法师要披衣去跟他顶礼,演培法师还叫他老学长。演培法师说”木源,你要请这个,这个人了不起“。可是第二年我去的时候他跟我讲,他说李居士,我经过试验《弥陀经》里面说”若一日、若二日……若七日“一直念佛,他说这七日七夜应该是不可以吃,不可以睡,事实上到底行不行呢?他说我去求妙老,请他慈悲给我一个房间,我拿几桶水进里面,决定念佛七日七夜不吃不睡,只喝水。我跟他们讲如果我往生的话,把我化掉,不管;如果我七天后能够出来,那我就证实经上讲的若一日到若七日不停念佛,事实真正能够作得到。结果七天后,他出僚房,满脸红光,你看园真法师变了一个人。绍松曾看过他,整个人满脸红光。 园真法师出来三个星期后,他就想我能够念佛七天七夜,是否也能二十一天?这可能是一种妄想,,不实在吧!,可是他说我也要试,关了门念了二十一天,出来身体非常好。他跟我讲他才真正悟到”禅悦为食,法喜充满“,念佛就是一心不乱念,什麽都不想,很容易过活。目前他住在杨枝庵老人院,他整天坐在椅子上盘腿念佛,把坐椅拉出来就变成个桌子,手一按前面,布幕一开,就是西方三圣像,他整天就是坐在那边念佛,一句佛号不间断。他很希望见到净土法门法师,叫我请净土法门法师回去,他今年八十三岁了,身体非常好,整天一句佛号不间断。他说谁敢讲净土法门法师讲的是错的,我要跟他辩论,我可以证实。我原本是研究佛学的,我只是研究不是学佛,我这几年才刚刚开始跟净土法门法师学佛。 师父在中国非常轰动,也就是知名度非常高,他前两年到九华山被群众大包围,我记得悟泓法师跟我讲他被推到外面去,人很多,非常疯狂,整个上海飞机场,给三千多人档主,他出不来,结果要出动公安开路。师父坐的车一过,他们跪在车轮边顶礼,师父跟他们讲,你们学佛要守规矩,依教奉行,老实念佛,这个样子秩序大乱,给不学佛的人一个不好的印象。可是他们见到师父比见到大恩人还激动。 记得我九七年十二月到中国,在南京理工大学有位萧教授,这个萧教授目前吃长素、念佛。他专研究马克思主义来教授学生。马克思主义是共产主义,不信宗教,而他信佛教,我信得比别人还虔诚,他跟我讲,因为我病了,整天吃药,年三十晚他的家人要求他大过年的讨个吉利就别吃一天药吧!他说我没药我会死,我连过年都吃药。可是他听了净土法门法师的卡带之後,药也不吃了,专心念佛,病就好起来了。我们外面有位南京的同修在这边工作,他的父母亲今年来新加坡听师父讲经,回去你可以问他们,这是确有其事。 目前师父的卡带一片是五十块人民币,从厦门过去,翻录翻录又翻录,声音不太清楚也要五十块钱。我在五台山看他们所听师父的卡带,声音已经坏了,九三年去的,因为那边有冬天,夏天又潮湿,所以我们回来即刻做CD就是这个原因。师父在中国的名声非常响,只要提到净土法门法师,知道你们从新加坡来的,就争着问你有没有净土法门法师的卡带?你送他一片比什麽都好,他们到处的讨。我们带再多都不够分,每个人抢着要。整个中国的佛教目前是一片欣欣向荣,年轻的出家人开始上来,你看最年轻的XC法师,就作广化寺的住持,也上来了,几位都上来了,我们看了很欣慰。九七年净宗三大庆,圣辉法师来新加坡参加,他目前是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也是中央人大代表,他是仁德法师的徒弟,目前是南普陀的方丈,也是湖南佛教协会会长,他来的时候跟净土法门法师交流,跟我说”第一个我要见的人是净土法门法师“。师父听了说”不行,应该是我去拜访他,而不是他来见我。“于是我们就去光明山看圣辉法师,那天师父和圣辉法师从八点多讲到十一点多,他还不够,第二天又来找师父。第二天早上来找师父,谈了一整天,思想整个改变,他跟我讲”木源,我要保送几个来新加坡学习,我跟净土法门法师一席谈,我对整个佛法,要怎样办佛学院,我很清晰了,我知道走什麽路。他是真正办佛学院的人,九华山佛学院宽容法师是他们调教出来的,你看他和师父一谈就知道以前走了些冤枉路。可是有些人还是不明白,有些人还妒嫉,这是当然会有的,所谓树大招风,难免有些小障碍。可是这些人只因对净土法门法师、对净土宗不了解,因为净土宗不是外来宗教,净土宗是从中国传出来的,从庐山东林寺慧远大师结茅棚,一天晚上一百二十三个一起往生,从那边传过来的。《无量寿经》也是从中国传出来,而再传回去。可是我相信现在中国大陆很多人都已经了解净土法门法师,知道他是一个非常爱国爱教的人,你看师父在这边,像中国的万村书库,作希望工程;这次中国有水灾,师父第一个响应,他看到水灾灾情非常难过,他比我们更积极的去注意中国的灾民,他本身把人家供养他的钱全部拿出来,我听办事处讲他出三万块,你们供养他,每次交给他的钱他全部拿出来,一分不留的救济水灾灾民。所以中国大使馆,以前的赖祖金讲到净土法门法师称赞他了不起;师父把个人一辈子的积蓄拿出来做奖学金,送到中国许多所大学中学去,他默默的在做,师父为什麽不把这些钱放在身边花呢?师父是安徽省人,在南京受教育,他经常教我们要“知恩报恩”,所以我们在这边组织培训班,因为师父在弘法团讲过,希望我组织一个佛学班,训练一些人能够起来讲经,提了两次。我睡到半夜,新加坡没这些人才,光明山曾经要办佛学院,拨出二十五万,因为我本身是光明山的一份子,我是里面的信托人之一,那时隆根法师做方丈,要求要拨出五万做佛学院,信托人开会拨出来,发了海报,登了报纸,还是一直拉才拉到十一个人要来读书,十一个人,没有人才。所以我们第一届的培训班,我是认为说,我们写信给中国佛教协会派一些人来。第一次派了十位来这边读书,可是派出来有一两位,他们是误解,他们不懂,以为是来这边听经,叫他上台讲经,他说我是代表中国在这边听经而已,我不上台,所以那时候起了很大的争执。可是当他们听了第一个月,到第二个月他们找我,譬如成兴法师,他们几个找我,就哭了,他说李居士,我误解太多了,我要上台讲了,我听净土法门法师讲经非常好,我要学习了。成兴法师高高瘦瘦的,哇!他哭得厉害,扑在我身上哭,哭到整件衣都湿掉。他说我错了,我要学习。我知道目前成兴法师在中国很积极地在培训,他在开培训班,他们每个回去都开始办培训班。第一届的信光法师目前在兰卡,他在新加坡学英语,去兰卡用英语跟小乘和尚讲净土,他跟我讲“李居士,现在很多小乘的老和尚开始念佛了。”他送念珠给他,教他们念佛。所以我们第一次这个经验,第二次来报名的人开始多,六十多位,第三次一百多位。每次报名的这样多,每个要来,每个希望来这边听,可是我们地方有限,这一届应该是第四届,可是师父这次是讲华严班,希望同学们留下来听《华严经》。我们这个培训最主要不是有其他的企图,最主要是希望这些同学回去能够弘扬佛法,能够出来讲经。目前中国讲经的人太少,非常少。每次看来都是这个茗山法师到处在讲,到处是茗山法师在讲,讲的人非常少。可是老和尚,你看现在又要建万佛塔,整个焦山要管理,而且又要讲经,又要团结,他今年已经八十六了,担子很重。我希望法师回去能够替这些老和尚挑挑担子,出来弘扬佛法,也把这个培训班带到每个佛学院去。譬如宽容法师回去,在九华山讲“四十八愿”,每个听了很高兴。圣学法师回去讲《无量寿经》,超界法师回去也是讲《无量寿经》,很多位法师回去,他们都在讲,佛学院四位法师,上次闽南佛学院一来培训回去,圣惟法师第一个说,其他法师停了,佛学院请这位法师讲《无量寿经》,你在这里面要讲一个月,然後向着大众再讲三个月,他认为这个《无量寿经》讲得非常好,他们也是真正识宝的人,所以整个中国现在师父的卡带非常多,每个人在听。我们有必要把这卡带流通,所以目前我们在深圳有跟广州佛教协会和广州的宗教局联系,师父讲的每个卡带,经过广东省佛教协会听过,然後交给宗教局,可以在深圳那边出产。我们第一套是师父讲的《地藏经》,总共印一千套,有位居士,他不要放名字,发心印一千套,我们预备流通。这是我们为什麽跟中国的联系会这样深,每次回去看中国在建庙,年轻人要读书,九华山的藏经楼在建设,藏经楼是很重要的宝藏,所以我们新加坡每一位在支持,原因在这边。中国佛教兴,我们海外佛教就兴,中国佛教如果衰退,我们海外影响很大。所以这几年中国佛教兴的话,也是一种外交,中国的佛教去到美国、欧洲,到处去,东南亚,每个回去去拜佛,这个把我们所有海外的华侨团结在一起。所以我们很高兴,每年回去,中国的佛教每年有新的气象,那我们也希望中国的佛教、新加坡的佛教再更加进一步的联系,互相的交流,我们也是希望这些法师回去,把我们新加坡情形告诉他们,我们也很诚恳的邀请各省,甚至中央的宗教局、佛教协会能组团来新加坡,了解我们在做什麽,这是我们的愿望。 (下乱码)......他要建筑要请我做顾问,我参加很多。在这样多团体里面,我发觉到一个问题很严重,很多团体里面一个小圈子,他们选出来的人,那些理事不一定是佛教徒,很多理事我问他“你归依吗?”“什麽叫归依?”他不懂,很悲哀,甚至我们居士林也是这样。前个星期林荫华的姐姐找我,他说林荫华生病,希望听听什麽叫归依。做居士林的董事做了差不多二十年,没有归依,我听了很伤心,我就拿些卡带给他去听。你看有些是慕名而来的,什麽叫佛教他不懂,可是他们来管理这些佛教团体,他是以个人的身份。我是个商人,我来管这边,他们一来说“你这个法会赚多少钱?”第一句问赚多少钱,有没有赚钱?赚多少?他们要知道的。他们没有说这个法会功德圆满吗?你们是做什麽的?他不去了解。赚多少钱?花多少钱?能够这个示算表给我知道吗?有赚吗?他们要知道。有一些就说我们把这个钱拿去哪里哪里是非常好的,我问为什麽?我是里面的理事。他来这边做董事是希望把这些钱拿去捐去他们那个团体,他可以出些名。什麽叫佛教?不懂。甚至请法师来讲经,有些是讲学问的。我记得师父来讲经,有一个人问我“净土法门法师是哪一间大学毕业的?”我问为什麽,“他哪间大学,有没有博士文凭?”我问他释迦牟尼佛是哪间大学毕业的?六祖他学校门口都没看过,启蒙班都没有上过,你知道吗?我说师父从小就在佛教里面熏陶,熏陶了四十多年,如果读博士,不懂几多个博士,我不懂。他说如果有博士文凭,叫他复印几张让我们看看一下,我听这句话非常悲哀。所以很多团体为什麽会相骂?理事合不来,以前你们听到光明山每次在相骂、示威,为什麽?我去管理才知道,原来管理层很多都不是佛教徒,有些是求发财的,来这边拜拜一下,请宏船法师跟他看风水。风水看了赚钱,一看风水赚钱他就来帮忙,给钱来布施,师父用他。风水一失败,没有钱赚,他在里面是做理事,就把钱偷偷拿出去,赚到没得赚连光明山一起赚过去,结果他还是失败,我们看得到的。我们希望将来佛教一些理事或者干事,应该经过培训,要听经,尤其净宗学会的同修,一定要听经,不要等一下净宗学会的理事才来毁谤净宗。新加坡发生过,我们前两届有一个理事,他做了差不多六个月,开始反对净土,开会大骂,拍桌子大骂,我笑笑说某某居士,如果你认为这个法门跟你不适合,你可以辞职,你走,结果他离开,这个理事净宗学会很多同修都知道的,他现在也不来了,其他的讲经他听,他不学净宗,他不相信净土。可是不相信净土来做净宗学会的理事,是否是非常好笑的一回事?所以我跟师父说,将来我希望每位干事也要经过面试,跟他们谈,为什麽来这边?你有什麽修学吗?有没有听师父的经?听哪个卡带?什麽时候开始听起?我们要知道。一起生活一段时候,认为可以现在做干事,干事可以才来做理事,就比较恰当,大家有共同的思想,大家不会排斥,才真正知道什麽叫做佛教,我应该扮演什麽角色。我记得有一个还是叫弘法的团体,有一次妙林法师来,那里面一个副团长,他问妙林法师“你们的佛学院有两个是吗?”他说有。“是比丘,比丘尼,我们四众都有。”他说“是男众和女众?”他不懂得四众代表什麽,四众就是在家男女居士、出家的二众,他说是比丘、比丘尼,有没有女的?那个还是里面的一个副团长。有一个主要负责人,开完会以後就去吃海鲜喝酒,也是里面的主要负责人,结果把那个地方变成唱歌、舞蹈为最主要,念佛主要是赚钱,他们每次七月做法会赚钱,九月赚钱,念佛结缘赚钱,这个钱用在哪里去呢?用在舞蹈合唱团,等一下出去玩,出去吃的,这个因果将来如何负责?所以如果我们净宗每个来这边听经,这此来念佛的人,很多地方来,昨天有人跟我讲万佛堂老人院也派了人来念佛,我说好,现在来,很多人跟我讲,很多都不是居士林的林友,都是外来的,我说非常好。如果他来这边念佛,学了这个念佛,念得非常殊胜,他会把这个带回去,变成很多念佛堂。每一位法师来这边学习,学了以後回去在佛学院再教导培训下一届一些人,那个佛学院回去的话又很多学生出来,如瑞法师跟我讲他派人来学习,希望回去把这个培训班组织起来,现在五台山有净土培训班,广化寺达阳法师,就是XC法师他们也组织一个净土培训班在那边,你看这个培训班已经开始开花结果。这些法师回去再带领他们,眼睛看得到是这几位法师,回去他们会传更多。所有净宗的同修大家互相交流,互相学习,不要争名夺利,这个是最主要,所以去年我们在这边净宗三大庆开会,师父说不要设一个全世界净宗学会总会长,不要这个名字,不要有组织,为什麽?如果做总会长,你想做我想做,佛教徒来佛教的话,我看有时候有些佛教徒来佛教,他出於个人利益而来,没有归宿感。他们来是希望,出家人看到这个地方要出家,我的师父那边佛寺多吗?红包多不多?房间有没有冷气?最主要。而且来出家以後不久,他们就穿得非常漂亮,钱多了,最主要要这样。在家人进来就求菩萨,你给我中马票,你给我生意兴隆,这是菩萨给他的,每个向菩萨求,佛教会怎样?如果我们佛教徒每个来的话,我是佛教徒,为佛教做什麽?出家人我们剃了头,师父在弘法利生,我们来学习,回去做些什麽?我们在讲经、在说法,这才不会误掉我们这辈子踏入佛门,以机缘碰到佛教。我们在家人进来的话,我们要听经、要学习、要护法,什麽工作我们都在做,不要来这边吃饭免费,水果可以带回去,免费,斋菜也可以带回去,很好啊,每天就是带就是拿,可是你那时候是清损常住,从佛教拿些东西回去,也没有为佛教做事情,好像我们家庭,以前我们家庭里面,每个人都为家庭贡献,我记得我们在读书的时候,还想怎样为家庭赚一些钱,不要给家庭浪费,鞋子破了也不换,衣服破了补一补。现在的孩子呢?要穿好的衣,父母亲应该给我一天大概是要多少钱给我。我一个同学在教中学,他说他那一班的学生里面,三十多位,有二十多位有信用卡,还是金卡。他问你们一个月用多少钱?平均是八百块钱,我们有没有这个福报?他们穿的鞋一双百多块。名牌衣每个买也是百多块的衣。普通的鞋他们不要穿。为什麽?因为他有个有钱的爸爸。将来他可能不可能作人家有钱人的爸爸?一个疑问。因为他们认为家庭给他是应该的。我要电脑、要手提电脑、要什麽,人家有什麽我要什麽。假期我要去美国、要去澳洲、要去加拿大;不去就耍脾气。我一个朋友,他的儿子十一岁,要求要一辆脚踏车,要好的。他父亲因为这个儿子宝贝,他说“不可以,脚踏车危险”。“你不要给我,我会死”。他说“你死,你去死吧!”第二天早上起了,後面那个煤气炉开了,头伸进里面,儿子死在里面。现在孩子变成这样。每个长大,家里父母亲有没有给我钱,父母亲买间屋子给我,父母亲有没有组织一个公司给我去作老板;要跟家里拿。所以现在家庭慢慢会破产。佛教的话,如果佛教徒来这边,就是在家也好出家也好,是希望佛教给他什麽,不是他为佛教做一些什麽,佛教会怎样?所以我们佛教徒,我们身为佛教徒非常光荣,可是我们要为佛教做事情。我们每天起了,我在做什麽。我不是为自己做,如果来求平安、给我赚大钱、给我家庭平安,这是小圈子。我们应该来这边发愿给我们智慧。我们能够度很多人来。所以那天师父把李炳南老师一个度人的表给我看;度一个人就抄下来,一年度多少人来礼佛。这个办法非常好。我们应该把佛教普及化而不要把佛教当作各人的用途。有些利用佛教做慈善。你知道做慈善花多少钱吗?有些做慈善一年花两三百万。开的那些医院,救济的那些人是怎样的人?残废的,嘴会吃,下面会大便,身体不会动,颈脊骨全部断;有些肾脏很严重的,有些老人很严重的在那边。我们把一年几百万花在那边;花到来他怎样?那个人死掉。我们做希望工程,可是这个是没有希望的。我们把几百万花在那边,花得很苦。每天起了,糟糕了,这边没有钱,那边不能够动了;就到处跟信徒募捐。“你好吗?最近有没有发财啊?我很苦,你给我一万块”。变成每次开口跟人家要钱。也不能讲经说法了。这个钱放在那边,如果拿这个钱来办佛学院、来做培训班、来做念佛堂,情形又是怎样?我们在家人讲一句话,要给我们的孩子受教育,不必留财产给他;他如果有教育,他有思想,他不会贫穷,去到那里都能够生活。你给他很多钱,他没有教育,他给人骗了,是个愚痴。佛教育是这样,我们用佛法布施给他,他了解佛法,认识佛法,他修行;他不会受骗,他不会贪,他不会犯法,因为他知道有因果,知道我这个佛教徒应该怎样做。好过我们给他钱。好像在中国水灾,有些人在那边建屋子,建了以後,屋子建了他们住,结果抢来抢去,抢到打架相骂。如果我们用一种方法,把佛法传给他们,他们永远会记得。所以佛说的,如果我们用恒河沙的七宝来布施,不如用一句偈来布施。用一句佛法给他受用的话,他一辈子不穷。一个人要吃饭,不是我们煮饭给他吃。我们教他怎样耕种,怎样种稻,怎样收割,怎样煮饭。他会煮,他会劳作,他这辈子有饭吃了。如果你整天煮给他吃,有一天你不在呢,他俄死了,因果谁负责?我们要负责。所以真正的佛教徒应该以弘法利生。慈善工作是在我们做的时候,好像我们在这边,有一些人肾脏病没有钱,很穷,找我们,我们适可的布施。我们送他一些油,送他一些米,这个可以。如果我们照顾他,好像他说他没有钱,很穷。我们研究为什麽穷,你做什麽。有些不做工到处讨钱。最近有一个来这边要求,他的孩子都是傻的。有七个孩子五个都是傻的。结果每个月我们给他四百块。这次我去调查,原来这个人不只四百块,他向很多团体收,一个月收入四千多块。shiqi也收, 他们中山总会也收,什麽也收,到处去求。一个月四千多块。基督教也去求,所以我们这边不给他。我们说做慈善要有智慧。做慈善没有智慧是愚痴。善门难开。可是很多在家人,他在这边,法师做事情我们不可以反对,法师是第一,我们在家人是在後面。我说你们有没有去四大名山?我说我去四大名山,去的时候我们坐在那边笑,四大名山,四大菩萨,三个有头发的,只有一个比丘相。观世音菩萨有头发,文殊、普贤都有头发,地藏菩萨才比丘相。菩萨三个是在家人。好像我们一样有头发的。我们在家人也能够做佛教工作,你们不要说退在第二线,什麽都是法师在做,我们在第二线。我们要很积极的,法师去下面度人很难,我们可以在亲戚朋友,度他们来;积极的参加佛教的工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实在法师在讲这些话,讲净土的话,为什麽做弥陀村?就是法师这些概念给我们的。我们不做老人院。老人院是吃饱等死。每个吃了,你看老人在那边相骂、打架;很多老人院,我去老人院去最多次的,我去了三十多年,一年最少去一次,每一年去二十多间。老人院的老人还有三角恋爱。七十多岁三角恋爱,打架砍了一刀,进医院。报纸都有出,吃太饱没事情做。报纸里面有看到,很多啊!很多老人整天坐在那边,有些发神经病。为什麽?他看那边死了一个,明天死那边,又再一个这边,好像轮到我,他怕,怕到神经。如果是弥陀村,他们来这边修学;有修,有学;我们弥陀村全部管理要电脑化。我们的念佛堂刷卡,你一天念佛多少次,出去刷卡。会知道。全部要记录。每天来这边一定要念佛。不可在房间讲闲话。房间没有电视。厅里面的电视播的是讲经的,没有娱乐节目给你看,没有报纸,也没有电话。因为如果在这边的话,人家打电话说我的孙生病,孙生病怎麽办?要想回去心就乱了。或打电话我养那只狗又不吃饭了。因为每个人喜欢养狗、养猫,我们太有钱了。可是在戒律里面教我们不可以养狗、养猫;为什麽?当你养狗、养猫的时候,你出来就想那只狗有没有得吃,在想狗。当你要临终的时候就糟糕了;我这只狗,我死後如果给人欺负怎麽办?没有人寄。我就想狗啊!狗啊!你走上狗这条道去了。以後出生变狗。如果我们在念佛堂,整天看到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你临终的时候,阿弥陀佛在那边,笑笑,你走佛道!所以为什麽不叫我们养狗、养猫!来这边六亲断,一心修学,就是一句佛号不断,很简单的。因为这个佛号很重要,以前我曾经跟人助念,新加坡有个生西助念团,我本身跟几个人助念;可是助念我们自己要有智慧。我们去助念的话,我们要跟丧家讲什麽叫佛教,什麽叫助念,叫他们跟我们一起念。因为我们一个人的力是有限的,他们二十个陪著他。念佛号不是念得很快。曾经有一个病了在那边很辛苦,念佛号。起先我去,我们念得很快,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念念念,念得他静静。多两天他好起来。我问他那天念得怎样?差点给你害死!我问他为什麽?你们念这样快叫我跟,我就拼命的跟,跟到我气几乎断掉,後来我也是厉害,我停著不念。原来念佛不可以这样。所以这次去,我就跟他讲,你用呼吸念佛。师父讲的,经不如咒,咒不如号,六字不如四字,四字最好剩下一字。为什麽?在病重的时候,他就阿弥陀佛,用呼吸的,吸气,阿弥陀佛;所以我们就跟著他的呼吸,拿著引磬。你不要他在喘气,你就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叫他跟!他怎样跟?他不能够换气!除非到最後他在喘气,你就可以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就佛!佛!佛!他就快了。所以我们在助念的时候,第一要教导他家人,我们观想弥陀要接引他,跟著他的呼吸念,念完他往生;我们也预备;往生的时候我们轮班念,很顺的念,不会在那边吵杂,最好十二个小时过後。十二个小时过後,你要跟他洗身体,用布,煮一些水,用香柴煮的,跟他抹身体。有些人他说,那天我记得南生居士他姐姐往生,有几个同修去帮忙。我去的时候,几天我跟她说你要念佛,她说好。她也是预知时至,她说她今晚两点要走。一点多叫他的先生,每个帮她念佛,她说四点走。那早上我去看了,我说好,我们去准备一些东西。回来的时候我说我要跟她准备;他们拿了热水在那边烫,一摸身体烧到好像烧肉一样。不可以身体很硬。我说你不行的,我做给你们看。我们要十二个小时;身体有些是很软,他有修行、吃素,有些很软;有些开始硬了。他硬的话,第一我们煮一个水,我们观想观世音菩萨。你念观世音菩萨,这个水就好像大悲水一样。这个身体的手你按一下,跟他动,慢慢动,拉一下,它即刻就软了。头动一下就软了,才跟他抹身体,穿衣服,简单的跟她穿三件就好。最主要大家念佛,慢慢的。你叫棺材店来说,你跟她洗;没有的,他包纸尿片照这样穿下去,里面高药布没有贴也是这样下去;满身大便,也是没有。可是这是我们的亲人,我们要跟他抹洗。可是很多棺材店说要打针。你懂什麽叫打针吗?不是打一支针而已,这边这个动脉剪破,挑出来,剪破一半。这边进放呼机,这个水就流出来了,答!答!答!放呼机一直进,进!进!水一直流出来。绑住缝起来。这边用一个铁管,插下去。一条树胶管抽到空瓶里面,出力插,把他肝脏插破,血抽出来,心脏插破,抽出来;放了两bai的放呼机,一样的 螺丝,一样的朔胶跟他绑住;鼻子、喉咙跟他塞棉花;塞了以後身体就是跟他化妆一下,很好看啊!你看一个人一死,没有两个小时,马上去割血。你们要知道,在新加坡有些老修行的,他要往生忽然间去的,家人不懂,马上打电话通知警方要来救。去的时候,他怎样死,没有事情啊,吃饱饭死。他跟家里谁不合吗?有,跟一个媳妇不大好。明天要解剥。为什麽?他怕媳妇害死他。所以普通夫人叫往生,你们跟他助念,请相熟的医生来开个死亡证明书。不要动不动找医生。去到医院里面就是雪柜一开,衣服脱到光光,一件都没有,朔胶纸带一包就推进里面了,寒冰地狱。明天拿出来身体都硬了,头发都会结冰。所以一个人往生,你们要做就要懂得一些法律,要找个医生。我记得净宗有个同修,有一天打电话给我,他父亲去世。我说在那里?他说在後港。做什麽?打麻将死掉。你打麻将到三台啊!打一个桌子,去了!我就快点赶去,他们说他们报警方。我说警方来糟糕,一定要解剥的,我即刻找个医生,後来找他,有心脏病,才不必解剥。所以你们最好修行往生的时候,我们尽量助念,在医院往生,不要马上通知护士,一通知来的时候,要领出去包啊、动啊!绍松的母亲在那边往生,他跟我讲;我说你静静的门关住,在那边念佛。护士来说她在那边睡觉不要吵她,在睡觉;尽量把时间拖长,小声的念佛。不要马上护士啊,我母亲去世了!来了,找医生来了;就照照眼睛,可以了;等下就帮手绑脚,衣服脱了,就去那边,推进冰橱里面,你们就完了。所以你们要知道,做这些佛事,你们要懂;在往生的时候要恰当。很多居士在往生的时候请道士;杀生,我看到很多;因为他们不懂什麽叫佛教。如果他们住到弥陀村里面来,往生我们会跟他做。所以在弥陀村,不必烦恼吃,不必烦恼住,也不必煮饭,也不必烧开水。你们放心,要喝水有水,要吃饭有饭;好像西方极乐世界一样,住的地方很美。好像我们讲堂全部贴金的,这个东西我们贴在上面。在西方极乐世界这是在地上,这是泥土。你看我们做起来,这个一百零八尊的飞天;特地师父讲经飞天现供接引全部有,奏乐全部有,我们有特地这样做,因为我们要庄严。可是将来住在弥陀村,我们希望住得很好。今天隔壁有一个姓林的来跟我讲,他隔壁要卖。我问他多少钱。他打他们的记录,一九九七年六月五号,他们开会要卖八千万,五万方尺。今天跟我讲,我们要卖两千五百万,四十个单位;两千五百万,一个方尺五百块。我说我考虑考虑。下午还跟他打电话,说杨厝港有个培华学校结束了,把这个学校租给yamaha相当大,目前yamaha好像不会赚钱,好像不要租了,叫我去接。培华学校的董事长是洪功南居士,他是我们的副林长,我说我才去看看一下,有一天我载师父去,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跟他讲,半买半送。我们希望拿来做弥陀村。所以弥陀村隔壁他吊起来卖,现在我们两千两百万,要就来不要就算了。如果不要,他给银行拍卖的话,我们等拍卖,可能千八万就有了。我们现在有一千七百多万,我们不必借钱,我们等,所以总有一天等到你。一定会等到你,放心,肯定是我们的。所以第一项我们这个弥陀村要办;第二项师父说儿童读经班。那些儿童有些很坏,要怎样去教导他们?这个在我脑里面,几年前有在讲,我们要办一个温馨之家;里面是很温馨的,我们放居士林温馨之家。可是要找一个好的人,去那里找?我小时候读光华学校,前几年我们组织校友会,我很机心?替他们写章程组织。我认识我们的校长李友新校长。他在教育界四十多年,今年刚刚退休。我曾经跟他讲话之中,从他了解,他说木源,我希望我的学生,不是一个应付考试的机器,我希望我的学生,吸收这些学识,能够好好的作人。我认为这个校长了不起。所以这个校长在今年六月退休,我即刻请他来。我们有向社会发展部申请做家庭中心。现在已经批了在淡滨尼大牌九十五、九十六。现在我们的校长也来这边了,在策划工作。这几天跟会林去很多地方考察。台湾杨老师来,那些卡带我拿给他,我把这个概念给他讲,他非常高兴。他说是啊!我说放居士林温馨之家,也把佛教的思想灌输在这些孩子身上。而我们不是盖一间而已,星期六我跟福建会馆教育科主任蔡成忠先生讲话。因为本来光华是在基里玛路肥仔荣後面那边,大牌四十三,要做一个温馨之家。可是现在因缘不具足,他已经跟市区理事会接洽了。我这个拜六跟他肯定,他那边不要做;我说你是写信说不要做,我们接手。因为我们那边要搞两个了。因为我一搞就要搞出两个来。我们的校长目前在我们这边,他今晚也是有来听经。这个是师父的理念。师父讲话,我要去落实,要去做。我们希望明年一月,我们能够把淡滨尼这个温馨之家搞上来,也把弥陀村即刻搞。所以弥陀村还没有落实,我们放出消息。破釜沉舟,势在必行。所以那天星期四记者招待会,说我们要搞弥陀村,目前捐钱的已经有三十多万,我们那天说四十万。其实我们那天超过四十万,肯定的。很多人打电话,他说木源,你们才牛车水,地方这样少,你们有没有把握。我说你放心,菩萨会送钱来的。其实在我们手头已经三十六万了。卖票可以卖四万八,四十万零八。那到十月肯定还有几十万的,我们肯定超过这个数目字。这几天每天人家打电话来定票。因为这些艺人。我们找艺人来演出不好。很多艺人知道我们搞弥陀村,他就是自动说我们要为居士林演出,我们要欢迎他们。因为他们艺人要做善事,我们不可以阻止。我们欢迎他们来,这才有功德。所以他们第一次在十月三十号、三十一号,在牛车水,在那边演出。接下来就讲些往生的事情。新加坡有没有人往生?自从师父来讲《无量寿经》以後,弘法团我离开,他们要把净宗学会结束。那一天我记得我在辩论,辩论了三个小时。我跟他们辩论了三个小时。结果留下说每个星期六照旧念《无量寿经》。以前师父的理念跟我讲,净宗学会是在每个团体附属就好。可是我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那个团体的理事不是佛教徒,因为我离开,里面他们不是修净土的。因为以前一个副会长,跟我说要净宗学会的会长;我说你凭什麽本身,他说你放心,我一年《无量寿经》会背了。到现在十年,那天我看到他,我说“某某居士,那时候你说作净宗学会会长,一年会背《无量寿经》,现在你会背?”。“没有”。我说“那你念多少部?”。他笑笑。我说“有没有超过十部?”。他说没有。十部《无量寿经》没有念过。所以弘法团那边的净宗学会关掉。要关以前我就组织说,一定要向政府注册。要找十个人去注册。找这十个人要向净土有心的人。结果找这十个人都是老人家,六七十岁,我最年轻的,就去注册。有一个最老叫林炳坤;也是我们居士林弘法部主任。这边很多人认识的。他这个人傲气,非常傲气,认识字,智慧好。他说他不相信佛教,以前是学茅山的,学道的。他住在大芭窑。他认识成跫法师。结果我去双林寺。成跫法师因为他走火入魔,坐禅。成跫法师教他念大悲咒,他一看,一学,一听就会。智慧很好。可是来居士林头抬起来,走路是有风的,相当骄傲。他很讨厌我。他每次就是甩我,我知道。可是我知道这个人很会做账。这个人的性情很直,脾气坏。那时候居士林要选举。我去找章子音。我说“林炳坤你认识?”她说“认识,以前教我丈夫读书的”。我说“你打电话给他,希望他来居士林作为董事来竞选”。她说“好,我打给他,你听”。她打那个电话讲话是直接可以听得到的。“李木源说要请你去居士林去选作董事”。“你不要听那个人的话,骗人的,整个居士林是他包围的,财政是他控制的”。“不会啦,你来啦,你去那边做”。我偷偷跟她说用骗的。结果她说“他骗你更要去嘛!”。“好啦!如果我去,给我作财政,我彻底查他的账,捉他坐监牢。”我听了笑笑。可是那一届我就特别提他的名字,在大殿宣布林炳坤这个老修行,大家要选他;我跟林长说复选的时候请他来作财政。他听了很高兴,他说他要作财政。那天早上十一点就职,下午十二点来办事处,拿一个算盘来了;就叫家宝“把所有的定期存款单给我看,账簿全部搬出来”。全部看,一直在打。打到晚上七八点才回去。“明天我会再来”。查了一个礼拜就静了。後来每天来念经。那念了经以後要回去,他念了经要回。我说“我载你回”。“我可以坐你的车吗?”。“可以”。就跟著我走。他看我在那边做事情,在收帐“。“原来你有工作的”。我说“为什麽?”。“以前每个说你没有做工,在居士林要坐汽车,要住洋房,要吃好,原来你有做工的,我以为你贪污要捉你;可是现在很多人说木源贪污我骂他了”。他说“以前你讲我相信,这些账经过我检查,我是里面的财政,没这回事”。他这个人没次七月,一天念三部的《地藏经》,九本,每天都是念。我们一起去受戒,一九八八年。他不受菩萨戒,我请他受菩萨戒。出来到时候我吃素,他不吃素。我每次打电话给他;那年我们十月去受戒,我吃素;到第二年六月十九他吃素。我叫那个金礼也吃素。他说好,他说九月十九。後来没有。那天九月十九我打给林炳坤。我说“金礼说要吃素怎麽没有吃?”他说这个人讲话不老实。他说“我跟你讲一个消息”。我说“什麽?”。他说“我昨晚梦见阿弥陀佛来找我,叫我去西方,三尊一起来”。“真的?”。“我怎麽办?”。我说“你什麽经都不要念,你一句阿弥陀佛一直念”。他说好。第二天就念。差不多一个星期,他太太打电话给我。她说“木源居士,我的丈夫中邪”。我说“怎样?”。“他整天不吃饭,拿个念珠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好像很紧张这样。我在店里面,他也不讲话,就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坐在床上念到会跳。”我说“不要紧,他在跑一百米在冲线,给他念”。我问他说“我一天念十多个小时”。我说对。“可是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好”。我说“什麽?”。“我那个布店”。那时候他是八十岁。“我那个布店还没交给我儿子”。我教他求阿弥陀佛给你这个手续做好你才走。他求阿弥陀佛。华人十二月十九,他打电话给我,他说“木源居士,我今天已经把这个店过了名了,我很想去吃”。我说“去那里吃?”。“菩提吃”。“你请我好吗?”我说好。我们去菩提素食吃。吃完以後第二天,二十四刚好是星期五,他又来给我讲很想吃如意的火锅,我叫那个朋友去。我说好,一起去吧!就载他去,他叫几个朋友,金礼也有去那边吃。那每次年三十晚是金礼的生日,我说“年三十晚要不要吃?”。他不讲话。我就奇怪这个老的最贪吃,怎麽今天不讲话,他今天来吃。吃完以後礼拜天来这边。来这边坐著吃。我问他好不好吃,他说好。他说“我不要去店里面了”。我说“好,你不要去店里面就好好的修行”。他打电话跟每个人说“我要走了,跟你们说再见”。要走以前拿了一把雨伞,在办事处走来走去。看到一个老人家绑脚,他说“你有心脏病要照顾自己,记得要照顾自己”。第二天打电话,说他走了。他回去就是念佛号,整天就是念佛号。他星期一下午走。星期一我去跟他清理身体,整个脸有点黑色,可是笑笑。我就跟穿衣服,跟他抹身体。我自己做。因为广洽法师说“你要跟人做,自己下手做,不可随便”。我看棺材店做很糟糕。手硬的一拔,骨断了,每次是这样。我说我自己来。我做到时候,口闭起来,脸色非常的红润。在那边有马来西亚马青的lihongeng、zhenjinli、linzhenzhi,他们家人看了,他到底有没有去,为什麽脸这样红?好像活人一样,比活人更红。为什麽?他预知时至。自己本身知道要走了,三个月前通知。火化以後坚固子。有一粒会闪亮好像钻石一样。现在放在他的布店,在?,南华布店里面,你们也可以去看。 第二位林义丰居士,观音救苦会的。我小时候常在双林寺,daochan法师每次罚我盘腿走路。他每次都在那边,在跟这位法 师学医药。小时候我就认识他。他开观音救苦会,他以前做过弘法团。在观音救苦会起先每个人反对。他这个人没有脾气。他们讲阿弥陀佛再来。你骂他,他笑笑。我记得法师骂他,他跪下去跟他忏悔、顶礼。你怎样骂,他说“你不要生气,等下气坏身体”。他是这样一个人,从来没有脾气的。有一天他们说林义丰生病在医院,在国大。我去看他,他肚子肿起来。他睡觉不用枕头的。我说“义丰,你不大对劲”。他说“知道”。我说“你是癌症”。他知道。末期肝癌。在医院他还跟人看病。他说“我知道,我想去西方,可是没人跟我料理後事”。我说“好,我跟你做”。第二个心愿“我有个母亲,我的母亲怎麽办?”。我说“好,我一起包,我跟你包”。第三个心愿“我要见净土法门法师,他讲的经很好,自从我听他讲经,我劝每个人念佛,我想见他”。我说好。他说“明天就要出院,去住在万佛林”。我就请净土法门法师过去。净土法门法师向他开示;还请一尊阿弥陀佛像,我们四楼念佛堂的一样,挂在他里面。他非常高兴。那天他很高兴。我再去看他。他还有一个心愿想出家。以前gao shan 法师在时想出家 ,可是gaoshan法师已经往生了,别人剃度我不要。我说“这样好,找wufeng法师跟你剃度”。可是wufeng 法师又去了中国。那天说请妙灯法师。那天早上去到时候他在念佛。他说“我这个脚酸,这边酸”。我说“你时间到了,要不要人助念?”。“我还可以念”。我说“时间差不多了”。他说还可以。我十点半离开万佛林。我即刻打给观音救苦会。我问他什麽心事。他讲见救苦会和双林寺以前做佛事的师兄弟。我即刻打给他们“快点去,林义丰差不多要走了”。那一天我说要等到下个礼拜悟峰法师来不及了;快点请妙华法师跟你剃度。他说好,要快。三点十五他们买了衣服穿了,剔了头发剩下一点点。妙华法师来跟他念佛、洒净,头发一剔,他就合掌“我看不到你们,看到一片金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第三声还没念完走了。坐在那边。我叫他们用一块布跟他绑住,念,念一阵子,我把他抱在床上做吉祥卧。所以出家人往生不要躺到直直的,应该是做吉祥卧,躺在那边会比较好。火化有舍利。师父本身有去见过他。那时候第三届的同修收棺到时候有去看。因为中肝癌,脸色是黑色,这个是林义丰。 (下乱码)......金梅不会做工。我说来我居士林做工,我们给她钱。起薪才六百块。她一只手打字而已。一只手不可以动。吃饭每个添饭给她吃。我说不可以。给她两只手吃。我说用两只手吃。打字一只手都不可以。金梅你要两只手。她打。她说“木源叔,我做事情比较慢,人家九点做工,我八点半来可以吗?”我说可以。现在学电脑她是学最快的。她工作最勤劳,从来不讲话,打字也是她打最好的。我们亲眼看到。所以他的往生度了他的家人,度了他的妹妹。这林明海。 (下乱码)...... 他说你的X光看到,你的骨头全部坏到完了,你的骨头 完全不可以用了,你怎样走路。她说奇怪,我每天去居士林念佛。医生都奇怪,你整天去?是!我整天去。医生说奇怪。回去。再一个时候她病了进医院,就是在中央医院。她叫她女儿珊珊打电话给我。她说她母亲进了医院想见你,差不多要走了。我说你跟你妈妈讲,我下个拜六就要出国了,要就快一点。那天星期二,我说要就快一点,没有星期六我没有空,我跑了。要就快一点。我去看她,我说你快一点。她说“哦!”。她在星期一,星期天晚上她要求一个房间。晚上她女儿,两个儿子陪著她。她睡了一觉起来,!为什麽地上这样多莲花。他说没有。有!你看一朵一朵的莲花。叫她躺著,阿弥陀佛来了,就叫扶她起来拜,拜了两三拜,没有力,因为病了。她就没有力。她的女儿说妈妈我们替你拜好不好?好!阿弥陀佛在那边。拜啊拜,拜到她走。走到时候我去跟她收,我去医院跟她收。收了放在那边。我去跟她清洗。整个脸色非常好看。火化到时候有舍利。自己看到莲花。 师父在弘法团讲经到时候,有个萧爱娣。她的丈夫中肝癌很多年。丈夫本来不信教;四个女儿全部基督教;女婿基督教;萧爱娣有来弘法团听经,把师父的卡带拿去给她丈夫听。丈夫听得高兴。我太慢认识师父了,非常好。有一天晚上跟他讨论佛教,讨论时忽然间跳起来,很辛苦。爱娣看了吓了一跳,快点跟他念佛号,一直念佛号。念到天亮他就好了。爱娣问他昨晚怎样?他说昨晚有个黑脸,一个红脸要捉我,好在你一直念佛号,他从墙壁里面钻出去了。他说真的,就开始一直念佛。念佛多两天,晚上,他说阿弥陀佛要来接引我,快点打电话叫女儿他们回来。爱娣打电话给四个女儿,四个女婿回来。他丈夫、女儿、女婿,宗教自由。女婿基督教。可是你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助我一臂之力,帮我念佛,我求你们。女儿女婿,父亲啊!好,念佛!念到天亮,他们闻到香味。她的妹妹也来了;就打电话给弘法团,叫她几个同修去。他们有听到有音乐的声音,闻到香味。念佛中午十一点,他念十句,南无阿弥陀佛!第十句念到一半,南无阿!佛!他走了。我去时肚子涨了。普通中肝癌很快的七孔出血。可是我说你们念佛,今天不要收,明天下午才来收。第二天来收,身体完全没有味道,一点血都没有。萧爱娣有写一封信给师父,报告这个事情。 (下乱码)...... 我们新加坡有个镇江会馆。镇江会馆的一个副主席叫许书正。他的母亲在这边,每次在楼下帮忙拿米粉。每个叫她qiakim。她病了在医院。她儿子去看她。她跟儿子说明天早上十点,阿弥陀佛来接引我。她儿子有个是教书的,他们不相信。可是兄弟里面,母亲这样虔诚,有可能。我们怎样阻止母亲,不要给阿弥陀佛接引去。母亲被带去怎麽办?父亲又走了。他们那天开会,家里说,好,明天全家动员去医院,因为医院有个房间;把她的床移开一点,大家手拉手,围著那个床,围了两层,看阿弥陀佛怎样进来。围著,手拉手,全部手拉手。一群两群全部围在那边。十点一到,他母亲说你们走开,阿弥陀佛来了,在那边。手升一、二、三,放下来走了。她来找我,她说木源,没法子,我亲眼看到,跟他带去了。我们围著她两个圈,走掉。这是真的有这回事。 (下乱码)......哥看我们在那边做,他连采都不采。家人还穿得漂漂亮亮的在外面。只有月群一个人穿著T恤,南无阿弥陀佛,净宗的衣。我说月群,你要帮忙 你母亲清理,你自己看。我就帮她做。做到时候脸色一直变。变到非常非常的红。她哥哥看一下。他立刻讲你们跟她化妆?没有啊!一点粉都没有。为什麽母亲的脸变成很红润,会发亮,为什麽这样?把她?。净宗很多同修在那边。每个看了很奇怪,为什麽变成这样一个人。他哥哥起先我们在念佛,他说你们在唱卡拉OK。後来到母亲这样,他自己参加一份了。还念得很起劲。不久来参加居士林成为林友。 (下乱码)......看我们穿海青很庄严,她就穿海青了。她每天穿,不脱。睡觉也穿海青。走路,出门穿海青。来居士林坐的士穿海青。怪物,这个怪物,很怪。她什麽都不会。她看我们敲磬,她买一个磬,就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整天这样。早上起来就是阿弥陀佛,一直念,念阿弥陀佛。念了差不多一年多,她往生了。她媳妇叫我去。我去了。我问她,她什麽病。她没有病。她这个人很奇怪。我说怎样?她每天早上六点多念佛念到八点多,那我七点就上菜市场买菜。我买回来她念完了。她今天早上回来,她还没有念完,站在那边。她手是压住那边,站在佛台前站住。我看她站住就不管她,就进去煮饭;煮到十一点钟出来,又在站住,今天怎麽这样久。我就去动她,妈!妈!不动!一看,走了。原来是站住,手这样扶住而已。站住往生。人不是心脏病。我说有病吗?心脏病?没有!人很瘦。我看不会超过七十磅。非常瘦、非常小。站著往生。非常奇有。所以念佛往生在新加坡相当的多。如果要讲,讲不完。因为我每天有帮忙。我们这边张秀珍的妈妈,往生的时候,你可以问她。他们?。脸色也非常好看。我也帮他们做。因为我每次帮他做,因为我本身要亲身下去做,你不可以随随便便。一个人往生,我们尽可能叫人助念。要往生前助念。往生到时候跟他助念十二个小时,过後抹身体;然後跟他清理穿到好好。棺材里面放些香粉,放些莲花;不必打针;然後把他的身体包上去。我们一边念佛,香才一根一根放,不好整个倒下去,好像倒垃圾一样,不可以。也不要急性,一片一片,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很有爱心的放。把香圈放下去才盖棺。在守丧之中,最好是印很多卡带跟人家结缘,这是最好的。我不是在家人做,出家人我也做。我每次跟人家开玩笑,我问他们广洽法师最後一个剃度的是谁,他们不懂。我说是我。丘宝玉在这边,她师父往生,有些胡须,头发很长。每个说”木源啊,头发这样长“。我说我跟他搞掂。第二天我就跟他剔了。李玉莲最吝啬的,剃头刀一只都没有,又不利;结果剔了两个洞。我还记得。我用肥皂跟他剔,跟他穿,胡须剔。所以法师去世,也是我剔的。所以每次开玩笑,我说九十岁老法师还是我最後跟他剃头的。这是真的。我很喜欢做这些。因为我看到人家往生。所以很多人说修不净观,我说你们修不净观是理论上,我是实际上。有些女孩子很漂亮,有个庄学西的女儿中红斑难症,气色气孔出血,那个血又红又白全部出来。肚子一捉全部出来。你们看了身体一个洞一个洞,好像很遗憾。有些自杀死的、跳楼死,脑跑出来的;跌下海死的更恐怖,身体开始臭,眼睛给鱼吃掉。因为我们普通吃鱼,喜欢吃鱼的眼睛;死在海里面,鱼从我们的眼睛先吃。眼睛比较容易吃,就吃掉。所以要做佛教的丧事,要如法如理;可是不可以拿红包。每次我去人家给红包,我说我不可以拿红包。他说给你一个吉利。我说我要吉利就不可以拿红包,拿红包我就会生病。所以向来他们知道我不拿红包。如果你要捐给我,你拿去做慈善,印经、印卡带、还是拿去中国建庙,功德回向给他们是最好的。所以我们在做净宗,我们在修行,不要怕人家射,不要怕助念,不要怕有传染病。你好好做,没有。我曾经做一个,他父亲死。我去跟他抹。他的女儿很聪明,说”哥哥你不要做,姐姐你不要做,给木源居士做“。我说奇怪,帮忙啊,你父亲这样胖,这样大条。不要紧,你做就好。做不是做。做完穿好衣服。我问他儿子为什麽你们这样,每个作儿子的要帮忙。他说我父亲中肺痨会传染的。糟糕了!你父亲会传染,那我就不会被传染到?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有中过肺痨。我愈做愈健康。我更愿意做这种事情,帮人助念。所以很多人说”木源,你早就应该死了“。洪高也在讲,他病,他说为什麽我会比你先死呢,我相信很多鬼在保佑你。我说肯定的。我看人家死看习惯了。可是阎罗王又不要我。我要预备去西方。所以很多同修说“木源你有把握去西方吗”。我说“我现在种什麽因?你们做什麽因?”。如果我们求往生西方,你种西方的因,你们肯定往生。我相信我现在做的是做往生西方的因,我不是做地狱的因。如果我现在是杀人、放火、骗钱、无恶不做,可能地狱留一个地方等我下去了。如果现在我在修行,做好事,我相信要往生前,我会很快乐。我一定要念佛往生西方。你们每天来听经,听师父讲经,不换经题,不要求很快,不要求神通,老老实实念佛,相信大家将来同生极乐国,不是我生极乐国。所以我们希望大家在西方极乐世界见面。谢谢大家。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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