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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台玉泉禅寺近况及历史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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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9月21 日,玉泉寺正式移交柏林禅寺管理。常住派明启当家师过来领导。由于接管之初,存在诸多困难,加之房屋阴暗潮湿,明启师因病离开,明定师坚持多日亦离去。至12月份,寺内仅有两名行者看家,生活亦成问题。在此紧要关头,我于同年12月6日只身来到玉泉寺,并决心在此养老,以了残年。过了四天,有八位行者从柏林寺来此剃度。是日适逢阿弥陀佛诞辰之期,邢台居士亦有来此礼佛。从那时开始,便组成了以比丘为领导、数十人以沙弥为主体的玉泉僧团。至今年农历八月廿七日,先后有八批行者计31人在此剃度。虽是广种薄收,亦有多人成为柏林、四祖、真际禅林及本寺之骨干力量。目前玉泉寺僧团比丘五人(净慧、门富、明瑾、崇佩、崇戒)、沙弥六人(大高、崇闲、明月、崇愿、明波、明圆),并有长住服务居士五人,人事尚称稳定。

玉泉寺自2003年3月中旬开始修建,整整两年时间,得到市委、市政府、县委、县政府,以及镇、村各级领导对玉泉寺各项工作的大力支持,帮助解决了许多具体问题,使整个修建工作以及寺院正常的佛事活动得到顺利进行。市委、县委的主要领导多次到寺具体指导工作,也有力地推动了各项协调工作的顺利落实。

现在玉泉寺的面积比移交时扩大一倍以上,第一期修建工程按时完工,各项协调工作也在抓紧进行。一座环境幽静、殿堂僧舍整洁、文物保护良好、僧人道风整肃的古老而又生机勃勃的寺院,已经拔地而起,矗立于太行山脉东麓之棋盘山下(亦称龙山)。

两年来维修的殿堂两座:三宝殿(原大雄宝殿)、观音殿(原称大佛殿、古称华严殿);新塑佛祖金身12尊,其中2.5米高之红木(黄花梨)观音像,独木雕成,工艺精湛,颇具价值;新建殿堂僧舍近百间,总面积达3000多平米;新砌围墙、护坡500多跑米;硬化室外地面、道路3000多平米;植树、种花草面积200多平米;购进寺院周围的建筑用地15亩。两年的总投入近四百万元(玉泉寺实付:2,973,329元;柏林寺代付款未计在内)。

玉泉寺扩建的第二期工程包括重建山门殿及部分生活用房,治理玉泉池、修砌部分围墙及河道护坡,购进寺院周边的宅基地等,也计划恢复原有的钟鼓楼及玉泉牌坊。第二期工程的投入接近第一期工程,何时开始,何时完成,将取决于有关方面协调的力度和进度。从寺院来说,现有的房屋及设施已粗具规模,自成系统,也能初步满足活动所需。不过,从当地发展旅游、落实长期规划来说,抓紧开发以玉泉寺为中心的皇寺生态旅游景区,则是发展当地旅游经济刻不容缓的工作。因此,做好协调工作,顺利实现玉泉寺第二期修建任务,弘扬佛教文化,增减佛教人才,促进当地旅游事业的发展和推动全面奔小康,不但有利于当代,也有益于未来。

玉泉寺历史悠久,金元以后金石碑刻资料不少。天地有情泉一眼,江山无恙柏三株。山川依旧,老柏婆娑,残碑断幢,古寺寒泉,处处引人发思古之幽怀,兴继绝之浩叹。据金代三通《尊胜陀罗尼经幢》所记年代人物推断,玉泉寺创建于金大定年间则无疑问,其开山祖师元碑记为“洪公唯识大和尚”,据金幢进一步确定“洪公”乃“智洪”之敬称。在有关宗派源流史籍中发现,智洪禅师乃曹洞宗“洞下第十六世”,辽金时期燕京法主万松行秀禅师下第四世。其所演之宗派源流偈见于元碑,亦载清光绪年间所刊之《佛祖心灯》一书(《禅门日诵·宗派源流》中亦已著录)。由此可知,玉泉寺乃隶属于曹洞宗,与金元时期顺德府(邢台地区)各主要寺院的宗派传承一致。

玉泉寺的宗派源流偈先后由金代智洪禅师和明代少林寺无言正道禅师所演,各20字。智洪禅师源流偈最早见于元至正十三年(1353)所刻之《重修玉泉寺禅寺碑》碑阴,亦见于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所刻《宗派碑记》和清代所刊《佛祖心灯》、《禅门日诵》诸书。其偈曰:

智信定德宝,态善了道行,

妙净本明真,正法惟思谨(谨亦作敬)。

至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智洪禅师所演源流偈已经传刻“法”字,仅剩“惟、思、谨”三字。时玉泉寺住持本访(号大贤)法师“间关千里”,至河南少林寺乞无言正道禅师续演玉泉宗派偈。时无言正道禅师为“少林宗主”,“传曹洞正宗住持第二十六世”,“推其心诚,故演二十字,令传永久”。其偈曰:

敬谨戒作师,因缘固殊胜,

勤求祖知识,续尽传心印。

玉泉寺僧人求得当时“少林宗主”所演宗派偈及碑记而归,由“郡学生有发头陀子铭弦温我顿首拜书”,“本山住持本分”立碑,而碑题则改为“玉泉寺临济宗派碑记”,四百年来以讹传讹,造成门庭宗派混乱,宗风冷落,后继无人。乾隆六十年(1795)本寺住持师林禅师墓塔柱亦刻成临济宗,无人纠正其讹错。据有关专家考证,无言正道禅师本为临济宗子孙,后钦命为少林宗主,改少林当时的曹洞宗为临济宗,经过其后五代,少林寺又恢复了曹洞宗派,一直承传至今。今邢台玉泉寺所存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所刻宗派即是在此背景下的遗物。

玉泉寺开山至今(金大定十六年—1176年)800余年,金石资料粗有保存,宗派源流大体清晰,历代住持略可考辨,这对历遭劫难的乡间小寺来说颇不容易。兹据现有的金石资料,略记本寺历代住持的德号,以备日后修志时参考。

“洞下正派”邢台玉泉寺历代住持名号钩沉

开山祖师第一代 唯识智洪大和尚(1161~1189年间开创并住持本寺)

第二代住持 延公讲主(信延)

第三代住持 药公山主(定药)

第四代住持 全公山主(德全,元中统初,公元1260年间住持本寺)

第五代住持 清公山主

第六代住持 明公讲主(宝明和尚)

第七代住持 真公讲主

第八代住持 端公讲主

第九代住持 瑞公讲主

第十代住持 顔公讲主

第十一代住持 贵公讲主

第十二代住持 擎公讲主

第十三代住持 泽公长老(智泽,灵岩昭公之首嗣)

第十四代住持 无本禅师(传法嗣祖沙门,元至正年间,公元1341~1368年间住持本寺

以上金元间十四代住持名讳,均见元至正十三年(1353)立《重修玉泉禅寺碑》阴面。

开山祖师唯识智洪大和尚德号,先见玉泉寺2004年出土之金刻《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幢》题记,记称“邢台都功德主僧智洪”。

次见清光绪十六年(1890)重刻《佛祖心灯·诸家宗派》一书。该书《洞山源流》章载:

“洞山下十六世(万松下第四世)智洪禅师演派二十字:智信定德宝,态善了道行,妙净本明真,正法惟思谨。”

该书同时记有:

“洞山下二十六世(智洪下十一世)燕京艮牧山决定妙相禅师住清净庵,度天华净□禅师为二十七世(从‘净’字起),演派二十八字:净善香然喜敬宗,万光瑞宝显明灯,世界浩月宣圆照,通天了道贯乾坤。”

(按:清守一编《宗教律诸家演派》同,《禅门日诵》亦载。)

由上述内容考定玉泉寺开山祖系曹洞宗人,为洞山下第十六世、万松行秀禅师下第四世。万松为洞山下第十四世,住顺德府(今邢台市)净土寺,演派二十字:

“行从福智立,贯彻八环中,

化统三千界,宏开洞上宗。”

智洪禅师占第四字“智”字;并从“智”字起重演二十字,为邢台玉泉寺宗派源流。玉泉寺之宗支亦传至当年燕京地区,可见当年玉泉禅寺禅灯远照,影响甚广。

玉泉寺在明弘治年间(1488~1521)有重修碑,其碑阴载明玉泉系“洞下正派”,并有宗派源流偈十六字:

“从正思惟,妙圆觉性,

祖道兴隆,永远福庆。”

至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玉泉寺僧本访,请“少林禅寺传曹洞正宗住持第二十六世嗣祖沙门豫章无言正道”续撰“宗派源流偈”,当时无言正道禅师是少林寺宗主。少林寺自元雪庭福裕禅师住持传法以后,即曹洞宗中兴之地,玉泉寺自金代智洪禅师以“洞山下第十六”传人开山以来,即为曹洞宗道场,续演宗派源流者亦为“曹洞正宗”宗主,但回山刻碑令传永久时,却将碑文的题目刻成了“玉泉寺临济宗派碑记”。此碑“文革中被砌入厕所,埋藏房基下数年,至2003年7月始从地下挖出。碑身虽断成两截,但碑文清晰完整,今已重新立于观音殿后。

由于此碑的误导,我一直以为邢台玉泉寺是临济宗的道场。又因在“弘治重修碑”碑阴发现有“洞下正派”的记载,遂疑玉泉寺历史上也有过曹洞宗的传承。后因从《禅门日诵》“宗派源流”中查找碑上的源流偈,才发现智洪禅师所演“玉泉寺宗派源流偈”赫然在册,而且智洪禅师本人就是洞山第十六世、万松行秀禅师下第四世。这样就完全可以确定邢台玉泉寺的宗派源流归属。据该碑碑阴“洪公祖师续后合山僧众名”的记载,当时列入名单的僧众有将近六十人。说明那次刻碑是一项公诸于众的重要活动。又如,智洪禅师只知其是“洞山第十六世”、“万松行秀禅师下第四世”,由于无至正碑文漫漶不清,缺字太多,对智洪禅师更具体的一些资料目前仍付缺如,只能作梗概介绍。

洪公唯识大和尚,直隶顺德府内丘县郝氏子。出家后,游历诸方,旋至玉泉,观其形势,揭沙淘泉拓基,修建殿堂,塑造毗卢遮那、文殊、普贤金身,定其规矩。竹阁清泉,松径花坞,香火田产,率皆成就。所作已办,遽示微恙,撒手人寰。灵骨葬于双泉河。据元至正十三年(1353)《重修玉泉禅寺碑》文载,洪公乃玉泉寺开山祖师、第一代住持。第二代住持延公,第三代住持药公,第四代住持全公。碑文有“金明昌(1190~1195)间,干戈扰攘”,所在名蓝,皆遭战争破坏,“独此玉泉,犹鲁殿之灵”,安然无恙。其第四代住持德全禅师,于“皇元中统之初”(1260)任住持,拓展寺产,“为众资粮”。由此推算,德全禅师前三任住持当在金代。寺内存有金大定十六年(1176)所刻之“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幢”二通,及智洪禅师所刻《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幢》一通。年代脱落,均字体遒劲有力,刻工亦精,当为开山时期遗物。金大定十六年至中统之初,约八十余年,三代住持每任二十余年,亦属罕见之事。

金代金幢,其中一通只刻经文及年代,未提及玉泉寺之名,亦无住持德号,另一通除上述内容,还刻有布施者“不显名施主造”,没有具体姓名。以此推测,当时一切应在草创之中,规模未定,所以记录亦极其简略。这种情况在玉泉寺的后期碑刻中不见其例。

如果从金大定十六年(1176)作为玉泉禅寺开山的第一年,至元至正十三年(1341),即《重修玉泉禅寺碑》的立碑之年,历时165年,包括开山祖智洪禅师共有十四代住持,他们分别是:唯识洪公(智洪)大和尚;第二代延公(信延)讲主;第三代药公(定药)山主;第四代全公(德全)山主,元中统初(1260年间)任住持扩充土产,以为修道之助;第五代清公(德清)山主,住持期间亦有建树;第六代明公(宝明)讲主,守成其业;第七代真公(志真)讲主;第八代端公(善端)讲主;第九代瑞公(了端)讲主;第十代顔公(道颜)讲主;第十一代贵公(行贵)讲主;第十二擎公(妙擎)讲主等相继传灯,门风不坠。至第十三代住持智泽长老董席传法,大振宗风,硕德潜光,影响深远。据元至正十三年(1341)《重修玉泉禅寺碑》称,智泽为“灵岩昭公之首嗣”,他任住持期间“革故鼎新,日倍增胜”。第十四代无本禅师,碑称其为“传法嗣祖沙门”,元至正年间(1341~1368)任本寺住持,搜罗历史,记述旧闻,立《重修玉泉禅寺碑》,详叙玉泉历史及传承源流,尽管碑文严重剥落毁损,仍为今天留下非常宝贵的史料。

从智洪禅师的“玉泉寺宗风源流”看,元代中兴本寺的智泽长老及无本禅师两任住持都不在“源流”之内;进入明代洪武年间(138~1399)有妙信长老任本寺住持,观其德号,住持人选又恢复了金元时代的传统,由本派系大德充当。妙信长老应为第十五或第十六住持。其后在本寺曾任住持的大德,经初步考证,大约有以下几位:

妙信禅师:明洪武年间(1368~1399)任住持。

行真禅师:明正德七年(1512)间任住持。

行真,号无幻,俗姓霍。其徒妙进禅师明万历十二年(1584)前后任本寺住持。有《真公碑铭》残件现存寺内。

太虚满禅师:明正德元年(1506)前后任住持,建千佛水陆殿。师为邢台县白塔寺李氏子,“登万寿戒坛受具,还于静室”。满禅师者“德业兼隆”,绘四十八愿,金碧争辉。当时顺德府的僧纲司设立在玉泉禅寺,时任“僧纲”者为续安禅师。续安既任“僧纲”,也应该是当然的住持。

净显禅师:明正德十年(1516)任本寺住持。

续安禅师。

净臻禅师:明朝中期(1531~1543)任住持。

净平禅师:明中期任住持。师号大章,其徒本等禅师。

本谅禅师:明嘉靖二十七年(1543)任住持。

本访禅师:明万历十二年(1584)前后任住持。本访禅师曾往少林寺请无言正道续演玉泉寺宗派偈20字。

妙进禅师:明万历十二年(1584)前后任住持。当时妙进禅师任蝢德府僧纲司僧纲。

本分禅师: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任住持。立《玉泉寺临济宗派碑记》,将原属曹洞的玉泉禅寺改属临济宗。

(按:究原因很可能与顺德府“僧纲司”设在本寺有关。如果担任“僧纲”者原非玉泉寺曹洞子孙,在其任本寺住持时,或可能改换门庭。这种事件在古今禅宗寺院不止一次地发生过。但是,像玉泉寺这样的做法,只改碑名,未改宗派源流,张冠李戴,换面不换头,倒是难得其例。)

师林禅师:清乾隆年间(1795年顷)任住持。师林禅师是否任过本寺住持,尚未见直接的文字记载。2003年在本寺西院水井边发现一块残破的墓塔石柱,知其字肇丛,其徒因燮、因成二禅师于清嘉庆二十四年(1819)前后相继任本寺住持,维修复建殿堂,其功至钜。师林禅师墓塔石柱一侧刻有“大觉俯鉴,玉泉寺临济派”十字。而“师林”的法号则是根据无言正道禅师所续演的曹洞宗派源流偈而来,在二十字中占第五字(“敬谨戒作师”)。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与乾隆六十年(1795)之间一百九十年中,见于碑刻记载的,就有两次改换本寺的宗派。

因燮禅师:清嘉庆年间(1796~1820)任本寺住持。

因成禅师:清嘉庆二十四年(1819)前后,因燮、因成二禅师相继任本寺住持,见玉泉寺殿阁倾颓,墙垣亦多坍塌,“因慨然曰:有寺如是,如以为奉佛之地乎?”乃与众共议重修。至嘉庆二十四年竣工立碑,具载其工程之始末。碑题为《顺德府邢台县皇寺镇玉泉寺重修碑记》,共二块。在“文革”浩劫中,此二碑及相关碑刻均被作为石料砌入厕所。2003年6月,因拆除旧屋清理地基,当地父老相告:墙基下有厕所,均用寺院历代石碑砌成。经发掘,不但是清嘉庆重修碑重见天日,明刻《玉泉寺临济宗派碑记》等重要碑刻亦从粪坑中挖出,为了解玉泉寺乃至邢台县的历史,提供许多极为珍贵的史料。据嘉庆重修碑记称:因燮禅师等重修玉泉寺历时十余年,共列十四宗开支,耗关帝庙、延寿殿、古佛殿、地藏殿等次第维修,又创建火神庙一座。所谓“既鼎新而革故,亦踵事而增华”。并非一殿一阁,沾沾补葺而已,而是直行一次全面的重修。

殊钦禅师:清道光年间(1821~1850)任住持。

殊敾禅师:清道光年间(1821~1850)任住持。殊钦、殊敾等二人任住持期间,“不遵佛法,不守清净,淫污佛地,秽渎空门,将香火地尽行当出,至寺内空乏,礼佛无人,禅林坍塌,院亭倾圮,观者莫不叹息。”(见咸丰九年(1859)立《鉴戒碑》)

殊敩禅师:清咸丰初年(1851)任住持,见本寺“禅林坍塌,院亭倾圮”,乃发“起恢复之心,兴再造之意,募化当地、当房人等,发慈悲之心,将当契抽回,改为租契,作十五年、十年为满,将地尽归寺内,当价全行施舍,使寺焕然一新,诚盛举也。”(同上)此《鉴戒》还警告说:“自此以后,寺中地亩永不许僧人当卖,亦不许外人私当私买。如有倫当倫买者,人神共诛,永为鉴戒!”(同上)住持人对寺院作出了贡献,刻碑表彰者有之;住持人“不遵佛法,不守清净,滛污佛地,秽渎空门”,刻碑“鉴戒”者,不多见。当时经事人的“反腐倡廉”精神,值得佛门中人认真思考和反省。

胜作禅师:清咸丰九年(1859)前后,任本寺住持。

胜得禅师:清咸丰年间任本寺住持。胜作、胜得二师于咸丰九年(1859)二月同立《鉴戒》。此碑本寺现存古碑中时间最晚的一块,碑文无题,碑石也不规则。碑文开头就说:

“创业最难,守成不易。前车之覆,后车之鉴。确矣哉其论乎!沉冥释门之教,当礼菩萨、敦戒业、探释典,广渡普爱,大乘发心,乃不愧为佛子也。玉泉寺由来久矣,园地四十余亩,旱地顷有余亩,称富饶也。”

碑文接着就鞭挞殊钦、殊敾二僧,劝法门后进永以为鉴戒。

玉泉寺自清末至民国,殊少文字记载。何年何月,住持何人,一概不知。偶从当地父老处听到一点信息,大多语焉不详。所当地七十岁以上的老人说:解放前玉泉寺的当家和尚名叫“求仲”、“求实”。他们住持期间,寺院仅住数人而已,香火冷淡,山门寂寞,殿堂破旧,衣食维艰。1946年9月24日邢台解放,寺僧有参军者、还俗者,各奔前程,寺院房屋先后为多个单位占用,亦有拆除改建者,仅剩两座佛殿,摇摇欲坠。

改革开放后,玉泉寺亦在落实宗教信仰自由政策的形势催生下,政府及当地群众积极要求恢复寺院,开放为佛教活动场所。直至2002年才由县委、县政府牵头,将玉泉寺无条件地交给省佛协,由柏林寺派僧团进驻。经过两年的努力,玉泉寺基本上改观了,昔日的破砖乱瓦不见了,代之以僧舍禅堂,清净庄严。昔日荒凉都不见,今朝旧貌换新颜。

2005年1月29日写完初稿

(此文从2003年开始留意资料,历时二年,成此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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