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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济思想胳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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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济思想胳索(下)

  六、三玄三要   
前面我们谈到临济演唱宗乘,有“一句语须具三玄门,一玄门须具三要”之说,此义不但为临济至要,而亦宗门至要。其后南院慧顒问风穴延昭“临济三句”义,提到“三要印开朱点窄,未容拟议主宾分”等句。问题未解决。风穴徒孙汾阳善昭概之以偈曰:“三玄三要事难分,得意忘言道易亲,一句明明该万象,重阳九日菊花新。”清康熙时上元湛愚老人著《心灯录》(卷四)说临济宗风“一堕地于汾阳,再堕地于风穴”(汾阳乃风穴徒孙,语意似觉颠倒),“可笑先辈于三玄三要,总是一扫抹杀以掩其陋,哪里知道三玄三要乃说法、听法的人骨中之髓”。“古塔主采集语句,凑泊三玄而遗九要……,所以将三玄分别出许多说话,而曰句中玄、体中玄、玄中玄,闹烘烘引出若干言句。”湛愚认为“三玄者,乃体中玄、意中玄、句中玄也。”一句有三玄,一玄有三要,则三玄有九要可知”。他认为体、意、句为三玄,每一玄有初,中、上三要,谓之“三玄九要。”他的分析,支离烦琐,故不具引。不过他又说“三玄九要,总在我一心之中,乃人心粗,不能自照,则遂有浅深大小之异,其实不过一我而矣。”这几句话,倒很重要。宗门祖师的关子,都是将果位境 界提到因位作修证目标。所谓“一心”者,此心非它,世尊所谓“涅槃 妙心”是也。所以他又说:“盖三玄九要,乃一涅槃路,至大佛顶,始为究竟。”所谓“一我”者,此我非它,“乃如来法身——无边无碍,不灭不生,得八自在,离系超然,不属于他,非是因缘,故名为我。一切外道,我遍我常,我作我见。彼就缘生强立为我,而实不知缘生法中我毕竟无”(欧阳渐《大涅槃经叙》)。然则此我者,乃涅槃 四德中常、乐、我、净之我也。所以临济“三玄三要”之说,上与慧能“三无”之义相通,下与后来明教契嵩之说悬符,欧阳竟无先生在《释教》中,亦曾论及此义。他说:“经云,‘伊字三点,并则不成,纵亦不成,别亦不成。解脱之法,亦非涅槃 ,如来之身,亦非涅槃 ,摩诃般若,亦非涅槃 ,三法各异亦非涅槃 。’如是则必一法具三玄,一玄具三要。凡一法上,具性与相,法身为性,唯识为相,相相应于性厥称般若,此所谓一法具三玄也。如涅槃二边,平等平等,无非中道。此之中道,瑜伽分别上非空非不空中道,般若因缘上空、假、中道,皆边不执于一,乃玄则具于三。……如般若实相方便,实相无戏论则择灭无为,方便法圆满则法身沙界。又般若如来藏,空如来藏则解脱,不空如来藏则法身也。此所谓一玄具三要也。”此种解释似较古德所言具体,而又与曹溪之义不悖。我则认为一语三玄者,言一涅槃,须具法身、般若、解脱三玄也。一玄三要者,法身、般若、解脱三玄,每玄均具有性(实相)、相(法相)、、位(分位)三要也,如图:       法身(性相位);   涅槃: 般若(性相位); 一语三玄一玄三要       解脱(性相位)。   我自觉如此理解,简捷而又符临济之意。如曰不然,请待明哲。   临济在我国西南的传播   地处我国西南者,有西藏、四川、云南、贵州等省。西藏禅宗不振,临济流传最盛者,以四川、云南、贵州为尤。   西藏佛教自印度传人,以密教为主。唐德宗建中二年(781),吐蕃据沙州(今甘肃敦煌),时距六祖圆寂(713)仅数十年,而曹溪禅法已盛行其地。藏王赤松德赞命当地著名南宗禅师大乘和尚(一作摩诃衍那,或玛哈雅那)赴吐蕃传教,他在拉萨及扎玛(今扎囊县桑耶寺附近)等地传授顿悟法门。赤松德赞妃没卢氏贵族妇女三十余人,均从他受戒,出家为尼。西藏开始有了禅宗,并得到多数人的信仰。惟“伯央和坝惹达那等少数人仍宗菩提萨埵之规,因此发生了两种见解不同的争论”。约于德宗贞元八至十年(792-794),藏王从印度请来阿阇黎莲花戒与大乘和尚辩论,伯央和耶喜旺波也参加,大乘和尚先胜后负。藏王遂令“从今以后,见,应依龙树的宗规而行持;行,应以十法行及《般若波罗蜜》而修学,不许再作‘顿门’之宗规”(布顿《佛教史大宝藏论》175-177页)。大乘和尚被迫返回沙州继续传授,备受当地人尊崇,称之为“国德”、“大德”、“蕃大德”。禅宗“顿门”在西藏的影响,遂从此衰歇。   四川开化甚早,远在六朝刘宋初期,于四川习禅并弘传者,蜀人有法期、普恒;北人有法成、慧览、道法、智锰等,并驾荆州,远较建业为盛,盖江南素重义学故也(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北方之禅法净土与戒律》)。其后禅宗创立,四川禅匠,亦代不乏人。唐初,为六祖塑像,曲尽其妙,因得“摩顶授记,永与人天为福田者”(《坛经。机缘品》)蜀僧方辨是也。六祖谓南岳“西天般若多罗谶汝足下出一马驹,踏杀天下人”(《景德传灯录》)卷五)。马驹者,即临济宗祖(六祖下第三代)汉州什邡人(今四川什邡县)马祖道一也。唐代宗大历中(766-779),马祖弘传“顿门”于江西,四方学者云集座下,入室弟子139人,各为一方宗主,转化无穷。门庭之盛,为他方所不及,故曰“踏杀天下人”。马祖下四世,出临济义玄禅师,临济下八世,出黄龙慧南、杨岐方会二支。杨岐最盛,为临济正宗。其下三世,出五祖山法演禅师。法演为北宋时四川绵州(今四川绵阳县人),在成都习《百法》、《唯识》两论,后往白云山参守端得法。其下出三杰,(见前)三杰惟佛果克勤得法演真髓。克勤亦四川彭州(今四川彭县)人,得法后,于北宋哲宗崇宁中(1102-1106)开法成都之六祖寺,改名昭觉寺。自六朝以来,四川禅法与禅宗,联绵不绝。临济法乳入川,亦在北宋,惟风树不广,宋、元、明赖虎丘绍隆一系蕃衍。明自万历以后,破山海明大师出,门庭极盛,其徒遍及川黔,临济宗风大振。   破山海明禅师(1597-1666年),四川大竹人,俗姓蹇。“年十九出家姜家庵,听论主说《楞严》,至一切众生皆由不知常住‘真心’诣主请益,未决。出蜀,遍参憨山清、博山来、云门澄诸老不契,乃住破头山猛力参究。后参悟(密云圆悟)和尚,得付法衣。师住东塔三载,旋应铜梁之请,历主岳,大峨、万峰、中庆、凤山、楼台、祥符、无际、盘龙、佛恩、双桂十刹,宗风远播。后当蜀变,师以化导,不辞腥秽(按破山曾劝李立阳止杀。李曰:“和尚吃肉,我即不杀人”。逐为吃肉数片),降服群魔,救免戮杀者,亿万万计。师无疾坐逝于康熙丙午三月十六日。是夕夔太守梦授一扇,守展读其偈曰:‘屐声滑滑响苍苔,老去寻山亦快哉!回首五云堪一笑,淡然潇洒出尘埃’。觉即遽候,而师已化去矣。郡守惊异,语录刊布行世。”(《揞黑豆集》)卷六。   他的大弟子丈雪通醉说他:“初参博山,语风收拾不住,后上金粟密云悟处,见而印可,开法禾之福城,次归梁山(在四川梁山县东北,与万县接界),大振‘马驹’之道,二十有余稔。”(《锦江禅灯》卷九)这里值得注意的是:丈雪认为破山得于密云悟处的临济宗风,即“马驹”之道。马祖“即心即佛”,这是六祖开示法海的机缘语句,马祖提倡,悟者极多;恐人落于窠臼,又唱“非心非佛”。或遮或表,总归见性成佛,不离本地风光。(《锦江禅灯》在破山下列举有录者三十四人,止有名号无录者五十三人,共八十七人之多,居全《灯》之首。且子孙蕃衍,瓜瓞绵绵,遍布川黔,远及滇南。明季以来,西南临济宗风与东南并盛,破山提揭之功伟矣!   云南西北与印度毗连,竺乾之法传入甚早。袁嘉谷谓“滇之法源,厥为迦叶,迦叶传世尊正法眼藏。入鸡足山席草而坐。世尊入灭,迦叶接地,住世四十五年。彼时阿难亲刻尊者像一尊,遗于华首门,今宾川鸡足山迦叶殿所供小像是也。谢东山曰:‘周时滇为西域,未与中国通,迦叶以鸡足道场。’当时滇未开化于东夏,而先传法于西竺。尊者远栖此邦,不立文字。灵迹瑞相,不可殚述。为滇王,崇奉佛教,不忍杀生。故周秦之世,佛教已入滇,而庄开滇,实行其教。滇开自楚,汉置郡县,宗风久播,尤不待东汉始有佛法。未有译经之时,佛道已东入滇境,无可疑也。南诏时开始建佛寺,有昆明之圆通寺,姚州兴宝寺,曲靖崇真寺,宜良崇真寺、灵会寺,石屏秀山寺、善觉寺,大理崇奉寺等。南诏时之佛化,不惟盛于国中,亦且延及交缅。”“南诏北院通禅师,蒙氏第三子也。辞王出家遍游天下,初参夹山,次谒洞山,有省,乃为法嗣,开法西川。阖毗和尚,南诏神武之王弟也。均能解脱尘机,敝屣高位。五季时中原丧乱,滇亦有蒙、郑、赵、杨、段五姓变迁,然而滇之释教,则未尝替也。南诏之后,继以大理,段氏建国三百一十五年。升庵《滇载记》,逊帝位为僧者四人:里英、素名、素隆、正明。圆鼎《滇释记》则曰‘禅位为僧者七人’。”(《卧雪堂文集·滇南释教论》)可见当时佛化之鼎盛。大理国之亡,亡于异族之蒙古,虽然,国改而佛俗不改,民犹是也,教犹是也。   袁氏谓“滇之法源,厥为迦叶”,居《付法藏因缘传》,迦叶为禅宗竺乾初祖,是滇南之有禅宗,远在先秦。惟其继续自西传入者多为密教,自东传入者,多属教观。元时,滇僧玄鉴无照”“见中峰后,始易教为禅,滇南之有禅宗,自玄鉴始”(陈垣《明季滇黔佛教考》)。所谓中峰者,即杭州天目山中峰明本(1263—1323)禅师是也。中峰自幼求佛,后参天目山高峰妙和尚,大悟。赐号普应国师。有《广录》三十卷行世。当时公卿大夫如敬威卿、赵子昂、接师言容,无不歆慕终身。中峰固临济宗巨擘也。然则元时滇南开始有禅宗,即开始有临济。袁氏谓临济传入滇南有三时期,他说:   李享山云:禅宗析为二,南宗最盛。南宗又析为五,临济最盛。元至正中,明本住天目山,世所称为中峰和尚者,滇僧照本、圆护、普通、无照,俱往受法归。教迤西东,是为临济宗入滇最初时代。明本十一传至圆悟,明万历中住天童山,称密云和尚。滇僧彻庸、洪如往参礼焉,是临济宗入滇极盛时代。圆悟传通贤,通贤传完壁。完壁崇祯中住荆南开圣禅院,称砖镜和尚。禅师实受其法,以命入滇,住蒙化之竹林,继迁顺宁之善法,继又迁富民之法华,路南之弥勒,云州之五福,昆明之慈云。嵩山有至者,时在清朝顺、康间,是为临济宗入滇中兴时代。埜竹禅师说法度人,机用真切,能使人悟明心地,可达诸缘。凡两树法幢,度弟子以千计,谓出家之雄者非欤。(前揭《滇南释教论》)   袁氏文中的无照,即前面所谈到的玄鉴禅师的字,素习教观,见中峰后始易教为禅者。彻庸即周理之字,礼鸡山大觉遍周为师,嗣法密云,但不在十二大弟子之列。曾取古庭高足大巍所著《竹室集》及朗目和尚(朗目亦临济宗人,兰风法嗣,径山宗杲下十三世)所著《浮山法句》,合滇南诸名德小传,汇为一编,题曰《曹溪一滴》。洪如字无住,崇祯初,曾随本师彻庸参密云圆悟于天童,归后开坛洱海水目寺,尝与鸡足高僧幻空结莲社于妙峰、龙山诸刹,修来世因,禅净兼综。其下出诗僧担当(即遗民唐泰,字大来),有《橛庵草》、《担当遗诗》传世。徐霞客谓其诗、书、画俱得董玄宰三昧。完壁即山晖行浣,四川夔州新宁人,姓侯氏,得法于破山嗣栖灵拙和尚。因破山赠诗有“砖镜照人心胆寒”之句,因字砖镜。后到吴江见报恩通贤和尚,贤以如意源流付师,更名行浣(见《山晖语录》张仁熙所撰传。)山晖久住平越开圣,做其书名《开圣禅院语录》。萧元会序说他“博极经史,淹贯百家,字妙钟王,诗羞李杜,踞临济之席者,舍师而外,殆难先屈一指”。说他开坛振铎,“诸所叩发,靡弗言下了了。间即理涉深微,言难骤喻,师又广之以老庄,觉之以孔孟,再三开示以指归要道……,则师之释,释而道者也,师之道,道而儒者也。”他以儒、释、道三教共演临济宗乘的禅匠。楚竹禅师,即野竹福慧,滇南诗僧,著有《和三圣诗集》。三圣者,寒山、拾得诗,元楚石和之,野竹又遍和之也。冯甦序谓“寒、拾既以佛菩萨转身,楚石、野竹又禅林老宿,其道一矣,斯其言前后若合符节,尤非儒名、墨行者所可几。”野竹法子竹元,著《鸡肋集》、《集石门文字禅》,也是滇南高僧。   袁氏谓临济宗之盛弘于滇南,以上诸师为关键性人物,洵不诬也。   贵州夏时为禹贡荆梁二州徼处,商周为鬼方,秦属黔中郡,汉初为南夷地,隋大业末与五代时,均为蛮地,元置思州等路,分属湖广、云南、四川各行中书省,明初仍之,后置贵州布政使司,清为贵州省。其地苗岭郁积盘纡,峰峦重迭,交通梗阻,苗汉杂居,文化极为落后。僧史阙略,明以前无可述。全部《补续高僧传》,黔仅一人,曰广能,明正统间月潭寺僧,戒行精严,能伏虎。《经石滴乳集》一人,曰雪光,黔中正法寺僧,洁空通嗣。计明自宣德以后,隆庆以前,百余年间,教律净禅,皆声闻阗寂,全中土如此,不独滇黔然也。(前揭陈著卷一)清康熙间黔僧善一如纯撰《黔南会灯录》云:“余行脚东南,经诸大刹,每于休夏之际,披阅传灯,见古今尊宿名目,多在江浙诸省,黔中未见点墨片言。不禁掩卷叹曰:‘圣贤不择地而生,佛法遍一切处,何吾黔之独无也?是以地囿耶,抑佛法有偏耶?’抱此念十数年,及至归里,每思唐宋时所集者,谓吾黔宗教未讫,泯泯无传,固无论矣。若自明迄清,风声所树,吾黔宗教已广,各家《语录》,亦有流行,较量诸省,不相上下,何近代竟无传耶?深究其源,总以关山迢递,邮简莫及,令掭觚者无由收集尔。余不敏,敬矢厥志,不惮寒暑,躬历诸郡,汇收全黔诸家《语录》,缀以管见,编辑成书,名曰《黔南会灯录》,庶几后世披览,无遗憾焉。”又云:“吾黔宗风,兴自明末,自燕居老人,暨语嵩、云腹和尚三人入黔为破天荒。”“宗派虽云五家,近来惟洞济两宗行,在黔属济下儿孙居多,洞下仅有数人而已。”   如纯文中之燕居,即武冈州云天山燕居德申禅师,忠南李氏子,破山嗣。受师授嘱,住贵筑大兴善寺,清镇云天寺,楚江楞严寺。语嵩,即语嵩传裔禅师,破山孙,雪臂峦嗣。四川人,入黔开法于贵阳西山,其下有佛镜、佛定、佛海、佛宗等禅师。云腹,即云腹道智禅师,破山孙,象崖性琏嗣。四川人,入黔住永宁中和寺。谓三人入黔最早,曰“破天荒”。其实入黔最早者,尚有山晖行浣。《山晖录》十一《与罗总府书》云:“黔州自生民以来,不惟不知圣人之道,亦不知道之题目,若非外护,安得说法几会如南方耶!”足见山晖与黔南开教关系极大。《黔南会灯录》不录,或偶遗之耳。山晖初师栖灵拙和尚,亦破山孙,后得法于浮石通贤,则为破山犹子矣。   四人入黔之后,子孙蕃衍极多,要皆济下儿孙。洞宗在黔弘法者:有湛然圆澄下第四代安南淡云明光、弗会传知二人(参考前揭陈著卷三)。此外《黔南会灯录》卷七,尚有宿士类十人属洞宗,十人中,居士居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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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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